跟着凯尔希走在罗德岛的走廊上,儿童乐园、海洋世界、天堂温泉,萨卡兹便池等等,各个房间名都颠覆了我对罗德岛这家名声在外的医疗公司的印象。有些房间的灯牌是红色,有的则是绿色,凯尔希告诉我红色的代表有人正在使用中。但让我疑惑的是,偌大的罗德岛竟然看不到任何一名男性,我向凯尔希发出了质疑。
凯尔希医生回答:“事实上,基于各种需求,罗德岛内依然保有部分男性干员,但平心而论,想必您并不希望在这样一个地方见到其它男性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你面前。因此罗德岛的任何一个房间都建立了廊道监控,您此时走在这条走廊里,任何房间里的人即使要离开,也会从其它出口去到其它的走廊里,罗德岛内的常驻男性并不多,足以让你们互相隔离。”
凯尔希的回答实在让我大开眼界,虽然作为一个贫困的螺丝钉,我在维多利亚也并未体验过类似的服务,但想来做到这种程度的场所必然不多。
此时,面前的一个叫叙拉古法庭的房间引起了我的兴趣,即便已经对罗德岛的现状有充足的了解,我还是对这个房间的玩法产生了兴趣。凯尔希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看了一下日期,对我说道:“这个模拟场景设施,向来在罗德岛的顾客中受到很高的评价。特别是恰好今天这个时间,会有一些额外的趣味。今天其实并没有固定的安排,莫布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尝试一下。”
听了凯尔希的话,我点点头走到里面,出乎我意料的,进门首先是一个衣帽间。我看向凯尔希,她为我挑选了一套修身的正式西装,而我健壮的弟弟则在衣服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换好衣服后,隔着房门传来了一声提示,“请被告和原告入席”。依照着提示音,我跟着凯尔希走进了正式的房间,一间装饰的非常像样的法庭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不考虑审判席的桌面上放着一根大约有我勃起时一半长度的带着倒刺的巨大橡胶玩具的话。
而我跟凯尔希站在被告者席位旁,出乎我预料的是,原告者席位上,居然有一位年轻帅气,身材苗条的男性,
“那位是我们罗德岛的干员,名叫伺夜。他一直仰慕着这个法庭的主管,代号为斥罪的干员,拉维妮娅。可悲的是,他不但性功能有缺陷,还在一次目睹了这个法庭的流程后,产生了绿帽癖。因此,现在每到周日,他都会来客串,为这个法庭增加趣味性”。
听完了凯尔希的说明,我已经大概猜到了接下来的流程,此时一位灰发的鲁珀族女性走了进来,想必这位就是凯尔希口中的斥罪。第一眼望去,想必是罗德岛的生活影响了我的常识,她身上厚实的衣服让我有些吃惊,然而仔细望去果然不是这么回事。上身虽然确实裹得严实,然而连屁股都遮不住的超短裙下,是不着寸缕的模样,小穴中流出的爱液划过大腿根部内侧那些隐隐有擦除痕迹的污言秽语,在黑丝袜上流下一条条清晰的痕迹。她的菊穴也和至今为止见过的其它罗德岛干员不同,并没有开发过的痕迹。
斥罪走到审判席上,在众人面前,将橡胶玩具放在座椅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噢~~”她无意识地吐出了舌头,发出了延绵的呻吟。罗德岛审判席的桌子并没有遮挡,斥罪的裙下风光一览无遗,爱液飞溅而出。等她回过神来,却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面带微笑的看向伺夜,说道:“请原告和被告入座。”此时我看向原告席的伺夜,才发现他的裤子已经有了一些水痕。
斥罪打开了面前的书本,一边还在上下扭动着腰,一边装模做样地念道:“今天,本法院庭审罗德岛干员伺夜提出的,罗德岛新客户莫布存在性能力欺骗一案。案件负责人为本人,拉维妮娅,罗德岛干员代号斥罪。请被告出示物证。”
在凯尔希的示意下,我脱下了下身的衣服,在斥罪的荷尔蒙的刺激下,我的肉棒趾高气昂地出现在凯尔希的面前,她一边夹起双腿,一边让我站到了法庭中央。看着我的肉棒,斥罪脚一软,重重地坐在了橡胶肉棒上,又一次从小穴中溅出了大量爱液。她颤抖着站起身,不顾橡胶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小穴里,拿起审判席上的天平向我走来,然而下阶梯时,她的脚一软摔倒在了地上,便顺势一路爬了过来,在地上留下了一地爱液。
她恭敬地跪在我的面前说道:“已确认被告人性器官大小,但实际性能力仍需进一步测试。”说完她解开了自己厚实的外套的扣子,外套里面竟是各种型号的避孕套。她直接将最大型号的避孕套衔在自己嘴里,套在了我的肉棒上。如当初的凯尔希一般,当她试图用嘴让我射出来时,粗壮的肉棒堵住了她的气管,她翻起白眼近乎窒息,然而她依然努力地试图用嘴让我射出,就这样过去了近十分钟,她缓慢的动作丝毫无法让我产生快感,我看了一眼凯尔希,她向我点点头。想来也是,在罗德岛上,我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我掐住斥罪的脖子,从背后将她按倒在地,此时,被我按在地上的拉维妮娅还强装镇定地看着伺夜,用口型劝伺夜冷静。然而伺夜激动地喊道:“你在干什么。”就在他有所动作时,一只可怖的怪物按住了他。我惊恐地看向凯尔希,她说:“莫布先生,请不要担心。Mon3ter会使你最忠实的保镖。”
我放下心来,将拉维妮娅的小穴里的橡胶肉棒一口气扯了出来,被我按住脖子的拉维妮娅如搁浅的鱼一般抽动着身体高潮了,翘起的屁股抖动着诱惑我。刚刚还一脸镇定的她,小声哀求着:“这位客人不要,被那么大的东西进到身体里,我真的会回不去的”。
“真是一个天真的母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享受。区区一条母狗,当着老子的面还敢和一个废物眉来眼去”。我放弃了对自己的克制,一口气将肉棒插进了拉维妮娅的烂屄里,虽同样是身经百战的烂屄,但看来她平时除了罗德岛的任务,并不会额外的纵欲。她的废物心上人也没法和她进行真正的性交。我的肉棒在其中感受到明显的阻力,随着我的深入,身下的拉维妮娅不停地哀求着,当我彻底填满她的烂屄时,也只进去了一半。我姑且忍了一手,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将她当作如肉便器一般抽插着,等我终于忍不住射出了满满一避孕套时,她已经失神昏过去了。
我摘下避孕套,亲自绑好拍在了她的脸上,当我大力拍打了几次后,拉维妮娅终于醒过来,她匍匐在我身前说:“尊敬的大人,毫无疑问这是干员伺夜出于嫉妒的一次诬告。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切的错误都由我来承担。”
我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说得倒是好听,你这个人人都能操的肉便器,你就是想自己爽吧。”
她扭过头避开我的眼神,说道:“请被告人不要质疑本法官的公正,原告的诬告行为由本法官承担责任,是写在律法书上的内容。”然而,她无意识扭动着的肥臀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吼~原来如此,那就没意思了。难得来到罗德岛,我可不想被律法管控啊。”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去。
拉维妮娅抓住我的裤脚,低头哭喊着:“对不起,莱昂,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恨我吧,恨我是一只败给欲望的雌性。”说完,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在我的指示下,她将大衣和外套脱掉,上身只剩下被汗水浸透而紧贴皮肤的白衬衫,如其他罗德岛干员一样的淫纹闪耀着粉色的光芒,然而她身上的淫纹却和安洁莉娜等人不一样,并不完整。
我抱住拉维妮娅的双腿将她抱起,“这一次我就不会留手了,肉便器法官。”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一边亲吻着我,一边说道:“我就是肉便器,就是个欠肏的母狗,肏死我,用你粗壮的凶器操烂我的子宫穴。”听着她挑逗的话语,我狠狠地挺腰,肉棒一口气进去了一半,而这次我不在留手,肉棒贯穿了她的子宫颈,完全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小腹上的淫纹都因为肉棒而变了形,随着我的抽插和她的浪叫,她身上的淫纹也在逐渐补完,一个M字隐于淫纹的底部。
这时候凯尔希对我说道:“事实上罗德岛并非所有干员都是感染者,而身为非感染者的斥罪一直在抵触着这种事情,即便因为无意间让伺夜干员觉醒了绿帽癖,她做这些事也依然只是为了爱人,而不是欲望。但现在的罗德岛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雌性就要有雌性的立场和行为。罗德岛里,这样的半成品其实不在少数,而莫布先生,你是第一个成功驯服了自己的雌性的客户,即日起,你就是罗德岛真正的贵宾,只要罗德岛不被其他组织摧毁,你可以在罗德岛来去自由,想生活多久都是你的自由。”
我抱着斥罪走向伺夜,交合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伺夜的面前,他下意识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条毛毛虫。“难怪。没关系,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不止这一次,以后你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我,我会让你好好看着你最爱的拉维妮娅被满足时候的幸福表情”。说完,我加快在拉维妮娅身体里进出的速度。
“啊,噢噢噢噢,噢噢……好痛,要死了要死了,要爽死了,去了去了,子宫穴要被全部填满了。”拉维妮娅旁若无人地大叫着。我也终于到了临界点,在她的烂屄里释放了出来,她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圆了一圈,粘稠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滴落在地上。我松开手让她摔在地上,然而当她重重地落到原告席的桌子上时,她浑身颤抖着,爱液混合着粘稠的液体喷了一地,溅到了伺夜的脸上,和他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当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去试试其它房间时,回过神的拉维妮娅凑在了我的耳边,说道:“被告人,如果只到这一步,你还是存在通过药物等手段造假的嫌疑。”说完她趴在了原告席的桌上,用手撑开了自己的小穴,精液从她的小穴流下,在黑丝袜上留下了印记。
“很好,你真是个有种的肉便器,既然我现在可以在罗德岛待无限久了,那就把你玩烂为止,你可别后悔。”我将她的手抓着压在她的背后,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面前的伺夜。
“莱昂,我现在很幸福,你也要幸福啊。啊啊啊,噢噢,后面还不行,啊……第一次就噢……用这个规模真的会死的。”我故意等她说完一句话,再狠狠地插进她未开发的后穴。本能让她扭动着腰企图摆脱,却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我在她的后庭和烂屄里来回抽插着,原告席在我们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哦哦,莱昂,看着我,噢……用我射出来吧,主人……会允许的”。一边说着,拉维妮娅的表情逐渐失去控制,她翻起白眼,只会发出雌兽的胡叫。
在凯尔希的指引下,我拖着拉维妮娅走到了法庭隔壁的行刑室。拉维妮娅趴着被我固定在一个木马上,我抽插着她的烂屄,而凯尔希则在一旁用鞭子抽打着她。过会,我一边打着桩,一边将她头朝下泡在媚药池里,直到她快窒息了才会抽出来……当我终于回过神来,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整个行刑室都已经变得不堪入目,而趴在我脚边的拉维妮娅,浑身都是白浊液和干掉的白浊液留下的痕迹,她已经喊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抽动着喷出爱液和白浊液的小穴证明她还活着。
我抓着她的耳朵拖在地上,走出了房间,门外凯尔希早已等候多时,我对她说:“午饭我就不吃了,晚饭时间你再来通知我,我先回去洗一下,太脏了。”凯尔希微微颔首:“明白了,莫布先生。”说完我就拖着拉维妮娅走向了房间,在走廊上留下了一地的白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