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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ズールレーン エンタープライズ(アズールレーン) 熬鹰

2025-02-23 11:35 p站小说 8830 ℃



“约克城大人还请好好保养身体,不必过分挂念企业小姐,凭借小姐的能力就算一时失去了联系也八成是技术问题罢了。”护士长女灶神笑着安慰病榻之上的约克城,一旁帮她削好了一个苹果。
“但愿吧,要是我腿还能动的话,企业就不用去。。。。。。”约克城轻叹了一口气,脸色不是很好,此刻由于担心妹妹的她早已无心进食,苹果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最后还是放在了桌子上。
“您千万不要这么想,小姐她绝对绝对不会有事,您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恢复,等小姐回来要是看到您这幅样子又该心疼了。”女灶神起身向门口走去,向约克城挥手告别,“这边有事要暂离一会,有什么需求的话还请不要吝于联系我。晚上会再来探望您的。”
房门外,医疗中心的小护士们从来没看到过平时温柔,善解人意的女灶神如此失态,她手中的餐刀深深地刺进了木制的门框,另一只手癔病似的揉摁着额头。口中发出细碎的喃喃低语。
“企业你到底在哪里啊?已经三天没跟总部通讯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

说不定这一整天都要被这样晾着——企业一边重新挺直了酸痛的腰身,脑子里竟莫名地冒出了这种怪想法。维持着这样不甚舒服的坐姿持续了十小时之久,对脊柱来说这样长期半直半弯的姿势已经让她产生了自己以后会不会有罹患腰椎疾病的可能——这样的话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就要结束了。这位白鹰的特工小姐也想放松一下身体,无奈身前半人高的结实木枷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牢牢将企业的手脚咬在一条直线上,上面的孔洞设计的相当精确,似乎量身定做一般,让她的双手前伸不到半个前臂的位置就会被卡住,向后抽出就更不可能;至于双足,脚腕处的开口不仅狭窄,还被一层厚厚的橡胶覆盖,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企业舔了下自己像盐碱地一样开裂渗血的下唇,被捕后自己应该还滴水未进,看来重樱会的家伙们的确是不怎么讲人道主义,她不禁自顾自地苦笑了一声,也是,从那些西装墨镜的打手破开她所住酒店房门的一刻,企业就没再抱有活着离开京都的打算。倒不是她后悔当初先让后辈们撤离的决定——总要有人殿后,如果让那些孩子留下的话就更无异于送死。以她的身手,这些底层的小混混抑或打卡的二代目就算有百人也奈何不得。但企业很清楚,重樱会在东京,不,应该说整个日本的势力可以说是一条巨蚺,被它盯上的猎物迟早会被绞杀吞食,先头的小喽啰只能算是”足轻”,而在樱花勾玉的家纹之下,通晓暗杀的忍者,精于剑术的本家侍卫,擅长符篆咒术的神社巫女,会在她逃脱的路上构成更加严密的罗网。即使如此,企业依然成功摆脱了大多数追兵,如果不是那根划伤她左腿的淬毒铁钎,说不定她真的会创造突破本家封锁的奇迹。
闭上了双眼,她想稍微捋顺了一下自己被捕后的记忆,从自己被俘获的树林到本家足足有2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由于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自己只能无力地躺在汽车后座上,逃跑的方法也不是没想过,不过只要稍有动弹,旁边黑发的单马尾护卫就会把刀鞘压在她的脖颈上,半警告半劝解的告诉她不要有非分之想;到达本家后,被扔到一间类似禁闭室的小房间,除了一张卧榻别无他物,一番打量确定基本逃走无望后,一夜的疲劳加上药物使她只能选择休息。次日,就是企业意料之内的身体检查,对于她这种危险人物,基本免不了被脱光衣物验身,好在负责她的,好像是被称为鸟海的一位女医师,并没有过分地为难或者折辱她,连私密部位的检查也是像例行公事一样快速地结束了,之后顺便还帮她处理了一下发炎的外伤。在所有检查完成后,居然破天荒的将西服外衣和长裤还给了自己,企业看得出对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怜悯之意,不过内衣和鞋袜都被收走了,只留给她了一双类似于酒店住宿用的一次性拖鞋。
在之后,就是被押到这间审讯室拷在了足枷上,告诉她等候总长大人的处置。在企业最初看来这房间的格调其实还不错的,是一间雅致的类似于茶室的小隔间——她本以为会被锁在阴暗的地牢里,布置什么的说不上华丽但还算整洁。但房间装饰再好也抵不住以这种难受的体位被锁上10个小时给心理和身体带来的巨大压力,企业想起还在家里上学的妹妹给自己讲过比起被导师劈头盖脸地臭骂,等着挨训的过程更为痛苦难熬。此时的她倒是有了些同感。不过我们的特工小姐可能还不知道,今夜等待着她的是远超白天放置的折磨。


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打断了企业的胡思乱想,长达14个小时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让企业小姐久等了,不巧今天的事务比较繁忙,到现在才抽出时间招待,还请见谅。”推门进入的来客是一位梳着白色齐肩短发的年轻女子,细长的蓝色眸子下还留着暗红的眼影,冷峻反而透着一丝妩媚,身上内衬着浮世彩绘的女子西装显示着穿着者在组织里吧不凡的地位,她将鞋子褪下后整齐地摆在玄关处,大步走到了企业面前。
“能被加贺大人亲自接待,还真是给我了个惊喜啊。”企业别过头去,这人她怎么会不认识,加贺,重樱的“白狐”,现任总长赤城的义妹,在整个本家几乎是二把手的地位,据说她在会内也是以手段残忍著名,让她来审讯自己想必也是赤城的授意,对企业来说恐怕今晚会是相当难熬的一夜。
加贺笑了笑,从腰间解下了一只竹筒,扭开后递向企业的嘴边。“对了,企业小姐怕是这一整天水米还未曾打过牙吧?” 对方倒是也不客气,一口就将竹筒的液体饮去了大半。
“本家自酿的梅子酒?”企业舔了舔嘴角的残液,看起来精神恢复了不少。
加贺这边倒是吃了一惊,“居然毫无戒备地喝了敌人送上的饮料,难道企业小姐不怕我在里面动手脚么?”
“没有必要,如果你想给我下药的话方法有很多,我躲不了的。”企业无奈地叹了口气,“况且不回复些体力的话恐怕今晚也很难在加贺大人手下挺过去吧?”
加贺俯下身子,跟企业淡紫色的瞳孔四目相对,“没有必要?我看没有必要的是你自己吧。你应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就算你能在熬过我,姐姐大人会放过你么?在这里嘴硬没有任何意义,企业小姐,乖乖顺从我们,交代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自由职业的佣兵罢了,在你们这不有很多么?”企业厌恶地扭过头,“还是说现在的重樱的体量连几个打工的外国人都容不下?”
“我不认为一路上击败了本家十数个干部的企业小姐会是个自由佣兵。退一万步讲,你现在的行为也明显是与重樱为敌。”加贺踱步到了企业背后,扶住企业的肩膀耳语着。
“明明是你们先要非法逮捕我的吧,跟那些人的战斗不过是自卫罢了。况且佣兵身份也是你们进行认证的,现在倒要反咬一口?”
“你还是不懂啊,企业小姐,在这片土地上,有时我们就是法律。”加贺修长的手指捋过企业额头前的银发,“你已经被组织里盯上很久了,我们也知道你是为了让那些后辈们先撤离故意独自留下的。姐姐大人也很赏识你,只要乖乖投降,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重樱能给你的绝不会比老东家少。”
“第一,我已经回答过你我的身份了;第二,经过这次我更加认清了重樱会的骨子里是什么东西,加贺大人该不会真以为我会转投你们麾下吧?”企业闭上了双眼,无视了加贺对自己的撩拨。
“很好,企业小姐是铁了心来要跟我硬下去了。”加贺站起身,走到企业的足枷前,“在这里,不说实话的孩子是需要被惩罚的。尤其是像你这样死不悔改的,确实欠一顿好好的调教。”


“企业小姐嘴巴虽然很不饶人,但是双脚倒是长得很可爱呢。”
企业从没想过自己的赤足会这样被人托在手里亵玩,现在的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让人一刀斩了自己算了。此刻的加贺倒是心情愉悦,用一只手掌轻轻地扶住足枷里企业右脚圆润的足跟,满意地欣赏着这只修长有形的尤物,说实话,加贺自己也对企业的双脚有几分喜欢,企业的足码并不算是很大,但偏瘦的的足形让整只脚显得十分清秀;五颗圆润饱满的足趾像小山丘一样整齐地排列在脚掌上,除了大脚趾略微突出外其余四指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斜边;红润丰腴的前脚掌看起来肉感又可爱,让加贺不禁想戳弄一番;最让加贺在意的还是企业的足心,可以看出虽然经历过大量任务和战斗,依旧细嫩光滑,纹路清晰,深陷的足弓如同一弯新月。而且因为光着脚被拷了一天的缘故整只脚十分干爽洁净,几乎没有脏污和异味。可能是因为被加贺盯着看十分害羞的缘故,白净的脚丫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在加贺的掌中不住地扭动。加贺松开托住足跟的手,转而将企业的整只脚掌握住,用大拇指反复摩挲足底来感受优美的足弓曲线和柔嫩的肌肤,虽然脚掌和足趾边缘以及足跟处不可避免的有轻微的胼胝,但依旧不可否认这是一双近乎无暇的赤足,当然,在加贺眼里自然是一对完美的受刑品,是攻陷企业这座“堡垒”的绝好入手点。
“企业小姐要不要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加贺手上抚弄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抬起头来瞄了一眼企业羞红的脸颊,果然无论再强气的女孩子,私密部位被这样玩弄还是十分难堪的,已经可以准备下一步的工作了。在等待了企业的“沉默”作为回答后,加贺从衣袋里拿出了几张符篆,沿着足枷的边缘整整齐齐地封在了接口处。在京都待过许久的企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作为游客在重樱著名的神社中看过巫女和神官们使御过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她还能清楚地记得这代神社里的御子的是一位名叫长门的少女,不过当初在她看来这种东洋的”魔术”不过是用于庆典助兴和展示所谓神迹的表演,也不会想到一会这几张小小的纸符会成为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刑具。
趁企业被足枷上所贴的符咒所吸引的时候,加贺的手指猛的在她的足底上长划了一下,企业的身体随之轻微地一抖,将已经挤到喉咙的笑声强咽了下去,随后一脸惊恐地看着加贺。我们的审问官小姐对企业这种被抓到弱点一般的可爱反应十分满意,起身走到了她的俘虏面前,单手轻轻的抚弄着她回缩的下巴。
“看来企业小姐的脚很是怕痒啊~”
“足底比较敏感是五岁孩童都懂的常识吧,还是说加贺大人是在弄明知故问的把戏?”企业不屑地一扭头躲开了加贺的调戏。她知道加贺在故意揶揄自己,也只能尽量不上对方的道儿。
“都到这一步了还在嘴硬,是该说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么?”加贺嘴角微扬,“也罢,我倒想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随着加贺的一个响指,贴在企业足枷附近的符篆开始被逐个激活,散发出了淡蓝色的荧光,企业知道加贺在启动针对自己的咒术,但由于根本看不到足枷正面是个什么状况,心里自然也有了一丝慌乱。那双被囚于足枷上的赤足也开始不安地伸缩着足趾。
突然一股从足底袭来的痒意冲上了企业的大脑,与之前被加贺用指尖划过脚心的刺痒不同,这次的痒感更加柔和,但是覆盖的范围也更加广阔,给企业的感觉就是自己的整只脚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着轻轻地搔挠着,不妙的是,这种低频而持续的痒感比起之前更加难以忍住,如果说企业的意志力是一道堤坝的话,被手指狠刮一下就像一道巨浪,虽强烈但分散;而这次的搔痒则如同涓涓不断的细流,持续地侵蚀着企业的心理防线。
“怎么,企业小姐你现在这幅表情倒是很有意思啊。刚才的硬气都去哪了呢?”加贺看出企业此时在对抗着自己的笑意。“双脚被上痒刑的滋味如何呢?其实你该感到荣幸,在过去只有拷问那些死硬顽固的忍者会用的特别菜系,今晚企业小姐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加贺在侧面自然可以欣赏到企业双足的情况——被激活的符篆开始生成灵体一般的羽毛,那些莹蓝色的修长翎羽逐步地包围了企业裸露的双足,灵体的质地十分轻柔,几乎没有重量,但是对付企业的敏感的脚底来说已经算是利器了,不仅依靠其本身的接触,更要命的灵体与皮肤靠近时产生的极其轻微的灼烧感对于娇嫩的皮肤也是另一种搔痒,此时最开始分离出的数十只最为修长的羽毛开始紧贴在企业的脚掌与脚心窝上慢慢滑动,温柔地细吻着足底的两块娇肉,给予这双脚的主人持续不断的折磨,后生成的较小羽毛则作为辅助在侧面与足跟处开始抓搔,这下可苦了企业的双脚,在无数火焰状羽毛的包裹围攻下开始像脱水的鱼儿一样不住地扭动挣扎,但怎么可能摆脱掉那些如跗骨之蛆一般的小恶魔,依旧只能源源不断将痒感传达给她们的可怜的主人。不过好歹也甩掉了一些企图攻入指缝的小羽毛,多少也缓解一些受刑的压力。
“坚持不了的话笑出来也可以,一直这么硬憋着可是很难受的。”加贺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拍了拍企业涨的发红的脸,企业拼命忍住不上扬的嘴角和眼角擎着的泪花让加贺心中一阵暗喜,果然赤城总长的安排没错,痒刑果然是对付这个强硬女人的特攻武器。“要是一直不愿意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身上还有其他怕痒的地方吧?”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响指,这回从符篆中生成的不再是羽毛,而是像枯枝状的诡异长条状物体,如同触须一般伸向了企业的腰身。
“等等,该不会要。。。”还没等企业反应过来,其顶端分裂出的尖爪一下钻入了企业的腋下,由于双臂被拘束在前的原因企业的腋窝正处于一种既不能完全张开又不能夹紧的状态,其中敏感的嫩肉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侵略者面前,尽管隔着一层西服外衣痒感没有脚底那样强烈,但在那些尖爪有力的抓挠下企业的身体还是猛的抖一下,接着便感受到了来自下腹的一阵轻柔的刮蹭,其余分裂出的部分也开始逐渐抚上了企业的腰间和大腿内侧,协助腋下的尖爪进行主攻,在这些多方位的挠痒攻势下,一股股不同的痒波冲击着企业的剩余的理性,此时她脑子只剩下一件事——不能笑出来,笑声是一旦开始就很难再收住的,之后对于体力的损失就完全不可估量的。企业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个不停,脸颊也比之前更加涨红了,脚底的持续瘙痒像一股喷泉一般顶上了她的脑子。她已经需要靠死死咬住下唇来不让声音泄出。在加贺看来只要再浇一把油,这股火焰就会将企业的抵抗意志完全焚毁。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企业小姐要是就想这么忍着的话,我也成全你。”加贺在企业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指轻敲着足枷,“不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在咒术的影响下,直接接触皮肤的地方会随着搔挠慢慢变得越来越怕痒,我倒是很期待看看等到你的这双脚变得如同性器一般敏感的时候企业小姐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对于加贺来说,企业现在已经是被放在烤架的一块上等和牛,烹饪的最好办法永远是用文火慢慢炙灼,直到皮酥肉嫩的一刻方才是享用的时机。


加贺明白了一件事,她还是低估了这位俘虏的坚强程度,从开始被施以痒刑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加贺一直没有离开这个房间,抱着没有多少时间对方就会服软求饶的的自信,也没有再跟企业有过更多的交流,就在一旁默默地划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瞄一眼这位受刑人的反应。可惜加贺算错了,不要说服输的话语,企业在这整整两个钟头里连笑声也未曾发出。虽然脸色憋红得像一个熟透的桃子,被缚在木枷里地手不住地胡乱挥动,可怜的一对裸足也在咒术的作用下难受的一会蜷缩一会张开,但她始终没有让审问人听到想要的声音。不得不说在前半程的战斗中,胜利属于这位白鹰的战士。
“很能干啊,企业小姐。”加贺从座位上起身,拍了拍手。“我得承认,从没见过任何忍者能在这个木枷上坚持这么久。”企业注意到此时自己身上那些作恶的羽毛和触手动作似乎缓慢了下来,她终于得到了稍微喘口气的功夫了。
“承蒙夸奖,是不是该送我一枚奖章什么的?”
虽然回应的依然强硬,但加贺看出她的对手已经相当疲惫,此时的企业不过在强提着一口气。
“别真以为我在夸你,不过是我认识到给你的调教还是太轻。”加贺冷冷地说道,一边碎步挪到企业的背后,一手则摸向了腰间的佩刀。
企业听到了背后金属出鞘的声音,“要是能砍了我那就感激不尽了,你们刀的锋利我还是见识过的,应该一下就能完事。”下一秒钟她便感受了刀锋从背后掠过的寒意,不过对方的力道控制地很好,企业的皮肤未受丝毫损伤,而背后的西装却利落的被分成了两半。随后她感到上身一凉,两片残衣便被粗暴地撸到前伸的小臂上。
“呀!”
企业本能地身体向前一跳,但因为足枷的束缚又猛地停下,反而让胸前两团雪白挺翘的尤物狠狠地抖动了一下。尽管在被验身时已经被看光了一次,但是如此突然地身体裸露还是让她发出了如同少女的惊叫。还没等企业回过神,一双纤手便从背后捧起了她的双乳。
“没想到企业小姐的胸前竟然有这样一对漂亮的宝物。”加贺缓慢地用掌心感受着这两团丰满的软肉。“手感真好。”企业挣扎地想躲开加贺双手的凌辱,但手脚皆被束缚的她此时也只能乖乖成为俎上鱼肉。“不过企业小姐这么美的胸部没有相配的装饰可就太可惜了~”两只橡胶头的乳夹被提到企业眼前晃了一晃。
“你们只会拿这种下流的玩具吓唬人么。”企业虽然身体吃了亏,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别着急,一会就让你知道到底谁更下流。”加贺并不在意企业的回击,嘴角反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加贺不慌不忙地摸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木瓶,轻轻的用指尖沾了一丁点其中的液体,小心地涂抹在企业暴露在外的乳尖四周,企业轻晃着身体以示对自己敏感部位触碰的抗议,“这是。。。”,她知道对方给自己施加的绝对不是什么善物。“稍等,一会你就会感觉到了”加贺笑着收起了小瓶,伸手扳住住企业的头,强迫她盯着自己胸前的双峰。
不到数分钟的功夫,涂抹的药液似乎已经发挥了功效,企业的乳尖居然像受了挑逗似的自行挺翘了起来,硬硬地立在空气中,乳晕周围也变得发红发胀。
“厉害啊,企业小姐,这么快就自己兴奋起来了,难不成你是那种被摸一摸就会发情的女人么?”加贺自然不会放过挑逗企业的机会,她看到企业此刻的脸比之前被自己抚摸双脚的时候还要羞红不少。
“你。。。给我涂了什么。。。”企业极力想把视线从自己胸前移开,但因为下巴被加贺握住,只能羞耻地看着自己越发硬挺的乳尖。
“在我们所属会所里的风俗娘中相当受欢迎的催情剂,一天客人多的时候她们甚至拿来当饮料喝。”加贺用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揉搓着那变得极度敏感红润的尖端,让它的主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颤抖,“当然外用效果也很好,就比如现在,该说下流的药跟你这下流的身体很配么?”
“好了,现在用这个就很是时候了。”之前拿出的乳夹被结结实实地上在了企业被涂了药物的乳尖上。企业双眼紧闭,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无声地忍受着尖端撕裂般的痛苦。加贺见状,左手的纤指便再次伸向了企业胸前,在乳夹尾端拨动了几下,虽然企业极力忍住自己想叫出来的冲动,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从口中泄出了几声轻吟。
“真好听,我希望企业小姐在接下里的时间里能多发出这种声音,而不是跟我顶嘴。”加贺踱步离开企业身后,走到了足枷之前。“不过我有点累了,接下来还是交给企业小姐自己吧。”
说罢,一对橡胶制成的脚趾环被紧紧套在了企业的大脚趾上,另一端则是用有弹性的细线直接连接在了乳夹的尾端。长度正好让企业如果绷起脚丫便可以让线保持松弛状态,但如果稍稍把脚放下或者蜷缩就会扯动乳夹。
由于胸前的扯痛,企业的双脚不得不保持拼命上翘的状态,十根脚趾痉挛似大张让她的双脚犹如盛开的花朵。可惜的是她的对手并不是一个爱花之人。
“把脚翘这么高是想被挠一挠么?”加贺的手指狠狠地从她的足趾划到了足跟,由于之前咒术的作用,企业的足底敏感度远超想象,受痒的脚丫不由自主地蜷缩,后果自然是狠扯了一下自己娇嫩的乳尖,疼得企业倒吸了一口气,只得自己又把慢慢把脚板绷直。
“自己想好哦,是要双脚受罪还是胸前那两坨。”加贺的笑容让企业不寒而栗,她知道接下来真正的“好戏”在等着自己。
“中场休息结束。”加贺的一声响指再次激活了符咒,无数羽毛与带尖爪的触手重新涌向了企业饱受折磨的身体。


“你这次又能坚持多久呢,我倒是很想再听听企业小姐发出些可爱的声音。”加贺在一旁像梳头一样轻撩着企业的发丝,不时欣赏下她涨的发紫的脸蛋。此刻企业根本无法再给加贺任何回应,她的唇已经被撕咬地渗出血水,双眼无神地呆望着身前,一具娇躯像害了伤寒一般地剧烈颤抖着。木枷中的双脚由于细线的关系被迫高翘,自己将最敏感的趾缝嫩肉暴露给敌人,莹蓝色的飞羽自然不客气地逐个插入其中,像拉奏乐器般在缝隙中扯动跳跃;已经被先前挠痒调教得倍加敏感的脚底板自然也不会被放过,远超之前数量与力度的羽毛紧紧包围着可怜的前掌和足心滑动着,将这两块嫩肉烹调得愈加红润诱人;那些无隙参加的小羽毛有的在脚掌旁飞舞等待,更多的则是爬上白皙的足背开始新一轮狂欢。在这等折磨下,企业还要尽可能地自己控制脚掌绷紧,然而不经意间的挣扎仍会不小心扯到乳尖。
至于上半身,外衣被褪下之后成为了企业新的地狱,细腻柔嫩的皮肤成为触手们施展技艺的绝佳目标,像昆虫副肢一般的尖爪探入了企业的光滑的腋窝,攀上了挺翘洁白的双峰四周,利用尖端反复刮搔滑动,一些顺路而来的羽毛则扎营在了完全暴露的小腹,长期的锻炼让企业的腰身看起来健康俊美,倒也不是那种如同健美运动员一样明显隆起的腹肌,企业的腹肌并没有让自己下腹看起来过分地强壮,而是随着每次发力透过细如脂玉的肌肤几乎可以感受下面绷起的肌腱,让人有种抚弄一番的冲动,当然,敏感度自然也不会低。羽毛们轻轻地用尖端把企业的腰腹从胸骨到股腹沟仔细亲吻了个遍,最后还忘不了的恶作剧般的撩逗一下可爱的肚脐,更有甚者飞上了胸前,用尖端在充血硬挺的乳头上挑拨起来。企业发疯似的扭动挣扎,然而摆脱身上无数的敌军简直是痴人说梦,反而会牵扯到伤痕累累的乳尖。她才发觉到,单单绷紧了脚掌,如果身体活动幅度过大同样会扯伤敏感的尖端,更不妙的是,由于身体赤裸,搔痒的咒术使得身上的肌肤愈加敏感怕痒,自己的挣扎会越来越剧烈,而每次刺激都会让被媚药浸透的乳尖越发肿硬,企业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一个自己无法逃出的噩梦。她现在多么想笑出来,但残存的信念依旧死死地卡住了她的牙关,不曾泄出一点声音。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认命么。”加贺无奈地拍了拍企业的脸,“你也是够倔的,明明乖乖笑出来然后招供求饶就能解脱,还在这死撑。”还不够,加贺心里明白,这个坚强女人心中那根理性之弦已经绷到了极限,只需要最后一粒雪花的重量就会让其彻底断裂。
随着企业身体扭动地越加强烈,加贺发觉企业的双腿虽然被木枷分开固定,此刻仿佛挣扎着努力想并在一起,她玩味地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指挥触手和羽毛从企业的裤腿和腰带缝隙中探入,企业的表情瞬间变得相当惶恐,就像一个犯了错误被抓到的小孩子。
“看来不坦诚的企业小姐需要一些帮助啊。随着企业双腿打架般的战栗个不停,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无力地咬着牙齿,紧闭着双眼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真不知道你还在坚持什么,非要等我给你来一下么。”加贺只得将一根手指深深插进了企业的腋窝,狠狠地用指甲搅动了一圈。
随着一声液体渗出的细响,企业的西装裤上出现了一团逐渐扩大的深色水渍,两人很快都闻到了来自泄出体液的羞耻气味。“终于出来了,看来憋了很久啊。”加贺调侃地捏住了企业的下巴。“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的漏尿是不是很爽呢?企业小姐?”
企业心中最后的防线随着尿液的泄出被崩的粉碎,她何尝遭受过这等屈辱,被脱掉鞋袜,赤裸上身拷在足枷上搔痒,身体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被毫不保留的玩弄折磨,直到最后在敌人面前当场失禁。她的残存的自尊此时在被加贺碾得粉碎,双脚,腋下,胸前,来自不同部位的奇痒和胀痛一股脑地冲上了大脑,企业已经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脚底,哈哈哈哈哈~诶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唉哈哈哈受不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停唉哈哈下哈哈哈哈哈哈~”
加贺终于听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声音,此刻企业的笑声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眼角的泪花也不住地往出冲模糊了她的瞳孔。肉体的痛苦加上强烈的羞辱感彻底压倒了她的理智与矜持,此刻的企业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从这种地狱中解脱出来,哪怕立刻被处刑也没关系,即使一死也比现在这种状况好上百倍。
“早这样不就好了。不过你还得明白一点,单纯的求饶可不会让你脱离苦海。”加贺对企业的反应很是满意,这也是她等待已久的结果。这个顽固的女人即将在自己手里乖乖低头被套上项圈与笼头。加贺微笑着拿出了那筒之前企业喝过一半的残酒,在足枷旁滴滴答答的尿水下接了小半。起身将散发着腥臊的气味的半筒浑酒递到了企业嘴边。
“喝下去。”
企业明白加贺的意思是什么,也明白只要轻抿一口那筒掺着自己尿液的酒水,就可以从这场噩梦中脱身,身下的痒感与胸前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让她想将嘴唇贴上筒口。没错,只要竹筒的角度再倾斜一点点,自己就可以得到解脱,加贺也在有意暗示这一点,手腕逐渐发力,意在将其中的液体尽数倾入企业口中。
这样做真的可以么?
在理智几乎全部被击溃的情况下,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声音唤醒了企业;此刻如果向加贺,向整个重樱会低头,那组织上数年来在东方这片土地上的经营将化为乌有,那些后辈的努力全部将因为自己的软弱被葬送,更可怕是的,自己今后一辈子也无颜面对病榻上的姐姐。
这场无需刀剑的战斗打一开始自己就没有退路,无论怎样都要硬着头皮挺下去——哪怕自己下半辈子成为废人。
企业用牙齿死死抵住了竹筒,即使粗糙的边缘将她的牙龈压得出血也前进不了分毫。


“不识抬举。”加贺此刻的脸色有些愠怒,一手卡住了企业的下巴,本来因为搔痒而疲惫不堪的企业此刻根本没有反抗的气力,嘴巴被活活撬开。大半杯咸涩腥骚的液体被强灌了企业的喉咙。“要是敢吐出来的话,就全都从后面在给你重灌一遍”加贺警告着脸色极其难看的企业,硬是让她把到了嘴边的干呕憋了回去。
“既然不喜欢喝自己的东西,那我就给企业小姐换点饮料好了。”加贺看了看身旁玻璃鱼缸,转身接来了满满一筒里面的水。再次递到了企业嘴边。
竹筒里混杂着残余尿液和鱼腥味的浊液只是放在嘴边就使企业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望,再被加贺强灌了一口之前,因为之前的警告只能强忍着身上的搔痒紧闭双唇硬咽下了喉咙。
加贺可没想过只让她喝一杯。
“啊哈哈哈哈求哈你哈哈哈我真,诶哈哈哈喝不下了哈。。。”被强行灌了二十三满筒的水后,企业身体容量几乎到了极限,虽然一开口就忍不住笑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向加贺求饶,现在自己只要轻轻晃动身子就能听到腹中的水声,让企业想起那些在水面饮马的牧民说过大牲畜喝饱了水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对于企业来说不是喝饱而是被灌到小腹胀痛。
“真没出息啊,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加贺知道从企业开始失禁而忍不住笑声那一刻起,她的精神防线就已经溃败了,说出服软求饶的话语在她的意料之内。此刻还没有完全屈服基本是因为身为长期受训特工的的本能在吊着最后一口气。她丢掉竹筒,重新坐到企业双足之前,脱下了折磨企业已久的脚趾环,此时在脚掌上工作的羽毛也被加贺暂时屏退到一边。
被咒术连续调教了数个小时娇嫩到极点的双足,此刻正是享用的良机。
“啊。。。。呜嗯嗯嗯。。。。啊”。由于之前一直是被羽毛搔痒缘故,企业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脚掌变得有多敏感。加贺的双手将她的一只脚死死握住,利用手指边缘握刀的薄茧在企业更加红润可人的足心上用力摩擦按压,一种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袭上了企业心头,掺杂着痒痛还有一种别样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感官。企业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不同于憋笑带来的涨红,这次的绯色的脸颊似乎有了些色情的韵味。
“感觉脚底很舒服很爽吧?”加贺笑着调侃道,知道自己成功撩起了企业的欲望。“我说过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双脚就会在咒术的作用下敏感得有如性器。”加贺手上的动作愈加精妙,不时地用手指在指缝中狠狠刮蹭一下其中的嫩肉使得企业不时发出娇吟。随着体内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企业双腿不听使唤想要通过摩擦取悦自己的身心。她发觉自己心中似乎燃起了一束火焰,一束将要把自己燃烧地殆尽的欲火。
“要是把你的双手放出来怕不是要开始玩弄自己了?”加贺也察觉到了企业的异样,准确地卡到了能将企业送上顶端的前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还是企业小姐你之所以在这跟我硬挺就是因为被人玩弄羞辱能让你觉得兴奋又刺激?”
“不是。。。。不是这样。。。我。。。”企业此刻委屈地想要大哭一场,辩解的话也只能模模糊糊地吐出几个字,她知道自己奇怪的反应是因为对方的咒术和药物,但在加贺诱导下还是乖乖进了敌人设下的套,从一开始被抚摸双脚,痒刑,乳夹,失禁,被灌水,到莫名地兴奋发情,自己始终没有逃出对方设定好的轨迹,中间还差点产生了服输的念头。
也许自己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
“最后一次机会,企业小姐。”加贺重新挑起了企业的下巴,强迫她模糊的的双眼看着自己。“老老实实屈服招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姐姐大人自会饶你一条生路。否则到明天早晨为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半晌功夫,空气中弥漫的依旧只有沉默。
“企业小姐这么想成就大义,我很钦佩。”加贺拍了拍手,从墙上解下了一支竹制的口枷。“不过还是付出点代价的。”手腕粗细的竹筒被死死卡在企业的口中,通过红色的粗绳固定在脑后,企业只能发出几声呜咽般的悲鸣以示抗议。随后漂浮着的羽毛重新抚上已被加贺玩弄一番的脚底板,大脚趾又一次的系被上了肿胀不堪的乳尖。再次揭开了搔痒调教的盛幕。
“明天9点我回来再次看望企业小姐,还望您能度过一个欢愉的夜晚。”加贺拉开房门,踩上了鞋子。“顺便提醒一下,你肚子那些水分恐怕一会就会再让你难堪。企业小姐愿意的话可以数一数自己一晚会漏多少次,反正我不在的话你也可以放开了发泄欲望吧。”离开之前加贺肯定不忘最后羞辱她的俘虏一下。
“姐姐大人不用担心,情况完全在您的预算之内,最多两天,我一定会牵着这个贱人爬到姐姐大人的脚下,让她哭着用舌头清理您的鞋底。”加贺放下了手机,最后从门外瞄了一眼在黑暗中无声流泪受刑的企业。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转身离去了。
熬鹰,在中国北方的狩猎世家中是常见驯禽术,需要连续几天让猎鹰保持饥渴,疲劳困倦的状态,消磨掉它全部的棱角和野心,最终变成猎人臂上的宠禽。熬鹰的秘诀在于拉长战线,慢慢消磨鹰的意志,过分强烈的刺激反而会适得其反,激起鹰的反抗情绪。显然赤城总长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份情报与口供,而是一只完全被驯化,配好皮绊和蒙眼的猎鹰。

END
第32次尝试入睡失败了,企业自己也知道在浑身上下持续不断地被羽毛和触手恶毒而温柔地爱抚下不可能进入梦乡,她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逃避的理由罢了。企业此时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半死了,她记不清到底过去了几个小时,只有越发瘙痒的脚掌,酸痛的腰身,肿硬着的乳尖提醒她自己还活着。企业倒是真的数了自己失禁的次数,7次,在加贺走后的时间里确如她之前所说,企业不可避免一次又一次让尿水浸透了自己下体。更令企业感到羞耻的是,加贺之前恰到好处的撩拨所点燃的欲火在她走后燃烧得更为猛烈,多亏没有被脱到全裸,企业还能借助长裤裆部的折角勉强发泄了一下欲望才不至于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自己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么?是不是向对方屈服就能真的能获得解脱?自己难道真的如加贺所说是个下流的女人?企业不知道答案,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企业只能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
“企业大人?”
自己可能真的快疯了吧,企业想到,居然连幻听都出现了。
“企业。。大人?还醒着么?”
不对,确实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企业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惊觉自己身前居然站着一位身着夜行衣的黑发少女,稍显稚嫩的小脸上还挂着半个白色的鬼面。此刻弯腰用一双墨色的大眼睛打量着企业。
“你。。。是本家的忍者?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企业此刻也顾不得害羞,毕竟自己身体已经成了这样了。此刻她倒是好奇这位不速之客的目的。
“啊啊,虽然在下是忍者不假,但并非是赤城大人麾下所属呢。”忍者少女笑着拔出了一把类似美工刀大小的肋差,扳动刀鞘后居然发出了类似电锯的振鸣。“企业大人要小心啊,不要被碰到了。”一阵剧烈的摩擦音后,囚禁了企业整整一天的足枷断成了三截。“还可以自己站起来么?”少女轻轻地帮助企业去掉了脚趾环与乳夹,想搀扶企业起身。
“啊,脚。。。”企业刚想追问对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但足底的刺痒感迫使她跪倒在了地板上。
“企业大人的双脚是被咒术拷问过了吧。”少女见状将企业的一只脚抬起查看,果然足底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色。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用手指蘸取少量药膏涂在了企业的足底上。“这样会舒服不少,应该走路是没问题了”
虽然双脚被比自己小的孩子拉着上药有点难为情,企业不得不承认药物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她总算能勉强依靠墙壁站起身子。
“顺便一说这个东西是顶药,就能抑制几个小时。企业大人要是想让双脚痊愈的话我家主公大人应该会帮忙的。”
“主公?”
“嗯嗯,正是主公大人安排我来帮您逃出去的。”少女眨了眨眼,交给企业一张画的有些潦草的地图。”“总部的布局是不会容忍没有密道的房间的。”她转身想要伸手去够扭动在墙上的狐狸面具,可笑的是由于个子太矮居然使不上力气。只得在面具下面又蹦又跳。
“你的意思让我从密道出去,能找到你们的主公大人?”企业走到少女身后帮忙将面具向右扭动了三圈。果然一扇暗门出现在茶座旁边。
“我想主公大人此刻应该在等候您吧。”少女对着企业指点着地图,“企业大人从这边出去后的逃离路线都画给您了,路上可能有岗哨但以您的身手应该不成问题。咱可能画的不是很好到了具体地方还请自己注意一些。说实话我也很想保护您出去,但我还要做些处理工作,让本家的人认为您是自己逃脱的。”企业倒是感觉这个少女的碎碎念有些可爱了。
“我明白了,万分感谢。”企业忍着足底的不适走向了密道,“对了,你的名字是?”
“忍者不需要名字!”少女做出了一个结印的手势,“不过您要是称呼我的话可以叫我’晓’。话说企业大人您这样出去不太好吧。”晓跑向企业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挂在她的肩上,虽然身材比企业瘦小很多,但也足够遮盖耻部了。
“谢谢想得这么周到。”告别了名为晓的少女忍者,企业转身进入了密道。
虽然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但企业看到了希望。
从地狱中逃脱的希望。

EX
“啊啊,本家的清酒就是赞!”梳着素色长发的和服女子正盘腿坐在棋盘前,一旁散落的一堆空瓶暗示着她绝非轻酌。“苍龙前辈留在东京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不。。。如果只是因为好喝的酒的话在哪里都可以找到的。”被称为苍龙的是一位戴眼镜的碧发美人,她纤细的手指夹着金将棋子向前推了一步。“翔鹤你该不会是单纯的来邀我过来下棋的吧?”
“不行么?我在大阪可是总是思念着几位前辈的啊。”翔鹤又咽了一口酒,“好不容易趁着御前评定的机会过来一次,当然要好好消遣一番啊。”
“从你的嘴里没个准话。”苍龙将吃掉的棋子挪到自己一侧,“对了,阿瑞怎么样了?我记得她应该快放假了吧,不带着她一块来真的好么?
”全国巡回剑道大赛,阿瑞那脾气你知道,不去就闹,干脆就让她完事直接来京都找我。”
“真好啊,年轻人有点拼劲不也挺好么,做姐姐的得支持啊” 苍龙接过酒杯,“飞龙这么大的年纪也喜欢玩剑道。我记得还得过一个什么什么的牌子来着非要挂我屋里。”两人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话说翔鹤你听说了之前本家逮捕的那个外国特工么,好像是叫企业来着。”
“被本家逮捕?那肯定是别想活着回去了。”翔鹤笑着给苍龙倒了杯酒。“犯了什么事值得赤城总长这么动怒?
”伪造佣兵身份,暗中调查组织,搅和了赤城总长的不少买卖。”苍龙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画,写的是“上善若水”四个大字。“但是逃走了。”
“能从本家手里逃脱,还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啊。”翔鹤吃掉了苍龙的香车,“有缘分倒是想会会这个家伙。”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翔鹤疑惑地看着她的前辈。
“这个级别的犯人进入本家旁必会被验身,所以不可能带着任何工具,在牢房里又是被严密的拘束,怎么可能脱身,就算可以从牢房离开,本部结构错综复杂,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不迷路地逃到外面?”苍龙敲打着棋盘,不解地看向天花板。“要是有像翔鹤分会长这样熟悉内部的人暗中救助,这样的说的通了。”
“前辈真会开玩笑。大伙没有理由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去得罪总长吧。”翔鹤往苍龙的空杯里加满了酒。“如果是这种水平的特工对于本部调查有加也不是没有可能,肯定是验身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吧。”
“比如翔鹤你就有理由啊。”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翔鹤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手里的棋子被翻来覆去的转动着。
“总长可能最近因为临近评定没工夫看你的小动作,我这个闲人可不一样。”由于被吃了太多子,苍龙逐渐把军势转为防守,“翔鹤你来京都以后就一直在会见各个分家吧,包括前天还去了神社拜访了长门大人。今天邀请我也是。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你也应该听过女人的直觉这种东西吧。那家伙的出逃八成跟你脱不了干系。”
翔鹤叹了一口气,放了下了端在嘴边的酒杯,“那前辈的直觉还是挺准的啊。”
“你还真承认了,我以为以你的脾气绝对会死赖到底呢。”
“阿瑞拜托我的事怎么可能拒绝呢,我就这一个妹妹。”翔鹤苦笑着摇了摇头。“毕竟连败本家数十个干部的佣兵可不常见,这小道消息一传到她的耳朵里那孩子就兴奋得跟打了药似的,说是什么宿命的对手,绝对要由她打败,死在本家就太憋屈了之类的话,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呢?”
“怕不是尽然吧。翔鹤你最近这些操作可都是瞄准着总长的位置,如果在赤城会长的任期里发生了重要犯人逃跑这种事,你的弹劾书里是不是又多了一条有力的罪状呢?”
“呐,什么都瞒不过前辈啊?”翔鹤拿起王将推出了本阵,“那有些话就可以直说了,关于我为赤城前辈准备的“本能寺”,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呢?我保证前辈能吃到相当美味的肉。”
“你们的战争就我就不掺和一脚了,不过今天的话我也不会告诉赤城总长。”苍龙意识到自己这局棋已无胜算,伸手撤下了自己的棋子。“期待着看到翔鹤你的表演,还有,我认输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不过趁着时间还宽裕我们再来一局?”翔鹤掏出手机,划开自己与瑞鹤照片的屏保,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翔鹤本人在内的合照,照片中一个赤裸着上身,英气的银发女子疲惫不堪地睡在汽车后座,头正好枕在翔鹤的大腿上,看样子拍照者就是翔鹤自己。
“话说回来,真是一个好女人呢,要是就这么死在赤城前辈手里我倒真觉得有些可惜。”翔鹤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里人的脸颊,“是吧,企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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