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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幕:姐姐、妹妹、机器人(2) | 少女们的秘密

2025-02-26 13:13 p站小说 8800 ℃
  晚饭后,母亲像往常一样带两个女儿下楼散步,梁秋临牵着妹妹娇小却肉嘟嘟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母亲身后。
  妹妹跨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像蹦极那般摆动着身体,咚咚咚地踩着每一级台阶,小小的身影努力跟上姐姐的步伐。
  梁秋临爱死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妹妹了。
  虽然天性的莽撞和无畏让这易碎的洋娃娃在某些时刻显得格外恼人,可只要一见到妹妹用亮闪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那扇呀扇的双眼就像磷光闪烁的蝴蝶,带起一阵旋风,刮进她的心。
  她对她爱不释手。那些恼人的记忆怎么敌得过跌跌撞撞朝她跑来的,拥抱她的妹妹呢?
  她就这样,每天牵着可爱的妹妹,跟在母亲身后玩耍。
  “一定要牵好姐姐的手哦。”母亲也是这么对妹妹说的。
  是的呀。姐姐正是要担负起保护妹妹的职责!梁秋临感受着紧紧抓住自己的、妹妹柔软的手,一门心思尽是妹妹眼中对她的憧憬和信任。
  可梁秋临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后,身旁那摇摇晃晃、努力追赶她的小身影便永远离开了她。
  
  梁秋临关上门,近乎无力地倚靠在门后。
  妹妹……
  妹妹……
  白予夕娇躯轻颤,脸颊羞红的模样狠狠冲击在她心间。忘情似地和另一人接吻,纤长的手指相互抚慰对方,在看到她时的不安和僵直……
  白予夕也讨厌她这个“姐姐”么?
  梁秋临已经不记得妹妹的模样了,只知道那个身影是那样可爱,小小的,摇晃的样子,连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带着囫囵卷音。
  那样的妹妹,就在稀松平常的,和任何一天都没什么不同的、重复的一天永远离开了。
  她至今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街边廉价的玩具吸引,以至于妹妹挣脱了自己都毫无察觉,甚至时间和空间都像在和她开玩笑,明明走路勉勉强强的妹妹为什么会在她因玩具而失神的“瞬间”出现到那么远的路边。
  可究竟多远,也早已在记忆中模糊了,似乎又是仅几步之遥的距离。
  车辆经过,把妹妹撞倒在地上。妹妹抱着大地,却转头看向她。
  母亲在店里试衣服,妹妹死了。
  死是什么,尚且年幼的梁秋临不知道,但她知道,父母因此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直到父亲有一天也不见了。
  那天母亲流着泪,颤抖地抱紧不知所措的梁秋临。后者年幼的心灵充满对未知的恐惧。
  父亲像妹妹一样走了吗?我见不到父亲了吗?
  流泪的母亲没有为她解答,只是在擦干眼泪后默默地收拾东西。
  梁秋临像那个她最爱的摇摇晃晃的妹妹一样,摇摇晃晃地拉紧母亲的手。母亲看着她又哭了。
  从此以后,梁秋临就只和母亲生活了。
  直到梁秋临的年纪大到已经明白一切,多年前那股曾不知所措的恐慌才终于化成枷锁,将她牢牢套紧。
  但母亲从不怪她,事实上,母亲将连同对妹妹的爱一起灌注她身上,可越是这样,梁秋临就越是惶恐,越是害怕。
  “一定要牵好姐姐的手哦。”
  每每想起母亲当时的话,梁秋临就清楚地明白,作为姐姐,她没有尽到保护妹妹的责任。
  虽然那话是对妹妹说的,可妹妹知道什么?她连路都走不稳!
  她在“作为姐姐”的这件事上一败涂地,可她不敢和母亲说是她撒开了妹妹的手——大概是她,妹妹不见了,姐姐却不知道——这就是她的错。
  于是,作为一个“好女儿”以尽到“职责”便成为了梁秋临深入骨髓的执念。她没有成为一个好的姐姐,那么成为一个好的女儿就成为了弥补过错和回报母亲的唯一方式。
  贪玩的梁秋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刻苦努力的梁秋临。
  母亲希望她学习,她就学习,母亲希望她温驯,她就温驯,母亲希望她不谈恋爱,她就不谈恋爱,母亲希望她学习声乐,她就学习声乐,母亲希望她学习舞蹈,她就学习舞蹈……
  母亲噙着泪水欣慰地望着她,可对梁秋临来说,那是两把明晃晃地凌迟她的剔骨刀。
  隐约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梁秋临心如刀绞。
  一年前,母亲遇到了一个男人;半年前,母亲和他再婚了。母亲没有瞒着她,那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父亲”。
  母亲和他很是恩爱,梁秋临并没有因为自己就阻止母亲寻找伴侣,毕竟母亲一直以来都是孤身照顾她,如今她长大了,那么寻找自己的幸福便是人之常情。
  因为是后爸,男人和梁秋临的交往很是拘谨和局促,虽说不厌恶,可失望是免不了的。
  她想要的是强而有力的父亲,而不是一个拘谨的陌生中年男人,可母亲的需求和她不同,母亲需要的是平平淡淡的安稳,而且男人对母亲确实不错,梁秋临不好说什么,也不会说什么。
  男人也有个孩子。这是当然的。
  梁秋临也幻想过那“孩子”是个和中年男人不同的、有安全感的男孩子,一个能成为她“父亲”的男孩子,结果期望却落空了。
  男人的孩子、她的新妹妹:白予夕——是个女孩。
  那一瞬间,死去的妹妹又追上了她。梁秋临几乎要倒下去,却被那道与她截然不同的身影接住。
  和她所见的其他女孩不同,在白予夕身上几乎见不到女性常见的活泼,取而代之的是男性特有的沉稳含蓄。
  因为是与父亲生活的人,所以沾染上了男人那样的气息么?
  看似瘦弱柔软的臂膀有力地抱住她,就像钢铁一样,紧紧地抱住她。片刻的拥抱,却让那近在咫尺的银色双眼深深烙印进梁秋临的心。
  这是能成为她“父亲”的人。梁秋临正是这么认为的。
  对死去妹妹的愧疚、对父爱的渴望和长久以来压抑的内心,让梁秋临漂流在崩溃边缘的心寻到了得以暂歇的湾口。
  新妹妹愿意接受她吗?梁秋临其实不知道。
  但在此后的相处中,白予夕那严厉的神态和阴郁的眼神都让她感到害怕。
  为什么总是板着脸?为什么不愿意和她见面,为什么总是用冷厉的语气说话?
  笑一笑也好啊?为什么?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的出现吗?因为她擅自的举动,侵犯到了这位新妹妹的生活空间了吗?
  梁秋临不知道。妹妹那事事无所谓的态度,对她敷衍的应答,以及几乎从不从房间里出来的行事举动,都像一道道缰绳,套在梁秋临的脖子上,步步收紧,让她窒息。
  同时,在这令人害怕的态度中,白予夕又偏偏会做出一些令人颇感意外的举动,比如:外出后总会为她带些小蛋糕;在得知自己没吃饭时,会亲自下厨为她做饭;只会在征求她的意见后才使用她的东西;两人不得不结伴外出时,过马路总会站到来车的那侧保护她……
  就像是猫儿挑逗玩弄掌中的老鼠,让她提心吊胆,生不如死。
  梁秋临根本没有对付男人的经验,对此刻的她来说,白予夕就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像她妹妹的男人,但她又是个事实上的女人。一切都让梁秋临恐惧。
  搞砸了吧。梁秋临不止一次在深夜懊恼和发抖。
  妹妹……
  妹妹……
  就在梁秋临胡思乱想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激烈却戛然而止的呻吟。
  啊……妹妹她……
  结合回家时在门口见到的场景,梁秋临当然明白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一时间,她竟有些嫉妒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嫉妒她可以和妹妹这样亲密,坐在妹妹身上,哪怕是抚摸腿间私密的阴部,也不会招致妹妹厌恶。
  妹妹她……高潮了。
  长久以来压抑的性情和执念,使得梁秋临对白予夕产生了近乎病态的想法,她一直将白予夕看成是妹妹和男人的结合体的,一面渴望弥补年幼时的过错,承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一面却又在其身上渴求父亲般的爱——男人的爱,这是连真正的新的父亲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却让她在白予夕的身上感受到了。
  妹妹的行事风格、做事举动,无一不在向着男人的方向靠拢。
  雷厉风行,步伐迅速,即使是逛商场也目的明确,就像男人一样,直奔目标,这样的她,也会愿意为了自己而晃晃悠悠地慢步走路,即使走在最前,也还会不时回头看自己,会假装鞋垫歪了,因而停在原地等自己。
  妹妹每次假装鞋垫歪了,都会用另一条腿中立,另一条腿踩在地上,用力朝某个方向踩动,靠包裹着洁白袜子的脚的摩擦去磨动鞋垫。
  妹妹的腿是那样颀长,匀称,肉嘟嘟的,又不会显得肥胖,藏在裙摆下,而中间会穿有安全裤,将内裤和阴部保护在其下。
  梁秋临的呼吸渐渐急促。
  如果妹妹是个男人,她大概很快就会和妹妹做爱。
  因为母亲并不希望她谈恋爱,所以她不会去找外面的男人,但要是妹妹是个男人,那现在她应该已经无法自拔地深陷入和她交媾的境地。
  如此想法总会让她觉得羞耻,她竟然希望被妹妹变成的男人插入。
  妹妹她,喜欢女人……
  梁秋临脑中一团乱麻,摸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本就喜欢男人,才希望性子如同男人般的妹妹插入她,还是因为对死去妹妹的愧疚,才将被压抑的情感化作禁忌之恋,投射到白予夕身上,亦或是两者都有。
  妹妹刚刚就在外面高潮了,被那个陌生的女人弄高潮了。
  梁秋临泪水不争气地决堤而下,又立刻被她止住。
  恍惚间,右手已摸到裙下,顺着腿的曲线径直向上,双指摁住藏在两片柔软肉翼之中的阴蒂,轻柔地抚摸。
  贝齿咬住左手食指,痛苦地压抑着逐渐粗重的喘息。
  妹妹被别的女人玩弄到高潮,自己却在门后借着妹妹高潮的幻想玩弄下体。真是差劲的姐姐。
  强烈的愧疚让自慰的梁秋临几乎站不稳,很快便滑坐下去。
  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
  双指拉开内裤,搅开湿地一塌糊涂的穴口。
  她一边哭着,一边插入自己下体,指头蜷起,勾向穴道深处,按动阴道口上方的附近,酥麻的触感从尾椎直通大脑,穴道不停蠕动着,渴望更进一步的插入。
  梁秋临用力往上勾动,用指腹不断前后摩擦水流不断的阴道,同时手掌压紧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随指腹的运动而摩擦、按压阴蒂,幻想妹妹正顶弄着她。
  “啊……呜……”梁秋临死死捂住嘴巴,不让呻吟从嘴中逃出。
  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
  每一次勾动穴道,都伴随着潮湿小穴和腹部的抽搐,未经人事的蜜穴贪婪渴求着异物的插入,然而纤细的双指却并不能让它感到满足,反而激烈的抚摸只加剧了梁秋临下体的空虚,似乎小穴变成一个大洞,若是不想办法塞满它,便会无止境的坠落、坠落……就像是个无底洞。
  “呜……呜呜……哈啊……妹妹……妹妹……”梁秋临呼唤妹妹的名字,幻想她就在身前,“姐姐……好难受……好难受……插我……”
  幻想的白予夕跨坐在梁秋临身上,大开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那稚嫩的粉色下体,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呼吸上下起伏,她一脸冷厉的看着梁秋临,不经后者同意地插进饥肠辘辘的小穴,用粗糙的指法试图喂饱瘙痒难耐的下体。
  “啊啊……呜……妹妹……再往里面……再里面些……”
  梁秋临说着说着几乎没了声音,泪眼婆娑,双腿大开,下体裸露在空气中。
  她掰开两边的肉翼,不断侵犯着自己的穴道。
  身体夸张地颤抖,在潮水般涌出的快感中,梁秋临难以抑制地翻着白眼,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沉浸在手指的抚摸中。
  “姐姐好难受……妹妹……插我里面、呃呜……妹妹、妹妹……”
  梁秋临加快了抽插频率,让地双腿也是一阵抽动。
  “侵犯我……姐姐好想……嗯啊……弄我里面……啊啊啊……”
  这双大开的腿有着不输于白予夕的曲线,连接着女性最私密大门的左右,如同弯月的皎洁,洁白而又神圣,此刻却浪荡地门户大开,毫无遮挡地迎着透过窗帘入内的光,淫靡的爱液从穴口潺潺流出。
  若是有男人在身前,绝美的光景绝对会让其阴茎勃起到发痛,并迫不及待地暴力塞入这不断开合吞吐的穴道,用坚硬而滚烫的肉龙猛烈侵犯少女花蜜横流的体腔,冲击内部柔软又不断收紧的肉褶。
  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龟头会像一位拳击手,狠狠攻击少女蜜穴中一切敏感位置,将下体插地乱七八糟,让淫乱的梁秋临直不起腰来,浑身抽搐地想是要散架一样,在下体肿胀的快感中迷失自我。
  不过,这样的感觉完全只是想象。
  梁秋临苦涩地抽插着下体,迭起的快感却迟迟难以重叠达到高峰。
  “啊……哈啊……为什么……为什么……”
  越是用手指扣弄,下体便越是收紧,梁秋临的身子已经从弓坐继续下滑成半躺,后背的上衣因摩擦而掀起,露出光洁腰腹,浅凹的肚脐随不规律的快感如起舞般律动,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必然就会将她的丑态完全看光。
  “呜……呜呜……哈啊……嗯……”
  梁秋临愈发渴求高潮,满是汗液的后背贴在地上,膝盖向前递在地上,脚趾像支架一样撑起腰部,使其夸张地悬空。
  时间太短了,想要在短时间内达到高潮,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那个陌生女人始终就像一只苍蝇,不断绕她的思绪飞舞,她讨厌极了。
  “哈……哈……呼……”
  梁秋临不得已停下动作,使自己坠入下体空虚的深渊,然后让思绪慢慢从中挣脱出来,强迫自己适应小穴空洞的欲念,从地上站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走到衣柜旁,从底部最里面的隐蔽位置拿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放着几根套着保护套的模仿男性阴茎制作的粗大假根,有明显上翘趋势,假龟头格外粗大,又深又清晰的冠状沟专门用来在拔出时摩擦穴肉内壁,带有加热,震动和旋转模式,虽然插进去会有些勉强,但只要插入,不出一会儿,就会让她忘记一切烦恼,在高潮迭起中淫叫连连。
  梁秋临拿出其中一根揭开保护套,这是上翘曲度适中的一根。她将它的吸盘固定在椅子上,能看到它弯成一个形似“括号”的模样,是个弯点稍位于根部的括号。
  梁秋临嘴唇微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假的巨龙,双腿慢慢夹紧、摩擦,一边拉下裙子拉链,又拉下湿透的浅蓝绿内裤,任其掉落到地上,再将上衣脱掉,露出和内裤同色胸罩聚拢的饱满乳房。
  细细的汗液遍布全身,尤其乳房间不时便有水珠滑落的触觉,乳尖坚硬地几乎要涨出来。
  比白予夕稍高些的身体更为丰腴,只是在胸部上要稍小些。
  极佳的腰臀比如同摄人魂魄的精怪,即便最为寻常的步态也极致彰显着少女下体的魅力,尤其阴道周圈肉嘟嘟的,撞上去软和又有弹力。
  若是肉棒插入进这样粉嫩的肉穴,少女只消左右轻摇腰胯,其中的湿润和紧致就会迅速刺激穴道深处的龟头,要是腰胯再进一步扭动,任何肉棒都会被快速榨出浓稠腥臭的白浆。
  梁秋临双腿岔开半蹲下,俯身抓住固定在椅子座面上的假根。
  纤细小手只有巨龙一半高度,即便是嘴巴都有些难以吞下,真不知道自己下面是如何能容下它的。梁秋临脑子里一片雾蒙蒙地想到。
  妹妹会不会在她做到中途时进来呢……
  梁秋临正希望那样。
  她把假根高高耸起的龙头摆动两下,随后稍稍坐下去,把仍在张合吞吐的穴口对准巨物前后划动,让爱液湿润它的尖端。
  之后将它往后按倒,湿润假根的上面,又往前按倒,湿润下面。小穴也在摩擦中迫不及待了,异常瘙痒。
  快进来吧,快进来吧……
  梁秋临深呼吸,想象妹妹正在面前拥抱着她,而她狰狞粗壮的阳具则高高朝天举起,等待姐姐小穴的吮吸。
  她将流蜜的穴花对准硕大的龟头,一口气坐下去。
  粗壮的巨物如入无人之境,凶猛地插进狭窄的流着蜜饯的花穴,粗暴撑开紧致肉壁,翘起的龙头抵住肉穴前壁,一路碾进深处,强硬地顶在少女坚实的子宫口。
  本不到一指半指宽的少女阴道被拓成超三指宽,出乎意料却早已熟知的长度狠狠冲撞在下体深处,这平时根本无法全部进入的长度,在体重和一鼓作气之下超规格地全部进入了少女体内,从内到外的震荡将梁秋临震地发懵,喉咙涌现出痛苦的窒息感。
  这根撞在子宫口的肉棒似乎将子宫都往上顶动了几分,梁秋临双腿一软,整个身子掉下去,就这样将整根巨龙吞吃进肿胀的小穴,强烈的窒息感从腹部深处蔓延上喉部,淫靡穴肉在痛苦中绞紧这粗壮的异物,不断喷射出爱液为其润滑。
  “啊啊啊——呜呜……全部……哈啊……进来了……”
  梁秋临又疼又舒服,爽地直不起腰来,脚趾抽搐着扣弄拖鞋,双腿也不可抑制地疯狂抖动。
  她弓着腰,肩膀靠在椅背上,脑袋向后垂下,后腰到半个后背都完全弓起,小腹隐约可见插入穴中的巨龙所顶出的凸起。
  “啊啊……啊嗯……好深……顶到最深处……呃嗯……”
  “肚子……被填满了……”
  即便没有加热,梁秋临的穴道也像紧紧纠缠着一团火,灼烧因痛苦而绷紧的下体,似乎要将子宫和膀胱都融化在腹中。
  嘴巴每一次深吸都伴随肉穴像漩涡那样旋转卷曲,在绞紧下体中巨物的同时,连喉咙也一并扼住,涌入口腔的大量空气只能如同丝线缓慢绣进肺部。
  “哦呜……好……好深……好痛苦……”
  “明明……明明是在插——嗯呜……我的小穴……妹妹……却好像……呜呜……插在喉咙里……”
  “姐姐的身体……好像……被刺穿了……妹妹……”
  梁秋临痛苦地耸动下体,让巨龙在穴腔内蠕动,然后打开震动和旋转模式,剧烈的震动瞬间让本就泥泞不堪的穴道决堤,淫水如暴雨般倾泻,滴滴答答地喷出穴口。
  “啊——啊啊啊——噫!啊啊——”
  少女扭曲着身子,蜷缩的双腿不停摆动或夹紧,身子也颤地厉害,但仍是固定在那根粗大的假阴茎上,摇摇欲坠的身子完全依靠下体中粗大的巨物支撑在椅子上,若是将其拔出,少女便会立刻坐也坐不住地瘫软。
  龟头的震动将少女的瞳孔也一并震颤起来,小腹处惊人的快感抽搐着直冲大脑,似乎只剩下一团浆糊,发出噗湫噗湫的搅动声。
  “姐姐——姐姐……要去了!”
  梁秋临完全是凭着本能,几乎失声地虚说出零碎的话。紧接着,少女浑身一僵,樱桃小嘴夸张地“哦”起,双眼闪过一片空白,眼瞳再也无法维持聚焦,像烟花那样炸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穴肉反复抽搐搅动,腰腹部朝前猛顶又不停抽动。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
  巨龙不停息,高潮便一直持续,梁秋临险些昏过去,直到抽搐的身子完全支撑不起自己,才无意识地朝向床的一侧倒下,假根这一下也被从座面上拔掉。
  巨大的硅胶巨龙完全被小穴吞入,被贪婪地紧紧吮吸住,晶莹剔透的爱液沾满了少女下体和巨龙的全部,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还噗噗地从中往外喷出气泡和浆液。
  假根的阴囊此刻就像长在梁秋临身下的东西,在瘫软在一起的大腿后挤出一片凹陷。
  她抽搐双腿,自救般地无意识爬动着,双腿向下的动作不停蹭着那块阴囊,一点点地将其蹭出,慢慢的,穴腔才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像排尿一样,将长得过分的假根挤出,大口大口吐出之前被它堵在腔内的淫靡花蜜。
  啊啊……啊……
  得到满足的少女肉穴欣喜地慢慢收紧为了容纳巨物而扩张的甬道,使穴腔又恢复紧致,子宫也逐渐降下,意图吮吸可能进入体内的精液。
  但子宫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并没有精液的进入。
  梁秋临摸着空下去的腹部,空白的脑中闪过这种念头。
  如果予夕是男人,那她的肉棒就一定会进入她,她的精液也会将她灌满。但予夕是女人,所以进来的就只能是手指、舌头,或者别的假阳具。
  不过没关系,手指也好,舌头也好,假阴茎也好,作为姐姐,她都会接受。
  因为这是对她不称职的惩罚。
  “妹妹……”梁秋临在失神中潮红着脸喃喃自语,“姐姐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再死掉了……”
  由于胸部的挤压,浑身无力的梁秋临不得不努力翻过身子,使自己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等到好些了,才看看时间。
  快十一点,正好。
  她抽来纸巾擦拭干净下体,又擦掉流得到处都是的爱液,用衣服擦掉身上的汗再穿上,弯腰闻了闻,确保没什么大的味道,又等脸色差不多恢复正常,才小心地走出房间。
  先看了一眼妹妹房间。是关着门的,所以大概妹妹就在里面。
  嗯,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出现在妹妹身边,还让她高潮。她凭什么能这么做?
  梁秋临在心里为自己打抱不平。
  她想冲进去质问她凭什么能对妹妹做那种事情,可这样出格的举动一定会让妹妹讨厌。一个不称职的姐姐,有什么资格在如此私密的事情上指责妹妹呢?
  尤其指责的是为什么和她做爱,而不是和姐姐做爱。
  记忆中予夕的态度让梁秋临实在摸不准她到底能不能接受自己。她脸上的表情少得可怜,对于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来说,如此表情实在是减分项。
  一想到表情,就联想到座位上脸颊绯红,娇羞挣扎的予夕的脸,梁秋临又不自觉喘起粗气,搅动过穴肉,指甲缝中还残留些许淫靡蜜饯的手轻抚上脸蛋,露出沉醉的神情。
  完了,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下来,忐忑地敲响妹妹房间的门。
  该进去么?梁秋临惴惴不安。
  她从没在妹妹在家的时候进去过妹妹的房间,正是害怕看见妹妹赤身裸体的模样。
  妹妹在外沉稳又安静,在家却大大咧咧的,有时候连内衣裤都不穿,洗澡也是,毫不避讳她。
  好几次她都见到妹妹大而挺的胸脯上粉嫩挺翘的乳尖,不紧不慢地在她眼前晃过,那对硕大的乳房如同软糯的雪糕,散发出奇异清香,两点花苞摇啊摇的,似乎诱惑她为其灌溉津液,使其绽放。梁秋临好几次差点扑上去,为了用软舌舔舐和纠缠那诱人的花蕾,可是都忍住了。
  她说不准到底是因为妹妹对她根本毫不在意,还是她其实已经接受了她,因而愿意将自己赤裸的一面展现给她,又或是单纯觉得无所谓……
  妹妹……竟会这么煎熬。梁秋临不由得揪住心脏处的衣服。
  啪嗒。
  房间的门打开一个身子的距离。换了干净内裤的白予夕就站在那空当,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只端详了梁秋临片刻,就转到一边。
  啊啊啊……该怎么办呢?
  虽然面部表情被控制的很好,可实际上白予夕心中一团乱麻。
  姐姐见到她那副淫荡的模样,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放荡的贱货?会讨厌她吗?
  心像暴风雨中的风筝飘摇不定,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将喜怒不形于色刻进了骨子里,无论怎样,她都会尽量控制情绪不显现在脸上,若是将情绪全都原原本本的暴露出来,只会让人知晓她的软弱。
  她不要那样。
  梁秋临视线扫过妹妹下身,看到她那条干净的内裤,本有许多话想说出口,一见到白予夕那一潭死水般的脸便熄了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啊……嗯……”梁秋临结巴了一阵,差点咬到舌头,扫了一眼妹妹与门的空隙,企图看到里面的女人,但失败了,“……饿了吗?已经十二点了。”
  白予夕停顿片刻,立刻回答道:“点外卖吧。”
  连续的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压根不想动弹,又不愿意去拜托姐姐为她做饭,她不知道姐姐是否愿意给她做饭。她们之间就没说过几句话。
  “嗯……好,那个……”梁秋临想也没想就做出回应。她也累了。
  怎么办?直接问的话会不会太突兀?如果对方对妹妹说自己坏话怎么办?
  “那个人……需要吗?”
  梁秋临终于说出口。
  白予夕被问住了。她也不知道机器人到底需不需要吃饭,能不能吃饭。
  可要换句话说,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她自认为璃也是机器人,如果真是,她倒想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白予夕显现出犹豫的神色。
  这时,房间内传出一阵动静,是什么重物敲在被子上的声音,窸窸窣窣的,紧接着是由远及近的啪嗒声。
  白予夕转过头,见璃也下床走来门边,心跳一下快起来。
  “你要吃——”
  话音未落,璃也玉臂就先搂住白予夕纤细的腰肢,从背后抱住她,将脸贴在白予夕右侧肩膀,拉开门。
  “给我也点一份,没问题吧,谢谢姐姐。”
  璃也不老实地抚摸着白予夕的腰腹,另一只手从腹部向上环抱,摸在白予夕的左胸上。
  白予夕身子一颤,羞红着无表情的脸抓住璃也乱来的手,没多说什么,但不好意思面对姐姐,只得低下头。
  “你有钱吗?”白予夕朝璃也问到。
  “没有,”璃也吧唧一口亲在白予夕脸颊上,笑盈盈地说道,“请我嘛,下次我请你。”
  这次没钱,那下次不还是没钱?白予夕翻了个白眼。
  璃也捏捏白予夕光洁的小腹。
  “有办法。”
  “呀~”白予夕惊呼一声,拍掉璃也的手,“别乱掐。”
  两人若无旁人的卿卿我我让梁秋临感觉差极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对方也没有得罪她,仅仅只是和妹妹关系好,她也只能闷闷不乐地说道:“外卖啊……吃饭还是吃面?”
  “饭。”白予夕想了想,“但是别点煲仔饭,底下一层梆硬,塞牙,还难吃。”
  “家常菜。”璃也附和道。
  “我来点吧。”白予夕从璃也怀里挣开,准备回房里拿手机。
  梁秋临下意识拉住妹妹,当抓住妹妹手腕时,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松手辩解道:“啊……那个……我来点吧。”
  “这边还有张嘴呢。”白予夕白了一眼璃也,“你吃什么吃。”
  “我不吃的话,不觉得太不像人了吗?”
  璃也从之前的三无状态突然转变成一幅似乎很热情的模样让白予夕有些难以招架,嘟着嘴说道:“本来就不是人。”
  不清楚其中缘由的梁秋临看两人斗嘴,只认为是关系好,很是羡慕。
  虽然不希望妹妹和别人在一起,但为了维持姐姐的形象,以及不被妹妹讨厌,梁秋临也只能一起请这个陌生人。
  “没事的,我来点会便宜些,想吃什么?”
  又对那个和妹妹很亲昵的女人问:“你好啊,你想吃什么?”
  “辣椒炒肉。”白予夕说出她的最爱。
  “油豆腐炒肉。”璃也随便说了一个白予夕会喜欢的,之后伸手向梁秋临,“姐姐好,我是璃也,琉璃的璃,也许的也。”
  璃也?姓璃?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姓氏,还是说她是外国人。梁秋临没有深究,象征性地和她握了握手。
  “我再点一个葱花蛋和小白菜。”梁秋临说道。
  见妹妹没有异议,梁秋临便转身回房,但被璃也出声打断。
  “对了姐姐。”璃也带着笑意,可不知怎么的,那笑让梁秋临感到一阵心烦,“到了的话,叫我下去拿哦。”
  梁秋临良好的教养阻止了她对璃也来上一拳,她摆出僵硬的笑容,头也不回地答道:“好的。
  
  等入了夜,梁秋临躺在床上,二十五度的空调热得像火炉,就算不盖被子也浑身燥热,横竖睡不着。
  那个女人,竟然和妹妹睡!和喜欢脱衣服睡觉的妹妹睡!
  梁秋临煎熬极了,把衣服也都脱掉,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们会做爱吗?她们在做爱吗?
  她们会做爱吧。她们会做爱的。
  能光明正大地在客厅做爱,自然也会在床上做爱。
  梁秋临强烈想要冲进妹妹房间去,去看看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她慢慢起身,黑暗中,脸颊潮红地不正常,轻声挪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动静。
  没有声音。
  门上的冰凉蔓延至胸部,梁秋临打了个寒颤,握住门把,悄悄压下。
  打开门,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门外,吓她一跳,正要出声,对方先一步行动,扑上来抱住她,同时捂住她的嘴。
  不是妹妹!梁秋临在惊慌中笃定着这一想法。
  事实也的确不是白予夕,而是璃也。
  璃也控制住梁秋临,进入到后者房间,用脚关上房门。
  “姐~姐,”璃也故作天真地问到,“这么晚不睡,是想干什么呢?”
  梁秋临对现状有些害怕,但想到妹妹是个冷淡的人,也没有带朋友回家的习惯,所以能带回家的人应该不会是坏人,于是又冷静下来,冷眼瞪着身前的女人。
  她居然挣脱不开。
  “予夕很累,已经睡着了——姐~姐。”璃也慢慢将梁秋临压到床上,“毕竟高潮了好几次,对女生而言也很累呢。”
  听到这话的梁秋临陷入呆滞,脑海中又想起早上看到妹妹在椅子上高潮的模样。
  “你喜欢的妹妹被我弄的高潮不停,腿软地下不了床呀……”璃也越来越贴近,最后伏在梁秋临耳边,“亲爱的妹妹脱光了张开双腿,任我摆弄姿势,将下体展示出来,给外人玩弄……姐姐,有什么感想?”
  梁秋临被气得牙痒痒,朝捂住自己嘴的手狠狠咬下去。本以为璃也会吃疼地逃开,却不料对方像没事人一样,甚至发出了一声轻笑,好像咬得不是她。
  璃也轻松掰开梁秋临的嘴,大拇指插进口腔,无视了死死咬住手的牙齿,在其中搅动。
  “嗯嗯……呜嗯……”梁秋临发出一阵呻吟。
  大拇指或压或勾动滑溜溜的小舌,在少女的口中肆意横行。
  “想要吧?姐姐。”
  璃也放开了对梁秋临身体的限制,双指拉开她遮挡下体的内裤,连润滑也没有就插进去。
  “只要能让你舒服,无论是谁都可以吧。”
  “呜呜——!”
  梁秋临下身一颤,内部早已湿润的穴道立刻就将手指吞入其中。
  “明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却这么湿了。”璃也病态地笑了笑,“姐姐也想要啊。”
  梁秋临被强硬侵犯,下身触电般的快感窜上脊柱,一瞬间爬满整个身子,淌着淫液的花穴纠缠住璃也的指头,肉壁像舌头一样舔舐着,将晶莹剔透的爱液裹满双指,使其更加容易深入穴心。
  “住……手!”梁秋临口齿不清地呵斥道。
  “害羞吗?不会吧……姐~姐?明明只要插进来就可以,为什么要装模作样地拒绝?”璃也张开嘴,隔着衣服轻咬住梁秋临的乳头,声音却还是十分清楚,“没穿内衣呢,乳头翘翘的,硬起来了哦~姐姐。”
  乳头被隔着衣物咬住,除了坚硬牙齿的挤压,还有织物粗糙的摩擦,让梁秋临的乳头立刻挺拔起来,整个乳房都涨得硬起来。
  “啊啊……胸部……乳头被咬住……”梁秋临错乱地呻吟着,“手指……不要……啊啊啊……那里……”
  “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啊姐姐,想要肉棒插入么?想要么?”璃也嬉笑一声,手指插向更深处,让梁秋临身子为之一顿,“可是是手指啊!姐姐……姐姐的小穴在咕啾咕啾地舔着我的手呀,有没有品尝到手指的纹路?”
  “啊……啊啊啊……深处……那里……不要……啊啊——!”
  “承认吧,姐姐,白予夕可以,我也可以。”
  梁秋临艰难的抵抗几乎毫无作用,身体沉醉在璃也的侵犯中。
  “只要插入——能够插入你,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穴,强奸姐姐,把姐姐操的直不起腰来,把双腿掰开,一边操一边吸姐姐的奶头,牙齿咬住奶头,用舌头吮吸,用那根巨物粗暴奸污姐姐淫荡的下体,像操母狗一样从后面按住姐姐的头,抬起一条腿,把姐姐操得忍不住漏尿,狠狠地操下体那个甚至主动掰开来的阴道,操得姐姐就算双腿打颤,也还是紧紧夹吸住肉棒的骚货小穴不停喷水……”
  璃也贴着梁秋临耳边,呼出阵阵热气,扫拂少女羞红的耳朵,口中的话却变成利剑,同插进她下体的手指一道用力,一个刺向喷出花蜜的淫穴深处,一个刺向几乎停滞的泵血心脏。
  “反正——你不过是将她当做死去妹妹和男人的替代品罢了。”
  说完,便咬住梁秋临耳垂,还没等进一步动作,身下的梁秋临突然猛地用力,推向璃也,后者配合地被推开,不过在退开时,手指故意划过梁秋临小穴的敏感位置,用力摁动。
  “呜嗯……!”
  梁秋临娇躯一阵抽搐,流着泪咬紧牙关,下体颤抖着,强硬挺过分离时突起的高潮,沾染了璃也手指味道的穴道不断抽动,纠缠着自己穴壁肉褶的小穴噗噗地吐出湿滑温热的高潮液,双腿颤地发软。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不是的!不是这样!”
  梁秋临悲鸣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扑向璃也,压在她身上。
  两具赤裸的少女肉体一上一下,雪白的肌肤隐在房间黑暗中,其曼妙的身影和柔软的运动却依然彰显着属于少女身体的性的魅力。
  璃也躺在地上任由梁秋临摆弄自己的下体。
  梁秋临完全不知道,自己摩擦地那么舒服,为什么身下的女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
  难道她们的阴部不在互相摩擦吗?梁秋临下体传回的快感告诉她显然并不是这样。
  “姐姐,”璃也躺正身体,伸出手做拥抱状,“抱妹妹。”
  梁秋临交媾的动作忽然止住,她瘫软地跨坐在璃也身上,连涨地发痛的阴蒂和渴求插入的阴道都顾不上了,掐住璃也双腕,哭了出来。
  “她不是替代品……她不是……她是……妹妹……是予夕……”梁秋临咬牙止住泪水,向璃也坚定地说道,“我会保护她——你这种恶劣的人……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抢走她!”
  一直面无表情的璃也忽然歪过头,掀起一丝轻蔑的笑。
  “不是你男人?”
  梁秋临狠狠地掐住璃也脖子,下身又开始动作,将怒气通过阴户的摩擦发泄在璃也身上,阴唇的软肉每次磨动,都好像是在用阴茎插入璃也一样用力,一边还说着:“我只是——想要——保护她——保护——予夕——让她——快乐!”
  梁秋临只恨为什么把假阴茎收起来了,如果没收起来,她一定会狠狠地塞进这臭婊子的下体,让她这个跟妹妹如出一辙的云淡风轻的脸泛出羞耻淫荡的表情,看看在小穴被粗大异物摧残的时候,脸上还会不会如此平静。
  被掐住脖颈的璃也适时显示出潮红的面色,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着,似乎真的被压迫到了气管,下体也无意识地扭动,喷出更多爱液,将不断被摩擦而分合的粉嫩肉唇变得湿滑晶莹。
  见此情景,梁秋临在感到一丝厌恶的同时,对这样遭遇的渴望在心底蔓延,她希望被掐脖子的是自己,被控制住、强暴的是自己,而不是她去强迫别人。
  她只想躺在下面,这样,她就不会再想起在地上死去的妹妹,不会想起妹妹看着她的失色的眼睛。
  她又何尝不是想要摆脱死去的妹妹呢?可事到如今,已经摆脱不掉了。
  想明白这些,梁秋临眼中弥漫上一层水雾。
  “啊啊……予、予夕、予夕……”
  梁秋临夹紧璃也的胯部,在一阵抽搐中,仰头清醒而痛苦地高潮了。
  “对……对不起、予夕……原谅姐姐……姐姐……我不是……”
  璃也轻松移开梁秋临双手。明明在下面,却让梁秋临感受到居高临下的神情。
  这个贱货!梁秋临气得直在心里骂娘。
  “口口声声说喜欢予夕,却对她的姐姐出手……”梁秋临厉声向璃也宣战,“不管你是谁,绝对不会让你抢走她。”
  “嗯嗯~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璃也双腿一抬,打在梁秋临背上,手再一拉,将其身子拉下来,娇躯紧紧贴合,两对乳房被挤压变扁。
  四目相对,两人几乎就要亲上,面对璃也带有挑衅和侵略性的目光,梁秋临虽一时挣扎不开,但也不甘示弱,横眉相对。
  是替代品,还是爱人……
  璃也诱人的红唇轻吐热气:“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吧……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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