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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伊内丝 三人行

2025-02-26 14:07 p站小说 1360 ℃
伊内丝躲藏在建筑物之间的缝隙中,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塞进黑暗之中。在听到外面寻找她的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她才敢探出头,查看四周的环境。
佣兵的生活充满了背叛和死亡,她刚刚经历的就是前者——本来只是负责提供情报,结果执行的佣兵被抓到后光速供出了她,甚至连她的藏身处都告诉了对方。
若不是她对炸药的味道敏感,她这会估计已经化作影子恢复自己的躯体了。
在确认暂时不会有人过来后,伊内丝贴着墙角迅速移动。她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城镇,明亮的天光不利于她源石技艺的施展,也容易牵连到无辜的民众。她可不觉得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佣兵会在乎普通人的性命,特别是在这种混乱的地方。
接连穿过几道防守不是很严密的哨卡,伊内丝已经来到了城镇边缘。这里是城镇的发电厂所在,空地上设置了大片的光伏设备,24小时不停运行的工厂宛若黑暗中沉睡的巨兽,在黑夜中发出低沉的轰鸣。
如果是w,估计会考虑把这东西炸上天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她的作战计划虽然有些粗糙,但也不是不能用。伊内丝盯着工厂的轮廓看了几秒,自嘲地摇了摇头。她手头没有足够的炸药,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去穿过剩下的防线。
然而就在她准备往城外赶去时,街道上突然传来了佣兵们的喧哗声,中间夹杂着哭声和兵器在地上拖动的声音。伊内丝连忙跃上楼顶,扒着屋檐观看下面的景象。
那些佣兵抓住了一个卡普里尼小女孩。女孩像是从被窝里拽出来的一样,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裙,在夜晚的寒风下那娇小的身躯被吹的瑟瑟发抖;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玩具熊,女孩把它紧紧地搂在胸口,这是她唯一能得到的暖意。她的脖颈上被绑上了绳索,一头牵在佣兵的手里。女孩忙乱地迈着自己的裸腿,试图跟上身前佣兵的脚步来减轻脖颈处的束缚感。
该死,那是她刚来那天帮助的小女孩!
伊内丝银牙轻咬着嘴唇,她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会把一个幼小的个体牵扯进来。而楼下的佣兵似乎听到了她内心的想法,再一次用力一拉手中的绳子,小女孩便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佣兵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前行的速度。小女孩只能四肢着地在粗糙的路面上爬行着,很快便有暗红色的痕迹留在了队列后面……
伊内丝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后缓缓睁开,她开始测算这押送队伍的人员构成。要是把那个小女孩给救出来,自己再动用源石技艺离开……成功率很大。
说干就干,伊内丝从房顶上绕到押送队伍的必经之路上,在队伍出现在路口时,她的身体便像是接触到火焰的蜡烛一样缓缓熔化,化作一滩不起眼的阴影向押送队伍移去。
佣兵手中大多是火把,纷杂错乱的光影之间,那抹深色的影子如入无人之境。当短刀割开那个牵着绳子的佣兵喉咙时,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狂傲的笑容。
伊内丝的身影逐渐凝实,她挥刀斩开一圈空档,抱住小女孩便要向一旁的房顶窜去。
明亮的灯光撕碎了平静的夜空,堪比探照灯的光柱将伊内丝和佣兵队伍尽数笼罩,见不得半点阴影。
伊内丝在灯光亮起的刹那便感觉到形势不对,身形在半空中强行拐弯,冲向旁边巷子的下水道。然而就在她即将离开灯光范畴时,怀中传来了剧烈的痛感。
身经百战的佣兵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她努力挣扎着翻过身,试图看清刺伤自己的凶手。包裹在玩具熊中的刀刃沾染了血迹,打湿了填充的棉花。那个小女孩身上的白色睡裙沾满了血迹,她的脸上则写满了嫌弃。
“呸。”冰凉的口水落在伊内丝的脸上,彻底掐断了她的思绪。

“哗啦!”一盆冷水浇在了伊内丝的头顶,将她从黑暗中拉回到现实。
她眨了眨眼睛,阴暗潮湿的环境,不怀好意的打手,以及桌面上摆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在过往的佣兵生涯中,伊内丝清楚看到这些意味着什么,但是她什么应对措施都做不出来——头顶的是无影灯,哪怕屋子里面的佣兵个个人高马大,也找不到半点脱身的机会。嘴巴里面也被塞进了堵嘴的东西,撑得她脸颊有些发酸。她试探着摸索了下自己的袖口,藏在那里用来撬锁的小工具也已经消失不见。
她试探着喘了口气,胸口的撕裂感还在,看来这些佣兵还不想她那么快地死去,帮她做了急救。
泼醒她的那个佣兵没有废话的打算,扔下水桶,两只手掌便放在了伊内丝那对比其他人要圆润白皙许多的大腿上。入手的触感冰凉滑腻,宛若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佣兵用力捏了捏,白皙的腿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红色掌印。
“唔……”伊内丝柳眉微皱,喉咙里发出了不满的呜咽声,然而这只能进一步助长佣兵的嚣张气焰,他伸手试探了下伊内丝左腿的绑带,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来几个避孕套塞在里面,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淫荡。
伊内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脖颈上还套着一条绳索,如果那吊起自己双手的绳索被切断,脖颈处的绳索会完美履行绞索的职能。意识到这一点的伊内丝连忙试图用脚尖触碰着地面,但是佣兵们又岂会让她如愿,一拥而上抱住了她的双腿。有人一脸痴迷地舔着她那只带着汗味和皮革味道的靴子,有人又似乎格外中意她的小腿,不断像是抚摸艺术品一样抚摸着。
当然大多数佣兵都选择掀开她的紧身短裙,让那被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伊内丝俏脸一红,臀部传来的凉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是那群佣兵死死抓着她的脚踝,根本没有办法双腿合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佣兵的手指也开始摩擦起她那被内裤包裹着的两片蝴蝶状阴唇。不需要太精湛的手法,在众人面前被迫露出羞耻部位的羞耻感和凉意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伊内丝只觉得自己的下面慢慢地渗出了些许液体,然后便是更加强烈的寒意。
当那股寒意到达顶点的时候,佣兵挥剑斩断了那吊着伊内丝手腕的绳索。她的身体骤然下降,随后脖颈处的绳索用力收紧,将那宛若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伊内丝的眼睛下意识地上翻,似乎想要在临死之前看一眼尚未完全明亮的天空。那双圆润白皙的双腿用力蹬了两下,便没有了动作。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淌到地面上,佣兵们纷纷捂住鼻子远离这具女体,“操,这娘们尿了!”
“大惊小怪。”领头的佣兵白了说话的佣兵一眼,他手中握着一把切肉刀,正对着伊内丝的身体比划着,“不放尿到时候吃你一嘴!”
伊内丝身上那残破的衣物被尽数除去,身体也被放到了一张长桌上。佣兵头领对着那一处刀伤的尾部开始下刀,直接将伊内丝的腹部完全抛开,露出里卖弄的各式脏器。两半白嫩的肚皮向两侧敞开,将这位传奇佣兵最私密的地方尽数展露在他人面前。
“肝留着,肠子挑几节干净的洗洗,剩下的扔给狗……”头领手中的额切肉刀三下五除二便掏干净了伊内丝的腹部,随后便伸手去清理她的胸部。
避开排列整齐的胸骨,将心脏和一部分器官摘出。考虑到美观问题,佣兵头领并没有完全把喉管取出,只是嘱咐手下到时候多清洗几遍伊内丝的口腔。
打杂的佣兵抬来热水,撑开伊内丝的嘴巴,直接灌了进去。液体流经被切断的喉管时发出阵阵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她还活着一般。围观的佣兵看着那些从腹腔溢出的血水,纷纷摇了摇头扔掉了这个念头。
伊内丝的表情还保持在那种眉头微皱的神情上,佣兵们看着觉得很有征服感,便也不打算更改。接下来就是依次清洗腹腔等部位,毕竟是要吃的,处理干净些也好下口。
冷水热水交替,伊内丝身体里外被洗了个遍,就连阴部的毛发都被佣兵们拔了下去。他们就像是最敬业的化妆师,在打扮着这具死体。
清洗干净后伊内丝的尸体开始被涂抹各种调味料,大把香料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腹腔里面,就连那剩下的半截喉管和嘴巴都没有放过。随后便是在她的全身涂抹上糖水,让这位伪装成萨卡兹的卡普里尼能够被烤出来最佳的味道。
伊内丝的腹腔在被塞满了调味料后缝上了肚皮,粗大的针脚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好像那些围在她身边的佣兵一样。躺在长桌上的伊内丝如果光看脸庞就是一幅美人入睡图,黑发美人眉头柳眉微皱,些许发丝散落在脸侧,可能是因为做了噩梦的原因,丝丝冷汗将发丝全部黏在了肌肤上。
佣兵们将伊内丝的身体摆成坐着的样子,死去不久的尸体关节还有活性,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们的摆布。随后伊内丝的尸体被放到了炭火上,佣兵们用一个桶形的罩子将她罩住,单独把他的脑袋留在了外面。
伴随着炭火的燃烧,丝丝缕缕的肉香也在房间中盘旋。佣兵们甚至能够听到那身美肉被烤出的油脂落在火上的脆响,以及表皮爆开的声音。
当佣兵头领打开那个罩子时,那些围观的佣兵甚至感觉自己眼睛都有些直了。适度的炭火配上之前刷好的糖水,伊内丝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红褐色,表面带着一层反射着黯淡光芒的结晶,在炭火的炙烤下呈现出随时可能融化的状态。
伊内丝被整个转移到了长桌上,在离开了火焰后那一层结晶瞬间凝固,仿佛给这位美人镀上了一层金光。而那红褐色的底色随着身体部位距离炭火的远近呈现出不同的深度,在脖颈处和原来那白皙的肤色完美融合在了一起,配上那张皱眉的脸孔,倒是别具一番神圣的风味。
佣兵们可不会在乎这些,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刀子,从伊内丝的手臂和肩膀上切下来一片片七成熟的女肉,塞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
那对饱满的胸部自然属于佣兵头领,他用刀将那两个圆润的乳房割下来放在盘中,那枚尚且充血的乳头点缀在黄褐色的乳房顶端,仿佛在诱惑着他尽快将其咬下。切下一块放进嘴里,肉质不像是手臂之类的部位那样有韧性,但是多了一股柔嫩的质感。乳肉入口即化,除了肉香外还有着一股淡淡的乳香。那被切开的截面也缓缓渗出了些许黏稠的液体,赫然是这名佣兵的乳汁。
品尝了乳肉后,佣兵头领又看上了伊内丝那翘臀上方的短小羊尾。上面的绒毛早已经被火焰烧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个表面带着些许焦煳的肉球。
切开肉球,一团白色的胶状物滚落到了佣兵头领的盘子里——这就是卡普里尼的羊尾油,可以说这就是女性卡普里尼身上除了乳房外最具精华的部位。
不过这么精华的部位佣兵头领不打算独享,他挨个在佣兵的盘子里面留下了一片切成薄片的油脂,让他们混合着伊内丝的女肉一起咽下。两种截然不同的质感在口中迅速混合,继而反应成更加浓郁的香味。佣兵们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切割着伊内丝身上的女肉,胸部甚至已经被剔得能看见胸骨。
口感最佳的羊排自然还是要老大来分,佣兵头领轻而易举地斩下了伊内丝那已经烤得酥脆的肋骨,将其剁成块分给那些佣兵。此时的伊内丝腹腔部分只剩下一条脊椎还在支撑着头部和胸部。
肥腻的大腿被留到了最后,伊内丝的脊椎最终还是被无情砍断,用吸管吮吸着里面的骨髓。油汪汪的腿肉是很多佣兵的心头好,一口咬下去油脂几乎要从他们的嘴角流淌出来,充满嚼劲的肌肉让他们不得不用力咀嚼着嘴里的肉片。
有些佣兵的爱好则比较特别,他们盯上了不远处的那个头颅。他们将伊内丝那对金色的眸子从眼眶中挖了出来。尽管已经死去,那对金瞳仍然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寒光,仿佛随后i能够复活将他们撕碎一样。
佣兵们可不信这个,用手握着那眼球就将其丢进了口中。牙齿合拢,眼珠中的晶体在口腔中爆开,口感冰凉得像是恰到好处的饭后甜品。
也有人不喜欢过于油腻的腿肉,他们切下那双脚底已经有些焦褐色的双足,先是用力咬下脚趾,稍微用力,酥脆的骨骼就在口中化作美味的一环,和着那为数不多的嫩肉一起被他们吞咽下去。紧接着是脚底有些焦褐色的肌肉,佣兵们沿着脚底的纹路将其一条条撕开,放在嘴里品尝着。几乎直接贴近火源导致这些肉的油脂几乎被烤干,肉质也更加紧致弹牙,咬在嘴里倒是有一番炭火的香味,再佐以丝丝缕缕的甜味,倒也算得上是美味。
足底吃干净后便是脚背上的那一层。这一层其实肉并不多,主要吃的还是那一层酥脆的皮肤。佣兵们撕下已经酥软的皮肤,不需要太繁琐的蘸料,一点咸盐便是最佳的调味品。
一具活生生的人体就这样被佣兵们分食干净,就连骨头都被拿去吸出了骨髓。当那些佣兵发现骨髓还带着些许血丝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宛若野兽般的欢呼,似乎这就代表着伊内丝还在经受着他们的折磨一般。

炎国某地的丛林中,戴着斗笠的侠客在林中迅捷地穿梭着。
一头乌黑长发随着侠客的动作随风飘荡,不时与那一身黑红相间的披风搅在一起,宛若侠客脚踏乌云而来;腰间的玉佩被斜挎在后腰的剑鞘压住,哪怕侠客在树梢高速掠过也未曾发出半点响声。
不消片刻,侠客便来到了一处山寨门前。她从树梢跃下,缓步走到山寨门口,摘下斗笠,“姜齐仇白,前来拜见大当家。”
“你居然不说你从哪来,真是翅膀硬了啊。”苍老的声音在塔楼上响起,已经年近古稀的老人在旁人的搀扶下站在那里,俯视着下面的仇白。
“过去一切都是过往云烟,还望前辈能够放走我的同僚,有什么旧账,找我算就可以了。”仇白抬起头,毫不畏惧地与老人对视。尽管她的印象中并没有类似的面容,但是也大概能猜到对方的目的。无非就是当年她生长的水寨,与此人之前的陈年旧账。
“呵,倒是硬气。”老人挥了挥手,有喽啰拖着一个人扔到了仇白身前。还不待她有下一步动作,手持劲弩的弩手便从高处现身,个个张弓搭箭瞄准了她。
“代价就是,你要留下来。”老人开口说道,“扔下你的剑,然后走进来。”
“这不公平。”仇白的手掌搭在了剑柄上,她的内心泛起一丝不安,不知为何。
“哼,那就别怪箭矢无情了!”老人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箭矢便向仇白飞来。仇白的长剑几乎在身前舞出了一片银色的屏障,纵使如此仍然有几支弩箭突破防御扎在了她的肩膀处。至于那位倒在地上的干员则直接变成了刺猬,彻底了无生机。
“混,混账……”仇白来不及悲伤,弩手身后突然站出来了几名拿着法杖,身上裹着长袍的怪人。他们抬起手中的法杖,道道黑红色的匹练射出,将仇白的身体捆了个严实,哪怕她尽力漳扎也无法摆脱束缚。
“这可是我为了报仇,特意从莱塔尼亚找来的专家,你就别想挣脱了。”塔楼上的老人看着仇白的处境不由得放声大笑,“同僚死在眼前的感觉如何啊?啊?”
仇白狠狠地盯着那个已经笑到癫狂的老人,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但是喽啰已经靠近了她,手上的绳索将她的身躯再一次捆绑,并且给她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抬着她往山寨中走去。


头套被粗暴地摘下,粗糙的表面划得仇白脸颊升腾。只是她来不及顾虑身上的疼痛,连忙四下里打量着自己的处境。
她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放在角落,旁边就是一垛柴火,有两个喽啰坐在上面充当看守。不远处支着一排木架子,看上去好像是屠宰牲畜用的,旁边还设置了灶台。
“我看这小娘们挺水灵的,老大怎么直接把他扔到这了?”一个喽啰开口询问道,仇白也不由得支起耳朵倾听,按照她的设想,自己进了山寨第一时间就会被严刑拷打,毕竟是来报仇,肯定会让自己感受到尽可能多的痛苦。
“不知道,没准他老人家最近虚了呢。”另一个喽啰开玩笑道,紧接着俩人一阵哄笑,也不在乎一旁的仇白,抱着武器开始四处晃悠起来。
仇白试着动了动手臂,绳索绑得很紧,似乎想要勒断她的骨头一样;而且绑法很有讲究,根本找不到逃脱的机会。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了。那老人带着一群随从闯进了这里,身后的喽啰还抬着一个巨大的蒸笼。
“这个蒸笼,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那天我逃出去后,我就找人打造了这个蒸笼,发誓要让你们一家在这里面团聚,但是没想到你会是最先体验到的。”老人阴森森地笑道,紧接着他又咳嗽了两声,身形佝偻了些许,“也罢,临死之前能尝尝你的肉,倒也值得。”
“疯子!放开我!”仇白努力挣扎着,她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双腿发力死死抵抗着喽啰的拉扯。僵持只持续了一会,就有喽啰趁她不注意一棍子敲在了她的头顶,然后趁着她双耳嗡嗡作响的时候直接用棍子架在她的膝窝处,把她抬到了水缸前。
身上的衣物被三下五除二地剥干净,仇白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住裸露在外的胸口,直接被喽啰抓着手腕处的绳索吊在了房顶的铁钩上。紧接着她的双脚缓缓离开地面,整个身体的力量全部落在了两条手臂上。
“噗通!”仇白的身体落入了水缸中,秋日的凉意瞬间宛若针刺一般扎进了少女的身体,求生的本能迫使她蹬着水缸底部争取把头部探出水面,迎接她的则是喽啰手中的棍棒。每一次探出头换气都要面临着头部被击打的痛苦,饶是仇白的身体久经锻炼,此时也有些头晕脑胀。缺氧和被击打的疼痛混合成阵阵浪潮,几乎要淹没她的意识。
这还不够。就在仇白的身体被完全拉出水缸,她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又有喽啰拿着毛刷走了过来。猪鬃毛做成的刷子,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
第一下直接刷在了仇白的脚底,坚硬粗糙的猪毛甫一接触到这位女侠的足底,整个人便像是踩到了炭火一样身子猛然弓起,那一对被紧紧捆住的大腿在空中来回摇晃,试图摆脱毛刷的玩弄。
然而无论她怎么晃动着身体,都躲不开那刮得肌肤生疼的毛刷。似乎是为了惩罚她,毛刷的陆渡骤然加大,她甚至感觉自己被刷过的地方已经被刮下去了一层皮。虽然这小小的皮肉伤不足以让她叫出声,但是逐渐增多的伤口却在一点点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可惜仇白现在不能从背面欣赏到自己的身体,不然就会看到自己那光洁的后背上,被刮掉皮肤的部分已经构成了一幅图案。象征着娼女,下贱,以及臣服。
随后她又被放进了水缸中,刺骨的寒意更加明显,泛红的液体让她的眼神有些模糊,被不断提出水面又放下时呛到嘴巴里的不明物体她感到生理性的厌恶,但是又根本吐不出来……
终于,当仇白的全身几乎都被刷掉了一层皮后,她被从水缸里拎出来扔在了地上,喽啰直接用脚踩在她的腹部“帮”她呕出喝进去的脏水。随后她被捆成了双手合十的拜佛的样子,放进了蒸笼里面。
手掌的每一根手指都被特质的扎带捆绑的严实,跪坐的双腿也不听使唤,仇白坐在偌大的蒸笼中,唯一能做出的动作就是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嘴里也被塞进了一个葫芦,壶嘴对着她的喉管。
喽啰抬过来大桶的油在她身上涂抹均匀,仇白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的刷子并不仅仅是为了把自己清洗干净,顺带能起到刀花的作用——毕竟一整个活人想要被那么对待时间上就不知道要多久,中途还要考虑到失血之类的问题。
“先蒸一会,然后把要的部分切下来,剩下的再整好了发给弟兄们。”老人侧头嘱咐了两句,随即便起身离开了厨房。
第一次蒸笼被打开的时候,仇白还保留着一丝意识。她的视野中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但是她看不出对方的样子。本应该紧绷着的身体也完全放松,手掌也……
她没有感受到手掌的存在,只觉得自己的上半身突然像是被松开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向后躺倒。有人扶了她一把,让她继续保持着坐姿。旋即,蒸笼再一次合拢。
仇白的两只手掌被放在盘子上送到了另一边的厨房中,那间厨房里面的厨子是之前他们从某个地主家里劫掠来的,各式菜肴无一不通。
厨子先是将仇白的指甲拔掉,经过高温熏蒸后二者之间的联系已经不算紧密,被覆盖在指甲下的分肉散发着隐隐肉香。随后厨子又精准快速地去掉了手掌上的毛发,紧接着将手掌清洗干净,手指从末端被切开,手掌部分也被分成了四块,挑去中间细碎的骨头渣子,只有手背的一层皮连接着。
另一边的盘子中已经码好了火腿等食材,厨子将仇白两只处理好的手掌手心向下放在上面,这样看起来两只手掌就好像完整无损一般。紧接着在上面覆盖好切成滚刀块的嫩笋,加入料酒,精盐,葱段等调味料,再倒入提前一天熬好的高汤,刚刚冷却下来的手掌再一次被放进了蒸笼之中。蒸笼下火焰熊熊燃烧,独属于鹿肉的香气愈发明显。
外边仇白的身体已经被抬到了桌子上,喽啰们按照地位高低上前领取自己的那一块白肉。地位高的能领到两块腿肉,肥嫩多汁的大腿哪怕不加佐料吃起来口感也是一绝;地位最低的只能分到一小块女侠的脚后跟,这块皮最厚肉最少的部位必须要下重料才好。
不少喽啰看着女侠那张哪怕死了也仍然秀美的脸颊舔了舔嘴唇,他们甚至能够闻到隐约的酒香——正是之前蒸的时候塞进仇白嘴巴的那个葫芦里的液体,不过更多的作用是清洁下这位女侠的脏器。老人特意叮嘱了分食的时候不要损坏骨骼,这也导致大部分喽啰都没吃饱,眼巴巴地看着那具肉体,希望那些心肝肠子能变成下一次宴会的原料。
察觉到时候差不多,厨子关掉火源,戴着手套把那两只玉手端了出来。用筷子去掉上面的嫩笋,再将火腿和手掌盛到另一个盘子里面。剩下的泛着油光的汤汁则被倒进了锅中,调好口味后浇在了上面。一道蒸鹿蹄便做好了。
菜肴被迅速送到老人的房间,他用筷子戳了戳那层已经近乎软烂的皮肤,眼中充满了惋惜的神色。纵使已经报仇,可是曾经的一切都无法重来……
稍微用力,一部分手掌便被夹了起来,上面的汤汁在空中划过一条垂直的直线,滴落在盘子里。老人一口将其吞下,来不及体会其中蕴含的味道,他突然放声大笑。
无论如何,他做到了!昔日仇人的后辈,那同样用剑的手掌,现在正在他的嘴里!
从那手掌上的肉质,老人便能体会到仇白在剑术上有多精湛——无论是哪一只手掌,吃起来都是韧性十足,这种口感若是换成一般人只有在大腿上才能寻得一两处,她居然能把两只手掌都练到如此地步,若不是提前抓了人质胁迫她,恐怕胜负未定。
手指上的肉没有多少,比起吃食更像是开胃的小菜。老人夹起一根放在嘴里吮吸了两口,嘴巴微动,肉质最丰富的那一部分便已经从骨头上剥离,只留下半截白骨半截带肉的手指跌落到地面。
一道蒸鹿蹄吃完,门外的喽啰又推进来一样东西,赫然是仇白的身体。此时的仇白身上那些被分食时切掉的地方已经“恢复”,跪在那里好像个正常人一样。
老人走到仇白身旁,伸手摸了摸,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让那些死去兄弟的灵位前,多一盏天灯!所以他让手下用黏土修补好了仇白的尸体,再摆成这种跪像。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个部分可以尝一尝。
仇白后脑的秀发已经被剃下去了一部分,露出了下面的头皮、一旁的喽啰在得到老人的首肯后,拿着手中的工具便开始切割这位侠女的后脑。不消多时,一处六边形的开口便呈现在仇白脑后。喽啰用一细柄长勺探进去,手上用力,盛了一勺东西出来。
粉嫩的脑花,再配上乳白色的脑浆,摆在碗里就好像是炎国某地的早餐一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会以为是什么特色小吃。老人在看到碗里东西的瞬间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杜宇他来说这比之前那道蒸鹿蹄还要让人激动。毕竟当年那些兄弟死在他眼前时,飞剑的脑浆和碎块沾满了他的面孔。
手掌颤颤巍巍地举起勺子,将一块脑花送入口中。比豆腐要韧一些的口感,牙齿要稍微用力才能将其碾碎,一口接一口,不由得让她会想起曾经小时候在家门口的早餐摊,搓着手等着那几个兄弟的到来……
这场属于他的盛宴一直持续到天黑,仇白的大脑几乎被挖空,就连舌头都被剪了下来,拌上佐料后成了老人的下酒菜。
从脑后的开孔处倒入煤油,再插入一根灯芯,点燃。
仇白的长发已经被全部剃掉,光着身体剃头跪在那些灵位前,脑后的灯芯散发着点点微光。她的身体里被插入了钢针,固定了她的动作。哪怕日后有人寻来,仇白也只能以这个姿势下葬,或者斩断所有骨骼。

深池士兵的法术将号角死死压制在掩体后面,击落的随时不时砸在她头顶,将那一头柔顺的白发撕成杂乱的形状。
这是一场早有准备的埋伏,年轻的白狼为了救援友军而率队前出,一头扎进了深池设计好的埋伏圈。飞来的箭矢转瞬间便夺走了小队近乎一半人的性命,幸存者也是人人带伤,狼狈地趴在掩体后面,根本不敢探头。
“能联系上后面吗?!”号角盲射了一发,对着通讯兵的方向大声喊道。
“联系不上!”通讯兵焦急地摆弄着电台,全然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露出了掩体。
“小心——”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完,年轻的躯体就被法术击中,化作两端倒在了地上。
来不及为通讯兵的死亡感到悲哀,号角再次速射几发暂时压制住对面,随后扔下炮盾翻出掩体,直奔那部电台冲去。
深池部队的法术几乎是追着号角的足迹打了过来,在她跃入掩体后更是像是发泄一样一股脑砸在了上面。
“呼叫,呼叫……”号角抓着耳机放到耳边,除了无尽的电流声听不到别的声音。她试探着调试那些旋钮,结果是毫无作用。
天边升腾的红云回答了她的呼叫,那是主力部队的方向,也是她们活下去的希望,现在后路已经不再,只能靠她们自己了……
“我掩护你们,快走!”号角瞅准时机翻回了刚刚的掩体,开始检查自己顶的炮盾。几个蹲在附近的士兵互相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转头就跑。
诶,要是风笛在自己身边……不行,那样就让她又陷入困境了。贵族应该是身先士卒,以及最后撤离战场的才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更不能依靠别人的想法。
一个,两个,然后是一群……残余的士兵四散而逃,而埋伏她们的深池部队似乎也没有追赶的意思,在看到那些士兵的后背时也只是随手打过去几发法术,然后转火攻击一直在盲射的号角。
伴随着深池的法术轰击,号角身前那面盾牌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这块陪着她经历了许多战场的老家伙几乎到了寿命的尽头。
“轰!”最后一发打出,号角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弹药箱,拔出了跨在身后的大剑,从掩体后缓缓站起了身子,目光扫视已经逐步逼近的深池步兵,明亮的光芒开始在剑身上蔓延,照亮了少女坚毅的面庞。
天色已暗,号角就像是一支火炬一样立在阵地上,震慑着深池的部队。
进攻的深池部队在她的震慑下暂缓了前进的脚步,取代他们的是呼啸而来的弩箭。号角脚掌发力身体前冲,身子几乎贴着地面高速掠过,靠近深池部队后腰部猛然发力,一剑从下往上斩向深池的士兵!
刺眼的剑光转瞬之间便划开了两名士兵的身体,但是他们身后马上有人填补上来,用盾牌推搡着号角的身体,同时旁边的深池士兵开始向前移动,试图包围号角。
号角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但是她无法阻止。哪怕再锋利的宝剑也杀不死仿佛无尽的敌人,更何况对面并不是一动不动的假人,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厚重的塔盾围了号角一周,无论她试图从哪个地方冲出去,迎接她的都会是从缝隙伸出的长矛,她的剑锋斩在塔盾上,也只不过是磕出一道火星而已。
“进!进!进!”伴随着高昂的指挥声,号角的活动空间被不断压缩着。当她为了适应不断缩小的活动范围丢下自己的长剑,而从地上捡起一把军刀时,塔盾偏转,一道道绳索从后面飞出,精准捆在了号角的四肢上,随后稍一用力,号角便“躺”在了半空中。
沉重的手铐脚镣,防止自杀的口塞,遮蔽视野的铁面……号角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了这么一整套维多利亚传统拘束道具,效果倒是很好,她的嘴巴被迫张开,脚掌每一次挪动都会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她被带到了一处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年轻的白狼以为自己将会面临那些或许已经失传的酷刑,但是深池成员似乎并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四肢在短暂的自由后又被拘束到了新的拘束具上,号角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贴身的衣物被尽数撕开,整个人赤裸着面对不知道多少张面孔。
冷静一点,号角,你是维多利亚的精英,不要因为这些而屈服。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是随着脸上铁面被取下,她看见了最不希望看见的人。
那些在她的掩护下撤退的士兵,一个不落地被扣押在她面前,跟她一样脑袋上带着铁面。
“这娘们是真能打,一个人拖住了我们两个小时,还杀了我三个手下。”一个深池士兵指着号角跟身边的人说道。
“那你上去让她认识一下,那些人值不值得她这么做?”另一个深池士兵笑着说道,他的提议得到了众多士兵的认可,刚开始那个士兵也心领神会,抽出腰刀走向号角,眼神仿佛在打量着待宰羔羊。
激战一天的身体对疼痛已经麻木,当刀子从手臂上片下一片肉的时候,号角甚至并没有太强的痛感。那士兵并不满意号角的反应,他把那血淋淋的肉片扔到地上,从旁边取过一针药物,尽数打进了号角的身体。
仿佛是兴奋剂一类的东西,号角昂着头,脑袋紧贴在墙壁上,试图用冰冷的墙壁来缓解头脑中炸开的疼痛。此时此刻她能够感受到身体每一处伤口欸点痛感,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中奔腾,然后从新增的伤口溢出……
“如何?现在清醒一些了吧?”那士兵不怀好意地笑着,忽然手起刀落,再一次切下一片肉片。
“唔!”哪怕嘴里带着口塞,号角的惨叫也几乎溢出嘴角。她的身体猛然弓起,仿佛要从拘束架上逃脱,紧接着她便靠了回去,鼻腔喘着粗气,嘴巴里的呻吟声也消失不见。
士兵将那片肉扔到了一名俘虏身前,然后一把掀开她的头套,腰刀架在了她的脖颈上,“吃!不然死!”
被俘虏的士兵还在眨着眼睛适应骤然变强的光线,脑袋就被按到了地上,鼻尖几乎贴到了那肉片上。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让她下意识地扭头逃避,但是脖颈处的刀锋又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深池士兵显然没有耐心等待手下的俘虏做好心理准备,腰刀直接贯穿了女孩的腹部,用力搅动一圈后抽出。随后他走向第二名俘虏,仍然是那句话,那个动作。
同僚在身边的惨叫呻吟就是最好的例子,第二名士兵不敢有丝毫怠慢,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将号角的肉咽了下去,末了还露出一番陶醉的神色。
深池士兵并没有立刻挪开腰刀,过了几秒后,第二名士兵脸色骤变,嘴巴大张着,将刚刚吃进去的肉连带着上一顿饭全都吐了出来,中间甚至混杂着墨绿色的胆汁。
“废物。”又是一刀,地上多了一个无助呻吟的士兵。而号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白狼全身的肌肉已经紧绷,但是这并不能让她从拘束架上挣脱,反而只能不断加深拘束带来的痛苦。扣住手腕的铁环几乎已经勒到了肉里,并且随着她的疯狂挣扎而逐渐渗出些许血迹。
“看来你很爱惜你的队员,是吗?”刀锋再一次贴在了号角的手臂上,深池士兵眯着眼睛看着号角,“一人一片,吃了就放她们走,如何?”
哪怕知道眼前之人并非诚实守信,号角仍然用力地点头。如果是真的那自然好,若是不行,自己也已经尽力而为。
一刀,两刀,三刀……号角的身体一开始还能紧绷着抵抗那非人的痛感,但是随着疼痛累积到顶点,挣扎的白狼已经屈服于猎人的陷阱,身体完全软了下来,若不是有铁环拘束,此时她已经倒在了地上。额头滑落的汗珠滴落在血液中,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痕迹。
深池士兵自然不会只在一个地方取肉,手臂,大腿,乃至胸口,都留下了一道道创伤。纵使如此,号角仍然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那些被俘的士兵。鲜少有人能够在吃下自己长官的生肉后若无其事,哪怕号角自愿被割肉,最后活下来的也不过两三人。她们跪在那里,看着被绑在那里,鲜血淋淋的号角,仿佛在瞻仰着受难天使。
“放她们……离开……”号角嘴巴里的口塞已经被去掉,一开始她还能银牙紧咬让自己不要发出惨叫声,但是随着出血量的增加,她已经没有力气叫出来了。现在更是只能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们当然可以离开,但是你的生命都要走到尽头了,不担心下自己吗?”深池士兵舔了舔指尖的鲜血,满脸得意。
号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狗屁贵族风度。”那个深池士兵摇了摇头,将号角的束缚全部解开。伤痕累累的身体直接摔倒在地,号角顾不上身体仿佛散架一般的痛感,挣扎着向那几名残存的士兵爬去。
“还在担心她们,真是可悲。”士兵几步就从号角身后赶了过来,在看见她挣扎着爬行的方向后不由得摇了摇头。
“她们,只有死亡一条路。”围观的深池士兵发出了震天的欢呼,一拥而上将那几名幸存的士兵围在中间,手起刀落,须臾之间几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滩不明物质。号角怔怔地盯着那堆残骸,她还无法接受自己拼死保下的士兵变成了这副样子。深池士兵们可不会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她们抬着一根粗大的铁签,将其用力刺入到号角的菊花中,然后几人发力向号角体内推动。
趴在地上的四肢痉挛了两下,随着铁签穿过了腰部,号角最后的挣扎只剩下了不断晃动的头部。这只白狼在临死前试图咬住一名敌人的脚踝,结果却是以失败告终。深池士兵像是在遛狗一样逗弄着号角,直到铁签从她的嘴巴里伸出,号角的挣扎才彻底停止。
深池士兵们将穿透了号角身体的铁签抬起,走向远处已经搭建好的大型烤架。号角的四肢随着颠簸不断晃动着,偶尔抽动一下,只会引来旁边士兵的叫骂和殴打。
铁签两头被放在了支撑架上,熊熊烈火开始炙烤号角的身体。因为是面部向下,不消片刻旁边的深池士兵就听见了脂肪爆裂的噼啪声,探头看去便发现白狼那健美的腹部和乳房表皮已经被烧裂,点点滴滴的油脂从中露出,落入火堆里面。
被血迹模糊的肌肤开始浮现出一层棕褐色,看守烤架的士兵及时转动铁签,将号角的后背对准火源。火焰瞬间引燃了那金色的狼尾,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
这并不能阻挡一些心急的深池士兵用腰刀割下号角身上那尚且半生不熟的女肉,一半褐色,一半粉嫩,这种断生的肉片却像是美味佳肴一般,每一个吃到的深池士兵脸上都露出了第一的笑容。或许是因为这是曾经的强大对手,又或许是因为这是公爵之女的肉。
大多数深池士兵都在等着这具女体彻底烤好,他们无声地舔舐着嘴唇,手掌在腰刀上不断摩擦。
那具穿在铁签上的女体散发出的肉香逐渐盖住了毛发烧焦的奇怪味道,随后被从火焰上取下,从中腰斩成两半。
两条肥美的大腿被单独放到火焰上继续烘烤,上半身和手臂则已经被摆上了餐桌。人手一把腰刀的深池士兵围着桌子切割自己想要的那个部位。无论是带着些许奶香的乳肉,还是颇具韧性的手臂,抑或被火焰烤出来大多数油脂,吃起来颇为酥脆的肚皮,每一处都能找到合适的餐盘。
就连号角嘴巴里的舌头和那脸颊上的肉他们也没有放过,少女的滑腻香舌被从舌根处斩断,放在火焰上高温烘烤后就成了足以端上维多利亚皇家餐桌的顶级菜肴;脸颊的肉并不算多,但是其中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水,同时夹杂着炭火直接灼烧的焦煳感,吃起来也是颇为过瘾,一口下去血水在嘴里炸开,混合着焦煳的肉质,让他们不由得回想起来最原始的本能。
两条最为肥美的大腿在经过短暂的炙烤后也被端上了餐桌,并且立在了桌面上,就好像这只白狼不小心栽倒了一样。那些没吃饱的深池士兵从脚踝处下刀,一直切到大腿根部,就能得到一条顶好的酥脆的烤肉,中间还夹着些许肉筋,吃起来不仅有嚼劲,而且颇为爽口。
膝窝那星星点点的嫩肉同样不会被忘记,他们像是最精湛的外科医生一样切开那里的肌肤,然后用刀背盛出里面的食物,放在嘴中咽下。而当他们将两条腿的腿骨全部清理干净后,他们还没有忘记号角那一双“狼爪”,脚趾,脚掌,脚踝……没有抢到的干脆把那两根腿骨砸开,吮吸着里面的骨髓。
另一边号角的上半身也被吃得差不多,露出了皮肤下的森森白骨。差不多吃饱了的深池士兵也开始当起了外科医生,他们将号角的骨盆切了下来,扔进了一旁的汤锅里面,然后又把肋骨一根根拆下,和臂骨一起包上锡纸放进了火堆中。
当汤锅沸腾时,火堆里的锡纸包也被扒拉了出来,深池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将其撕开,把里面已经变得酥脆的骨头倒在盘子中。稍微用力,骨头便碎成了几段,再撒上些许调料,一道饭后小食便制作完成。
汤锅里的盆骨已经被煮得骨肉分离,中间残留的些许肉质全部沉入了汤锅底部,而那一锅乳白色的肉汤则是其中的营养所在,每个士兵都分到了一碗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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