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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南闯北 #1,苦涩、甜蜜、蛇穴,爱来自阿卡胡拉(上篇),6

[db:作者] 2025-07-07 23:18 p站小说 8710 ℃

从那以后,事情传开,同龄男孩子们与她的互动基本都围绕着那条窄缝进行了。
她的意识回到那场午后聚会里,自己的腿张开着,稳稳地坐在泥地上,承受着男孩子们轮换着的,语无伦次的抽插射精。两只胳膊被身后的男孩子抓着,身体顺势靠在了那热乎乎的胸膛上。
“开始热起来了,祖玛玛,你的身子。”她身后的那位族人说。
“我也感觉。”
原来这就是做爱啊,但是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森蚺想。不过随着她们这场小派对逐渐走向高潮,她开始慢慢体会到被插入的具体感觉了。先是一点点,就像一滴雨滑过这炎热无风的午后世界,滴在她温度渐升,泛起红润的脸颊上。
啊,小穴累了,它的感觉开始传到主人这里来了。
第一次有酥麻麻的电流电在她心上,嘶…啊…原来是这里,原来是这样,是那块咕叽咕叽的湿热肉穴被什么东西撑开太久的感觉,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呢。嗯…好痒,不对…是好充实,这沉甸甸的东西在我身体里凿来凿去,是想干嘛。噢…原来是为了这个,可“这个”又是什么呢。看啊,他的口水都滴在我肚子上了,好恶心…呀!那里,不行…那里…它戳到那里了,有种更厉害的东西要来了!

然后是很正常的,对普通泰拉雌性来说很正常,但森蚺却无比钝感的某种东西:阿卡胡拉女孩子的高潮它来啦。雷声在她狂跳的心里滚动,雨开始大起来,淋在森蚺与男孩子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上,落在雨季里水位疯涨的阿卡胡拉河流中,然后萨尔贡洪水泛滥,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决堤爆发,她前所未有地抬手搂住了压在她身上的鳄鱼男孩,发出了渴望被配种的娇喘声:
“嗯…啊…它,有什么要出来了~”
那位正挺动着腰的阿达克利斯人也高兴得很:光溜溜黏糊糊的方便蛇肉肉穴主人祖玛玛,她竟然和自己互动了。
“我爱你,祖玛玛。”男孩子热情地伸出舌头,粗粗糙糙的舌头在森蚺脸上舔来舔去,这种亲热方式是他们对鳄鱼头不能接吻的一种代偿。
“嗯…可是你是谁来着…”
森蚺意乱神迷地回应着,屈服后的小穴把洪水般的快感一阵阵送进脑海,她清楚地感觉着男孩子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用力地进攻着。她感觉自己体内涌出某种纤细的、温热的东西,它们轻抚过两人交合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洒在这片大地上。
一阵轻飘飘的感觉把她的意识托向半空中,森蚺的身体本体也完全失去了力气,和她早已垮掉的肉穴一起,彻底沦为一只性欲容器,软软塌塌,任凭摆布,那条谁都可以尽情使用的精液入口咕哒咕哒地冒着白泡。她在自己大雾弥漫的意识疆土里彷徨,这里很舒服,但她不知道这里是哪。最后兴奋不已的男孩子终于冲刺到了尽头,他用力锁住森蚺扭动着的细软腰肢,胀到极点的肉棒仿佛与包缠在周边的少女阴道融为一体,不受控制地射出很多东西,这东西可能已经不是我的了,他一边感受着下体那颤动的东西,一边想着,也许它已经是祖玛玛的了,我只是从她身体里暂时借回来用用罢了。
“我…你…你是我的了,祖玛玛!我是第一个,第一个让你…的男人!”他舔着森蚺姑娘的脸,喘着气,兴奋地说。
这男孩子还想压在森蚺软塌塌的身子上再品一会儿,不过尾巴把他拉开了。尽管三分之二个祖玛玛已经失去了力气,但最后这三分之一的尾巴部分还清醒而警惕着。说起来,尾巴并不太理解自己的两个同胞到底是在干什么。尽管常有兴奋的鳄鱼人把它抓起来,套弄一下自己焦急的阴茎,尽管派对结束后流了一地的浊液水洼会把它也弄得脏兮兮的,但尾巴它始终不理解:主人(它一般还是把森蚺看做主人的)整天被一群异族异性压着按着,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是她特别的男人!”男孩子还在骄傲地宣布。
森蚺倒不觉得这位有什么特殊的,甚至都懒得去记这位的名字。她觉得这次只是做的时间足够长,到点子上了而已。她本人恢复得很快,下体那位同胞也一样,下一个男孩子进来的时候,祖玛玛又回归到开始时那种茫然的状态了。一主一穴,继续着午后的盛会,等待着下一次高潮与失态。这位激动的男孩子认为他找到了制服祖玛玛的方法,于是后来又偷偷地和森蚺单练了好多次,一个人,在其他族人休息的时间袭击森蚺,试图让蛇姑娘持续高潮,失去理智,委身于他。结果就是每次都把自己搞到虚脱,虽然开始很舒服,但最后基本已经搞到射不出东西的程度了。他没能如愿,身体因为透支后的虚弱染了病,死掉了,和嘉维尔的第一任丈夫死在了同一天。

……
“你们是谁,我都记住了,”差不多全部结束以后,森蚺躺在一堆精疲力尽的男孩子中间说道,“还有你们做进来的次数,等雨季结束以后,我要挨个去你们家吃饭。”
“好的,好的,”男孩子们说,“要我们这些还能动的把你抬回去吗,祖玛玛?”
“不了…这还有一个没完事呢,”森蚺回答,“而且你们这样子搞过之后,我待会儿肯定要……”
在这场欢喜盛会的末尾,很多男孩子都是靠着森蚺的尾巴才射完最后几发的。具体说来,就是他们已经没了挺腰的力气,但还要干。于是森蚺的尾巴把他们一个个拦腰缠住,找准位置,按在尾巴主人身上,在尾巴的驱使下进进出出。
最后这位没完事的,就是处于一个这样的状态,他几乎已经不省人事了,全身上下大概只剩那根肉棒还是硬的了。森蚺的尾巴缠住了他,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按着,或许是做得有点过火的缘故,祖玛玛在高潮之后就不太体会得到下体的感觉了,像是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那种小穴自主行事,自顾自地发情的状态。
“嗯…哈…”
尾巴缠住的男孩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呻吟了几声,脑袋耷拉了下去,祖玛玛判断他应该是射完了最后一次,于是松开了尾巴,男孩子的身体滑落下来,倒在地上不动了。
她看了看最后这位男孩子的脸,发现他竟然也是第一个,第一个观察自己腿间,第一个急不可待地插进来的那位。
“巧了,可你又叫啥来着?”她想。

嘉维尔回来的时候,看见蛇形态的森蚺挂在一根粗壮的大树枝上,尾巴脑袋全都耷拉着,一幅再起不能的样子,两个大蛇蛋躺在树下的草地里。有几个男孩子依旧毫无生气地趴在泥坑边,雨一直在下,大部分外溢出的精液已经被冲走了,不过嘉维尔还是从空气中残余的味道里闻出这里发生了什么。
嘉维尔抓住森蚺(蛇)的尾巴,把她从树上拽了下来,那条滑溜溜的身体在泥水里游动起来,抬起头,吐着信子,亮晶晶的眼睛看了嘉维尔一会儿,然后慢慢变成了森蚺(人)。

大雨淋在森蚺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着说:
“是嘉维尔啊…把我送回去吧。”
嘉维尔抱起森蚺的身体,那条蛇尾巴警觉地探起身,像是用尾巴尖凝视了一会儿嘉维尔,发现是熟悉的人,又缩了下去,盘回到森蚺腰上。
“蠢尾巴,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把森蚺抱回她自己的小屋(祖玛玛那时候还没有家)之后,嘉维尔踢了一脚蛇尾巴,“你主人被弄成那样子,都不见你阻止一下的。你不要以为她还能走路就没事,被干这么久,她很快就会下蛋的,但下蛋是很耗力气的,懂不懂,蠢尾巴?”
蛇尾巴先是竖起尾巴尖,然后又耷拉下去,一幅知错了的样子。
嘉维尔哼了一声,又出去找森蚺(蛇)留在树下的那两个蛋了。小茅草屋里安静下来,蛇尾巴守着它睡着了的主人,而这个午后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那两条肉乎乎的腿间吐着消化不完的白浆。

森蚺睡了好久,在一阵惊雷声中醒来,茅草屋外天色昏沉,大雨瓢泼,嘉维尔在小屋里做着饭。
她听见吃的东西在油锅里被煎得滋滋响,感觉心情愉快。
“男孩子们这下欠了我好多顿饭啦,”森蚺说,“让我数数……”
嘉维尔摇晃着锅子,里面煎着两个蛋和两条鱼,鱼是她白天捉来的,蛋是她好姐妹下的,她确认过了,这两枚蛋也是孵不出东西来的那种。
“你只比我上手晚了几天,”嘉维尔说,“但是精通得也太快了吧,我的蚺啊。”
森蚺还在困难地数着数,核对着未来的蹭饭次数,数字越来越大了,十根手指的简易计数法有些不足,她感觉自己贫乏的数学能力快要冲击到上限了。
“不…不精通,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森蚺心不在焉地答着,嘉维尔把锅子从火上移开,拿到了她面前。
“吃点吧,用你自己的营养补补你自己,顺便告诉你,祖玛玛,我要结婚啦。”
“噢!”森蚺一下子回过神来,“是他吗?”
“当然是他啦,还能有谁?”

嘉维尔的婚礼堪称部落公主出嫁,那一晚几乎所有的族人都来欢庆了。嘉维尔和她男人面对着面跪下,几位同辈的少女在她身边撒着花瓣,同辈的少年在她男人身上涂着血腥味的颜料。这几位都很眼熟嘛,祖玛玛悄悄看着他们,心里想,女孩子们都朝她吐过口水,除了嘉维尔,男孩子们也都朝她吐过别的某种水,又浓又腥的那种。
看着好朋友幸福地出嫁,应该是挺开心的吧,森蚺想,可惜她被吵闹的男孩子们按在了人群外面,嘉维尔被她男人抱着,围着火堆绕圈的时候,祖玛玛却被身上的男孩子们射得体内满满,他们绷直身体,高潮时肆无忌惮地喊出声,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森蚺身上,夜风里传来婚礼人群中的呼喊声。他们幸福而兴奋,赞美这对新人,赞美丛林世界,呼喊着爱与被爱,以及阿卡胡拉的水,它流向大江大河。不请自来的男伴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最后森蚺也没能亲手去给嘉维尔送件结婚礼物——一个她亲手缝的,用自己蜕下来的蛇皮缝的袋子。袋子的做工粗糙笨拙,但这世上应该没有比这更真材实料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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