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法琳跟我闲聊的时候，说最近Mon3tr在医疗部工作的时候总是闷闷不乐的，让我有空去看看她，这也是我此刻正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的原因。
这间办公室是在罗德岛重建后为凯尔希医生留的，她一直没法回来，便一直空着，我们本想将它暂时封存，可是Mon3tr主动提出了要接替凯尔希的工作，以及照料她的办公室。我担心她会为此伤感，她却表示若是没有人来打扫的话，等到凯尔希回来的时候，会感到很失望的，她总是抱着希望的，我没办法再说什么，只好同意了。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她正背对着门口，趴在桌子上在写些什么。我想给她一个不太喜的惊喜，放轻脚步，悄悄摸到了她的身后，对着她毫无防备的两肋猛地捏了一下。
她被吓得嘶叫了一声，一瞬之间几乎弹了起来，极快地站起，转过身来，伸出背后的利爪，摆出了刻进了基因里的战斗姿势，跟她曾经的样子十分相似。见身后“偷袭”的人是我，她才放下戒备，恢复了平静的样子。
“…原来是博士呀，吓死我了！”
“你的反应还是这么快，要是换成煌，兴许就已经劈下来了呢。”
“那也是博士自作自受吧，很痒的欸，突然被捏一下。”
“这不是想让你多体验人类的感受嘛…在写什么呢？这么投入，都没发现有人进来了？”
Mon3tr理论上是能够感知到来自身后的敌人接近的，她刚才只能是过于投入或者是放得太轻松了。
“我在练字呢，阿米娅教我的，这样处理工作的时候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她变作人形以来，已经有几个月了，在这期间内，虽然她名义上接替了凯尔希，但我们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所有工作交给她，她只有从凯尔希那里学来的理论知识，和一起工作时观摩到的一些大概的流程，至于具体每项事务要怎么办，还是要学习的。所以实际上还是我们平摊了大部分的活，这样一来，她就闲下来了，只好额外找点事情做。
她捡起桌子上的纸，展示作业似的举起来给我看，虽然很多弯弯绕绕的笔画还是不很连贯，但已经能看得出来字形了。
“不错诶，Mon3tr，很努力呢。”
“当然啦，等到凯尔希回来，我可要给她开开眼！……咳咳，是，辅助她的工作。”
不知是出于纪念还是什么别的目的，她总喜欢模仿凯尔希常用的语气和措辞，但这与她的性格相去甚远，以至于一放松下来就会彻底露馅，尤其是跟我交流的时候，几乎就没能坚持超过五分钟过。
“那到时候也麻烦你喽……对了，还记得今天是训练的日子吗？”
我拎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她也面对着我坐了回去。
“当然！”
回答的功夫，她已经把靴子的拉链拉下来了。
正如我所了解的一样，她知道很多连我都未曾涉及的高精尖的科学理论以及源石相关的知识，但却对大部分的常识一无所知，就像她不会给办公室关门——她并没有个人隐私的概念。这也与她的身份脱不了关系，她是凯尔希的造物，而并非经历了完整的成长的个体生命，凯尔希也没有教过她这种事，导致她现在用单纯这种程度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了。
一张白纸？这样的比喻或许十分恰当，什么都不懂，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让她变成我想要的任何样子，对吧？而我正在这么做。这所谓的训练便是其中的一环，“皮肤触觉感知训练”的名义是很好用的，我每周都会来一次，用这个借口来任意摆弄她的身体，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博士上周是不是说今天也是足部来着？”
她把穿着黑色中筒袜的双脚从靴子里取了出来，并着伸了过来，我把它们接过，在膝盖上着陆。她一副期待的样子，脚趾头们一动一动的。
“新换的袜子吗？”
我轻轻抚弄着她活泼的脚趾。
“嗯，之前那双…出任务的时候破了。”
想都不用想，Mon3tr她肯定是为了今天特地换的，我有在观察她每次战斗的样子，头几次还完全无法控制地像之前那样野兽般地行动，在被我教育了之后便“文静”下来了，最近有没有什么高难度的任务，她没可能失误到把靴子里的一整双袜子弄破。
“那真是可惜了，下次有空，去采购的时候，带你去买点新衣服吧，多备几套也好。”
“是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彼此彼此…哦不，我要开始了，做好准备哦。”
我上周已经把她脚底的敏感点差不多都探索过了，今天便可以更随意地享用了。我双手同步握住了她的双脚，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趾跎，新的袜子还没有磨合好，再加上她一上午还没出多少汗，摸起来的手感有些生涩，但这并不影响柔软度，虽不至于说吹弹可破，至少是我一捏就会凹一下的。
“博士今天好温柔哦。”
“是吗？”
我故意使坏，用指甲精准地扣进了她的脚心窝里，她受了刺激，脚趾们像含羞草一样抱成了一团，我放轻了力度，但更快地划了两下，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她便配合着又把花芯漏出来了。
“我也可以突然不温柔的。”
“还是不要这样了吧。”
挠脚底的可怕，她上周就已经领略过了，我是用一根挖耳勺执行的，从脚跟的红圈，到拇趾的侧边，从足弓的这头，到外轮廓的那头，乃至脱下袜子后新生儿一般的还没扩伸开来的纹路，我几乎全都有照顾到。她笑得很开心，脚丫痒得扭来扭去的，我也不需要刻意控制，它们会乖乖摆正回来的。
几乎是用按摩的手法结束了训练，该轮到给我报酬的环节了。将她的袜子褪下，我看到了这双泛红的光脚丫，它们都还是比较干爽的，我不再绕弯子，直接将它俩都握起来，把舌头伸进了凹陷的足弓里，以此为中心向四周胡乱地舔舐。
脚底只有一丝淡淡的咸味，她早上刚洗完澡。我又想起来了刚开始的那几周，她还对人需要洗澡洗衣服之类的清洁行为没什么概念，因为以前是实质上的一丝不挂，她甚至不知道随着人身一起出现的衣服和这双靴子是需要脱的……我从未在任何干员的脚上闻到过那种程度的酸腐气味。我带她去好好泡了个澡，给她讲了清洁的重要性。她学得很快，甚至有些看得过重，到现在，她每天都会洗两次澡了。
“博士…呼呼……真是的，为什么会喜欢干员们的足部呢？”
我的舌头正卖力地运动着，根本没办法回答她哪怕一个字，只好用行动来表达我的爱意——若是这能够称作爱的话。
就像我刚才手指摸到的感受一样，这双娇小的脚丫舔起来也是软软的，我有些不忍心让牙齿伤害到这两块豆腐，可却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咬一口。当然我没有真的咬下去，只是缓慢划过，给她留下一阵连绵的痒感，这是在她的忍耐范围内的。
最让我感到满意的并非她双脚的质感，而是她从未试图逃避的认真态度，不管是再怎么愿意被我玩弄的干员，也还是不希望痒痒肉被欺负的，而Mon3tr，我能确定，除了痒感突破一定阈值时会让肉体条件反射地有反应外，从未闪躲过一下。在她的理解里，这种正常来说很羞耻的事情，或许真的是有趣的游戏吧。
我便可以肆无忌惮地进食下去。
趾缝里是这整双脚上最为美味的地方，没被袜子吸收干净的细微汗液会躲在这里，再加上环境封闭闷热，脚趾缝里淤积的味道是最丰富的。我把它放在最后享用，不只是想要把美食留在最后，还因为她趾缝里格外敏感，我需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博士，轻点，稍微有点痒。”
比起羞怯地恳求，还是她这样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更让人心潮澎湃呀。我很快又将两条全部清扫一光，满足地收了舌头，拿纸给她擦干了已经被我舔湿的脚底。今天的训练便到此为止了。
“希望这些训练的内容能够派上用场吧，辛苦了，博士。”
Mon3tr好一阵子才从连续不断的痒意中脱离出来。她所感受到的绝对不只有轻痒，而至于还有什么，就看她能不能自己理解过来了。
“一定会的。”
我为她穿回了鞋袜，这是我服务的最后一步，哦，应该说是她对我的服务。
“……聊点正事吧，华法琳医生跟我讲，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虽然我没感觉出来就是了。”
她身子一顿，表情像是凝固了，看样子在学会害羞之前，先学会了撒谎呢。
“没有！没有，我很好！”
“要试一试之前提过的拷问训练吗？”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吧？”
她的脑袋耷拉着。
“不知所措？”
“博士，是这样的…我想要学习人的样子，人会做的事。阿米娅太忙了，我不能打扰她，华法琳医生自己也不太像人类，而博士，我想我已经占用了你过多的时间了。”
“那为什么不找其他干员们呢？舰上的大家都很好的。”
“我怕他们会害怕，毕竟我这个样子…”
她身后的四支利爪伸了出来，将她托举起来。
“安心安心，胆小的孩子可能会怕，但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排斥你的。”
“真的？”
“真的。”
我心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对她笑了笑。
“我带你去走走吧。”
“欸？”,
,我带着Mon3tr到了一个工作间，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小海龙温蒂，以及飘在身边的跟她形影不离的仿生海龙机器人小叶。
“啊，博士，来的真巧，我刚把你要的那个弄好……嗯？”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躲在我身后的Mon3tr。温蒂对工作以外的事情都很少过问，她只知道有这件事，却还没见过Mon3tr本人呢。
“她就是Mon3tr，凯尔希医生的那个。”
“这样呀，你好，我是工程部的生物工程师温蒂，请多多指教。”
“你…你好！我是陪博士一起来的。”
我们三个一起走进了工作间，温蒂瞟了瞟Mon3tr的打扮，无法控制地给她整理起了刚才因我而被弄乱的衣服，温蒂就是这样的人，对待卫生和整洁永远是一丝不苟。
这一点甚至也适用于她的工作间，这里毕竟没有大型精密仪器，不至于到需要保持无尘的程度，但至少也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我看不到任何切削或者实验所产生的碎屑和液体，这是罗德岛内部任何一间实验室也都做不到的。
工作台旁的地上放着一个三十多厘米高的桶，硬质塑料的材质，我直奔着它而去，这就是我拜托温蒂制作的东西，简单来说，它是一个智能洗脚桶，但至于实际功能嘛……
“不是说不愿意帮博士你的忙，但你给我发蓝图之前，我还真没想过你会想要这种东西…是要自己用吗？”
温蒂蹲了下去，用一条抹布绕着圈擦着它的外壁，再这么擦下去，连塑料都要变成镜子了。
“当然不是了，这是给你们用的。”
“事先说好，我是绝对不会用这种东西的…”
桶里现在还没有水，除了厚厚的内壁上有几个洞以外，这就跟普通的桶没两样，用来骗别人一定很好用，但亲自将它制作出来的温蒂不可能会上当。
“为什么呢？明明只有帮你清洁的功能呀？”
“别以为我不知道它是用来挠痒痒的。”
温蒂白了我一眼，站了回来。
“哎呀，被识破了……那就是说，你还没有试用过喽？还得去另外找人测试才行了。”
Mon3tr就只是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我俩的讨论，并没有什么插话的空间，我看到她这时微微开了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温蒂你就真的这么害怕痒痒吗？你不是最爱干净了吗？”
“才不是！…这是两码事！”
“那个！…博士，温蒂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Mon3tr终于成功迈出了这一步，我承认这并不是我提前设好的局，只是碰巧赶上温蒂不愿意自己测试了。
“你当真吗？那里面可是会伸出刷子来刷你的脚的。”
“没关系，反正跟博士平常做的事情区别不大。”
“博士，你平时到底都对这孩子做了什么啊……”
温蒂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我却只能尴尬地笑笑，毕竟我确实没什么资格叫冤。
“既然她愿意的话，那就让她试试嘛。”
……
我将刚打来的两大盆热水倒进了桶里，Mon3tr已经坐在一旁脱掉了鞋袜，光着脚等了一会儿了。水倒完了，她便把双脚伸进了水中。
“温度还合适吗？这两个按钮可以控制加热和降温。”
“刚刚好，很舒服的温度。”
她舒展着腿脚，蹬到了前面的内壁上。
“那我就要启动了。”
我将一个红色的按钮按了下去，很快，几个孔洞里分别出来了机械手，两只拿着软毛刷，两只拿着小牙刷，还有两只抓住了她的脚腕。它们有各自的工作，彼此互不干涉。
“这是…”
Mon3tr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恐慌，脚趾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缩紧。
机械手是内置了AI的，会自动定位并追踪使用者双脚的位置，并毫不留情地开展刷洗工作，它们没有给Mon3tr准备的时间或者接受的过程，而是四手协力地刷了起来。我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温柔的…大概吧，她只体验过手指并不粗暴的挠痒，对牙刷和刷子点与面的威力并没有什么概念。
但她也因此很快就刻骨地体验到了，她并没有试图忍耐，笑声像喷泉一样直接涌了出来，甚至要比她之前给我讲凯尔希的笑话时还要夸张，双腿本能地往回缩，她的力气很大，机械手根本无法有效地控制住她，她便成功地收回了双脚，踩在桶边，抱着膝盖窝成了一团。从刷子开始工作到她的叫声消失，全程甚至不到五秒钟。
“看来要增强机械手的握力了。”
“倒也不用，可能也做不到啦……没事吧？Mon3tr？”
“…好痒！”
惊魂未定的Mon3tr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温蒂，深深地咽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又把脚伸了回去。机械手可不会管她受不受得了，一个个又恢复都原职，针对她整张脚底和几个趾缝里刷洗了起来。热水会让她的皮肤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在这种情况下被高强度挠痒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够主动控制的，这也是固定的目的。可现在这已经不管用了，Mon3tr只好自己努力忍耐着。
好在大笑可以一定程度地分散注意，她毫不避讳地笑着，不知道工作间有没有隔音，要是被外面听到，或许会被误会吧…好像也没有误会？
虽然不能往外逃，但她还是纵容了可怜的脚丫在水里稍微闪躲一下的。可是机械手和它们手中的工具总是穷追不舍，就在桶里，躲又能躲到那里去呢？尤其是那被夹在了趾缝里的牙刷，没有一点能够脱出的迹象，好像她能够赶走的只有被震出桶的水。
“虽然它们不如小叶那么聪明，但我对我编写的智能程序还是很有自信的。”
温蒂不知道在做着什么记录，在一张纸上写了些我看不懂的符号。
“自信心还是放在更有意义的东西上吧。”
“博士你也知道自己的需求没有意义呀。”
温蒂笑了，虽然那笑容和笑声都比不上旁边挣扎着接受刷洗的Mon3tr十分之一，我想劝她受不了了就可以出来了，可她却还是在坚持着。
“博士啊哈哈哈！这个真的呵哈哈哈哈哈…太痒了！”
“加油，温度还稳定吗？我去给你再加点水。”
“没嘻嘻…没感觉出来呀哈哈哈哈！”
果然，痒感已经占领了她触觉的全部，很难分出心来感受缓慢的温度变化了。
这时候，机械手的内置AI发力了，闲置下来的两只固定用的手习得了新的技能，开始扳起了Mon3tr的脚趾，如果她有意想要摆脱的话，是能够撑开的，可她一看这是程序的一部分，也就没有使任何力气了，脚底本来蜷缩着的皮肤被撑开，两把刷子得以更流畅地工作。自己给自己上刑的Mon3tr笑得更大声了，若真的只是想要清洗，她的脚底或许已经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美玉了。
“效果很好，就这样吧。”
我最终还是有些心软了，谁会想要去欺负一个这么听话的孩子呢？我按了按钮，它们停止了工作，Mon3tr僵直的身体终于能放松下来了，整个人瘫在了靠背上，温蒂帮她把双脚取出来擦干了，将打蔫的它们放在一双一次性拖鞋上面。
“辛苦了，Mon3tr小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洗得很干净呢。”
“呜…就是有点，太痒了。”
要说不愧是她吗？精力恢复的速度也是一流的，这一原为战斗准备的能力，竟然会用在这种地方，连凯尔希自己都不会想到吧。
温蒂摘下了手套，将Mon3tr扶了起来，虽然她嘴上没有说，也永远不会承认，但没有得到她认可的人，她绝不可能会用干净的手去触碰，绝对不会。,
,折腾了这么久，我都有些饿了。我带着Mon3tr去了食堂，时间已过正午，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了，可现在食堂里却是几乎爆满，我看到了空弦，桌子上只有一杯她自己的啤酒，没有饭，连下酒菜都没有，我走过去想向她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又在白天喝酒了，对健康不好哦。”
“呀，博士，这不是后厨还没做完嘛，我正好带了，就先开始喝了。”
空弦回头看看我，把酒杯举过来要跟我分享，我摆摆手拒绝，她又转而示意要给我旁边的Mon3tr，即使她可能都根本不认识这位面生的干员是谁。
“你就是想喝酒才来的吧，我还能看不穿你？”
“哎呀，区别不大……你是新人吗，我叫席德佳…啊不，代号空弦，兰登修道院所属修士，你喜欢喝酒吗？”
Mon3tr有些被酒后的空弦的热情给惊住了，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没有喝过，有机会的话，可以试一试！”
“那就约好了！”
奇怪的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约定就在三言两语间定好了。
“后厨怎么了吗？”
“今天平时打帮手的干员都有其他的任务，现在整个厨房里只有古米一个人，真是辛苦她了。”
又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我们去了后厨，果然，只有古米一个人，虽然不至于出什么问题，速度肯定是快不起来了，难怪外面排了那么多人呢。
古米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连忙过来给我俩系上了围裙，便顺理成章地打起了下手。Mon3tr倒是不会做饭，只能帮忙拿东西装盘，我会做饭，但肯定也是比不上专业的，就只是给切切菜。过程虽然有些混乱，至少结果很好，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是把午饭饭口给捱过去了。
“谢谢博士，没有你们，我还不一定要忙到什么时候去呢。”
古米终于能分出心来说两句话喘两口气了。
“对了…这位是？”
“你好！我是Mon3tr，凯尔希医生的…助手。”
“啊啊，我听说了，原来是你呀！也谢谢你……”
她们两个像小孩一样凑到了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好像还提到了关于我的事情，我已经没有体力再关心这些了，拿了个盘子盛了点剩菜就吃了起来。
我只知道我们离开食堂后的一路上，Mon3tr看我的表情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我本是没当回事的。
下午又去了工地帮小洋灰她们干了些活，去了澄闪的理发店剪了头发——我曾好奇过Mon3tr的头发是否会自然生长——一整天都没闲下来，很累，但我看她是很开心的，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晚上，在澡堂里，她在池子里吐着泡泡，虽然她今天已经“洗”了很久了，我捋着她的头发。
“你看，今天有人害怕过，或是质疑过你吗？在你用爪子抬砖的时候，她们可都是佩服的眼神呀。”
“博士……”
她应该也明白了我的用意了吧。,
,第二天，我收到了她亲手送来的，被她踩出了一个深深的脚印的三明治，原来古米偷偷跟她说的就是这种东西呀。
很好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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