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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舰长存在的崩三主线 #5,【小马拉大车.种付.中出.肛交.乱伦】圣芙蕾雅实战课结束后,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的无量塔姬子被正太舰长三洞齐开,灌成了奶油泡芙

[db:作者] 2025-10-20 18:34 p站小说 6490 ℃

五月,正值盛夏。
圣芙蕾雅学园的训练场,此刻仿佛被投入了巨大的熔炉。烈日高悬,毫无怜悯地将熔金般的光焰倾泻而下,将平整的砖石地面炙烤得嗡嗡作响,蒸腾起肉眼可见的、扭曲视线的热浪。
空气不再是流动的风,而是粘稠、滚烫的流体,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烧红的沙砾,灼烧着鼻腔与喉咙深处。即使是习惯了严苛环境的女武神预备役们,此刻也在这炼狱般的午后实战课中耗尽了体力。
这座以培养对抗崩坏的人类尖兵为己任的学园,相比起天命组织下其他纪律森严、近乎严酷的军事院校,确实算得上“宽松”——它允许学员保留更多的个性与活力,而非纯粹的战争机器。
然而,这份“宽松”在此刻的烈日下也显得微不足道。
训练场上,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与窗外永不停歇的、令人心烦意乱的蝉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盛夏独有的、令人窒息的背景乐章。
刚刚结束高强度对抗训练的少女们,制服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深色的布料紧贴在因剧烈运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肌肤上,勾勒出青春而充满力量的优美曲线。
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同样泛红的脖颈与额角,晶莹的汗珠沿着下颌线、锁骨一路滑落,消失在同样被汗水濡湿的衣襟深处。她们拖着仿佛灌满了沉重铅块的腿,步履蹒跚地向训练场唯一的出口挪动。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砖石被暴晒后的气味,以及少女们身上特有的、混杂着训练场尘土气息的青春荷尔蒙。这景象,对任何未经许可闯入的男性而言,都将是致命的诱惑——足以让他们吹响轻佻的口哨,目光贪婪地流连,然后被巡逻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的正式女武神毫不留情地叉起,扔出这所几乎等同于“男性禁区”的圣殿。
然而,就在这片被高温、汗水和少女气息统治的男性止步的“圣地”边缘,一个绝对不该出现的“异类”,正堂而皇之地活动着。
那是一个黑发黑瞳的小小身影,看起来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正太脸庞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近乎慵懒的从容。他正推着一辆造型极其怪异的小推车——车身明显是用各种型号、新旧不一的钢板和角钢仓促焊接而成,焊缝粗糙,油漆剥落,透着一股后工业时代的粗犷与不羁。
推车上方,用歪歪扭扭、如同醉汉涂鸦般的汉字写着几行大字:“冰酒酿”、“果汁”、“冰淇淋”、“冷饮”。这些充满了烟火气的市井词汇,与圣芙蕾雅学园肃杀、专业的军事氛围格格不入,像一块色彩斑斓的补丁,突兀地钉在了灰色的军装上。
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圣芙蕾雅,不仅是女校,更是天命组织直属的顶级军事院校。别说成年男性,连未成年的小男孩都绝无可能出现在核心教学区。
至于公蚊子?那更是传说级别的稀有生物。然而,这个可爱的黑发正太,不仅无视了所有“禁止男性入内”的标识,光明正大地把那个丑陋的推车停在了训练场出口的黄金位置,甚至还——
只见他不知从哪里变魔术般掏出了一台半人高的、闪烁着崭新金属光泽的商用冰淇淋机!
他动作麻利地搬下一个小马扎,踩上去,刚好够到操作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提起一个冒着森森寒气的金属桶,将里面晶莹剔透的冰块“哗啦”一声,尽数倾倒入机器的储冰槽中。
“嗡——咔哒咔哒咔哒……”
金属齿轮咬合运转的轰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训练场外沉闷的空气。紧接着,一股极其霸道、极其诱人的甜香猛地炸裂开来!
浓郁的香草荚的醇厚芬芳与蜜桃汁液的清冽果香完美融合,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了方圆数十米的空间。
这股甜蜜的气息,混合着碎冰高速搅拌时逸散出的、带着冰晶颗粒的凛冽凉气,像无数条灵活狡猾的冰蛇,无视了滚烫的空气屏障,精准地钻进每一个刚刚结束训练、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女武神学员的鼻腔,直抵那被烈日和汗水折磨得快要冒烟的喉咙深处。
“限量特供,第二杯半价——!”
一声清脆、稚嫩却极具穿透力的吆喝适时响起。推车上的黑发正太,正高高举起一个透明的高脚杯。
杯子里,细腻如云的香草冰淇淋堆叠成小山,顶端淋着鲜红欲滴的草莓果酱,如同火山喷发流淌的熔岩。杯壁外侧,因为内外巨大的温差,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晶莹剔透的霜花,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烁着钻石般的碎光,蜿蜒流淌,宛如一条在杯壁上冻结的璀璨银河。
这画面,这声音,这香气,对于刚刚从“熔炉”中挣扎出来的少女们而言,无异于魔鬼在耳畔低语的最甜蜜诱惑!
圣芙蕾雅那供应着标准营养餐、距离此地足有百米远的食堂?此刻远得如同天边。学园外城市商业街那些需要经过三重严苛安检闸机才能抵达的冷饮店?更是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
而眼前这个不伦不类的小推车,连同车上那个正晃动着“银河冰淇淋”的小小恶魔,就卡在她们离开训练场、通往清凉与慰藉的必经之路上!
如同在无边无际的灼热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骤然看见了绿洲的清泉。原本还步履蹒跚、精神萎靡的女武神学员们,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活力与速度!
“轰——!”
人群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轰然向小推车围拢过来。少女们窈窕却充满力量的身躯在狭窄的推车前挤撞、推搡,汗湿的手臂交叠,训练服下紧绷的线条在推挤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惊呼声、催促声、还有因为碰撞而发出的细微痛哼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汗味、防晒霜味,此刻都被那霸道甜美的冷香所覆盖、所同化。这幅景象,若是被某些心怀不轨的家伙看到,足以称得上“一饱眼福”的盛景,充满了青春洋溢的、略带混乱的生命力。
推车上,几十杯提前做好的冰酒酿和鲜榨果汁,如同遭遇了蝗灾的麦田,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被席卷一空!
橙红色的、混合着碎冰与果肉的冰酒酿液体,沿着塑料杯的边沿滑落,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立刻发出“滋啦——”的细微声响,腾起一缕转瞬即逝的、带着焦糖味的白色水汽。
“扫码还是现金?”
推车上的黑发正太眯起那双漂亮的黑眼睛,脸上挂着营业式的、甜度满分的笑容。他收钱的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仿佛经过千锤百炼。纸币与硬币如同流水般涌入他白皙的小手中,又迅速被分门别类地塞进推车下方一个不起眼的、却仿佛无底洞般的铁皮盒子里。钞票和硬币在他小小的掌心堆叠成一座不断增长的小山丘,闪烁着诱人的金属和油墨光泽。
而拿到冷饮的少女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沁着冰凉水珠的塑料杯凑到嘴边。当那混合着碎冰、甜蜜果肉和冰凉液体的混合物滑过灼热的喉咙,瞬间浇灭了胸腔里那团因训练而熊熊燃烧的燥火时,难以抑制的、极度舒爽的叹息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地响起。
“哈啊——!”
“活过来了……”
“太棒了……”
这一刻,推车后那个小小的黑发身影,在她们眼中不再是普通的商贩。他是带来清凉的使者,是沙漠中的甘泉,是——救世主!
然而,这阵由冰镇饮料带来的、集体性的极度愉悦叹息声,在持续了几秒后,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突然凝固了。
冷饮带来的物理降温效果开始作用于大脑,那因高温和剧烈运动而有些混沌的思维开始重新变得清晰。
当那冰凉的感觉彻底抚平了身体的燥热和大脑的晕眩后,一种更深的、更本质的疑问,如同冰层下的暗流,骤然浮现在所有购买了冷饮、正沉浸在舒爽中的少女心头。
十几双、几十双,甚至更多双眼睛,带着训练后尚未完全褪去的锐利和此刻升腾起的巨大困惑,齐刷刷地聚焦在了那个正在冰淇淋机前忙碌、准备制作下一批冷饮的黑发正太身上。汗水同样浸湿了他那件看起来颇为合身的小号白色衬衫。
圣芙蕾雅学园建在位于海边的人工岛之上,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并不算小,此刻一阵稍强的风掠过,恰好掀起了他衬衫的下摆一角——一抹纤细得过分、白得晃眼的腰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线条流畅,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感。
领口也因为忙碌而微微敞开,露出了同样精致的、形状优美的锁骨。一颗晶莹的汗珠,正顺着他同样纤细的脖颈,沿着喉结那微微凸起的弧线,缓缓向下滑落,最终没入那被汗水微微濡湿的衣领深处……
这个画面,充满了纯真与诱惑交织的矛盾感。
“圣芙蕾雅……不是男性止步吗?!”
一个红发、性格显然比较冲动的少女学员,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喊出了这个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可她的惊呼刚出口,就被旁边一个看起来冷静些的同伴用胳膊肘狠狠地戳了一下腰眼,示意她噤声。
就在红发少女吃痛皱眉时,旁边一位扎着金色高马尾、气质干练的女学员,已经迅速掏出了自己的个人终端。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迅速调出了天命组织内部数据库里一份权限极高,却对所有天命成员公开的作战记录视频。
她将屏幕亮度调至最高,目光在终端屏幕和推车前的黑发正太之间来回逡巡、反复比对。
屏幕上播放的影像,充满了血腥与压迫感:背景是一个被摧毁的逆熵秘密基地,断壁残垣,火光冲天。一个身着天命制式黑色高级军官服、肩章闪耀的男人,一手随意地拎着两个血色圆球——仔细看去,那赫然是布满血污,表情凝固在极度惊恐与痛苦中的逆熵两位顶级科学元老,爱因斯坦与特斯拉的头颅!
那个男人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桀骜笑容,眼神冰冷锐利如同出鞘的妖刀,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与威压,仿佛从地狱血海中归来的魔神。
影像中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男人……与眼前这个低着头,认真将蓝莓果酱挤在冰淇淋球上,动作甚至带着一丝孩子气专注的黑发正太……
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却在金马尾学员的脑海中,通过某些细微的、无法磨灭的特征——耐看大气的眉骨,刚毅挺直的鼻梁,清晰冷硬的下颌线,还有那双深邃黑眸中偶尔一闪而过的、洞悉一切的漠然与理性——渐渐地、无可辩驳地重合在了一起!
空气,瞬间变得如同凝固的胶水般粘稠沉重。
训练后的燥热尚未完全散去,新制作出来的蓝莓果汁那酸甜的气息在鼻腔里发酵,混合着一种名为“认知颠覆”的强烈冲击感。
当推车前的黑发正太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异样,抬起头,露出那张足以让任何人心生怜爱的、属于孩童的精致正脸,并带着一丝无辜的询问眼神扫视过来时——
“哐当!”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
一个离推车最近的、心理承受能力稍弱的学员,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滚烫的地面上,手中的冰饮杯也脱手滚落,橙红色的液体泼洒了一地。
她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看向舰长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寂静如同瘟疫般蔓延,所有在场的女武神学员,内心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们当然知道关于休伯利安号那位传奇的舰长大人,最近自愿参加了与世界蛇组织那位疯狂科学家梅比乌斯博士合作的一项“特殊实验”,结果身体发生了奇异的“退化”,变成了一个非常、非常可爱的正太形态!
这条消息虽然被严格保密,但在圣芙蕾雅的学员圈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绝对的秘密。只是谁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场合下,见到这位“传说中”亲手覆灭逆熵,终结天命死敌的英雄人物!
“舰……舰长大人?!”
一个向来以冷傲、矜持著称的英裔女武神学员,率先打破了死寂。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如同绷紧的琴弦。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战术背心下那因训练而本就明显的起伏,此刻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更加剧烈、引人注目。
“您……您亲自出动,歼灭逆熵第七特混舰队,摧毁逆熵盐湖基地,并……并最终处决爱因斯坦与特斯拉两位逆熵元老的绝密作战记录……我……我反复观摩学习了二十七遍!”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狂热崇拜,仿佛在朝圣途中遇见了真神。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原本因为震惊和敬畏而自发形成的、还算整齐的包围圈,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变形、扭曲,目标直指推车后那个小小的身影。
有人假装弯腰系鞋带,单膝跪在了舰长脚边不远的地面上。这个角度,恰好能近距离“欣赏”到舰长那双穿着小巧黑色凉拖的脚踝。她带着薄茧、因长期握持武器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地蹭过舰长凉拖边缘沾上的些许尘土,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
一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学员,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她们一左一右,如同两只归巢的乳燕,悄无声息地贴到了推车的两侧,距离舰长的手臂仅有咫尺之遥。
她们微微侧头,带着清爽薄荷味沐浴露香气的柔顺发丝,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轻扫过舰长正在操作冰淇淋机、裸露在短袖外的手臂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痒的触感。
而最胆大妄为的,是那位之前扫码支付、动作利落的女学员。她直接伸出手指,扯开了自己战术训练服高领的拉链,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凹陷。
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一支用于标记地图的金属战术笔,尖锐冰凉的笔尖,正稳稳地抵在自己锁骨下方那柔软娇嫩的肌肤上,微微下陷,留下一个清晰的小红点。
她的眼神大胆、炽热,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沙哑:“舰长大人……能……能往这里签个名吗?就用这支笔。”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舰长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在献祭自己最珍贵的祭品。
“…………”
舰长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张属于孩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既没有厌恶,也没有欣喜,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
然而,一股股极其微妙、难以言喻的信息素波动,却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从这些围拢过来的少女们身上扩散开来。
那是混合了剧烈运动后的汗水气息、青春少女的体香、崇拜的狂热、以及某种更深层、更原始的悸动。
“嘀嘀……嘀嘀嘀……”
几乎在同一时间,女武神学员们手腕上佩戴的、用于监测训练时生命体征、防止过度负荷导致意外的精密手环,指示灯由平稳的绿色瞬间跳转为刺眼的黄色——这是心率异常升高的警告。
而当舰长似乎被那个大胆女学员的“诚意”所“打动”,真的伸出手,接过了那支还带着对方体温的战术笔,微微俯身,冰凉的金属笔尖即将触碰到那雪白肌肤上被他目光锁定的位置时——
“哔哔哔哔哔——!!!”
“警告!心率过载!警告!心率过载!”
刺耳尖锐的警报声如同被同时拉响!
推车周围,至少有十七个生命体征监测手环,屏幕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红光,刺耳的蜂鸣声连成一片!代表着心率数值的曲线图在屏幕上疯狂飙升,瞬间突破了安全阈值,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
这突如其来的集体“心梗”场面,比任何少女的赞叹与崇拜都更具冲击力。
舰长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
他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应付这些瞬间化身狂热粉丝、围上来七嘴八舌、问题层出不穷、恨不得把他今天穿的裤衩是什么颜色都扒出来的女武神学员们,简直比深入量子之海还要耗费心神。
他一边敷衍着诸如“舰长大人喜欢什么口味?”“舰长大人变小了感觉怎么样?”“舰长大人下次能来给我们上课吗?”之类的问题,一边抽空抬起头,瞬间变得锐利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投向训练场的另一端。
在那里,一个显眼的白毛团子正耷拉着脑袋,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接受着一位身材高挑火爆、红发如烈焰般张扬的御姐女教官的训斥。
姬子双手叉腰,眉头紧锁,显然气得不轻,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而那个白毛团子,虽然低着头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但那双标志性的、如同最纯净蓝宝石般的眼眸,却像是不受控制的小磁针,不断地、偷偷地往舰长推车这边瞥过来,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舰长快来救我”的求救信号。
舰长瞬间了然。
得,看这架势,琪亚娜这个小笨蛋肯定又在训练中开小差、偷懒或者闯祸了,撞在了姬子阿姐的枪口上,这会儿正被“重点关照”呢。
‘在这等她一会儿吧。’舰长在心中默默做了决定。
他实在不想看到琪亚娜因为没喝到冰饮而晚上在他房间里打滚撒泼的场面,那场面足以让他脑壳剧痛。
如此想着,舰长开始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利用“材料有限”、“还要给姬子她们预留”等理由,再辅以“下次训练课可以优先供应”的“空头支票”,终于艰难地将这群热情似火、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的“色批”女武神学员们依依不舍地打发走了。
如此,推车周围终于恢复了短暂的清静,只剩下海风卷过地面的沙沙声和远处训练场隐约传来的器械碰撞声。
舰长长长地、无声地吁了口气,感觉比打了一场硬仗还累,他重新坐回那个小马扎上,从推车下方那个仿佛连接着四次元口袋的铁皮盒子里,掏出了厚厚一大沓、几乎要拿不住的钞票。
花花绿绿的纸币被他攥在小小的手里,显得格外庞大,他晃荡着悬空的小短腿,动作熟练得像个老会计,开始一张张、一摞摞地清点起来。纸币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悦耳。
“五万马克……三千美金……八万七千神州币……还有这些零碎的……话说圣芙蕾雅没有统一的货币吗?”
舰长口中低声念着数字,小脸上那营业式的甜笑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打细算的、属于商人的精明与满足。
“不错不错,刨除成本,净赚得挺多。”
他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与正太外表极其不符的、带着市侩气的贪财笑容。
将清点好的钞票按照币种和面额仔细叠放整齐,舰长将它们小心地塞进了自己白色小衬衫内侧一个特制的、缝得异常牢固的大口袋里。口袋瞬间被撑得鼓鼓囊囊,与他纤细的身形形成滑稽的对比。
如果不是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那个顶着学园长头衔、实际身高和某些性格恶劣程度都堪比铁公鸡、周扒皮的家伙,又双叒叕把他这个月的工资和补贴以“休伯利安号常规维护费”、“舰装能量补充费”、“琪亚娜破坏公物赔偿金”、“布洛妮娅游戏氪金透支款”、“芽衣特制料理食材损耗费”等等五花八门、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仔细一想完全是敲诈勒索的理由给扣光了,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要亲自下场摆摊赚外快的地步。
他堂堂休伯利安舰长,沦落到在圣芙蕾雅卖冷饮补贴家用?这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别人大牙!
不过嘛……舰长摸了摸鼓囊囊的口袋,感受着那厚实的触感,心情又愉悦起来。
仅仅在这训练场出口摆了不到一小时,这利润简直堪称暴利!那些所谓的“原材料”——冰块、纯净水、赤豆、绿豆、糯米、酒酿、水果、糖浆、奶油、香草精……甚至包括那台冰淇淋机和推车本身的钢材,本质上都是他通过自身觉醒的本质,使用理之律者权能,通过吞噬利用虚数能量,直接凭空“构造”出来的。所谓的成本,除了消耗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精气神,几乎为零!
这简直是无本万利,空手套白狼的典范啊!赚翻了!
“舰长——!”
一声充满活力、辨识度极高的呼唤由远及近,带着风风火火的气势。
舰长刚把最后一张钞票塞好,抬起头,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般,从训练场方向疾冲而来,速度快得在身后都要拉出了一道淡淡的残影。
琪亚娜已经窜到了推车前,她微微喘着气,因为刚才的冲刺,脸颊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蓝宝石般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宝藏般的兴奋光芒,目光灼灼地盯着推车上琳琅满目的冷饮。那标志性的白色麻花辫因为奔跑而在脑后欢快地左右甩动,像两条不安分的兔子尾巴。
舰长甚至懒得问她怎么摆脱姬子的训话了,看着琪亚娜那几乎要流口水的“饕餮”模样,他面无表情地伸出白皙的小手指了指台面上仅存的几份饮品,语气平淡无波。
“想喝什么自己拿。”
“嘿嘿,谢谢舰长!舰长最好啦!”
白毛少女脸上立刻绽放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毫不客气地伸出爪子,目标明确地直奔台面上最大号的那个塑料桶——里面盛满了紫红诱人、堆满了各种配料的冰酒酿。
她熟练地插上粗大的纸吸管,迫不及待地猛吸了一大口。
“咕咚……咕咚……喔——!!!”
冰凉的、混合着浓郁酒酿酸甜和赤豆绵软口感的液体涌入喉咙,瞬间抚平了燥热和刚刚被训斥的郁闷。
琪亚娜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发出一声夸张到极致的赞叹,两条白色的马尾辫仿佛真的被这股舒爽感冲击得快要竖起来了。
“好好喝!这是什么味道!舰长,这到底是什么呀?太好喝了!”
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一边又猛吸了好几口,脸颊都鼓了起来,像只囤食的仓鼠。
“笨蛋琪亚娜,舰长的推车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
一个带着明显嫌弃意味、语调平直缺乏起伏的奶味声音响起。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操控着她的重装小兔,与雷电芽衣、以及刚刚结束训话、脸上余怒未消的无量塔姬子一同走了过来。
布洛妮娅那双灰蓝色的、如同西伯利亚冻原湖泊般的眼眸淡淡地扫过推车上歪歪扭扭的“冰酒酿”三个字,再看向捧着大桶喝得不亦乐乎的琪亚娜,银灰色眸子里的鄙夷几乎要凝成实质。
“果然,笨蛋就是笨蛋,连最基本的汉字识别能力都存在功能性障碍。”
布洛妮娅虽然在毫不留情地怼着琪亚娜,但舰长那敏锐到极致的感知力清晰地捕捉到,少女那双缺乏表情的大眼睛,其视线焦点至少有80%的时间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舰长今天怎么会想到出来摆摊呢?”
雷电芽衣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她走到推车前,绛紫色的美丽眼眸先是落在琪亚娜身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摇了摇头,随即又转向舰长。
她的目光在舰长那张因为忙碌而微微泛红、渗出细小汗珠的精致小脸上停留,尤其注意到那被汗水濡湿了些许的鬓角和贴在白皙额头上的几缕黑色碎发,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清晰的心疼。
“我记得宿舍冰箱里,丽塔昨天才补充了很多矿泉水和果汁的。”
面对芽衣的关心,舰长从小马扎上跳下来,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裤子。他一边整理着推车台面,一边用那稚嫩却异常沉稳的嗓音回答,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波澜。
“德丽莎那个死扒皮把我这个月工资扣光了。”
他省略了那些离谱的扣款理由,直接陈述结果。
“没办法,总得想办法赚点钱,补贴补贴家用。”
他顿了顿,小手伸进那个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摸索着,然后在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瞬间变得无比明亮、如同探照灯般的期待目光注视下掏出了那厚厚一沓、体积几乎等同于布洛妮娅和琪亚娜两人小拳头加起来大小的钞票!
“哗……”
琪亚娜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睛瞪得像铜铃,湛蓝色的瞳孔里映满了钞票的倒影,仿佛看到了无数个汉堡、鸡腿、披萨在向她招手!
布洛妮娅虽然表情依旧没什么大的变化,但那双银灰色的无机质眼眸中,数据流的光芒瞬间加速闪烁,仿佛在高速计算着这笔巨款能购买多少限量版吼姆手办、多少张最新发售的顶级显卡、多少份典藏版的游戏大作!
两个女孩的小脸上,此时都因为激动而染上了兴奋的红晕。
舰长看着两小只那几乎要放出实质光芒的期待眼神,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带着点恶趣味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如同最老练的银行柜员般,开始清点手中的钞票。动作不紧不慢,将厚厚一沓钞票捻开,发出清脆的“唰唰”声,每一声都牵动着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的心跳。
终于,在两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舰长从那厚得惊人的钞票堆里,精准地抽出了……两张面额最小的纸币。
然后,他分别递给了琪亚娜和布洛妮娅。
一人一张。
琪亚娜:“…………”
布洛妮娅:“…………”
两个女孩脸上的激动红晕瞬间褪去,变成了僵硬的苍白。
她们低头看看手里那张轻飘飘、仿佛带着嘲讽意味的小额钞票,再抬头看看自家舰长手中那依旧厚实得如同砖头般的巨款,一股名为“心梗”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让她们几乎无法呼吸。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舰长将剩下的钞票重新叠好,塞回口袋,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刚才只是给了她们一颗糖。
“你们舰长我赚钱也不容易,顶着这么大太阳,还要应付那些没见过男人的家伙……”
他指了指之前那群狂热女武神学员离开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这些钱,还要分一部分给芽衣买食材,分一部分给丽塔补贴她采购日用品的开销。不然,家里这么多人,伙食费根本不够塞牙缝的。给你们的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零花钱了,省着点花。”
“抱歉,舰长……”
芽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上满是自责。
她看着舰长塞进自己手里的那半沓明显厚实得多的钞票,想起舰长从前天开始就因为工资被扣而处于身无分文的状态,连学院自动贩卖机里最便宜的矿泉水都买不起。
“是我疏忽了,忘了你最近……都没有钱用了。”
“没事。”舰长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我不怎么花钱。”
这句话是绝对的实话。
对于自己此刻在物质层面是个“穷光蛋”的现状,舰长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在梅比乌斯那场堪称疯狂的改造实验中,他深度挖掘并最终觉醒了自身存在的真正本质后,金钱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
通过收割、吞噬智慧生命的灵魂,特别是那些蕴含强大能量或特殊特质的灵魂,他便能像传说中的西方炼金术一样,以灵魂为“贤者之石”,以自身意志为熔炉,无视宇宙物理法则,凭空转化、创造出任何他“理解”其构造原理的物质。
从一杯水、一块面包,到精密的电子元件、稀有的合金,甚至是……神之键!可以说只要灵魂足够,能量足够,理论上,他甚至可以批量生产天火圣裁、黑渊白花!
至于金钱?那些印着图案和数字的纸张和金属?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转化创造出来的、毫无意义的材料而已。
他摆摊,与其说是赚钱,不如说是闲的没事干,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对了,芽衣,布洛妮娅,姬子阿姐,来尝尝。”
舰长暂时抛开了自己本质与权柄的思绪,又从推车下方的保温箱里拿出了三杯标准中杯的冰酒酿,插上吸管,分别递给了芽衣、布洛妮娅和姬子。
“这是我老家的特产,冰酒酿。”
“舰长家乡的特产吗……谢谢舰长!”
芽衣双手接过杯子,动作轻柔,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
她好奇地打量着塑料杯里的内容物:下层是混合了煮得软烂开花、呈现出深紫红色的赤豆和清澈赤豆汤,以及颗粒分明、带着独特发酵酸甜香气的白色酒酿米粒,中间漂浮着金黄的糖桂花、翠绿的绿豆粒,还有几颗饱满的黄桃丁,上层则覆盖着细碎的透明冰沙。
芽衣绛紫色的眼眸微微睁大,这丰富的色彩和层次感本身就令人赏心悦目。
她小心翼翼地含住吸管,吸了一口。
冰凉、清甜、带着赤豆的绵密沙感、酒酿的微醺酸甜、桂花的馥郁芬芳以及绿豆的清爽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顺着喉咙滑下,仿佛一股清泉瞬间浇灌了干渴的田地。
芽衣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感觉因为炎热天气而导致的些许疲惫和无力感,在这美妙的滋味冲击下烟消云散,精神都为之一振。
“好好喝!清爽又解暑,味道层次好丰富!”
至于一旁的琪亚娜,早已风卷残云般把她那桶加大号的冰酒酿喝了个底朝天。
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似乎觉得用吸管不过瘾,干脆利落地掀开了桶盖,在布洛妮娅“笨蛋琪亚娜果然毫无吃相”的无声鄙夷注视下,仰起头,张开嘴——
“哗啦!”
将桶底残留的紫红色赤豆、洁白的酒酿米粒、金黄的糖桂花以及几块黄桃丁,一股脑儿地全倒进了她的嘴里!动作豪迈得如同绿林好汉在痛饮美酒。
“吧唧吧唧……”
她鼓着腮帮子用力咀嚼着,充分感受着赤豆的绵软沙甜、桂花的醉人香气、黄桃的脆嫩多汁在口中混合爆炸的丰富滋味,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秉承着舰长在休伯利安定下的“不准浪费食物”的原则,琪亚娜又拿起了推车上备用的塑料长柄匙,伸进桶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连桶壁都不放过地刮了一遍。
待刮下来的最后一点残渣也珍惜地送入口中,那塑料小桶的内壁,被刮得光洁如新,简直比被最勤快的狗舔过的盘子还要干净锃亮!
“啪嗒”一声,空桶被准确地扔进了推车旁那个同样是用钢板焊成的简易垃圾桶里。琪亚娜舔了舔嘴唇,蓝眼睛滴溜溜一转,又闪电般地伸手从台面上拿了一份新的大杯冰酒酿,美滋滋地插上吸管,继续“吨吨吨”起来。
这么好喝的东西,要是不趁着舰长在场、可以免费无限续杯的机会喝个够本,那简直是天大的损失!
更关键的是,舰长的东西,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她琪亚娜的东西?
本小姐吃自己的东西,那叫天经地义!
布洛妮娅接过舰长递来的中杯冰酒酿,小口地吸着。冰凉酸甜的滋味让她那缺乏表情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放松。
姬子则是豪爽地喝了一大口,感受着冰凉的酒酿滑过喉咙,驱散了训斥琪亚娜带来的火气,舒服地喟叹一声。
“哈!不错!小老弟,手艺不错嘛!”
“行了,都下课了,别在这傻站着了。”舰长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将天边染成了绚烂的金红色,“一起回家吧。晚上包点饺子或者馄饨,大家一起吃一顿的。”
“好耶!我要吃芽衣包的饺子!”琪亚娜第一个欢呼起来,连手里的冰酒酿都暂时忘了喝。
舰长点点头,不再多言,他伸出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手,五指张开,稳稳地扣住了小推车那粗糙冰冷的钢板边缘。
“嗡……”
空气中,没有任何征兆地,裂开了一道幽紫色的、边缘闪烁着不稳定电弧的空间裂隙!裂隙内部,是光怪陆离、无法理解的虚数空间景象。
随着舰长意念微动,那辆由钢板焊成的的小推车,连同上面的冰淇淋机、保温箱、垃圾桶甚至小马扎,如同被无形的巨口吞噬,悄无声息地、完整地没入了那道幽紫的裂隙之中。
裂隙随即弥合,仿佛从未出现过,只在原地留下几片被空间扰动掀起的落叶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舰长下意识地抬起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悬挂在脖子上、用一根看似普通却坚韧无比的细绳穿过的物体——那是一枚散发着微弱荧光、内部仿佛有无数星辰生灭流转的灰色菱形晶体。
这是舰长当初和自己船上一堆女武神将瓦尔特·杨这位第二任理之律者像杀鸡一样杀死后,夺得的理之律者核心,此后一直放在维尔薇与梅比乌斯那里进行着各种实验。
夕阳金色的余晖落在核心表面,折射出深邃而神秘的光晕,也让舰长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
待到自己经过那场返老还童的同时觉醒了本质的痛苦实验后,这颗律者核心连带着里面的因第一次崩坏死亡的德国柏林三十万人的灵魂,便成为了舰长成长的第一份养料,让他瞬间成为了徒手就能撕碎逆熵战舰,肉体强度比魂钢还要坚硬的恐怖存在。
不仅如此,这颗律者核心已经完全被他吞噬掌控,现在的他,完全能像第一任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那样,如同本能一样轻松理解并构造任何物质,而不是像瓦尔特·杨还需要通过学习去理解。
甚至最重要的是,这份已经被他掌控的理之律者核心,是可以交托给其它人使用的。也就是说,诸如梅比乌斯和维尔薇这样专精研究的科学家,可以随意使用其中的权能,高效地完成自己的实验。
舰长轻轻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海腥味和夏日余温的空气,然后缓缓地、长长地呼了出去。他的视网膜上,清晰地投影出一副极其详尽、仿佛卫星俯瞰的三维动态地图——那是提瓦特大陆的全景。
地图上,蒙德城的位置被标记为安全的绿色,而在蒙德之外的广袤土地上——璃月的层岩巨渊深处、稻妻鸣神岛的天守阁附近、须弥教令院的隐秘角落、枫丹廷华丽建筑下的阴影中、纳塔广袤的荒原上,尤其是至冬国那冰封的宫殿群周边……无数猩红如血的光点,如同恶意的眼睛,密密麻麻地亮起,在地图上疯狂闪烁、跳跃!
每一个红点,都清晰地标注着同一个名字:愚人众!
执行官、债务处理人、藏镜仕女、先遣队士兵……这些隶属于至冬国冰之女皇的爪牙,遍布七国,执行着各种见不得光的任务。而这些红点,在舰长的视界里,被标注为“待收割单位”。它们,正是他最近、也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最稳定、最高效的灵魂来源。
‘死道友不死贫道。’
舰长冰冷的思维毫无波动地划过这句家乡的谚语。
菲谢尔这位幽夜净土的断罪皇女,好歹也是他休伯利安号上登记在册、享受正规女武神待遇的成员。这位来自蒙德的中二少女,对于这些天天在自己故乡蒙德为非作歹、制造混乱的愚人众,可谈不上半分好感。
而正巧,他这个舰长,非常、非常、非常地缺乏“灵魂”。
于是,这些在提瓦特大陆上横行无忌的愚人众,便极其“幸运”地撞在了舰长的枪口上。
收割他们的灵魂,舰长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甚至带着一种清理害虫般的效率感和……隐隐的期待。
之前通过梅比乌斯那场疯狂而危险的实验,舰长已经彻底觉醒并掌控了自己存在的终极本质:
吞噬:掠夺、吸收、同化、掌控。吞噬生命精华,掠夺灵魂本源,吸收知识记忆,同化本源特质,最终掌控其所拥有的一切。
真理:理解、构造、等价交换、全知视界。洞悉万物之理,理解其构成法则,凭空构造物质与能量、以灵魂和能量为代价,实现近乎奇迹的交换、以全知之眼,俯瞰信息洪流。
他清晰地“理解”到,如果有足够庞大、足够高品质的生命本源与灵魂能量作为“代价”,他甚至有可能撕裂世界之间的壁垒,精准地定位并打开通往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世界的通道——那个他从小长大的、平凡却又无比珍贵的家乡。
他将能再次见到自己那两鬓已生华发、容颜被岁月刻下痕迹的亲生父母,而不是在这个光怪陆离、危机四伏的崩坏世界,作为一个永恒的异乡人,孤独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回家——这个念头,如同最炽热的熔岩,日夜灼烧着舰长的灵魂与内心。
为了能回家,为了能再次见到父母那熟悉而温暖的笑容,甚至……让他们见到他们那几十个性格各异的儿媳妇,舰长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需要将提瓦特大陆上除了蒙德以外的六国生灵屠戮殆尽,哪怕涤荡寰宇,让星穹铁道世界遍布死亡与毁灭,用亿万灵魂铺就归家之路,他也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绝对不会后悔!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沉入海平面,将舰长小小的身影彻底融入渐浓的暮色中。
“舰长!等等我呀!”
琪亚娜那如同傻狍子般欢快无忧的笑声从身后追了上来,伴随着她蹦蹦跳跳的脚步声,她一手拿着还没喝完的冰酒酿,一手试图去抓舰长的手臂。
在叽叽喳喳的琪亚娜身后,则是安静吸着冰饮的布洛妮娅,温柔浅笑的芽衣以及舒展着筋骨,露出一副燃尽了表情的姬子。
夕阳将舰长那小小的身影拉得细长,斜斜地投射在通往女武神宿舍区的林荫道上,像一块沉默而坚定的界碑,横亘在平凡的日常与深不可测的暗流之间,隔绝着一切。
…………
圣芙蕾雅学园宿舍区的傍晚,夕阳的金辉慵懒地洒在白色的建筑群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琥珀色。训练归来的少女们叽叽喳喳,像一群归巢的雀鸟,打破了这片宁静。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面无表情,但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额角细密的汗珠显示她同样经历了高强度的训练。雷电芽衣温柔地笑着,用手帕擦拭着颈间的汗水,绛紫色的长发有几缕黏在白皙的皮肤上。
琪亚娜·卡斯兰娜则是最活跃的那个,银色的长发束成高马尾,此刻也因汗水而显得有些凌乱,她正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向芽衣询问着晚上要做什么好吃的。
“哎呀,热死本小姐了!感觉身上黏糊糊的!”琪亚娜皱着鼻子,夸张地嗅了嗅自己的训练服,“芽衣,布洛妮娅,快点快点,浴室!再不洗我要被自己臭晕过去了!”
芽衣失笑:“琪亚娜,哪有那么夸张。不过确实出了一身汗,是该好好洗洗了。”
她转向布洛妮娅,“布洛妮娅,一起吧?”
“嗯。”布洛妮娅言简意赅地点点头,重装小兔19C的虚影在她身后一闪而没,显然她也渴望清爽。
三人抱着各自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有说有笑地涌进了宽敞明亮的公共浴室。很快,里面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琪亚娜五音不全的哼歌声,以及芽衣偶尔温柔的提醒和布洛妮娅鄙夷的回应。
过几天要执行任务,不需要去上课的符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转身步伐沉稳地走向宿舍大门,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韵律感。
“我去超市采购些食材。”
于是,偌大的女武神宿舍一楼客厅,此刻只剩下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杂志的姬子,以及正百无聊赖打着游戏的舰长。
室内训练后的余热还未散去,加上窗外夏末的燥热,让只穿着紧身运动背心和热裤的姬子感到一阵阵烦闷。她放下杂志,饱满的胸脯随着深呼吸起伏了一下,汗水沿着她白皙的健康肌肤滑落,浸湿了背心边缘,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她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滴”的一声打开了中央空调,凉爽的微风瞬间从出风口涌出。
“呼——舒服多了。”她轻叹一声,似乎觉得还不够,干脆利落地将上身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的运动背心也一把脱了下来,随手丢在旁边的单人沙发扶手上。
霎时间,那对浑圆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雪白乳峰失去了束缚,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顶端两点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在空调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
姬子此时身上只穿着那条黑色的紧身运动热裤,平坦紧致的小腹、线条流畅的马甲线,以及那双修长结实、散发着健康光泽的美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汗水在她光洁的皮肤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运动系御姐那混合着力量与性感的成熟韵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幅活色生香的清凉景象,像一道强光,瞬间刺穿了舰长看似专注于游戏屏幕的伪装。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属于孩童的、本该清澈纯真的眼眸深处,骤然迸射出两道近乎实质的、充满原始占有欲的幽绿光芒!
姬子这身装扮——被汗水浸透、紧贴肌肤的黑色运动背心搭配勾勒出完美臀线的热裤,正是他最痴迷的视觉盛宴之一。那种被布料紧紧包裹、呼之欲出的丰盈,与裸露肌肤形成的强烈对比,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姬子似乎还嫌不够凉爽,她皱着英气的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热裤的松紧腰边,微微向下拉扯的动作,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最后的遮蔽也褪去,来个彻底的“坦胸露乳”。
那份属于成熟女性的豪放不羁,在熟悉亲近的人面前毫不设防的姿态,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彻底点燃了舰长体内压抑的火焰。
舰长的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擂动,一股燥热从小腹直冲头顶,瞬间压过了空调带来的凉意。他不动声色地将游戏机丢到沙发角落,小小的身体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般滑下沙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反手,“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地,将宿舍的大门反锁了。
锁舌啮合的声音仿佛一个信号,舰长屏住呼吸,像一道无声的影子,悄然潜行到背对着他、正抬手擦拭额角汗珠的姬子身后。
他眼中那幽绿的光芒几乎要凝成实质,视线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美景:姬子那因抬起手臂而绷紧的背部线条,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以及下方那被黑色热裤紧紧包裹、如同熟透蜜桃般挺翘饱满、弧度惊人的臀瓣。汗水沿着姬子脊柱的凹陷滑落,没入那引人遐思的股沟深处。
没有丝毫犹豫,舰长那双属于孩童、却带着远超年龄力量与灼热的小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覆了上去!十指张开,精准而贪婪地按在了姬子那两团充满惊人弹性的丰腴臀肉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捏起来!
触感紧实、温热、充满生命力,美妙的弹性透过掌心直击他的神经末梢。
“唔——!”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姬子浑身剧震,如同被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她猛地扭过头,那双琥珀般的金色眼眸瞬间瞪大,带着一丝被冒犯的羞怒和更深的慌乱,狠狠剜了身后的小色狼一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臀瓣上那双手掌的滚烫和揉捏的力度,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指腹按压的轨迹,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小混蛋!快把手放开!”
姬子压低声音呵斥,身体本能地想要前倾躲避,却因为臀肉被牢牢抓住而动弹不得,只能连忙将扔在一旁的黑色背心拿起来套在身上。她紧张地瞥了一眼浴室方向,哗哗的水声和琪亚娜模糊的哼唱声隐约传来。
“琪亚娜她们还在里面洗澡呢!万一被听见怎么办?而且……”她顿了顿,语气更添焦躁,“而且丽塔她们估计也快从总部回来了!你不怕被看见吗?”
可哪怕姬子如此说,舰长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
只见他的一只小手继续在姬子臀瓣上用力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另一只手则大胆地顺着姬子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去,指尖划过敏感的腰窝,隔着热裤的边缘,试探性地向那隐秘的股沟深处探去。
“听见?这宿舍的隔音效果,德丽莎可是下了血本的。”
舰长凑近姬子耳边,故意用稚嫩却带着邪气的童音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至于丽塔她们……来就来呗,正好让她们看看,她们的姬子少校是怎么被我这个小不点‘伺候’的。”
嘴上说着轻佻的话,舰长的手指却已经灵活地钻入了热裤的边缘,沿着那深陷的臀缝向下探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姬子身体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
很快,舰长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温热的、被薄薄布料覆盖的柔软凹陷——那是她最私密的后花园入口。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从姬子紧咬的唇缝中逸出。
舰长那带着魔力的手指仅仅是在边缘逡巡按压,就让她浑身发软,更让她羞耻的是,身体深处那早已被眼前这个小恶魔开发得极其敏感的花径,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汩汩温热的爱液。
尤其是那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更是如同有自我意识般,疯狂地传递出渴望的信号——渴望那根虽然身体变小、但尺寸、硬度和强度甚至更胜从前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捣弄、填满空虚!
“怎么感觉你变成小孩后……这欲望……比以前还强了百倍不止?”姬子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媚意,她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臀瓣上那只作怪的手,却更像是将自己的臀肉更紧地送入对方掌心摩擦,“梅比乌斯那个疯狂科学家……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邪门的药了?”
舰长感受到掌下臀肉的紧绷和颤抖,看着姬子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强装镇定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他对这具身体的反应太熟悉了,指尖传来的湿意和热度,以及姬子双腿间那细微却无法掩饰的颤抖,都无比清晰地告诉他:他的姬子阿姐,已经情动如潮。
“药?”
舰长嗤笑一声,那只在臀缝间作乱的手猛地向下,隔着热裤的布料,精准地按在了姬子饱满的阴阜上,中指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用力按压在那片早已湿润泥泞的柔软凹陷处,甚至还恶意地勾动了一下。
“我哪知道那疯女人用了什么。反正她虽然疯,但还不至于害我。而且……”他故意停顿,用胯部向前顶了顶,那根即便在宽松裤子里也显露出惊人轮廓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重重地撞在姬子丰腴的臀峰上,“阿姐你不是很清楚吗?我变小后的‘小舰长’,可是比原来还要强横霸道,耐操得很呢!”
“唔嗯——!”
被如此直接地顶撞敏感部位,姬子身体猛地一弓,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臀缝间那根硬物的尺寸和热度,隔着布料都烫得惊人。
“毕竟……”
舰长的声音陡然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寒意,那只在姬子下体作乱的手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的中指寻找到热裤和内裤的边缘缝隙,如同一条滑腻的毒蛇,猛地钻了进去!指尖瞬间陷入一片更加温热、滑腻、泥泞不堪的柔软之地,精准地按在了那粒早已充血勃起的娇嫩阴蒂之上,用力揉搓起来!
“毕竟做完那个该死的实验后,你可是第一个扑上来榨干我的!啧啧,亏我还是你弟弟,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就知道馋我的身子,跟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舰长一边控诉,一边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湿滑和紧致包裹感。姬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径深处传来一阵强力的、仿佛要将他手指吸吮进去的蠕动挤压。
舰长忍不住骂了一声:“操!还是这么会吸!”
当初实验结束,他刚从维生舱里虚弱地爬出来,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就被守候在旁、双眼放光、如同饿狼般的姬子一把抱住,开始榨精。
那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
那时姬子骑在他身上,用她那紧致湿滑的名器,贪婪地套弄、榨取着他每一滴精汁,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歇。若非他“本质觉醒”后带来的恐怖恢复力和耐力,加上身体变小似乎并未削弱这方面的能力,他毫不怀疑自己真的会被这个如狼似虎的女武神姐姐彻底榨成人干。
“你……你还好意思说……!”姬子被舰长的手指玩弄着阴蒂,又听他提起旧事,羞愤交加,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喘息,“谁……谁能想到……你做个鬼实验……把自己关在里面……一关就是一个多月……嗯啊……你知道……你知道姐姐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可憋死我了……哦哦哦……轻点……别那么用力揉……”
姬子颤抖着,那双充满力量的美腿此刻如同风中的芦苇,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那张英气美丽的面庞早已褪去了平日的飒爽,被一层浓艳的病态红晕彻底覆盖,如同醉酒般诱人。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启,露出后面洁白整齐的贝齿,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来平复体内翻腾的欲火,嗓音更是带着令人心颤的颤抖,而舰长那只罪恶的手指,在短暂地肆虐了她的阴蒂后,已经转移了目标。
手指沿着湿滑泥泞的花径入口向下探索,掠过那柔软饱满的阴唇,精准地找到了后方那朵更加紧致、羞涩的雏菊。指尖带着姬子自身分泌的滑腻爱液,毫不客气地抵在了那圈紧闭的、微微褶皱的粉色菊蕾之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开始旋转、按压。
“啊!那里……不行……”姬子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菊穴传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舰长却充耳不闻。他一边用手指亵玩着姬子后庭那娇嫩敏感的入口,施加着越来越大的压力,另一只手掌则始终没有离开她那两团丰腴的臀肉,依旧在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在掌心变形的美妙触感。
手指的按压变成了带着侵略性的抠挖,试图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当时我不是让你满足了吗?你还是第一个尝鲜的呢!”舰长语气带着点报复性的得意,指尖的力道再次加重,“就算是爱莉希雅,还有梅比乌斯,也都是排在你后面的!而且……”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完全释怀的烦躁,“我他妈哪能知道那个鬼实验要花一个多月!还把我搞成现在这副小不点的样子!”
他小巧的身体紧紧贴在姬子汗湿的背脊和黑色背心上,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但说出的话却冰冷而残酷:“不过,好在我因祸得福,‘本质’彻底觉醒了。“吞噬”和‘真理’……多么强大又残酷的权柄。”
他发出一声近乎呢喃的低笑,指尖猛地发力!
“只要杀的人够多,吞噬的灵魂够多,我就能无限变强,没有任何瓶颈!就跟玩游戏开挂一样!嘿嘿……”舰长的笑声带着一种孩童式的天真残忍,“现在,就算是幽兰黛尔那个变态,论起纯粹的成长潜力,也未必能比我牛逼了。”
“噗嗤——!”
伴随着舰长冰冷的话语,是他蓄谋已久的动作!
那根沾满了滑腻淫液的手指,趁着姬子心神剧震、菊穴本能放松的瞬间,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猛地突破了那圈紧致无比的括约肌环,狠狠地捅刺了进去!整根中指瞬间没入那温热、紧窒得令人窒息的直肠甬道之中!
“呃啊啊——!!!”
姬子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哀鸣,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痉挛、弹跳起来!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强烈羞耻、剧烈刺激和灭顶快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堤坝!
“哗啦——”
就在手指侵入后庭的瞬间,姬子下体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嫩屄,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猛地喷涌出一小股清亮透明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溅湿了她自己的大腿内侧和一小片地板——后庭被如此粗暴直接地侵犯,带来的强烈刺激,竟然让她瞬间抵达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小高潮!
“呸!”
高潮的余韵让姬子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舰长支撑和臀瓣被抓握才没倒下。只是她听到舰长关于“杀人变强”的宣言后,强忍着后庭被异物填充的强烈不适感和体内翻腾的余韵,扭过头,金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惊怒和忧虑。
“你……你少杀点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对着美国出手,是不是?”
她喘息着,感受着肠道内那根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抠挖,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强撑着说道:“逆熵……逆熵虽然被你带兵彻底剿灭了……可美国本土……还有不少残余势力和那些……嗯……死硬的政客、财阀……不服天命现在的全球统治……而且……”
舰长的手指在姬子紧窒温热的直肠内壁灵活地抠挖着,感受着那比嫩屄更加紧凑、层层叠叠的肌肉褶皱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和吮吸力,同时手掌依旧贪婪地揉捏着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臀肉。他半推半抱地搀扶着浑身发软、脚步虚浮的姬子,一步一步,缓慢却目标明确地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挪去。
“而且观星和布朗尼她们那个量子之海里的世界泡……也需要迁移人口到我们这个世界扎根……你现在……是不是盘算着……把美国……杀光……腾地方……顺便收割灵魂?”
姬子几乎是咬着牙,在舰长手指的持续侵犯下,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他的计划。
对于“杀人”这个话题,舰长那张稚嫩可爱的脸上,浮现出的却是与其年龄极端不符的冷酷与漠然。他一边用手指在姬子紧致的后庭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抠挖,享受着那紧箍般的快感,一边发出不屑的冷笑。
“美国?呵,一个腐朽堕落、迟早要死的人渣聚集地罢了,反正……”他搀扶着姬子,踏上了第一级楼梯,声音却陡然变得森寒暴虐,“只要不是我的同胞,只要不是天命和世界蛇的人,我都要杀!”
姬子浑身一颤,不仅是因为脚步的震动,更是因为舰长话语中那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滔天杀意!
“等等!”
姬子猛地停下脚步,扭过头,金色的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骤然收缩,娇躯也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你……你要对整个美洲大陆……?!”
姬子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是了解自己这个小弟的,平日里或许还能嬉皮笑脸,像个顽劣的孩子,但骨子里那份为了目标可以不择手段的冷血残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尤其是他内心深处那个几乎成为执念的愿望——回家,见到他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为了这个目标,哪怕将这个世界的所有非神州人屠戮殆尽,他恐怕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对。”
舰长的回答干脆利落,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几乎是半抱着将软绵绵的姬子推上了二楼走廊,目标明确地走向她那间位于走廊尽头的宽敞卧室。
“美洲大陆上所有的人类,我都要杀光。那可是快十亿人的灵魂……”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那幽绿的光芒如同鬼火般跳跃,“足够我开启一百次离开虚数之树,前往其它世界的‘穿界门’了。每一次机会,都意味着我找到回家之路的可能。”
舰长拧开姬子卧室的门把手,将她推了进去。
房间内弥漫着姬子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淡淡酒香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气息。
紧接着舰长反手关上门,再次落锁。
“我之前在北美,手撕逆熵的残余舰队的时候……不小心碾平了几座城市。”舰长他一边语气平淡地说着,一边将手指从姬子那湿滑紧窒的后庭中缓缓抽出,带出一丝粘稠的肠液。“我记得……大概弄死了一千多万人吧。”
他甩了甩手指上的粘液,毫不在意,只是走到姬子面前,仰视着这位身材高挑的御姐,孩童的脸上是与其身高极不相称的、居高临下般的漠然。
“事后,普罗米修斯和维尔薇她们帮我计算过。一千万个完整的灵魂,其蕴含的能量……”他伸出小小的食指,比了个一的手势,“正好够我强行撕开一次性的、能短暂脱离虚数之树束缚的‘穿界门’。可惜是一次性的,而且只能单向通过,而且存在时间和稳定性都有限。”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舰长的眼神突然变得残虐狂热起来:“我计划好了。我过几天开启一次穿界门,定位一个我知道坐标的、科技水平相对这个世界落后十几年但存在一种特殊的,名叫‘黑光病毒’的世界,将其吞噬并掌控。”
他向前一步,小手按在姬子汗湿滑腻的小腹上,感受着下方微微的痉挛。
“有了那玩意儿,我才能达成我想要的目的。”舰长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传染性极强,致死率百分之百,而且能在极短时间内将感染者转化为恐怖的生物兵器,加速传播。更美妙的是,它对生态环境的破坏是毁灭性的!根据我还记得的一些信息,两个星期!只需要短短两个星期,黑光病毒就能彻底瘫痪甚至摧毁地球的生态圈!数十亿的人类灵魂,将被它收割,然后……成为我回家的垫脚石!”
他抬起头,直视着姬子震惊而复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能回家,见到我爸妈,无论死多少人,毁掉多少个世界,我都不在乎!”
“……舰长。”姬子沉默了良久,才艰难地开口。
她伸出手,捧住了舰长那张稚嫩却写满冷酷的脸庞,琥珀般金色的眼眸里,没有卡莲、德丽莎或者琪亚娜那种对“爱与正义”的追寻,也没有对舰长计划的激烈反对。有的,是深沉的担忧和一种近乎认命的复杂情感。
姬子知道,自己劝不了舰长。她太了解他了,回家这个执念根植于这个家伙的灵魂最深处,是他追求力量的根本源泉,也是他变得嗜血疯狂的最高效的催化剂。
和那些流淌着卡斯兰娜血脉、将“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刻进骨子里的女孩们不同,无量塔姬子,这个经历过丧父丧母之痛、看透世情冷暖、在战场中摸爬滚打过来的成熟女人,比谁都知道世界的现实与残酷。
姬子加入天命的初衷从来就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爱与正义,而是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对她而言,那些崇高的口号太过遥远,她更看重眼前,更看重自己珍视的人。
什么是她珍视的人?不仅仅是休伯利安上的伙伴们,还是眼前这个,既是她信任效忠的舰长,又是她倾注了复杂情感的小男人。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比那些遥远的天命宣传的口号重要千百倍!她还想和他一起活下去,还想和他结婚,生儿育女,过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子。
梅比乌斯,以及被舰长用思维映射欺骗世界,从过去强行“复活”的MEI博士,都曾私下向她透露过推测:舰长觉醒的“真理”本质,潜力深不可测,可以说就是每个宇宙最基本的运行逻辑。只要运用得当,彻底解决崩坏或许并非痴人说梦。毕竟,理论上,只要支付的“代价”足够庞大,这份权柄可以实现近乎“全能”的效果。
当然,代价可能是天文数字——几百亿灵魂?甚至更多?
但无论如何,比起舰长以前提过的、那个充满不确定性的、让琪亚娜去成为终焉律者,吸收全球崩坏能的疯狂方案,姬子内心更倾向于相信舰长自身的能力,因为这份能力是切实可控的,是可以通过积累灵魂来实现目标的。
舰长用一千万灵魂就能建立通往其它世界的穿界门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份能力的可怕和可行性——连脱离虚数之树这种“禁忌”的事情都能做到,解决崩坏,理论上又有什么不可能?
也就是舰长身边还有她们这群人存在,还能用情感与羁绊稍微束缚住他心中那头名为“执念”的暴虐凶兽,让他没有彻底堕落为嗜杀如命的疯子。如果这份力量落在像凯文·卡斯兰娜那种为了对抗崩坏早已放弃一切、心如铁石的人手中……姬子毫不怀疑,凯文会毫不犹豫地化身最恐怖的屠夫,疯狂开启穿界门,前往各个世界进行无差别的屠杀来收割灵魂!
此刻,没有琪亚娜那些善良单纯的孩子在,也没有德丽莎那种理想主义者在,姬子可以说出那些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残酷、却是赤裸裸现实的话语。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姬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舰长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她捧着他脸颊的手微微用力,金色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近乎恳求的郑重。
“无论是为了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在苦苦等待你的父母,还是为了我们……为了休伯利安上的所有人,舰长,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要活着回来!”
她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战场上才有的严肃意味:“别去硬冲!别学琪亚娜那个傻丫头!记住,打不过就跑!逃跑不丢人!保命才是第一位的!有什么不对劲,立刻、马上、头也不回地给我跑回来!听到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阿姐你真啰嗦。”
舰长嘴上敷衍地应着,语气带着孩童的不耐烦。但他的动作却暴露了他此刻真正的状态——他像条被发情期折磨得失去理智的小公狗,猛地推开姬子捧着他脸的手,开始手忙脚乱地撕扯自己身上那件贴身的T恤。
布料被粗暴地扯开、褪下,露出他孩童般单薄却线条分明的上身。接着是那条合身的短裤和内裤,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胡乱地甩在地上。
瞬间,一根与这副幼小身体形成极度荒诞、恐怖对比的凶器,昂然挺立,暴露在空气中!
那根肉棒粗长狰狞,色泽深红,筋络虬结盘绕,硕大的龟头如同熟透的紫葡萄,闪烁着淫靡的油光,马眼处正不断渗出粘稠透明的先走液,如同野兽垂涎的口水。它笔直地指向姬子卧室的天花板,尺寸和硬度都远超成年男性,散发出一种原始而暴戾的性张力。
唯一可惜的是,舰长现在身高只到姬子的胸口,这根骇人的凶器,顶多只能勉强够到姬子的大腿根部。
“阿姐你放心,我比谁都怕死!”
舰长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像只急不可耐的小兽,扑到姬子身上。他双手环抱住姬子那结实有力的大腿,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她汗湿的小腹上舔来舔去,同时挺动腰肢,让那根流着“口水”的巨硕肉棒,拼命地在姬子双腿间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在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热裤裆部上来回摩擦、抽插着。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刺激,却无法满足舰长那深入骨髓的渴望。
“只要打不过,我肯定第一个跑!等变强了再打回来!”他一边用肉棒蹭着姬子的热裤,一边仰起头,看着姬子,眼神里闪烁着与其话语相符的、毫不掩饰的贪生怕死,“像琪亚娜那样,明明打不过还头铁硬冲的,在我眼里,那就是纯粹的傻逼!我才不干那种蠢事!”
看着舰长这副“怂”得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熟悉他本性的姬子,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一方面有点“怒其不争”,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更有“霸气”一些;但另一方面,更多的则是欣慰和安心。
是的,怂一点好,怕死一点好!对她而言,这个小男人的生命,就是她最珍贵的宝藏。
或许在某些崇高的理念面前,生命可以牺牲,但对此刻的舰长而言,比他生命更重要的,只有休伯利安上的这群家人与伙伴。
姬子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内侧被舰长那根硬邦邦、湿漉漉的肉棒蹭得又痒又麻,加上之前后庭被侵犯的快感余韵,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她只能勉强挪动脚步,扶住房间里那张宽大、结实的实木书桌边缘,上半身无力地趴伏下去,饱满的乳峰隔着背心的布料挤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变形出诱人的弧度。
她喘息着,侧过脸看向身后急不可耐的小男人。
“呼……呼……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我知道我劝不了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让你别去杀人,当一个……嗯……符合德丽莎期望的‘好孩子’……”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汗水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滴落:“但我至少可以……可以尽我所能,让你每次出去……都能活着回来……活着回到我们身边……”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说实话……每次想到你……有家不能回……像个迷路的孩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拼命挣扎……姐姐心里……也挺难受的……”
舰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欲火淹没。他像只灵活的小猴子,飞快地拖过书桌配套的那张高背椅子,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站在椅子上,他的身高终于勉强够到了姬子趴伏后撅起的、那浑圆饱满如同满月的臀峰。
“阿姐……”
舰长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同时小手扒掉热裤,紧接着掰开姬子那两瓣紧实弹软的臀肉,露出了中间那朵微微翕张、还残留着他之前肆虐痕迹的粉嫩雏菊,以及下方那片早已水光淋漓、泥泞不堪的隐秘花园。那饱满的阴阜如同成熟的蜜桃,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粉红色媚肉和不断收缩的屄口,如同渴望亲吻的花蕊。
舰长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暴跳、怒涨到极致的紫红色巨硕肉棒,对准了那片湿滑泥泞的源头——姬子那水汪汪、不断开合、仿佛在发出无声邀请的嫩屄入口。滚烫的龟头带着惊人的热量和硬度,抵住了那圈柔软湿滑、充满弹性的穴口嫩肉。
“嗯啊——!”敏感的入口被如此凶器顶住,姬子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扶着桌沿的手指瞬间收紧。
舰长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
“滋噗——!”
一声极其淫靡的、湿滑肉体被强行撑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粗大狰狞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蛮横地挤开了那两片紧致湿滑的阴唇,强行撑开了狭窄的屄口,势如破竹地捅入了那无比温暖、紧窒、层层叠叠的湿滑肉壁之中!
“呃——!”
姬子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一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闷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强行撑开、撕裂般的胀满感瞬间席卷了全身!嫩屄口周围的肌肉被拉伸到了极限,艰难地吞咽着那根远超寻常尺寸的巨物,紧致的腔室被强行扩张,内里无数敏感娇嫩的褶皱被那滚烫坚硬的肉棱狠狠地刮过、碾平!
淫水如同被挤压的海绵般,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四溅飞射!舰长站在椅子上,佝偻着小小的身体,双手死死抓住姬子那剧烈起伏的腰肢,将自己整根粗长骇人的肉棒,尽根没入了阿姐那紧窄湿滑、如同熔炉般火热的嫩屄最深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那团柔软滑腻的娇嫩花心之上!
“哈啊……进去了……全吃进去了……阿姐的里面……还是这么紧……这么烫……”舰长满足地叹息一声,声音带着孩童的稚嫩,却充满了成年男性的情欲沙哑,他没有丝毫停顿,腰部如同安装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引擎,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瞬间在姬子宽敞的卧室内炸响!舰长每一次凶狠的后撤,都会带出大量被搅成白浊的粘稠爱液和粉嫩的屄肉,而每一次狂暴的前冲,都会用尽全力,将他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连根没入,龟头重重地夯击在姬子娇嫩的花心软肉上!
他那小巧的胯骨,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撞击着姬子那两团丰腴挺翘的雪白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充满弹性的臀肉剧烈地变形、荡漾起诱人的臀浪,发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
姬子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将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堵在了喉咙深处,只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她知道宿舍的隔音效果确实极佳,德丽莎在这方面从不吝啬,墙壁和门窗都填充了顶级的隔音材料,但身体的本能反应——那被极致快感冲击下想要呐喊的冲动——是如此强烈。她另一只手则用尽全力抓住桌子的边缘,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坚硬的实木桌面生生抠穿!以她A级女武神的力量,若真想,确实也能做到。
舰长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在姬子身后疯狂地挺动腰肢,他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被湿滑紧致嫩肉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一边粗暴地将姬子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不堪的黑色运动背心,从侧面彻底撕裂开来!
“撕拉——!”
布料撕裂声响起,姬子那对一直被束缚着的、浑圆硕大、饱满坚挺的雪白乳球,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玉兔,猛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随着舰长狂暴的撞击,那对沉甸甸、充满惊人弹性的美乳,在失去束缚后,开始疯狂地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白花花、惊心动魄的乳浪!那雪丘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因情动而充血勃起,如同两粒瑰丽的红宝石,在剧烈的晃动中闪烁着淫靡诱人的光泽,散发出让人恨不得一口含住、狠狠吮吸采撷的致命魅惑!
可惜,站在椅子上的舰长视角偏低,只能看到那剧烈晃动的乳肉边缘和下方那如同整块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线条流畅优美的白皙美背,但这并不妨碍舰长手上的动作!他那双不安分的小狼爪,从姬子剧烈起伏的腋下穿过,如同乳燕归巢般,精准地抓住了那对在半空中疯狂抛动跳跃的丰硕乳球!
“啊!”胸前敏感点被袭,姬子浑身又是一颤,捂嘴的手差点松开。
舰长的手法极其娴熟而有力,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他十指张开,深深陷入那两团滑腻温软的乳肉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将它们揉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那饱满的乳肉从他小小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如同上好的凝脂,同时他的两根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粒硬挺如石的嫣红乳尖,带着一种近乎蹂躏的快感,用指甲边缘轻轻刮蹭、然后用力地掐捏、旋转起来!
“嗯嗯嗯——!!!”
胸前传来的双重刺激——揉捏的胀满感和乳尖被掐捏的尖锐快感——让姬子闷哼连连,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颤抖,她只能将头更深地埋进臂弯,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那失控的呻吟冲破喉咙。
姬子的两条修长美腿被舰长强行大大地分开,以一个极其屈辱又无比诱人的姿势站立着,那神秘肥美的下体三角地带彻底暴露无遗。饱满白皙的阴阜高高鼓起,如同剥了壳的荔枝,露出肥嘟嘟的诱人软肉,而原本紧窄得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的嫩屄口,此刻被舰长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撑成了一个浑圆、不断溢出白沫的肉洞!
一丝丝粘稠的、混合着淫水和白浊精液的粘液,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性器连接处,如同小溪般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姬子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再滑落到她光洁的脚踝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不断扩大的污浊水渍。
如果有人此刻推门而入,将会看到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荒诞而淫靡的画面:一名身材高挑火辣、面容英气中带着妩媚的绝美红发御姐,此刻正无助地趴伏在自己卧室那张宽大的实木书桌上,高高撅起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丰腴诱人的雪白臀瓣。
她身上的黑色运动背心被从侧面撕裂,凌乱地挂在腰间,暴露出大片光滑细腻、泛着情欲红晕的背部肌肤,以及那对因重力作用在桌面上挤压变形、却又随着身后冲击力而剧烈摇晃弹跳的硕大豪乳!那胸前剧烈晃动的乳浪顶端,两点硬挺的嫣红被一只属于孩童的小手,粗暴地揉捏、掐玩着。
她高高撅起的翘臀后方,一根与其娇小主人身形完全不符的、粗长狰狞、青筋暴突的紫红色巨屌,正如同打桩机般,凶狠而高速地贯穿、抽插着那朵泥泞不堪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飞溅的淫靡汁液,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丰腴的臀肉剧烈变形,荡漾起令人血脉贲张的臀波!
而这位红发御姐的身后,正挂着一个长相精致可爱、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黑发正太!他身材娇小玲珑,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然而,与他那纯真外表形成地狱般反差的,是他那双燃烧着欲火幽绿光芒的眼眸,是他腰部那如同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狂暴挺动,是他胯下那根尺寸骇人、正在疯狂蹂躏着成熟女性娇躯的恐怖凶器!
他像一只寄生在猎物身上的凶残幼兽,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那根象征着欲望与力量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地、狠狠地捅刺进身下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最深处!孩童与成人,纯真与淫邪,力量与征服……种种极端矛盾的元素,在这激烈交合的肉体碰撞中,扭曲地融为一体,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背德魅力。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闷响,如同永不停歇的战鼓,在姬子布置温馨的卧室内疯狂回荡、撞击着墙壁。
舰长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发泄的快感中,毫不在意这声响。
圣芙蕾雅的宿舍楼质量确实无可挑剔,德丽莎为了女武神们的隐私和休息,在这方面投入了巨资:厚重的墙壁,特制的隔音门窗,足以将卧室内的“激烈战斗”完全封锁在内。只要不是有人把耳朵死死贴在门上,或者拥有超越常人的听力,绝对无法察觉分毫。这给了舰长肆无忌惮、黄昏宣淫的绝对底气。
舰长的每一次狂暴挺腰,凶狠的撞击都让姬子娇躯剧颤,扶在桌沿的手臂剧烈摇晃,两条光裸的、线条优美的玉腿更是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打颤。由于摩擦的剧烈和持续,那被肉棒不断带出的淫水早已混合了大量的分泌物,变成了粘稠浑浊的白沫,浸透了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出,这些白浊的液体都被大量地带出,沾染在紫红色的棒身、硕大的龟头以及姬子那被撑得浑圆、微微外翻的屄口嫩肉上,甚至滴落在地板上,让地面变得更加污秽不堪。
“好阿姐……我……我要射了……”
不知疯狂抽插了多久,舰长终于感觉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的激流从小腹深处猛烈地窜起,直冲尾椎!他喘息着,声音嘶哑,整个小小的身体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抱住了姬子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胯部用尽全力地向前顶死,让肉棒深深埋入那湿滑紧窒的腔道最深处,龟头死死地抵住那团滑腻柔软的花心软肉研磨挤压!
“你说……让小弟射在哪里?嗯?”
“射……射我屄里……射进来……射到姐姐的子宫里面……”
姬子早已被身后的小恶魔肏得神志模糊,意识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她勉强松开捂着嘴的手,侧过满是潮红、涕泪交织的俏脸,眼神迷离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她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向自己最亲近也最可怕的弟弟发出了最淫荡的邀请。
“姐姐要……要你滚烫的……精液……灌满我……呃啊……!”
当然,即使姬子此刻拒绝,舰长也绝不可能拔出来。他玩女人,从来不知道“避孕套”为何物,每一次都是毫无保留的内射中出,追求的就是那毫无阻隔的、最原始、最亲密的占有和征服的快感。
至于会不会把自己的女武神们搞大肚子?舰长丝毫不担心。他如今觉醒的本质,赋予了他近乎全知全能的权柄。在女武神体内设置一个精妙的、暂时隔绝精卵结合的“屏障”,对他而言不过是动动念头、支付微不足道的几十个灵魂的事情,连事后吃药的程序都省了。
舰长像条彻底发情、失去理智的小公狗,整个身体都挂在了姬子汗湿滑腻的腰间。他那根深深埋藏在温暖腔道中的巨硕肉棒,此刻正剧烈地搏动着,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膨胀到了极限!下方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紧紧地收缩着,显露出蓄势待发的征兆。
而姬子阿姐,早已被身后这个拥有孩童外表、恶魔灵魂的小舰长,肏得彻底失了魂。她眼神涣散,瞳孔都有些失焦,翻着诱人的眼白,粉润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着,一丝丝清亮的香津混合着情动的唾液,顺着她光洁的下巴不断流淌下来,滴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她那双原本充满力量的粉白纤细玉臂,此刻只能如同风中残柳般,颤巍巍地、徒劳地支撑在桌沿,仿佛随时都会脱力,而那两条圆润丰腴、线条完美的裸足美腿,更是被不断涌出的淫水和白沫彻底浸湿,如同浸泡在温泉中,剧烈地颤抖着、交错着,全靠身后的撞击和腰间的支撑才勉强站立,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瘫软下去。
“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高压水枪开闸!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稠到极致的精浆,终于从舰长那怒张的马眼处,如同火山熔岩般狂暴地喷射而出!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狠狠地、精准地轰击在姬子那早已门户大开、娇嫩无比的花心软肉之上!
“呃啊啊啊——!!!”
被这滚烫的、如同子弹般的精液洪流直接冲击到最敏感的核心,姬子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快感的凄美哀鸣!娇嫩的花心如同被电流贯穿,瞬间投降,本能地剧烈痉挛、收缩,同时喷涌出大量滚烫的淫水,如同倒灌的洪流,疯狂地冲刷向舰长那深深嵌入的硕大龟头!
“嘶——!”
花心淫水的倒灌,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舰长浑身如同过电般剧烈颤抖,头皮阵阵发麻,爽得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像只濒死的树袋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将肉棒向着姬子嫩屄的最深处顶去!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挤开那团痉挛的软肉,强行顶入了那更为狭窄、温暖的育儿子宫入口!
滚烫粘稠、蕴含着无尽生命力的乱伦毒汁,如同开闸的洪流,随着马眼的怒张,疯狂地、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了姬子紧致滑腻、温暖潮湿的子宫深处!那滚烫的、如同熔岩般的精浆冲击着娇嫩宫壁的感觉,让本就濒临崩溃的姬子彻底癫狂!
“呜呜呜……呃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姬子涕泪横流,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哭泣般的呜咽。她的娇躯再也无法支撑这灭顶的快感浪潮,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一软,带着身后还在疯狂射精的舰长一起,重重地、狼狈地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
“咚!”
两人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但舰长的肉棒依旧死死地嵌在姬子的身体最深处,没有丝毫松动!他扶着姬子那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痉挛的娇躯,咬紧牙关,一边感受着精液喷射带来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舒爽,一边强忍着那几乎让他昏厥的快感,腰部依旧本能地、一下下地、缓慢却有力地向上顶弄着!
每一次顶弄,都让龟头更深地陷入那温暖的花房,都让一股新的精液洪流喷射在敏感的宫壁上!那种感觉,如同置身云端,又似堕入熔岩,爽得他意识模糊,灵魂都在颤栗!他死命地揉捏着姬子那两团跌坐在自己腿间、依旧充满惊人弹性的饱满臀肉,看着那白皙的臀肉在自己小小的掌间溢出、变形,感受着那滑腻温软的触感,舰长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如同野兽般走调的、嘶哑的咆哮:
“呃啊啊啊——!姬子阿姐——!全……全都给你——!射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
姬子仿佛听到了自己子宫内壁被滚烫精浆反复冲刷、拍打的声音。她四肢百骸酸软无力,如同被拆解了一般,瘫软在舰长小小的怀里,根本无力反抗——当然,她此刻也完全不想反抗。
而舰长则像一只终于捕获了心爱猎物的小兽,死死地抱住姬子的腰肢,小脸埋在她汗湿的背脊上,胯部紧紧抵住对方那依旧挺翘的肥臀。那根深深插入的肉棒,还在微微搏动,将最后的余精挤出。
无数粘稠、浑浊、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浆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性器缝隙间,如同泉水般汩汩地溢出,缓缓地、粘腻地顺着姬子那剧烈起伏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汇聚成更大一滩淫靡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舰长那持续了漫长而激烈的射精终于停止。
极致的快感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留下的是强烈的眩晕和一种近乎虚脱的满足感。舰长依旧像只树袋熊,死死地抱住姬子的腰间,小脸贴着她光洁汗湿的背脊,发出如同幼兽般的细微喘息。他的肉棒虽然开始疲软,但依旧深深地埋在那片温暖湿滑的泥泞之中,不愿退出。
姬子瘫软在舰长怀里,感受着小腹深处传来的、一阵阵如同暖流冲刷般的充实和温暖,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仿佛真的被灌满了生命的种子。她艰难地抬起一只酥软无力的手,轻轻覆盖在自己平坦却因内部充盈而略显紧绷的小腹上,指尖能感受到那细微的、愉悦的宫缩。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背德、满足、归属感和母性的巨大幸福,如同温热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心房,让她疲惫的身体仿佛浸泡在温泉中,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安宁与甜蜜。她微微侧过头,用脸颊蹭了蹭舰长毛茸茸的黑发,金色的眼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那滩白浊的液体上,投下了一道长长的、暧昧的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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