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末调查卷宗时发现了一份奇怪的病历，上面显示三年前医院以“精神疾病”为由收住了一位十八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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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三年来医院里里外外基本被我逛了个遍，然鹅如果不是手里这份来源久远的病历确有记载，甚至都不知道医院里还有这么一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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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哪？为什么住院这么久？得的又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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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这把份好奇心我开始收集有关资料，耗费了好一番功夫，又拜托我的院长父亲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帮助后，才终于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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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的名字叫林琳，今年十八岁，父母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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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被拐卖给邪教充当“圣女”，长期受教主驯养留下来严重的精神障碍。对世界认知正常，但自我认知错乱，有严重的自闭症和物化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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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脱离了旧有的宗教环境，她还是坚持着过往的生活方式，明明有完善的智力仍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做飞机杯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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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习惯了充当肉便器厕所的生活，习惯了被放置于某个地方，在黑暗中用双手双脚以及身上每一个洞去满足欲望。长期的不良饮食甚至让她的消化系统产生异变，明明味觉嗅觉都是正常，但吃下不含尿液或是精液的食物就会恶心反胃。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得到了过于充分的开发，她的口腔和屁穴被调教晨会和阴道一样的性器官，只是单纯的口交肛交都能让她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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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已不再受到胁迫她也会主动去尝试封闭所有感知能力，并维持极为严厉的拘束，如有可能身上每个肉洞都必须塞着有震动抽插功能的假阳具，以保证随时为人类提供完美的肉体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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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强行移除她身上的拘束和性虐玩具，反会让她以为自己遭到了“抛弃”，进而产生强烈的自毁心理，利用周围的一切事物结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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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了林琳的精神健康，医院只得模拟她过去的生活环境进行保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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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诊断，林琳的性格本质极度缺爱并害怕寂寞，转换到飞机杯的身份上就是渴望被人使用。且这种“使用”绝非普通亲亲抱抱的性爱，而是更为粗暴野蛮、忘记她人类的身份，完全当做发泄欲望的器具，不顾她感受如何，灌注了“爱意”的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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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通过这样扭曲的性虐，她才能感受到自我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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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林琳的治疗方案也可以等同转化为使用说明书，里面详细记载了飞机杯的存储要求，保养护理，充电方式，用前注意事项，用后清理等等内容，最后还有她本人的手印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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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几乎相当于卖身契的协议剥夺了林琳除生存权外的所有权利，任何人拿着它都能把她当奴隶一样使唤，甚至末尾还特别附注上一条“允许进行交易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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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是看着一条条罗列出来的文字，我都感到不寒而栗，有完整思维逻辑活生生的人被当做器物对待，那对她而言会是怎样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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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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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如此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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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付出两句娇声娇气的“爸爸”后我如愿以偿得到了她——如上文所说，林琳是可以转让的，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她都是医院的东西，再精准一些就是我院长父亲的东西，自然也可以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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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说来可笑的是，我自以为的拯救也不过是建立在她“器物”身份上的强迫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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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居高临下的同情真的会有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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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大概总比让她继续自闭下去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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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亲自上手饲养她之前还需做些准备工作，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了解林琳过往的“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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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院三年，林琳真正接受常规意义上“治疗”的时间其实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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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周一次健康检查，每月一次心理诊断，其余都是归属于她个人的“肉便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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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时候她都被放置在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的隐秘地点，我之所以察觉不林琳的存在，其原因也在于此——当然，现在这个地点我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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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资料上的描述，林琳由机械辅助进食和排泄。她的鼻子插着深入胃部的鼻饲管，每日规定时间喂食最低限度保障生存所需的浓缩营养液。肛门24小时佩戴生物材质的中空肛塞，排泄行为也由机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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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尿只有等到膀胱胀到极限时才能流出一点，且排出的尿液还会以另一种形式回归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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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便则被灌肠代替，早晚各一遍。主要流程为先灌入两升混着过滤后尿液的灌肠液，再放置十分钟软化排出，重复多次，直到排出清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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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8点到晚上8点是林琳的“工作时间”，直接取下堵口物或者下体的假阳具即可使用，只是要记得用完重新润滑塞回去，不然风吹多了容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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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后面还附了十几页“治疗记录”，医生们为了让林琳能回归社会可谓是费尽心机，能想到的办法几乎都用了，可惜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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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有意识起就被教导如何取悦男性，如何克己守规，如何绝思绝念，心理与生理两个层面都无法理解医生口中的“幸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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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煦的阳光对她来说是腐蚀心灵的剧毒，春日清风是刮骨尖刀，自由而宽敞的空间令人恐惧的想要逃离，狭小坚硬、只能勉强容纳个人，进去就就动弹不得的囚室监牢反而使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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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意义上，擅自把她从自己世界里拉出来的我们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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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是她自己要当“器具”的，那怎么用就是我的事了。想要反驳就好好用人类的身份和我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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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拾好资料走出办公室，花了六七分钟才找到放置林琳的卫生间，感官推开门略显湿润的味道就扑面而来，隐隐约约还有股淡淡的腥味，在呼吸间不经意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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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位于厕所最靠窗，常年挂着“维修中”牌子的隔间内，对我的到来毫无反应——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没能力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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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窗的隔间比其余的要大上一倍，所以有更多的空间放置道具。林琳被一圈圈拇指粗的金漆钢管固定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黑色的胶衣取代皮肤覆盖脖子以下所有部位，两只玉兔被紧紧包裹显出圆润的弧度，小腹纤细可握没有多余的赘肉，十根脚趾颗颗分明小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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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下能看到硕大的飞机杯将下体两个肉洞塞的满满当当，而在柔软坚韧的飞机杯之中还分别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这种套娃行为既让林琳承受强制扩张的痛苦，又能极大程度上减少她能得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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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通鼻饲管的还有一座小型尿便池，尿便池外层通体陶瓷，内层也是陶瓷，下方的排水管则对接林琳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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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睛蒙了一块黑布无法视物，嘴巴堵着中空的马具口塞，在撑开下巴的同时套牢牙齿，留出安全的口交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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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制小一号的电击项圈禁锢脖颈，一旦感应到声带振动就会制造电流破坏发声，即使是正常的吞咽口水也触发轻微电流，以此让她时刻谨记自己便器厕所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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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此严厉的约束下，林琳只有脚趾能稍微活动，紧绷的胶衣给予她强烈的束缚感，需要费力伸展胸脯才能吸入一点点可怜的空气。她的眼前漆黑一片，无从发泄的尿意与便意持久的折磨精神，身上三个肉洞没有休息时间，永远处于扩张状态，只有听觉能勉强工作感知外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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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种种道具的刺激干扰下，这仅剩的听觉显然也没起多大作用，不然也不至于我靠的如此之近也全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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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了林琳的现状后我开始去除她身上的拘束具，首先是下身的两个假阳具，它们有我手腕粗细，底座上勒着一根扣带固定防止脱落，此刻正如活物一般扭动抽插，隔着飞机杯刺激内壁，挑逗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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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衣领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钥匙串，试到第三把时“咔”的一声打开黄铜锁，皮革锁扣也随之自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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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假阳具仍塞在飞机杯内，没有掉落的意思。我只得伸手捏住拉环，接着微微向后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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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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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深埋阴道的巨物终于显露出全貌，单靠肉眼估算长度至少二十厘米，形状上它模拟了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官，表面粘滑一片布有暴起的青筋，顶端的龟头比柱身更粗一圈，直径约莫有四厘米，是绝对可以插入且塞满子宫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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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出的过程中我感受到直观的阻碍，还带有一声清脆的声响，似乎很舍不得震动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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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认知在处理肛塞时得到了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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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不算挺翘的臀部也包裹在光滑的胶衣内，两瓣屁股中间卡着一个硕大的黑铁底座，兴许是因为都是黑色，血肉到金属的过度顺滑而自然，只有凑近了才能在两者的边缘处找到属于飞机杯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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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熟练的打开铜锁解下扣带，手指勾住拉环，果然感受到有股连绵的吸力扯着肛塞不愿放手，非得我下了决心使上力气才能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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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肛塞的主体是圆球组成的拉珠，直径比底座略小一点，但也几乎和假阳具的龟头一样大小。它们一颗颗脱离温暖的肠道，不愿细想来源的淡黄色粘液错落的附着在上面，还带出些许未排完的灌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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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填充物已被取出，但她的阴道和屁穴仍被飞机杯撑开两个神秘的黑洞。借着灯光能看到飞机杯内壁正有节奏的律动着，当她呼气时黑洞就变小，吸气时肌肉放松黑洞又在柔韧的张力下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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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即使再努力收紧也只是暂时舒服一会儿，等她松懈了肉穴又会变成一个通透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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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了点小小的探究心，好奇的把手指伸进去抚摸内壁，入手是光洁滑溜的橡胶质感，越往里越是感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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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两根，三根……回过神整个手掌都已插入飞机杯，林琳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我的手腕，分不清的阻拦还是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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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连发声都做不到，自然也无法为我解答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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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向前移动，用触感想象着代表拳头的凸起在一个狭小紧致的通道内顶着阻力缓缓前进，最后越过终点陷入真实肠道全方位的包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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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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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最直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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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肢体——手掌到手肘——切实进入了她的体内，肠道的脉搏清晰可见，简单的动作就能引起林琳巨大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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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巨大”是相比较于之前而言，具体表现其实只是脚趾蜷成一团，括约肌紧绷着尽量放松。我只要勾一勾手指她就会猛然夹紧，若是把五指整个在肠道里摊开，她的脚掌就会烦躁的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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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项圈和深喉口塞的限制，应该会发出很有趣的悲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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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的目的是拯救自闭少女，倒是不好再继续玩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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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保证飞机杯能长久固定在腔体内，设计之初就做了反脱落准备，植入后外壁会弹出倒钩“抓住”粘膜，强行排出只会连着肠道一起拽出去，确保了林琳即使恢复自由之身也无法自行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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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解除方法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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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索着找到飞机杯与肠道的边界，三根手指插入其中把两者分开，接着往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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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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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微的响动后倒钩回缩，我右手抓着飞机杯，很轻松的从林琳的屁穴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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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周日固定身体检查，而今天是周五，也就是说她已被放置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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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林琳体质特殊恢复力极强，她的屁穴也没法立刻合拢，只能松松垮垮的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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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比较古怪的是胶衣不仅覆盖皮肤，还有部分侵入了她的直肠，仔细回忆一遍刚才取出飞机杯的过程，好像确实有摸到层古怪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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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像布料，又更近似冰凉的软冻，哪怕表面看上去只是普通的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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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道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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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着我以同样的方法取下前面的飞机杯，果然看见阴唇表面也附了一层向内延伸的黑色，一直到接近尿道的地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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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mm粗细，透明的单向阀控制着林琳的尿道口，只有压力大于膀胱极限才会放开一个小口子，让她能拍出一点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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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压力泄去后单向阀又会马上闭合，其功能仅仅保障林琳不会被自己憋死，同时每次尿一点就堵住的间断折磨也比单纯憋尿更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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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完下体的道具我把注意力落到林琳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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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肢着地的林琳脑袋只到我大腿，她的头发不长不短堪堪遮住耳朵，面颊裸露出来的几片肌肤因长期不受阳光照射而有种病态的苍白，黑布遮住了她上半张脸，鼻饲管上接便池下达胃部，嘴巴被开口环撑的有些变形，又有超长的软质深喉假阳具牢牢堵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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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看外表我就不禁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泛起当初做胃镜的可怕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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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蹲下身子，为她解开脑后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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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黑布落下，光线透过眼皮照进眼底，林琳白洁的眉头微微皱起，几秒过去才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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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蓝色的瞳孔悠悠转醒，半响才聚焦出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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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双眼睛对视良久，我都没能从中找到半点迷茫和疑惑，她像没有感情的人偶只是单纯的看着，眼前人和空气的区别就是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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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抱期待，但一点反馈也没有着实让人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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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需要我“拯救”吗？也许维持过去的生活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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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能这么想，她现在是我的东西，那怎么修理就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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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重新坚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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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根鼻饲管不用取出，只要解开和便池的连接就行，真正需要处理的就开口环和深喉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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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指腹扣住假阳具的底座边缘逆时针转动几圈拧开螺纹，林琳的喉管反复吞咽，面颊抽动瞳孔微张，双眼微微眯起，露出难受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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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给她适应时间，我直接以均匀的速度抽出假阳具，看着她忍不住翻白眼的痛苦表情心中略有报复成功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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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不理我，现在明白谁是主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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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林琳嘴中拿出的假阳具表面都是粘粘的透明液体，只有两指粗，但是很长，比我想象的更长，就算加上嘴到咽喉的距离也绝对进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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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最后一截假阳具滑出口腔，林琳扭成一团乱麻的脸蛋终于舍得解开，恢复原先面无表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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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仍圆圆的张着，从开口器上延伸出来的金属圈住前半截舌头，让它只能软趴趴的莴在舌床上不能动弹，牙齿也被黑色的软胶牙套覆盖，对进入口腔的任何东西都再无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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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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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的喉头咕噜一下，刚咳出半声就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一点声音都漏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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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脖子上的项圈可从来不是摆设，乖乖忍着还好，既然忍不住，那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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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拘束林琳身体的钢管——或者说钢架？它们一圈圈以固定的距离将少女禁锢，承重部位垫了层软布不会太疼，它们几乎紧挨着肌肤，与身体之间看上去略有空隙实则没有活动的余地，它就是为林琳量身定制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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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挂锁铐住左侧的连接点，我拿出钥匙鼓捣鼓捣将它解下，双手抓住两边往上一掀，就把囚笼的“盖子”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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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近距离的观察使我发现了新的小细节，林琳的四肢对折，手腕和肩膀处于同一水平线，两个黑球顶替了手掌的部位，透过胶衣能感受到里面属于金属的坚硬质感。又有一字形的颈手枷中间连接项圈，两端锁住手腕，即使掀了盖子她也没法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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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也有相似的道具，那一端大一端小的镣铐分别铐住大腿和脚踝，使得她脚后跟紧紧抵住屁股，维持一个让肌肉极为难受的姿势，也就林琳体质特殊才可以长时间接受这种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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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前一步弯腰搂住她的腰部，略微掂量一下闷哼一声怀抱着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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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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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抱起来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手感中间轻两头重，就像一团内里空空的的泡沫，只靠镣铐的重量维持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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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囚笼后林琳显得更为小只，差不多就中型犬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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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特殊体质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超强的恢复力，普通轻伤在她身上留不过一个晚上，连疤都没有。二是极强的柔韧性，正常人被强迫固定在特殊体位——一些会造成呼吸障碍的捆法或者捆绑了胸腹部——很容易体位窒息死亡，但她的身体却软若无骨，就算三折装箱一整天也仿若平常，犬缚五天自然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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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的将她放到地上，又托举一会儿帮她寻找平衡，大概三四分钟过去能正常行走了才抽回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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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的计划是解开林琳身上大部分拘束道具，一起走着回去。但她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就牵着爬回去吧，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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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心里想着报复计划，一边取出牵引绳扣住项圈，接着转身往前走几步，回头就看到林琳乖乖的进入跟随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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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项圈是唯一能在解除拘束的情况下让林琳稳定跟随的方法，猜测和她过去的经历有关，这个牵引行为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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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现在临近饭点的原因，外面的走廊空荡荡，我探头看了两圈没瞧见一个人影，便牵着林琳离开厕所，向办公室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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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我确实打着报复的想法，可走了一段路心思就不免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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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移速虽慢但步伐十分坦然，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发现，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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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我渐渐浮现出紧张的神色，每逢路口就要上去窥伺一二，一想到自己牵着林琳的模样可能被人见着，就有在地上扣除三室一厅的冲动，为她准备的露出play结果用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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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都出来了再回去又有种输了的感觉，实在拉不下脸。
　　
　　我歪头斜了一眼身后徐徐爬行的少女，不免有些莫名的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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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这世上就没有她在意的人了吗，为什么在地上爬的那么自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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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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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自己呛了一下，转而摇摇头不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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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只要我谨慎些，应该不会被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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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几年对医院内部的路线我早已了熟于心，自个走的话几分钟就能回去，现在带着林琳却是要费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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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挪一步才前进五六厘米，步伐再快也比不上人的走速。戴了开口环的小嘴大张着，唾液不停滴下流了一路。下身两个肉洞倒是合上了，但迈的步子一大就容易张开，若是把这情况换成其他人，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肛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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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在四楼，楼梯显然是走不了，只能坐电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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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运气不错，直到上了电梯我们也没有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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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对应的按钮，我看着大门渐渐闭合，失重感很快传来，不禁在心里祈祷归途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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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份运气到此似乎也就尽了，当代表楼层的数字从2跳到3时我感觉心头一跳，电梯果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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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恐惧，惊慌，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我反而立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页门缓缓敞开，显露出外面提着布袋的白大褂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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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消息，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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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消息，我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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