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敬启，这是我的罪己诏。
不知是从何时而其，因何而起，我接触了我最喜欢的圈子，我觉醒了自己都害怕的癖好。一晃而过，又是一个不知何时，我已经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大人了……
我喜欢女孩子的脚，越是精巧的脚丫我越是喜欢，越是幼小的女孩我越是喜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欢她们脚哪一点，是细细的并排在一起的脚趾么，是勾一勾手就会到处躲避的脚底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大众都不喜欢的幼小的孩子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看到她们笑起来的时候我会很开心，溢于言表的，我也会在一旁偷偷的跟着笑。也许就是她们的笑容，她们纯真的笑颜，划清了我喜欢女人的界限。也许是我对她们笑容的渴望与脚底最容易产生的痒感相关联，才让我如此地醉心于幼小女孩的脚底。
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也是一种与性有关的癖好，也可能是我并不愿意承认吧。直到见到小孩子被挠痒求饶的时候自己的下体略微起了反应，内心漏跳一拍不自然地移开眼睛的时候，我才极其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一点。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开始觉得攻击恋童癖的话语里，也许也对我做了一次胞吞。明明我看到过很多人都说喜欢二次元萝莉和喜欢三次元萝莉不同，那时的我还只喜欢二次元的萝莉；只要不做就不会出事，我也无数次地暗示自己——我只是喜欢挠她们的痒痒罢了，我可不想欺凌，尤其是在性上欺凌这群比我还小，这群与我不同完全不谙世事的孩子，或者说我只是幻想了一个美好的、肮脏的梦罢了。
直到我第一次对着并非挠痒，而是纯性爱本子冲过之后，一次又一次之后，一次一次又一次之后，我又一次咬着下唇接受了，我的喜欢和性，也许是分不开的。修道之人讲究业力，业力大的人在误入歧途上比正常人更有天分，正常的人可能在一次小偷小摸之后就会被逮住，从而被矫正到征途之上，而业力之人则会非常顺利，顺利到没有人发现，顺利到得手的刺激一次次充斥他们的内心，直至他们被烧死在欲望的尽头……这么来看，也许我也是业力很重的人。因为很快，我放弃了对三次元萝莉挠痒的视频的抵触，一次又一次地在屏幕后面发泄自己的欲望。每次释放完之后还会满足地舔舔上牙与嘴唇的间隙，就如同在享用什么一样。心里想着这种事又不是我做的，我只是……看看罢了，就在这种又享受又有些抗拒的复杂心情中度过着日子，内心只是守着不去传播，不去模仿的底线罢了，也坚定地相信着自己会坚持住底线。而且毕竟如果是真性爱的视频，我可不仅是看不下去，我内心的厌恶也是无比真实的感情……而且我觉得我真的很爱这个年龄段的小家伙，我不想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一点泪水，君子论迹不论心，我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我一直这样坚信着……
直到……我发现我旅行的照片中的镜头越来越少地对准风景或是高楼，一张张可爱而模糊的小脸，一个个身着不同服饰的倩影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我的图集中。
“有些……控制不住呢……”
看着手机中刚刚拍出的图片我兴奋而又有些抵触地在内心中想到。
“又突破了给自己设定的底线啊……”
这张是印象最深的一张，我认得。那是我装做拍透明玻璃桥之下的风景，一位家长为此还让出了些位置，带她的孩子离开了当时站的地方，但是我的镜头其实对准的就是她孩子的小脚，那是我照的最清楚的一张。
“真可爱啊……感谢你们生下了她。“
这份对于自己的评价中，我也不知道欣喜与妥协占上了几分，我不敢想对自己的厌恶是否能占据心情中的一半，尽管我希望这份厌恶可以占上风。但是向暗巷中的探索的兴奋似乎从脑子中要到了更多的多巴胺，抹平了对自己的厌恶，甚至让厌恶的心情根本很少产生了。
“我不会做的，一定不会的。”
一次次的告戒着自己，尽管已经一次次地突破了为自己设定的底线，如同蚕食一般，我对二次元的欲望终究干涉了三次元，在日复一日的饮水中，餐复一餐的食物中。
也正是在这个不巧抑或是巧的不能再巧的时候，她出现了。在这个几点一线的学校里，在这个新落成的小区里。
初次见面之时，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怯生生的孩子，背着书包背着手双腿交叉地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
“欢迎你，孩子，找老师我有什么事吗？现在是放学时间了吧。”
还在收拾东西的我的房门被推开了。托很多人的福，我的工作离家很近，是作为学校的心理辅导工作，偶尔兼德育课程的教师，虽然大多校的德育处都是形同虚设，之时根据要求特意设立这个部门。但是若能看着一群孩子健康成长是我此生的夙愿，在我能压制住内心欲望的情况下；我其实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我很可能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只可惜，我非常喜欢在钢丝上游走的感觉，非常喜欢。
“……”
意料之外的没有回答，我的聚起来的笑容逐渐融化。虽然这是个闲职，课很少，但是这个职位的对外汇报却杂乱而繁多，毕竟有那么多的检查需要应付，忙了一天的我也很想下班，而现在却来了一个看起来很麻烦的小姑娘，但是本着难得一遇需要我工作的情形，也可能是脑中出现了其他的想法，我还是刻意的让脸上挂上笑容，开了口。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来了的话，就跟老师说说吧。”
放下手中收拾好的包，翻开一个倒置的水杯，将热水壶中剩下的水倒出，并且示意女孩坐在沙发上，我则坐在对面，拿起桌子上中午食堂分发的苹果，一边开始削皮一边打量这孩子。
“没什么……我只想在这呆一会儿。”
“没问题。”
校服的领口已经有些开线了，裙子也洗的有些泛白了……难道自从开学以来，这孩子只订过这一套校服吗……胡思乱想着，将手中削好皮的苹果递给对面的女孩。
“你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不回家不要紧吗？”
“没关系，反正估计这时候母亲也没回家。”
女孩并不跟我客气，接过我的苹果咬了一口就开始抱怨，说着还能看到她眼中的些许泪花。
“我明明有让同学们不要将手表带来学校，但是他们不但不听我说的话，反过来还会骂我……”
“真过分啊，但是你也很努力了不是吗？你的告诫对他们是警示作用，下次他们戴手表的时候如果被班主任发现，那时候他们就知道你的提醒是为他们好了。”
“老师也要回家了吧……明天这时候，我还能来找您么？”
“嗯……可以吧，我可以分出一些时间给你，现在学生们走的差不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走吧，老师送你回去。”
“太麻烦您了……”
“走吧。”
我拎起包，将女孩半拖半就地拉出了我的办公室，锁上房间出了楼之后，才发现天已经基本黑下来了，女孩也是在这时才打消了拒绝的意思，坐上了我的车。她的家距离离学校可不近便，走了好多个路口左拐右拐才到了一个小区，我本想将她送上楼送至门口，在她明确表露拒绝的意思之后只能作罢，只是在听到一声关门声之后，楼上一个黑着的窗子里，亮了灯。
【朝文悦……父母离异，父亲不知道，母亲的工作居然是个体……这么看肯定是她母亲教她填的用来隐藏什么的，这个工作地点，我记得是一个挺出名的洗浴中心，再加上那么晚都不回家，做的是什么工作，我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手中拿着从各个班级调出的资料，再怎么说我也是工作人员，手中有几个班的表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看着手中的资料，我的笑意愈发明显。本来以为这偶然遭遇只是平淡工作的一部分，不想却开启了隐藏的支线。单亲、懵懂、甚至正在被欺负甚至孤立，如此完美的猎物居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岂有放过的道理？我已然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自己为自己立下的底线，这一次又怎么可能守得住？我的内心甚至没来得及挣扎，抓住机会欲望便压倒了我虚伪的道德感，一局拿下了我思考的中心。在阴暗的角落里，明亮的厅堂中，一场狩猎游戏就要开始了，就是不知她身上的肉是否符合我的口味呢。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随着熟悉的铃声响起，操场校门口的声音愈发地变大，往日的话，恐怕我都会抓紧时间赶回家里，不在这没意义的闲职上浪费哪怕多一秒的时间，但是今天不同，我在等我昨天的约定，或者说等游戏的开始。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今天如果她来了，那游戏的序幕也就拉开了，随着叩门声响起，我的嘴角很自然地上扬，又被我刻意压下。
“老师……好？”
“你真来了啊，坐吧。”
照旧与昨日一致，干净的玻璃杯中到上了白开水，不同的是今天的桌子上多了一盒小饼干，这是我的心机，也是我的私心。将饼干拆开后，我吃了一块再递过去，大概这么做，会让别人接受地更安心一些。
“谢谢老师！”
拿起零食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明显地亮了一下，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之后，她小脸一红，轻轻地缩了缩脖子，我则很默契地装做什么也没看到，换了个话题。
“今天很热吧，怎么穿着凉鞋还穿着袜子呢？”
首先，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她，这是深入讨论的第一步，而且将话题指向与是否越界关系暧昧的女孩子的脚，以此便可以试探她对这种稍微有些冒犯又看起来正常的话题的态度。
“啊，今天确实很热，今天没有体育课，就穿了凉鞋，但是不穿袜子穿鞋又有些不习惯。”
【太棒了，她回答了，这么看的话她并不会很讨厌这种话题，之后的对话中可以穿插这样的话题，让她渐渐地习惯这些话题……】
手中装做记录工作地记录着我游戏的攻略，小有成就地喝一口水压制心中的喜悦。
“好说，老师把空调打开吧。”说着，我按下了空调的按键，特意将吹风口对着她，设置了柔和的微风。“作为回报，你也应该介绍一下你自己了吧？都来了第二次了。”
“我叫朝文悦，是四年级二班的的纪律委员的……”
“文悦啊，我好像没去你们那上过课，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呢？”
“……我……只是放学以后不想回家，然后就在办公楼闲逛，就找到这里了。”
“这样啊……老师知道了。老师姓任，之后的称呼可以带上姓氏。”
“知道了，任老师。”
说实话，我对这个回答其实不太满意也不太相信，如同我调查了她一样，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像是也调查了我，尽管我不想这么相信我的直觉，她应该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心吧。
今天在办公室呆的时间更晚了，我还是将她送到了她的家中，还是同样的窗口，在关门声响起之后，才亮起了灯。一般来说，单亲家庭的家长一般而言责任心和义务感应该都会更强，但是有些不在乎孩子的家长也是存在的，正因为有了她们，我才能趁虚而入啊……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们呢？不尽然吧。
“任老师，请问这一题……”
“哦？是数学么？老师的数学也不是很好呢。”顺着她的声音，我坐到了她的身边，右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身上，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接触的瞬间她颤抖了一下，又很小心地压制住了。“来……让老师看看，啊！非常抱歉不该碰到的。”在她反应之前迅速地将手拿回来并道歉，接触一定要小心翼翼地，稍有不慎，就会出局啊。
“不……不要紧的。”在我煞有其事地道歉并拿回手之后，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但是我又从中听出了一丝失望，甚至她眼睛都有向上瞟的动作。我的心中总觉得有些违和感，但是攻略的喜悦占据了太多，此刻我只想着如何稳步进行这游戏。
接下来的一周她都会来我这里做作业打发时间，并且凉鞋内的袜子也消失了，能看到又细又白的脚趾和白嫩的脚背，在这周内，我小心翼翼地接触着她，在她表现出反抗之后，我就会迅速道歉并且拉开距离，虽说有耐心才是好猎人，但是看着猎物在眼前却要按下耐心确实是一个很磨人的事。这周内我做的最多的动作恐怕就是舔唇了。
“任老师，你一个人在办公室不会很孤单吗？”
趴在桌子上的小脑袋突然抬起来向我问道。
“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妈妈每天都回来的很晚，回来基本就会睡下，也不会和我说几句话，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时候都很孤独。”
“要是这么说的话，老师我也很孤独啊，在这个办公室每天写着没什么意义的报告，也没什么人来拜访我，不如说多亏了你，文悦，才让老师觉得没那么孤独。”
开玩笑的，我从来不觉得孤独，只是这个游戏，这次狩猎真的非常有趣，非常令我激动，我从未感觉孤独。我的话语也很奏效，说完之后能明显看到她笑出来的酒窝，头低了低，脸有些红，就连脚趾都跟着缩了缩。果然啊，小孩子嘛，总是希望自己是被关注的，作为大人的我稍稍给点认可和关照，就能很奏效地抓住他们的内心了。
“老师这么喜欢我吗？”
“是的，老师爱护学校里的每一个孩子，但是会来找老师的，老师难免更偏爱一些哦。”
“是吗……那我能找到老师还挺幸运的。”
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滞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似乎除了看着她在桌边写作业，或是尝试做一些身体上的触碰，也难以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了，可能需要一个契机，我们都需要一个契机，而它也如愿地很快就到了。
“呜呜……”
与往日带着笑容进门不同的是，今天门被推开的时候能先听到的是文悦呜咽的声音。
“怎，怎么啦？”
见到小女孩紧了门就开始抹眼泪，我的内心居然闪过一丝慌乱，不等我构思好下一步应该说什么样的话，碰触她身上什么地方，我的身体就已经有了行动。轻轻地用面巾纸拭去女孩眼角的泪滴，故作不忍地道：
“告诉任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好不好？老师帮你啊……”
明明只是在装做关心，为什么看着泪滴被吸进面巾纸的瞬间，我的舌头也涌上一丝苦涩？明明现在应该是她对我的眷恋更多吧？
“班里的……那群人，她们骂我是个没爹的，还说我是婊子养的，我骂不过她们……”
“啊……”
居然是这种令人恶心的话语么……也是，毕竟小孩子的恶意是最纯粹的，不像成年人，捅刀子之前还会精心地包裹一层蜜糖，而且同学之间相处的最多，她们知道文悦的伤疤，所以知道怎么骂最痛。
哭声充斥办公室长达十几分钟，直到文悦有些抽噎，我才松开了怀中抱着的她，但是仍然继续轻轻地拍她的后背示意安慰。我最不会哄孩子哭了，每次女孩子在我面前哭的时候，我只会将她们抱在怀里，如果是不熟悉的就连这点也做不到，只会尴尬地在一旁递纸巾。这也是第一次，我恨自己如此愚笨，连安慰一个孩子都做不到。
“老师有办法对付她们，让她们不敢再欺负你，听老师说说吧？”
“您真的能做到么呜呜……您已经很照顾我了，不能蛮烦您，我哭一会儿就好呜呜……”
“能的，能的，一定可以的。”
看着每天到我办公室的乖女孩一直哭，我的心中的火气越来越盛，可能是自己的人被欺负的没面子，又或者是烦躁于烦躁本身，往常看到哭泣的人，我从来都只会摆出一副臭脸嘲笑他们的脆弱，而文悦的哭声让我产生一种摸不清的感强，我不会带入这个游戏太深了吧？想到这里，质疑与烦躁的心情就难以抑制。
“答应我，不要再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明天，明天我就帮你收拾她们。”
……
虽然是口头上的答应，但是我却很仔细地实施了计划，依靠我的身份，整顿几个不识好歹的学生还是很正常的。无非就是将文悦作为诱饵，找一个有监控的地方，正当这几个学生盛气凌人的时候，德育处的老师从一旁“恰好”杀出，制止她们的行为。再将她们带回德育处，扣留半节课，让她们被迫听我的说教，再叫她们的班主任过来，和他们的班主任商量一下这件事，告诉班主任最近学校都在进行德育评比，这场欺凌事件正好被摄像头拍下，又幸好被我截住，如果她的家长用这个做文章，学校的评比就泡汤了，到时候她担不起这个责任，务必妥善处理这件事。成年人嘛，一旦事情威胁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他们就会出动，如果事情能带来严重后果自己又能补救的时候，这才是他们最有潜力的时刻。
事情的处理非常如我所愿，那几个不识好歹的学生被叫了家长，在班主任的要求和阐述下，开始多少有些不信任班主任说的，直到砍到了监控视频，几个孩子指着一脸委屈的文悦开口不知说着什么甚至举起拳头要动手的时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几个家长领着孩子给文悦道了歉，又到我这写了保证书，文悦也很配和地当着我和她班主任的面说不会再追究了，也不会告诉她的母亲，这样事情才告一段落。是的，我们并没有叫文悦的母亲来，这是我授意的，一是估计这位母亲会以“工作忙”为理由拒绝露面，二是如果她的母亲非要闹大这事那再要个赔偿就弄巧成拙了，到时候恐怕我都要跟着遭殃。我和班主任小姐都需要一个台阶，所幸文悦很听我的话，认同了我的计划。但是仔细想想，这种处理方式，对文悦来说，恐怕也不怎么公平，不过，总比坐以待毙的好吧。但是经此一战，估计我以及文悦放学会到我办公室这种事很容易就会被那群学生看到，如果传出什么传言……算了，我并不在乎传言。
“笑一笑啊文悦，小孩子总是哭丧个小脸一点也不可爱，至少老师我可不想看着你哭。”
我坐在沙发上，文悦坐在我的身边面无表情，经此一事，她对我更亲密的举动也不会有任何抗议了，但是笑容却在她的脸上减少了。我装做玩笑地偷袭她——双手突然揉捏她纤细但是不缺肉感的腰部。
“啊！”
她被突如其来的痒感弄得有些吃惊，但是眼中又复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看招，给老师笑一笑？”
这次她的吃惊并没有让我立刻停下，我的判断是好感动基本已经达到，适当的出击才是破局的关键。我揉捏的力道又多施加了几分，心中的激动与紧张感也几乎要溢出来。
【一定要笑啊，一定要笑啊，千万别觉得恐惧，恐惧就会招来厌恶，到时我就game over了……】
“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悦顺从地笑了，锁着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狡黠的眼睛笑成月牙，刚开始带有弧度矜持的嘴角也在我的都捏下变成了大笑。但是这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总有一种计谋得逞的畅快感，让我刚升起的成就感又落了下去，转而就想给手下的女孩一点颜色看看，不知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还是想看看更痒的情况下她的笑声是不是还是听起来这么不纯净。
原本按照计划应该停止的双手逐渐向上攀升，肋骨？不够，直到腋窝，我的手才停下。食指不怀好意地在无毛的腋下打转，原本光滑的腋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并且这双手并没有停下的打算。
“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老师快停下。”
“……”
我沉默不语，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下，甚至加深了几分力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的，要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不要……哈哈哈哈……不要用力了……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对着一个点进攻都撑不了几分钟，看来文悦是相当怕痒的，实在是太棒了！这单方面的享受一直到我确认她笑不动之后，才将她放躺在沙发上。明明开着空调，她身上还是出了一身的汗，在沙发上迷离地喘着气，任由头发粘连在一起散乱地挂在脸上。
看着她一副半被玩坏的样子，回味着刚刚甜美无杂质的笑声，我的心情大好，背过身舔了舔手指，又拿起一块手帕一边蹲下为文悦擦着汗，一边冲她耳边呼了口气：
“周末老师带你出去玩吧？”
看着她点了头，我擦汗的动作才继续，半晌后待她休息好，我才将她带进车中，送她回家。
“任老师，这边。”
集合的地点是学校附近的公园里，只是在约定的时间早半小时的时候，文悦就已经开始等待了。即使是周末的出门闲逛，文悦也只是穿着很普通的衣服和裙子，并没有想象我想象中与夏天相符合的连衣裙草帽什么的衣服，想来也是，一件校服穿到开线的程度，我不应该有那种指望的。但是也有让我开心的地方，那就是脚上的凉鞋和不安分的小脚，脚趾在一扣一扣地抓着地，非常可爱。
“走吧走吧，虽然是老师的提议，但是老师并没准备什么游玩的地点，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放心，老师请客哦。”
“谢谢老师！”
文悦开心地双手牵起我的手，她的不客气让我感觉很神秘，好在也很舒服，毕竟现在一个听话的孩子是我最想要的，太过矜持让我无从下手反而会让我手足无措，只有她接受我的付出，才能让我安心。
“两杯冰淇淋，一人一杯。”
按照文悦的要求，我将手中的菜单交给了服务生，顺手结了帐，坐在双人桌上，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柠檬酸，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内心中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时不时还会把眼睛放在那双裸露出的嫩脚上。在注意到我在观察她之后，她顺着我的眼睛也注意到了那双脚，但是她并没有摆出什么拒绝的表情，反而是稍微动了动身子，使我观察的视线更为自然，被旁人看来也不至于被当成变态。
【她……注意到了……】
这次我的内心是肯定的，并不带有怀疑，但是我也没有因此挪开我的视线，反而是迎合着她的好意，而她也只是看着我笑了笑。
用过甜点后，她依旧是牵着我的手走在街头，几经辗转了几家饰品店和玩具店，最终我还是没敢给她买一件衣服，毕竟稀薄的衣柜中如果多出一件精美的衣服，不论是谁都能第一时间发现，而在家长介入的时候，也就是我游戏结束的时候了。我最终，也没敢太张扬的表露我的好意。商场逛完之后，我们一路向南，在海边公园的小型娱乐场里玩了不少项目，小型过山车，鬼屋什么的，这里面当然都带着我的小心机。但是我感觉她并不是很怕这些东西，尽管在每个项目结束之后，她都会紧闭着双眼紧张地扑进我的怀中。她的害怕是不是装的呢？是不是不玩这些她也会扑进来呢？不管了，总之我们很默契地享受着这时光，这份本不该和谐的时光。不知道是我的怀抱过于温暖，还是她的体温过于让我眷恋，我们都在尽力找理由接触者彼此。
“累了啊……”
“要回家么？今天老师没开车来，打车送你回去吧。”
“不~要~，我才不要一个人呆在家，老师都说一个人呆着会孤单，更何况是我呢。”
“那你说，去哪儿？”
“累了就想躺着，老师找个旅馆吧，最好能看到海的。”
“……”我有些愕然，本想拒绝，但是仔细想了想之后，还是答应了：
“好啊，不过为什么要能看到海呢？”
“虽然我生在海边，但是我还没在高出看到过大海……”
“刚才没在玩海盗船那看到么？”
“人家那时候害怕死了，都没敢睁眼……”
“好好，带你去。”
既然是你羊入虎口，就别怪我了……
……
“你好，开一间房。”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顺便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
“是爸爸，他是我爸爸啦！为什么爸爸开个房都要这么慢，承认我是女儿很难吗？说好了出来增进感情，人家要上厕所，快让姐姐把房卡给我啊！”
文悦双手捂着裙子，催促着前台的服务员，一把夺过服务员手中的房卡，不等服务生指路就吧嗒吧嗒地跑上了到来的电梯。
“抱歉，您太年轻了，我不该多嘴的。请上六楼，出电梯右拐就能看到了。”
“哦没事，谢谢你的服务。”
【妈蛋，差点失策，我的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的父亲，连哥哥都不太像，要不是那丫头机灵……】
我一边心有余悸地擦着汗，一边庆幸着没闹出什么乱子，进到房间时，文悦已经趴在窗边看海景了。
“很贵吧，老师，我很任性是吗？”
“是，也不是。但是你挺机灵的，虽说，我不太喜欢爸爸这个身份，看起来也一点都不像。”
“这样么？我明明觉得任老师很会照顾人的，那哥哥呢？”
“也不太行，没有差这么大年龄的兄妹。”
“我很喜欢任老师，老师大概也喜欢我，那我们算恋人吧？”
“这是不被允许的，何况我对文悦的爱，是对学生的爱。”
“那……那我们是搭档了，是会相互帮助的搭档……吧”
“这差不多。”
我满脑子都在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是否会带来不可控的影响，不假思索地与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文悦逐渐暗淡的眼神。当我重新看向她的时候，她挂着浅浅的笑容看着我，窗外下午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玻璃上的灰尘与丁达尔现象将她身上的光切碎，微开的窗户吹进来的海风夹杂着咸滋滋的气息吹起束在一旁的窗帘。狡黠感忽的一下散去，就连那浅浅的笑容都显得有点苦涩，破碎感一下涌进我的身体。
“怎……怎么了嘛？怎么就在那里干笑？是这景色与你心中所想的不符么？”
“没……很漂亮，在高处看着，看不到其他脏的东西，只能看到大海和沙滩，真的很美。”
我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的攻略方法出问题了么？为什么她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呢？
“啊！我知道了，放心，任老师会陪着你的，虽然不能作为父亲或是哥哥，但是搭档还是可以的。”
“我真容易被看懂啊……”
文悦有些自嘲地笑笑，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惆怅。
“谢谢老师，非常感谢老师。”
“不用客气，我们是搭档，搭档会为对方提供他缺少的。”
“啊啊啊，累了累了，要睡一会儿了。”
“睡吧，到点了老师会叫你起来的。”
看着文悦逐渐平稳的呼吸，我走到床尾，那双毫无防备魂牵梦绕的小脚就那样地摆在我面前。
【要做点恶作剧么……】
双手在就要摸到那双脚的时候停下了，看了看她红了的小脸，我犹豫了，尽管在以前这种隐藏奖励我是必定要拿下的，但是我现在好像，又没那么急了。
【还是不要趁人之危了，文悦也累了。】
翻身上了另一张床，打开手机里的书，简单地用被子做了个靠枕，我也开始消磨时间。文悦睡时半睁着的眼也在此刻闭上了。此后，无话。
等走到旅馆门外之后已然是晚上了，夏夜的月亮高挂于澄澈的天空，海风终于将温度吹低，此时沙滩的人们开始增多，大多数都是游客，幸福的一家三口在沙滩上挖蛤赶海，恩爱的小情侣有说有笑地踩着海水。
“文悦，还不回家吗？”
“去老师家啦……”
“这个点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今早起床之后在客厅看到了和母亲很恩爱的不认识的叔叔，才不想回去。已经发短信告诉她在同学家过夜了，她不会管我的。”
“好吧。”
……
“打扰了，老师真的一个人住啊……”
在吃了晚饭之后，我鬼迷心窍地听从她的话将她带回了家，不知是不是同情心作祟，我相信了她的话，也可能是处于她说的，出于搭档的信任吧。
“我要先去洗个澡，你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好的老师。”
热水淋在头上的感觉带给我清醒，这场游戏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怎么能把这烫手的山芋带回家呢……而且好像我的电脑还没关，甚至里面还有不少TK片，实在是太糟糕了……
“原来老师喜欢这样的啊，其实直接告诉我也是可以的哦。”
“为什么要动我的电脑，这样很不礼貌的。”
“因为我也想知道老师喜欢什么，我们不是搭档么，看一下不要紧的吧？老师明明那么会温暖我，我也想能让老师更喜欢。“文悦坐在我的摇椅上鼠标操作着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我便不会胡乱地乱掉阵脚，找出解决方法，能让事情回归我地控制才是最重要的。
“忘了我电脑上的内容吧。“
“不，作为窥探老师隐私的补偿……“她操作了几下鼠标之后，扣上了电脑：”视频里她们能做的，我都能做到。只是……“
“只是？“
看着眼前大义凛然的萝莉，我不禁失笑，我一个大人，居然被孩子用如此粗暴的方施窥探到了我深处的秘密，今天还屡屡出现我难以掌控的状况，现在的始作俑者在我面前示弱，还要附加条件地示弱，这种奇妙的态度和地位让我内心的想法都消失了，反而很期待当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脚不行……“
她穿在拖鞋里的右脚向左脚后撤了一步，然后扭捏地转了几下
“我的脚很怕痒的……现在还没有做好给您挠的准备。”
“可以，但是我会拍成视频作为留念的，老师我可是很贪心的。”
“啊……多看看……”
看着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将全身脱得只剩上衣和一条内裤，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躺在砧板上一样，我也不受控制地走到了床沿，咽了咽口水，趁着理智还在上风之时开口：
“你可想好了？”
“没关系，请不要有顾虑，因为我更希望您能陪在我的身边。”
“傻姑娘，你这样子一定会吃亏的……”
我不敢相信，在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我居然也会迟疑，居然还在提醒对方，告诫对方，明明现在猎物已经站在捕兽夹中等我带走，我却动了恻隐之心。
“我要用我的方法……留住我的……搭档，所以……啊！”
后半句没说出口，我便伸手到她的腋下打断了她的诉说，反正肯定要说什么会提供我没有的东西之类的吧，明明是个猎物，却还这么嚣张。明明……我其实可能也不想从她嘴中听到提供给我什么东西之类的话，搭档什么的，只是我逗她开心罢了，这从始至终，都是我的游戏……索性，直接这样让她闭嘴好了。
“你这家伙……真的很自信啊，不得不说，老师越来越喜欢你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我手下娇笑躲避的小姑娘，我心中的欲望在升腾高涨，我好像从没有过符合我喜好的人在我手下被我玩弄，这么想着，手上作祟的力量不自觉地加重，在使出浑身解数招待这上门的羔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没关系……哈哈哈哈哈哈。”
“喂，文悦，不求饶么？”我的手从她可怜的腋下拿出，落在了肋骨的斜侧，小女孩的身体有些瘦弱，我骑在她的身上，不敢坐下，但是只是如此，她便难以反抗了。手稍微摸摸。就能摸到她的肋骨，根根分明，稍微用指肚用点力，便能贴到肋间的软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需…哈哈哈哈…要…嘻嘻哈哈哈哈，因……因为我也…哈哈哈啊…很爱您…噗哈哈哈哈哈。”
真的……那么爱么……
缺少爱的孩子……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爱么……哪怕是可能她都察觉到的，虚假的爱……
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我是不是太辜负她了呢……
要不要停手啊……
我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这时的挠痒居然令我有了一丝不忍的感觉，看着已经笑到颤抖的文悦，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任老师，不继续…呼…了嘛？摄像机不是还在……”
“休息一下……”
“有了我……任老师就不能看别人了……”
“嗯……”
到嘴的鸭子，没有飞了的道理。调整好心情之后，我又开始了对文悦的折磨，只是这次，我刻意地放缓了每个挠痒的步骤，将揉捏变为画圈，将抓挠变为像弹钢琴一样地点，时不时还会俯下身子对着她脆弱的耳朵和脖子吹两口气。看着她红着脸躲过，侧面扎的单辫子逐渐被挣扎松开，我的内心还是宽慰不少的。
“为什么……不用力地挠了啊哈哈哈哈哈……这种要笑却笑不出来的感觉嗯……嘻嘻……有些难为情……”
“因为这样的文悦很可爱。”
“讨……哈哈哈啊哈讨厌啊哈哈哈哈哈。”
没等他讨厌说出口，我有很恶趣味地加快乐手中的力道，突如其来的袭击直接击溃了她的防线，很高效地撬出了她的笑声。
“文悦，你喜欢更加激烈一点的？还是像这样温柔一点的？”
一边变换着手中的挠法，一边还要用言语刺激着文悦的脑细胞，嘴上说着温柔的时候快挠几下，嘴上说刺激的时候就用指甲沿着耳廓勾勒。文悦不仅身体难以招架我带给她的痒感，就连脑子也分不清什么样的是刺激，什么样的算得上温柔，看着她歪头吮指有些不自然的眼神，心中的愉悦与成就感油然而生，这场游戏，是我的胜利呢。
“呼……呼……”
文悦一个人在床上喘着粗气，而我却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的笑声，她的求饶，她的颤抖，她勉强自己将弱点暴漏在我手下的征服感，她害怕失去的心情。
“现在真的很晚了，洗完澡就回去吧。”
“嗯……好的。”
“今天出门记一下路，记得下周，也要来哦。”
“是……老师。”
每周的痒趴为我的生活带来的不少的乐趣，每个周我都会变着法地欺负我的猎物，享受着猎物在我手中想要逃走又不愿逃走的感觉，偶尔说两句经典的搭档台词慰藉一下文悦，然后再带她不管去哪玩玩。为了能更加拴住她，我还为她准备了她专属的拖鞋和杯子。总之现在的生活，我们都很满意，不论是能享受到幼嫩身体的我，还是能感受到被人重视的她，甚至我们在出门和挠痒之间，产生了一点默契的联系。而我居然也真的在那之后，一直没看过电脑里的视频了。
这个学期快结束了，临近期末，总有一些令人烦躁的考核任务，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家访的任务成了我游戏的推进因素。唯一令我有些反感的是最近关于我的流言满天飞，但也不过是哪个又或者是哪几个女学生又进过我的办公室，我可是德育处兼心理咨询室，平常来些学生再正常不过，至于其他传言更是子虚乌有，怕不是又是那几个不识好歹的学生弄出来的话吧。无妨，毕竟下一步，有更有趣的事情等着我。
在看准浓妆艳抹的女人出门之后，进去熟悉又陌生的楼道，根据经验走到了想要到的门口，敲了敲门。
“哪位？姓李的不在。”
“开门，我是来找你的。”
“老……老师？您怎么来了？”
开门的文悦还披着白色的浴巾，头发上也缠着白色的裹头，身上的水汽还没干，在门口也能感受到淋浴过后散发的热气，可见洗手间离门口并不远，而且还不大。
【好小的家啊……】
“老师快请进吧。”
“你继续去洗澡吧，今天来只是例行家访的任务，一会儿把这个上面的签名签了，还有你妈的，剩的我都已经写好了。”
“啊……那您明明不需要来的，就算在学校我也会给您签字的，包括母亲的那份。”
“剩下的，当然是对小搭档的关照啊。”
顺手揉了揉文悦没干的脑袋，头巾顺势掉下，不算长的黑发披下，有些默契的挡住了她微红的小脸。
“去吧，别着凉了，老师会找地方坐的。”
【真乱……外卖的盒子到处都是，垃圾桶早就满了，用过的没用过的碗都堆在了洗碗池。】
虽说是会找地方坐，但是连落脚的地方都嫌有些脏乱，常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迫使我开始打扫她的家，接连将几包打包好的垃圾扔出去之后，我捡到了一些写着字的纸，也有些被揉皱了堆在垃圾桶附近。
“这是……”我舒展了纸张之后，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唉，果然是这样么……”
待到文悦沐浴完毕之时，家中已经被我收拾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迎接她的并不是我一如既往的笑脸，甚至看到她出来的时候，我才将她的手机放回桌上，那手机一看就是二手的，运行非常缓慢，手机背面还有刮去花里胡哨装饰留下的印记。此刻的文悦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衣，下面的内裤短到看不见，一双湿润粉红的嫩脚就藏在那蓝色的胶皮拖鞋中。不过这些暂时都无法勾起我的兴趣，成年人会将息怒藏在眉宇之间，我现在的状态应该就是挂着笑容，怒火中烧。
“任老师，怎么了么？干嘛动人家的手机……”
“我想你应该会给我一个解释，数学每期测试都满分的小天才，应该用不着向我请教问题吧？”
我在等待她的回答，而她却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似乎还在等我之后的话。
“真实煞费苦心啊朝文悦，居然在几个月就开始调查我，还混进了我喜欢的圈子。不过在怎么看也是个新手，你的浏览器记录查找过的相关内容太多了，太萌新了。”
说着，我翘起二郎腿，将笑容尽数收敛，游戏过后发现自己才是入局者，这种被掌控一切的感受令我大受屈辱，回想之前的时候，她是不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跑过不少老师的办公室？甚至不止请教我问题，几乎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让我相信她是猎物，让我触碰她才做出来的？想到这里，我抬起头，强忍着心中的挫败情绪，转而以老师训话的姿态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女孩。
“你确实很聪明，比我想得还要聪明不少，你也别怪我，是你说过的，搭档之间没那么多秘密。”
被戳穿的文悦阴沉着脸，刚刚擦干的头发遮住眼睛，让我难以窥探她的眼神，估计现在的我也不太敢去窥探。她刚想开口，又顿了顿，径直地走到我跟前，用她没有茧子的食指轻轻按在我刚刚舔湿的嘴唇上。
“任老师，您不要再说了。”
如鲠在喉……
我竟也默契的不再开口，凌然的怒意如冰融一般消逝，从她身上传来的破碎感再次席卷了我的身体。
只见她坐在了我的身旁，转身，将双脚搭在我的腿上，晃了晃。
“这恐怕对您来说还不够吧……”
文悦红着脸，又从沙发缝中摸出了一个扎头发的皮筋，三两下将双脚的大拇指套在一起。
“请吧，任老师。”她语气坚定，脸上的红晕与眼神里的恐惧却将她内心毫无遗留地暴露了。
“但求您不要再说下去了。”
半晌过后，我终是将嘴边的一万句话咽了回去。也罢，她已经对我做出了让步，我也应当老老实实地接受才是。
空气随着我们默契地安静之后便凝固了下来。最终我还是挂上了如平常一样的笑容，而她也红着脸展示了她的娇弱。
“唔嗯！”
效果非常明显，她没有骗我，她真的非常怕痒，尤其是她的脚。只是指尖的碰触，便让她双手捂住了嘴却仍然是叫出了声。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嗯……”
“真的么？”
我将罪恶的四指在她如三寸金莲的脚趾是刮挠一番，她的脚，还没有我的手大。
“啊哈哈！啊呀哈哈哈，没有，有啦……”
尽管才两下她就缴枪了，也没有着急地将双脚抽离我的怀抱，而是真诚地看着我。
“虽然还是没准备好，但是我可以允许您每天玩一会儿……”
“那我就欣然接受咯。”
说着，我又重新将手放回了她的脚上，脑中防空前十几分钟的一切记忆，专心享受现在的当下，只是我好像再也无法将她当成猎物来看待了。
不想太用力。只是虚晃的抓挠几下就会收获很大的反应，这反映可能还有一半来源于她的恐惧。酸痒的感觉刺激着女孩未熟的神经细胞，刺激着她尚未准备好接受的神经。
“这么害怕的话，就不要看了。”
将她头上的头巾扯到她的眼睛上，白色厚实的布我想能封住她绝大部分的视野，剩下的缝隙如果她有那个胆子的话，就任她瞟吧。
“捂好了，剩下的交给我，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任老师真坏……”
她听话地捂住了眼睛，虽然看不见我的动作，不会的我的动作反应那么大了，但是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她的身体很诚实地颤抖着。
“咿呀！”
将她的小脚握在手心里，感受着她双脚因恐惧带来的凉凉的温度。没有抓挠，只是轻轻地抚摸，愿你能在我的手心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吓坏了？”
“嗯……”
她的回答有些哭腔。
“害怕什么？害怕我会欺负你么？”
“没有……”
“那你在害怕什么？”
“您一直在欺负我，包括现在……”
“好的，那我不问了。”
温暖的抚摸过后就是如弹古筝一样的撩拨，我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在幼嫩的脚掌肆虐着，时不时还会照顾一下文悦脚趾根部，看着她的脚趾在我一刮一挠之下收缩舒张，然后沿着脚掌嫩到难以看清的纹路梳理着让她舒展脚底，两只大拇指被皮筋套住之后被我一抓，她就连蜷缩脚趾的权利都被我无情地剥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我可没怎么用力哦，目前为止都很温柔的。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用力哈哈哈哈哈哈。”
“嗯，知道了。”
也许是文悦体温的增高，刚刚沐浴之后沐浴露有些劣质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文悦仅是擦拭没有用吹风机吹过的头发并没有完全干燥，此刻汗水夹杂着未干的水滴更是让头发粘连在一起，颇有狼狈的感觉，颇让人想要捉弄一番。
“呀啊啊啊啊啊！”
她突然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要不是我按着她估计就被她跑了。起因只是我使用了正经的手法对着她柔嫩的脚心真正的挠了几下，她便差点弹起。
“要把你帮在这里么？”
“不要，不要，请不要那样，我会很害怕的，迁就一下我，好么？”
被她弄掉一半的头巾露出了她微红的一只眼，而我并没有做多余的事，只是将那头巾重新搭在她的眼睛上，朝着她眉心点了两下示意她盖好，她迟疑了几秒之后，似乎懂了我的一丝，颤抖地扶住了那块毛巾。而我看她如此听话之后，特意拿起茶几上的梳子，弄出了很大的声音，不知道这声音传到她耳中会让她作何感想。但是聪明的她一定能记得，这恐怕就是她洗完澡准备梳头的东西，任老师拿起这东西之后，不会是想……
“任老师，求你，不要，好……好么？”
似乎是认清了现实之后，文悦的哀求带着哭腔。
……
没人回答她。
“呜呜……”
头巾地下传来了呜咽的声音，紧接着就被什么粗暴地打断了。
“呜呜唔……嗯嗯……呀……哈哈噗嗯……”梳子密密麻麻的齿在幼嫩的脚底肆虐，让这双脚的主人全身都开始了不自然的扭动，嘴中拼不齐一句完整的话，连爆发式的笑声都发不出来，吸进去的气没来得及笑出声来就已经笑着吐了出来。每每在我刮一下之后，听不到笑声，只能听到哼哼唧唧呜咽的吐气声，两只小脚不安分的拼命地扭动，小脑袋带着上半身也在拼命地挣扎，感觉过不了多久她家脆弱的沙发就能被她弄出一个坑，即便如此，她也在我手下丝毫不能逃离。估计也只有此时，她才明白了与我的差距有多悬殊。
“唔嗯……哈……唔嗯……哈……”
她强行起身，用她的小粉拳无力的击打着我的肩膀，却又会在梳子的刮弄之下扑通一下狠狠地倒在沙发上。再之后，这个动作就成了一种机械式的条件反射，我的手动动，女孩就会哼唧两声，身子就会乱扭。又过了一段时间，终于是，毫无反应了。
“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
“我就当你同意了。”
走出了文悦家的大门，我心情大好，欢快而急切地跑到车上，取出了车后备箱泡沫箱中准备的东西。其实没打算真的走，中间有段时间打算一走了之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的，但是经过刚刚之后，我的心软了，所以我走之前，顺走了她的钥匙。
在将钥匙捅进门锁之后摇晃了一段时间才将门弄开，拔出钥匙的时候才发现钥匙上掉了些铁锈，看来这锁已经很久没人维护了。
“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没男人陪了？”
好不容易打开门还没迈进门去，就听到文悦有气无力的抱怨，明明已经很累了，还要寄出一丝怨气面对准备进门的人。至于她为什么有气无力，我想没人比我更清楚原因。
“我确实没人陪，也没人陪。”
“唉？你……您没走么？”
“你的钥匙，还给你。估计你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
“是……什么？”
“老师数学不好，不会算阴历生日，只能给你过阳历生日了，生日快乐，文悦。”
“可是……可是……”
“真过分啊，这么自我中心的父母，就连生日都不愿意做点什么……别哭啊，至于这么感动吗，我们不是搭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配和地笑一笑？”
“不，没什么……我确实……不记得了……但是，我真的好开心……”她笑着拭去了眼角的泪珠，又将准备藏起的头绳戴在手上，“我没想到……我随手填的日子，居然有人记得……”
“……”
我拿着蛋糕的手微微颤了一下，那个蛋糕，我准备的很小，准备吃完以后直接扔掉包装，不留下任何痕迹，但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却有些无力。将蛋糕放在桌子上之后，向她招了招手，将她拥入怀中。
好轻啊……原来她的后背还很狭小，身子也很单薄，头发也有分叉，营养不良的痕迹到处都是。我感觉肚子部分的衣服温暖了起来，不一会儿又有些冷了下去，大概湿了一片吧……
【停手吧……】
我的内心第一次响起这么大的声音。
【不能再陷进去了，在这样下去，我就要输了。】
但是……我其实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停手了，也不太忍心就这么结束了。
“关灯吧，我来给你唱首生日歌，吃完以后，老师带你出去玩。”
……
“暑假如果不开心，就来尝试敲老师家的门吧，说不定，我就在家。“
临走前，我再一次揉了揉文悦的头。
有些失魂地到了家关了门之后，我的眉毛紧锁，嘴里的牙也在上下打架。我的脑中想不起任何她开心的笑脸，或是被我挠痒时的样子，抹了抹湿了的衣服，肚子那块，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混合液，闭上眼，全都是文悦叹气的样子，哭的样子，和那种阳光下易碎的样子。
一个人的心机，全来源于他的牺牲。牺牲的多了，城府就深了。小时候总觉得城府很深的人超级有魅力，长大之后才懂得，如果他们可以，他们大概也宁愿不要那么深的城府，毕竟只有幸福的人，才配得上天真。小小年纪那么深的心机，我不太愿意去想她的家庭，她的生活是如何的，但是闭上眼，这些问题便会拨开眼前的黑暗，像一把刀一样划开我的脑海。
恐怕……在她的生活中，人人都当她是空气吧，我记得谁跟我说过来着，讨厌一个人的终极形态就是无视他，文悦那么聪明，什么都知道，正因为她什么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呢……罢了，真该好好谢谢她这该死的父母，才有了我这么精彩的游戏……真的该谢谢他们么……让我这么肮脏的人，也能陪在她身边，被她叫做“搭档“。
既然是搭档，就让我好好扮演到最后一刻吧……
“欢迎，今天来的好早。“
……
“果然今天也来了么，先进来吧。“
……
“文悦来的这么频繁，弄得我都不敢出去了，别让你扑空了。“
……
“我觉得给你添两件衣服，拿不回去不要紧的……“
这就是挂念人和被挂念的感觉么，我也不好说我们现在是演出来的配合默契，亦或是生活上的各取所需，还是我们都动了真心，无法停手了呢。
【快开学了，开始忙起来了，今天文悦也会来吧……】
咚咚——咚
“终于来了啊，今天来的好早，先换鞋吧——你是谁？“
我将那双可爱的拖鞋放在门口。
“不好意思啊任先生，我们接到举报，有人举报您传播淫秽物品数量，影响严重，而且您的职业，并不能允许您做这种事，请你配和我们调查，和我们走一趟吧。“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文悦幼小的身体，反而是出示证件的不认识的人。如果是假的，大概现在就会收回证件了，他们一直在举着，保住我看清，霎时间，惊愕格式化了我的大脑，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什……“
“！……“
在惊愕的时候，我看到了从楼下走上来的文悦，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想我的也是一样的。
【不行……】
我的眼神一直在向上楼的楼梯看着，在外人看来就像精神病人一样没命地挤眉弄眼。
“你在等谁么？这里登记的是你一个人住不是吗？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有。“
我飞速地将摆放整齐的可爱拖鞋踢进柜子下面的阴影中，咬着下嘴唇，强行让自己的大脑动起来，而不是被空旷占领。直到看到文悦双手拉着书包带一脸惊恐地走到楼上半层，还好，她看懂了，还好，她没回头。
“我……我会配和调查的，你们需要什么？“
【是时候停手了……至少，不能将她拖下水……要是传出去，她就彻底被毁了。】
“把他的电脑和手机带走。别担心，我们只是调查一下，但是你从现在开始就不能碰它们了。“
“没问题，如果你查出什么，我都会老实认下的。“
【我们是搭档吧……现在轮到我做出牺牲，保护你的安全了。】
【到最后，我还是没能赢下这游戏……也没能坦白自己的心……】
【真废物啊……】
“哭什么？大男人一个。“
“我只是……有点害怕，万一我工作丢了怎么办……“
【要配和一点，不能让他们仔细地查家里，两个人生活的痕迹，藏不住的……】
【但是现在……大概是保住了吧……】
……
他们没从我的电脑和手机里调查出任何东西，所有记录都是一干二净，就连我的账号都只剩下了工作账号，原本混迹各种圈子的账号都莫名消失了，消失的时间有点长，以至于他们都没查得出来，应该也没发狠调查就是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有人暗中保护了我，某个圈子中的大佬早在几个月前就删号跑路了。
调查和访问给了校长不小的压力，学校翻看了仍在上学前几个月的监控记录，问了每个进过我办公室的孩子是否受到过奇怪的对待，吓哭了好几个孩子，真可怜。几乎每天都到我办公室的文悦凭借着精湛的演技，让校长相信了她被同学欺凌自卑有了心理问题，多亏了我的疏导才勉强好转，而这件事也是学校曾想压住的事，这其中还有我的功劳。在确认我没有出格行为之后，校长联合进过我办公室的家长疯了一样地要证明我是清白的，毕竟，如果孩子毁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但是如果我是清白的，这时我毁了，学校和孩子也就毁了，他们不会为了我做什么，但是孩子和学校却是他们的心头肉。最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的电脑手机都归还给了我，学校也给我开了一个月的假期，但代价是我的办公室里也装了摄像头，万幸，我保护住了她，他也保住了肮脏的我。
“还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一手，跟谁学的？只是可惜了我的收藏。“
爱抚着怀里的文悦，我半开玩笑地说。
“当然，我们可是搭档，再说老师不是也没看过了么，那有和没有都无所谓了。至于删除账号什么的，我妈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几次看下来就学会了。其他的东西，微机课上都学过，她也算是派上了点用场。“
“那你的视频怎么办，我的收藏里也有你的，看不到你老师我会很寂寞的。“
“我留下了，那可是独属于我们只见的回忆，我都存到我手机上了。“文悦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连续解锁了几个压缩包之后，熟悉的声音从音箱里流了出来。”一会而给老师发过去，我可是非常自私的，老师可不许发给别人看。“
“我本来就没那个想法，我也很自私，才不要把宝物和别人分享，况且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传出去了对谁都不好。“
“不……我们……是搭档。“
“你说得对，老师可能离不开你了。“
“可是我早就离不开老师了……“
我挠了挠手边的脚心，文悦嗔怪地笑了笑。不知道这份奇怪的关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但是在那天来临之前，我都会尽力去爱这个我有些对不起的女孩儿，尽力去扮演好她的搭档，也或许，我早就本色出演了。

陌生人，愿你一路走来收获的心机配得上你的牺牲，也祝愿你往后的日子里，不用再牺牲什么换取心机了。
敬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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