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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荒原在黯淡的月光下忽明忽暗,起伏的沙地上,两个鹿形的身影仓促奔跑着,留下一串慌乱的蹄印。身后的半人马营地早已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但艾菲和露娜拉仍然像是被追赶着的猎物一样,片刻也不敢停下脚步。
“哈啊……哈啊……呼啊……”渐渐的,露娜拉的气息开始紊乱,赫兹鲁尔长期的奸淫和淫具的束缚让她的体力流失严重,在长时间的逃亡后,身体终于不堪重负,鹿腿一软跪倒在沙地上。
艾菲见状赶紧停下,满脸担忧地问道:“露娜拉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艾菲。抱歉……我可能暂时需要休息一下。”露娜拉虚弱地回应,“敌人没有追上来吧,艾菲?”
“放心,姐姐,我们已经远远甩开他们了。”
露娜拉长舒一口气,强烈的疲惫感顿时席卷全身,仿佛噩梦初醒,屈辱的日子终于迎来了尾声,可自己不知为何没有解脱的实感。
“半人马的据点里还有很多被俘的姐妹,正遭受着与我不相上下的残忍折磨……”
暗夜精灵战俘们的脸浮现在脑海里,那些愤怒、失望且充满敌意的眼神仍让她心如刀绞,但作为自然之女,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弃同族的姐妹。
“这件事必须尽快告知父亲,她们需要得到救援!”
“父亲大人自然会安排接下来的一切,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姐姐来关心了。”
“这不是什么我不需要关心的事情!”露娜拉抬高了声音,“半人马的势力正在扩张,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诞生一个强大的氏族,统合所有半人马的,成为卡利姆多的真正威胁!再放任不管,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姐妹遭遇危险!”
话音刚落,露娜拉就有些自责, “抱歉,艾菲,我太着急了……你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明明你是来救我的,我却对你发火……”
“没事,我知道的,露娜拉姐姐,你永远都是这样顾虑深远,心系姐妹。但你还记得,我们树妖一族作为塞纳留斯的子嗣,承担着哪些无论如何也必须完成的使命吗?” 艾菲转身发问。
露娜拉一怔,“维护自然的均衡,驱逐危害森林的敌人,对抗任何邪恶势力,以及,传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还有一点露娜拉姐姐没有提到哦,那就是尽可能的繁衍后代,将塞纳留斯高贵的血脉传承下去。” 艾菲走到露娜拉跟前俯视着她,背阴的脸庞看不到任何表情,“姐姐应该很清楚,无论是树妖还是暗夜精灵,都绝不会容忍背叛整个种族以及自然之道的行为吧?尤其在扎尔塔事件之后,任何胆敢与邪恶势力暗中媾和,亵渎塞纳留斯血脉的行径,都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你在说什么,艾菲……我不明白……”
“还不明白吗,露娜拉姐姐?你作为父亲最信任和宠爱的长女,却违反了他的命令导致被敌人抓获,不仅如此,面对敌人的羞辱,非但没有抵抗到底,还自甘成为敌人首领的胯下之奴,为其危害自然的暴行提供助力!”
艾菲的言语逐渐变得冰冷,原本清澈的双眼中似乎有一团深绿色火焰,幽幽地散发着邪恶的波动,放射出诡异的邪光,她举起毒矛,木制的矛尖闪烁着森森的绿色,原本只应对着敌人的武器却对准了昔日的姐妹。
“你玷污了半神高贵的血脉,玷污了塞纳留斯的荣耀,而我作为塞纳留斯的子嗣,便要将你这危害自然的叛徒铲除!这是自然的子女们义不容辞的使命!”
露娜拉瞪大了眼睛,形影不离的姐妹如今竟露出一副可憎的模样,眼睛里已全然没有了过去的温情,仅剩下如冰霜般的冷漠,就像之前的那些暗夜精灵一样。
“艾菲,你怎么了!你身上弥漫着一股邪恶的气息!”她焦急地呼喊,“快醒醒!艾菲!不要被邪恶的力量吞噬了自我!”
“我很清醒,露娜拉姐姐——不对,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姐姐了,只是一个叛徒。”艾菲冷酷地回应,“叛徒就休再多言,乖乖引颈就戮,接受自然的惩罚吧!”
眼看毒矛越来越近,露娜拉不甘的闭上了眼,忍受了这么久的屈辱,本以为能重获自由,却最终只能迎来荒唐的结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咻——!
一阵破风声打破了窒息的氛围,紧接着鼻尖传来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温热感,露娜拉睁开眼睛,只见艾菲正茫然地盯着自己胸口,一柄粗陋的铁矛贯穿了她的胸膛!
噗通!艾菲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
“艾菲——!!!不——!!!”
露娜拉大喊着,不顾一切地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姐妹,承蒙艾露恩赐福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么白嫩洁净,却逐渐开始变得冰冷,她能感受到,生命正不可逆转的从艾菲的身体中流逝。
“咳咳……露娜拉姐姐……”
艾菲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清明,眼皮却在沉沉地下坠,“对不起,姐姐……当时,我没能阻止你……现在,也没能拯救你……我实在是,不称职的姐妹……”
“别说傻话!坚持住,艾菲,我马上给你治疗……可恶,魔力还是被封印状态……!”
“咳咳……没用的,姐姐……我能感觉到,艾露恩在召唤我回到她身边……”艾菲露出一丝微笑,血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滑落,“但我依旧,践行了自己的誓言……直到最后,也和姐姐在一起,没有分开……咳咳……真是太好了……”
“不要,艾菲,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没事的……求求你,不要离开……”露娜拉嘴唇颤动,紧紧地抱住艾菲,怕她从自己的怀里溜走。
“咳咳,姐姐……你要小心……敌人的阴谋……咳,控制我的那股……邪恶……力量……是……”
支离破碎的话语慢慢消散,就像枯竭的烛火湮灭在风中。露娜拉茫然地看着艾菲失焦的双眼,一时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无尽的悲痛蓦然掀起万丈狂澜,彻底淹没了她。
艾泽拉斯很少有人看见树妖流泪,作为守护自然与森林的战士,她们多数时候只会表现出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欢笑,或者是对敌人雷霆般的愤怒,她们是如此强韧而充满活力,就像她们所守护的自然一样,以至于有人认为这种高贵的生物不会哭泣,但当塞纳留斯的长女洒下雨露般的泪水,浸湿了贫瘠之地的荒土时,所有的谣言都不攻自破了。
一个无比高大的半人马身影出现在露娜拉面前,悲痛中的树妖只能看到朦胧的身影,以及脚下那对鬃毛黝黑的马蹄。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身体因愤怒而激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 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一切都是你的错!”
“是我杀了她。但如果不杀她,死的可就是你了,小母鹿。”半人马可汗没有丝毫动容。“她想要杀了你。刚才那种距离下,我无法保证在救下你的同时还能留住她的性命。”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都是你的诡计,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包括她的死!”露娜拉恶狠狠地盯着赫兹鲁尔,“你要为她的死偿命!”
“那就来吧,如果你认为这都是我安排好的话,就捡起那柄长矛杀了我。”
赫兹鲁尔出人意料的回答让露娜拉愣住了,一时没有行动。
“你也感受到了吧,你的姐妹身上有股不属于她的邪恶力量。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身上会出现这股力量?”
“邪能……是邪能……”露娜拉讷讷着,“能驱使这股邪恶之力的主人,难道是……燃烧军团……?”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半人马可汗难以抑制的狂怒道,“那群狡诈卑劣的恶魔,为了实现它们入侵艾泽拉斯的计划,竟敢把手伸到我的地盘里!等火势被控制住的时候,我才发现你不知所踪,要不是老子循着沙地上的脚印一路追过来,你现在已经被你的姐妹亲手杀死了!”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那群可恨的恶魔搞的鬼?!”
“谁还会使用邪能这种扭曲的力量?你?还是说你们暗夜精灵传言中的那个恶魔猎手?”赫兹鲁尔冷笑一声,“好好想想吧,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恶魔的突然搅局,你觉得她能带着一帮暗夜精灵瞒过我的哨卫潜入营地,并且顺利地纵火引发骚乱?同样,你姐妹的反目也是它们编排的一场好戏,为的就是让你以为罪魁祸首是我,它们就可以趁机渔翁得利!你们曾和军团交战过,应该很清楚它们的作为吧?”
露娜拉的身体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久远的阴霾与仇恨被唤醒了,露娜拉回想起那株矗立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上,仿佛支撑天地的巨树,它的身躯是那么挺拔,神圣而庄严,散发着无边无际的纯净能量,源源不断地滋养万物。直到那一天,有着恐怖力量的敌人降临到了艾泽拉斯,那群邪恶的恶魔,振动着腐朽的双翼,摧毁了她们赖以生存的圣树,并迫使族人放弃了故土,迁居到新的家园。
这段刻骨铭心的历史,她绝对不会忘记。
“燃烧军团……燃烧军团……它们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露娜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发誓,“我会让它们后悔的,绝对……!”
“哼,现在的你能做到什么?”赫兹鲁尔轻蔑地说,“告诉你一件事吧,在营地被袭击的时候,那些尖耳族大部分都趁乱逃跑了。先别急着高兴,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意思……?”露娜拉一怔。
“血卫士们告诉了我监牢里发生的事情,看来,你的姐妹们似乎对你存在误解啊。”半人马可汗的脸上露出威胁的狞光,“仔细想想,若是她们回到森林,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你的族人,会发生什么?尤其是你身为‘叛徒’这件事。”
“我……我会被驱逐……”
露娜拉呢喃着,但马上使劲摇头,“不,不对,我不是叛徒……我的父亲,塞纳留斯他会相信我的,他绝对不可能那么做。”
“就算你的父亲愿意相信你,也不代表其他人都会这么想。”
赫兹鲁尔不动声色地绕到露娜拉的背后,蹲下来轻轻抚摸着白嫩的香肩,难以察觉的邪能波动从掌心发出,开始悄无声息地扩散,一点点地溶入树妖的肌肤里,并顺着血液一路流向大脑。
“看看你的身体吧,看看这些我赠予你的礼物,这镶嵌在身体上的美丽吊坠和饰品,这隶属颈环,半人马图腾的刺青,腹部的淫纹,还有这贞操带,哪一个没有证明你已经背弃自然,投靠敌人的事实?有些痕迹就像石头上的铭文,一旦刻上就再也难以消除,你觉得带着这一身回去,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你的说辞呢?”
“啊……”肩膀上奇怪的温热触感让露娜拉发出一声轻吟,脑袋似乎变得越来越混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侵入了一样,但她竭力抵抗着,试图保持头脑清醒,“这些东西,不都是你强加给我,企图迫使我屈服于你的杰作?只要我能回到瓦尔莎拉,解释发生的一切,我的族人们一定会相信我!”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赫兹鲁尔见状非但没有暴怒,反而大笑起来,他从未如此渴望征服眼前的树妖,本来凭借从恐惧魔王那得到的邪能,自己大可以直接腐化已经动摇的露娜拉,将其变为只听从他命令的傀儡,但那样就太无趣了,强横的半人马可汗要亲手掌控自己的猎物。
“就算我愿意放你回去,而那些暗夜精灵也原谅了你,你以为还能和过去一样相安无事,就像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么?
“什……什么意思?”露娜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半人马可汗的话语就像毒蛇一样咬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如坠冰窟。
“愚蠢,猜忌的种子一旦扎根,就很难再拔除了,即使他们表面上重新接纳了你,也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信任你了,哪怕有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的人在,一想到你和敌人的首领曾经做过的事,也会下意识地和你保持距离。”
半人马可汗凑到树妖尖尖的耳朵旁边,声音低沉:“哪怕是你父亲,经历了如此惨痛的失败,也不会再同意你离开森林了吧?毕竟谁都不想看到惨剧又一次发生在子女身上,可你要怎么办呢?从此沦为局外人,连森林都踏不出去的你,要怎么为姐妹报仇呢?”
“不,不会的,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一想到赫兹鲁尔所说的情景,恐慌和不安就难以抑制地在内心涌现,露娜拉竭力想否定其发生的可能性,可脑袋里就像是有什么力量在牵扯着她一样,将她的思路引向最坏的结果。
“会不会发生并不是你能决定的,小母鹿,如果你非要亲眼见证的话,我是无所谓,但你能否承受这样的后果就不知道了。”
赫兹鲁尔站起身,向半人马营地的方向走去。
“现在你自由了,回去后,别忘了替我向你父亲问一声好。”
“不!不要!”
半人马可汗刚走几步,便听见后面传来急切的呼喊,回头一看,只见露娜拉匍匐在地,拼命地朝他伸出手。
“求求你,不要抛下我……如果我真的不被接纳……就什么都没有了……”树妖原本灵动的金色双眼已经失去高光,淡淡的邪绿色光环在她的眼底逐渐显现,“但我还不能放弃,就算是为了艾菲,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求求你,让我留在半人马部族……”
半人马可汗丑陋的马脸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看来这场较量是他赢了,而战利品不单单是一只树妖,更有着他们半人马一族的未来。当然,他绝对不会让露娜拉知道,那些暗夜精灵战俘根本就没有逃脱,而是早已被他秘密的献给了恐惧魔王。
“那么,我要从你口中听到我想要的话,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明白吧?”
“……是……是的❤❤……主人……我的……主人!”
露娜拉就像是得到了某种启示,立刻跪倒在赫兹鲁尔脚下,亲吻起黝黑鬃毛的马蹄,美丽的头颅几乎都快埋到土里去了。
“我将我的一切都献予您,我的主人❤,包括这具身体和灵魂,永不背叛❤,我曾经不知好歹地想要反抗主人,但最后才知道那是多么可笑的错误,因为一旦被主人占有,就终身只会是主人的东西了❤,我以最卑微真诚的姿态,乞求您收留我,收留我这只不知好歹的奴隶❤。”
“相似的话我已经听过几次了,不过我相信这是最后一次。”赫兹鲁尔没有理会,而是径直来到露娜拉的背后,“所以,为了回应主人的信任,你得用行动来证明你的忠诚,小母鹿。”
他的手摸向树妖的尻尾,那小鹿羔子一般美腻的臀部是那么柔软,淡棕色的毛皮上点缀着无数白色的斑点,紧致却不失翘弹,细嫩的绒毛在上面轻微摆动,触感无比柔顺,给人一种自然的美感。
“诶,等……等等……就……在,在这里……吗……?” 露娜拉有些慌乱地扭了扭身体。
啪! 屁股马上就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
“老子难道没有教过你,主人的话就是绝对?作为奴隶,服从主人是最基本的要求,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自己的誓言?”赫兹鲁尔蹂躏着鹿臀,极具威胁地说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礼……主人❤……啊啊……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
娇美的胴体因掌掴而绷得紧紧的,肥美紧致的臀随即高高翘起,一晃一晃地扭动起来,毛茸茸的小尾巴下方,白嫩的毛发勾勒出了醒目的区域,一套金属的束具深深地嵌在股间,从鼠蹊部绕着股沟一圈直到胯上,与下腰部组成一条牢固的纽带,紧紧箍住了正中间那条细长的肉缝和菊花状的尻眼。
“求求主人❤……把肉棒插进……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骚穴里❤......让奴隶……深刻地理解自己的立场……永远消灭我那试图反抗主人的念头吧!❤”
露娜拉如同初生鹿犊一般趴在地上,贞操带禁锢着的胯间小穴不住地颤抖,仿佛在等候主人的到访。看到树妖卸下了所有防备,顺从地向着自己撅起淫靡的屁股,一脸情欲的索要肉棒的场面,半人马可汗的肉棒也不禁昂扬起来,龟头已经鼓成了一枚胀红到有些发紫的伞盖,深褐色肉柱上青筋缠绕,蝤结着狰狞的脉络。
“你这淫贱的母鹿,才刚开始,就已经等不及挨肏了啊。”
赫兹鲁尔手指微动,摸索着打开了开关,束具中央的金属挡板顺势摘下,封闭已久的树妖小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夜晚的凉风吹过小穴,凉凉的刺激让淫乱的美蚌张开了口,粉嫩诱人的贝肉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泌出晶莹的爱液。
“咿❤……我就是淫贱,就是下作❤!我就是想要主人的肉棒❤!”露娜拉已经顾不得什么了,赫兹鲁尔的那一掌掴仿佛把她潜藏的受虐欲都拍了出来,“好主人❤!求您赐予奴隶肉棒吧❤!”
“别急,夜还很长。”
赫兹鲁尔骑到露娜拉纤细的鹿背上,抱住了她,两只马前蹄牢牢地控制住胴体,肉棒紧贴丝滑柔软的屁股,在蜜桃的沟壑上来回磨蹭,就像是即将开工的铁匠,将他得意的工具放在铁砧上细细研磨。
“属于我们的欢愉才刚刚开始——”
赫兹鲁尔握住露娜拉胸前那对肉馒头,搅面团一样用力揉捏起来,树妖的奶子不大不小,但刚刚好一只手掌握,本就圆润挺拔的胸型经这么一刺激,更是有如竹笋般向前激凸起来,点缀在乳丘上的丹红樱桃硬挺挺地翘立着,颜色也开始逐渐变深,两只手掌娴熟地在玉球上腾挪扭转,不紧不慢地享受着手中的温软,指心和挺立的乳头挨得很近,却在即将碰到乳头的时候拉远,若即若离,看似已经触及实则没有,一来二去,树妖本就硬挺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了,体内的焦躁和渴望也都被调动出来。
“呜❤……咕❤……呜❤……呜呜❤……嗯❤……”
不着片缕的美体不住地扭动着,时不时的发出战栗,因赫兹鲁尔对乳头的挑逗而忐忑不安,半人马可汗调戏许久,指尖才轻轻地按压在乳头上,抚摸着乳头顶部的凸起与凹地,像夹子一样将乳头高高地捏起来,揉搓因充血而变硬的乳柱,手指勾在贯穿乳头的金环上,不住地来回拉扯,将挺翘的樱红小点拉的长长的,瘙痒和刺痛不断拷打着露娜拉的神经。
“啊啊❤……啊❤……咿呜❤……啊啊❤……啊啊❤……”
露娜拉发出娇羞难抑的哀鸣,玉指深深地陷入沙地里,想要竭力忍耐,但胸部和下体的爱抚与刺激让她应对不暇。鼓胀的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柱,抵在肥硕的臀部之间,树妖本来有些冰凉的屁股也开始发烫,灼热而酥麻的感觉不断从尻尾涌向全身。
“主人❤……不要……欺负人家了❤……呜呜……乳头……和小穴……都好痒❤……啊啊❤……想要……快点被……主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咕呜❤……”
肉棒在股沟上缓缓摩挲,迟迟没有进入小穴,露娜拉的身体也随着肉棒的起伏战栗不已,如同悬在她心口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期待与不安交织在一起,汇聚成独特而强烈的兴奋,胯下的爱液如同小溪一样涓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淌落在地。
赫兹鲁尔只是把手伸向树妖的胯间,手指刚一触碰两片肥厚的阴唇,身下的娇躯就像是应激的鱼儿般跳脱了一下,“咿❤——!”露娜拉引吭长鸣,秀丽长发甩出一弧浪荡的碧影。
“哼哼,就这么想要老子的肉棒吗?也好,反正从此以后它就是你唯一需要服侍的对象,没有老子的肉棒,相必你这头骚鹿就活不下去了吧?”
半人马可汗一声淫笑,食指和中指轻轻抚摸柔嫩水润的外阴,小心翼翼地探向小穴,从那不断溢出淫水的入口处插了进去,湿润而温热的膣穴如同鱼口,瞬间含住了他的手指,遍布着褶皱的肉壁像是有意识地颤动着,渴求他的爱抚,赫兹鲁尔两指并立,在曲折的肉径里不断抠掏、翻动,就像是保养机械的修理工,耐心而充满兴致地检查着树妖濡湿的花穴。
“嘛啊❤……啊❤……主人❤……我要……忍不住了……咿咿❤……!”
娴熟而绵密的指头攻势惹得露娜拉不停娇喘,身体一阵痉挛,竟然直接在赫兹鲁尔的怀中高潮了,赫兹鲁尔依依不舍地取出手指,粘稠的爱液散发着淫靡的热气,在他黝黑的指间拉出一道粘连的丝线,似乎预示树妖青春的胴体已做好与半人马可汗交欢的准备。
“看看这流出来的淫液,怕是比绿洲的水还多,真是无可救药的骚鹿啊……呼~不过味道很甘甜。”赫兹鲁尔一脸陶醉地舔了舔手指,将树妖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吞进腹里,如同品尝甘露,“从现在开始,你就真正属于我了,用你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吧。”
“啊啊❤……啊❤……主人……啊❤……主人❤……啊❤……!”
半人马粗硕的阴茎从小鹿臀肉上缓缓放下,对准濡湿的阴户,在试探性的蹭了蹭阴唇后,径直插进了树妖的小穴里,直捣蜜穴深处的蕊心!膣道被一根粗硕的异物骤然闯入,快感和被填充的满足感瞬间占领了小腹,直冲大脑,露娜拉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咕呜……!❤好,好大❤!主人……主人的根须❤......插进人家的土壤里了❤!主人……主人的种子❤……要准备播种了❤……!”
被长久禁欲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强烈刺激之下无视了自身意愿,配合着半人马肉棒的动作开始摇摆。仿佛是欣喜于终于到手的猎物,赫兹鲁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循序渐进,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而是狠狠地挺动腰杆,肏弄着身下的娇躯,肉棒捣药似的一进一出,猛烈地冲击着树妖的花穴,在曲折的小径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挺进都直指蜜穴的最深处,撞击着小道尽头那守护大门的子宫口。
“啊啊啊❤……主人❤!!不……不行了❤!好……好激烈❤……太激烈了啊❤!”
露娜拉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是一锅被煮沸的水,快感、羞耻、堕落、愉悦、愧疚的情感不断冒出,连成一串细密的水泡,浮到水面破裂,随后再沉入水底,循环往复,小腹灼热得和烧红的釜底一样,那根坚硬的巨棒却仍然坚挺着,向遭受摧残与炙烤的小穴发起进攻,不断往升腾的欲火中添加柴薪。
“呜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呜❤……”
半人马可汗低声咆哮,抓住树妖头顶修长的鹿角,如同调转方向盘一样将她的头扭向一旁,面对着躺在地上的一具美丽的遗体,那正是她已经逝去的姐妹,艾菲。
“让你姐妹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把你这副淫贱的样子永远留在她的眼里!”赫兹鲁尔如同恶魔在露娜拉耳边低语,“为了复仇,情愿将身心都献给敌人的首领,真是感动的姐妹情啊,想必她在另一个位面,也会为你感到高兴吧?哈哈哈——”
那双失去光亮的双眼仍旧无神地盯着露娜拉,盯着她与半人马可汗纠缠在一起的淫戏,露娜拉被情欲和邪能扭曲的脑中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嘴里含混地发出比哭还诡异的浪叫声。
“咿咿❤!不……不要❤……!艾菲,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自己竟然当着死去姐妹的面,被半人马可汗像飞机杯一样下贱地肏干!露娜拉拼命地甩头,想要否定什么,却被半人马可汗无情的抽插打断,饥渴着索要更多。她的眼角流下两行泪水,不知道是对姐妹的羞愧还是对自己的无望,羞耻感和背德感在心中不断滋生、转化,成为快感的一部分,促使她一遍又一遍地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娇叫,自暴自弃般疯狂地迎合着半人马可汗的动作。
晚了,一切都晚了,就算再怎么后悔,都再也不能回头了,如果可以,我多么想和你回到过去,回到那片有着我们美好回忆的森林啊,父亲依旧会用他那无上的伟力守护森林,族人们也会对我们投以信任的眼神,而我们,则会继续走在熟悉的小道上,和姐妹们一同欢笑、嬉戏,守望美丽的大自然以及一切美好的事物,一如既往。可以吗?不可以了,因为已经回不去了。
“记住,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任何容身之所了,你要效忠的主人只能是我,而你的归属,也只能是科卡尔半人马氏族!想要为你的姐妹复仇,就依靠我吧,依靠你的主人!”
淫邪的低语将露娜拉拉回现实,赫兹鲁尔抓住树妖的双手,将其扯到身后,迫使她挺起胸膛,毫无遮掩地展露蜜桃一样圆润的美乳,以及刻在小腹上的淫纹,淫纹散发出诡魅的光芒,在夜色下极其刺眼。
“是,是的❤……!我已经……被主人占有❤……终身……为主人所支配了❤……!无论是做爱……还是复仇什么的……都已经离不开主人了❤!呜呜……要变成没有主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肉畜了❤……!!”
抽动的肉棒就像永不停歇的活塞,在树妖娇嫩的肉穴里翻腾,不知道是小腹还是胃部传来的燥热感持续侵蚀着残存的理智,赤裸美体在剧烈的运动中不断颠簸,一对白雪般柔滑的奶子被甩的上下翻飞,樱桃蓓蕾不断在空中划出殷红的残影.
“啊啊❤……艾菲……等着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啊❤……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露娜拉望着地上的艾菲,被欲望染红的眼角流下泪水,似哭又似在笑,淫乱的呓语不断从口中浪叫出声,明明正挨着肏,在死去的姐妹眼前,被肉棒干的死去活来,却仍然对姐妹的仇念念不忘,赫兹鲁尔的情绪也被挑逗到了高峰,抓着树妖的双手就挺动腰杆发起最后的冲锋。
“咿咿❤……主人❤……要,要去了❤!!真的……啊❤……要去了啊啊❤!!”
在半人马可汗最后的冲击下,露娜拉的动作定格在了这一刻,娇躯直直的向上挺到极限,胯间交合处只是瞬间就迸发出无数牛奶状的浊液,灼热而浓厚的白浆就像一江春潮,从小穴逆流而出,溢满的浓精流淌在股间和臀部,将本来美丽的鹿皮染成一片凄白的画面,如同一幅淫靡的油画,而画中不着寸缕的美人已然精疲力竭,脱力地趴在地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呜……主人的种子❤……又一次,播撒在人家的花田里了❤……”树妖艰难地抬起眼皮,黯淡的金瞳中环绕着一圈淡淡的邪绿,情欲的绯红依然萦绕在脸庞。
“哼哼,做的很好,小母鹿,我接受你的誓言了,从今以后,你就要像今天所说的那样,为我,也就是你的主人献出你的一切,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你将作为我的配偶以及奴仆,永远侍奉我。”半人马可汗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起身,“你是我的东西,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改变。”
“好……好的❤……主人❤……!”
“派去救援的小队竟然又失去联络了吗……”
梦境林地的议事厅中,高大威严的半神塞纳留斯听着脚下战战兢兢的德鲁伊汇报工作,一时沉默不语,随后像是拿定了什么主意,准备朝外面走去。
“老师,您这是想做什么呢?”刚走没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塞纳留斯的面前,正是他的徒弟玛法里奥·怒风。
“我要亲自去救露娜拉。”塞纳留斯一脸平静地开口,“不要阻止我,我的徒弟。”
“还望老师三思。”玛法里奥上前一步,“联盟和部落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我们暗夜精灵作为联盟一方,若是导师您就这样出现在部落控制的地盘,势必会引起更严重的事态。”
“就算这样,也必须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之前有所行动。”塞纳留斯的声音古井不波,“无论是作为森林的半神,还是作为一个父亲,我都无法坐视自己的子女陷入敌手。”
虽然半神庄严的脸庞仍旧沉稳,但任谁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深厚的法力,半神心底的愤怒正逐渐化为具象的存在,足以引起环境的变动。
“老师息怒。”玛法里奥沉声道,“我们的哨兵最近还发现,各地又出现了燃烧军团的传送门,正义的力量现在人手不足,若您被憎恨与愤怒所蒙蔽,这片森林也将失去您的庇护,而那些自然的敌人们,恐怕会趁着这个机会,卷土重来……”
空气中的波动霎时停止,塞纳留斯沉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看上去一下变得苍老了,祂背过身,看向森林,发出轻微的叹息。
纷争与隐患在各处开始显现,已经无法再往这件事上投入更多的精力与人手了。
“嗯啊❤……主人❤……人家的下面……好痒❤……”
半人马部族的据点里,露娜拉仰躺在地,手臂和四肢大大的敞开,正对着眼前的赫兹鲁尔,她的四只鹿腿被麻绳捆住,栓在两边的柱子上,女性精灵的上身和鹿体的腹部一览无余,以树妖的形体来看,这绝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但她全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不着片缕的娇躯反而因为兴奋而发着抖。
塞纳留斯绝对想不到,自己的长女,高贵的后代此刻正被吊着,以一副任君采撷的淫乱姿态放置在半人马据点中心的祭坛上。
“哼,你应该感到荣幸,小母鹿,今天就是你怀上半人马的子嗣,彻底成为我的配偶的日子!”
赫兹鲁尔手上牵着一根明晃晃的锁链,与露娜拉脖颈上的项圈相连,铁制的锁扣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牵动着树妖秀美的脖颈,浑似正在调教人宠的驯师。
“看看周围吧,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顺利受精而准备的!”
时近傍晚,营中却篝火通明,黑压压的半人马如同一圈高墙,无数粗黑鬃毛的马腿在沙地上踢踏,卷起阵阵尘烟,半人马们将赫兹鲁尔和露娜拉团团围在中央,人头攒动,一双双充满邪念和欲望的眼神集中在树妖赤裸的美丽胴体上,让露娜拉不禁回想起初到半人马部族的那一天。
“哈啊❤……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怀上主人的孩子❤……”一想到要在这么多半人马的注视下受孕,她就感觉小穴又要湿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半人马一族繁育后代的仪式,而我作为科卡尔氏族的可汗,理所当然是最隆重的,更何况母体还是你这只树妖!”
“你应该知道,想要让你怀孕,其实是很困难的一件事……虽然树妖和半人马有着相近的血缘,但我们的血脉受到了元素的污染和诅咒,变得残缺不堪,而如果有你们树妖的血脉加入,我们就有希望得到净化,打破这个诅咒,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怀上半人马的后裔!”
赫兹鲁尔看了眼一群个头稍矮的雌性半人马,她们都戴着头巾,脸上蒙着一层面纱,站在半人马群的前方,围着中央的祭坛站成一圈,既是维持仪式的司祭,也是半人马和树妖结合的见证者。
“这些雌性半人马施法者会在仪式中一直念诵魔法,一种流传于我们半人马部族的秘术,不仅能提高母体的受孕几率,还可以让交合的两方保持旺盛的欲望,这下你绝对逃不过怀上我孩子的命运了。”
“主人❤……为了能……让贱奴怀上……主人的血脉❤……真是……费心了呢❤……咿❤……!”
露娜拉一声嘤咛,赫兹鲁尔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胴体,抚摸起来,粗糙宽大的手掌在滑嫩的肌肤上一路游弋、摩挲,从小腹到胸乳,再到脖颈,如蛇一样蜿蜒爬行,品尝着美肉,所过之处皆是不住地颤动。
掌心就像一摊火种,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妖娆的胴体逐渐变得绯红,露娜拉不住地扭动,想要摆脱令人焦灼的窒息感,但四肢被牢牢地捆缚住,无法移动分毫。
半人马可汗一边抚摸,一边欣赏着树妖无暇的胴体,胸膛周围和双肩上的半人马花纹刺青在摇曳的篝火中格外显眼,他的手顺着树妖矫健的马甲线一路滑下,直至紧致的小腹处,反复擦拭着上面的淫纹,那都是他给她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也是她从属于他的铁证,
“你还要感谢我,给你这具淫贱的身体添加了这么多漂亮的装饰,也更加符合你这头母畜的设定了。啧啧,真是漂亮的乳头啊,红红嫩嫩跟成熟的樱桃一样,搭配上这对錾金的乳环正合适。”
他扯了扯锁链,脖颈骤然收紧,露娜拉发出沉闷的哼唧,身子猛地向前一挺,扯动胸前的乳环前后摇摆起来,金色的乳链连接在乳环和手臂的臂环上,此刻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起来,就像河中摇晃的木桥,乳链时紧时松,拉拽着樱红的凸点,将乳头扯得老长,长久的调教让树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下贱,胸部的刺痒非但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反而舒服的一阵战栗,在愉悦和快感的炙烤下,肌肤表面渐渐析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啊❤……主人的……手掌……啊❤……好热❤……感觉……要烧起来了❤……”
赫兹鲁尔的手指已经摸上了她柔嫩的骆驼趾,雪白的毛发颤巍巍地在爱抚下摆动,錾银的贞操锁挡板已经解开,只剩一根黑色皮带系在纤细的下腰处,狭长的肉缝和菊花状的屁眼尽数暴露在了半人马们的视线之下。
“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公开肏干你了?你这头淫贱的母鹿。”赫兹鲁尔舔了下嘴唇,双指挑了挑外翻的粉嫩蜜肉,一左一右搭在两扇张合的肉瓣上,“再给大伙瞧一眼你的骚穴吧,他们可是对你的肉壶还念念不忘哦。”
手指毫不费力地将小穴撑开,将神秘花园的内景公之于众,花穴表面依旧保持着蜜桃一般的粉嫩,水润的截面上是如此青涩,微微张开的穴口欲迎还拒,罗扇羞掩,就像从未被开发过的宝地,留存着处子少女的矜贵,可那不断泌出的甜蜜爱液暴露了一切,一弯幽径直通不可言说的深处,膣壁上遍布凹凸的肉褶,浅薄的淫水沾在绯色的花瓣上,晶莹剔透,宛如在细雨霏霏的早春里初绽的桃花。
“呜❤……主……主人❤……被这么看着……好害羞❤……”
“少来,你这骚浪蹄子,都不知道被上过多少次了,还在这给老子装纯。”
半人马可汗一个猛子扎下去,将头深深地埋进树妖的大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起位于股腹沟中的蜜穴。
嘬——呲溜——!
“咿❤——!咕呜❤……呀啊❤……哈啊❤……!主人……那里是……啊❤……哈❤……啊❤……啊啊❤……!”
粗厚的舌头就像一条湿滑的鲶鱼钻进了小穴,在里面四处游动,狭窄的穴道潮湿而温暖,散发着如同雨后土壤中的芳香,柔嫩黏滑的肉壁和舌头贴合在一起,表面的突触在舌苔上来回挪蹭,舌尖在探查到花蕊中心的蒂结后,立即展开了攻势,紧紧的将突起的小豆包覆住,持续的舔舐、吸吮,惹得胴体一阵痉挛。
“等等……啊啊❤……!啊❤……!主人……要……要出来了❤……尿尿的地方……要出来了啊❤……!”
本就敏感的身体在半人马可汗的舔舐下扭动得如同一条蛆虫,两只大腿夹得紧紧的,想要舒缓下体的刺激,却无法抵抗日渐升温的欲火,露娜拉连连娇喘,胯下猛地收缩,一道闪烁着水光的白液径直从蜜穴飙了出来,射在赫兹鲁尔的脸上。
“吼吼,不管品尝了多少次,都是一如既往的甘甜啊。”赫兹鲁尔舔了舔嘴角的水渍,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呵,那头雌性,只是被首领舔了几下就潮喷了啊……”
“是啊,明明都没开始做,就已经这个样子了,表现的还不如第一次,起码那时候还反抗了几下,看着够劲。”
“要不怎么说是淫贱的母鹿呢,高贵?高贵在哪?我看所谓树妖就是一群渴望被干的雌畜!”
淫言蜚语一如既往地开始在半人马群中此起彼伏,一双双充满邪念与淫欲的眼睛注视着,涌动的马蹄局促地踏着脚步,贪婪和渴望让所有半人马都躁动不安,却没有一只半人马跨过雌性施法者站成的圆环,似乎确实是将其视为一场神圣的祭祀。
“……主……主人❤……我……”露娜拉撇过头,像深闺中的女孩一样扭捏,即使曾经被公开奸淫多次,但同时面对这么多野兽般饥渴的视线,她还是仍然感觉很不习惯。
赫兹鲁尔握住了她的下巴,强硬地让树妖面对自己,面对这个半人马部落的最强者,坚决而残忍,树妖明亮的眼瞳里倒映出半人马那张黝黑丑陋的脸,就像水镜倒映腐果,慌乱而无措。
“好好地直视我!把这张脸刻进你的灵魂里,这就是你的伴侣、丈夫以及主人!你一辈子要发誓效忠的对象!”
“遵……遵命❤……主人……啊❤……”
露娜拉下意识地遵从了半人马可汗的命令,表现得和一个乖巧的奴隶一样,赫兹鲁尔扬起前蹄,亮出了黝黑马腹下那根粗硕的阴茎,如同宝剑出鞘,放在露娜拉水痕斑斑的阴户上,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挲着两瓣阴唇,气息也逐渐变得急促。
他对准树妖湿漉漉的穴口,径直将肉棒没入进去!四周的半人马们不禁发出兴奋的低吼,雌性半人马施法者也开始吟唱,晦涩难懂的咒语夹杂在交合的淫声里,一圈圈红色的魔法符文笼罩在祭坛上。
“啊❤——!啊❤……嗯❤……主人的肉棒❤……好大❤……一下就顶进……贱奴的小穴里了❤……呜❤……啊啊❤……”
紧缩的膣道被半人马可汗强硬的肉棒直接撑开,那熟悉又略带粗糙的异物感再一次将小穴填充得满满当当,小腹涨涨的,像是棉花里包裹着一根粗粝的铁柱,露娜拉不禁想哭出来,却又因为残留的羞耻心而极力忍耐,结果声音走调得不成样,在旁人听来就成了欲求不满的娇嗔。
“都做过多少次了,里面还是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啊。”
赫兹鲁尔一边挺动着腰杆,重复着将肉棒插进抽出的动作,一边欺身前压,亲吻着露娜拉秀美的颈部,将嘴唇凑近树妖那饱满水润的樱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齿,侵入口腔之中狂躁地搜挂着,掠夺着,品尝那甘美如同春泉的香涎,吸吮着玲珑娇柔的小舌。
(啊❤主人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呼呜……感觉要喘不过气了……气味好重……但为什么,还是好喜欢❤……)
露娜拉紧闭双眼,已经沦陷在无边的爱欲和淫情里,忘情地和赫兹鲁尔深吻着,一大一小两只舌头如同纠缠在一起的盘蛇,又像互相嬉戏的鱼儿,轻触、分离、缠绵,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交换着彼此的欲念,难舍难分。
“哈❤……哈啊❤……嗯❤……呜呣❤……哈啊❤……”
娇红的容颜,灼热的胴体,芬芳的气息,氤氲出旖旎的云雾,露娜拉两眼迷离,流下快乐的泪水,半人马可汗的喘息声也逐渐变粗,腰部扭动得更加卖力,恨不得要将怀中这具娇美的胴体捅穿,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如同地精机车里轰鸣的引擎,重复着活塞运动,无止歇地对着蜜穴输出功率。
啪!啪!啪!啪!啪!
(啊❤……要,要去了❤……啊啊❤,又要在……这么多人马的注视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去了啊啊❤)
咕噗——!
露娜拉浑身一颤,高高地抬起下颚,在半人马可汗的攻势下到达了极乐。赫兹鲁尔停顿片刻,缓缓地抽出肉棒,猩红的龟头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精线,浓白的精汁如同气泡一样,咕噜噜地从树妖的小穴里冒出来。
“还没完呢,小母鹿,这才只过了第一个回合而已,别妄想这样就结束了!”
半人马可汗解开了捆住树妖手脚的绳索,将她摆成侧身躺卧的姿势,对于所有四足行走的生物而言这都是一个很舒服的卧法,随即在她背后卧下,保持着同一个方向,将一只鹿腿高高的抬起,形成90°的垂直角度,这样所有半人马都能看到,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在树妖双腿张开的小穴里,不停抽插的画面。
“诶……主人……”
“我说过了,今天是必须让你怀孕的日子,在确认你接受老子的子种,怀上半人马一族的后代之前,这场仪式都是绝对不会中止的!”
赫兹鲁尔挺起肉棒,在还冒着精液的小穴里再次抽动起来,一只手抬着树妖的后腿,使其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同时一只马腿放在鹿身的腹部位置之上,紧紧地夹住了露娜拉的身体,让她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胯下肉棒火力全开,捣药一样在树妖的花阴里前后进出,不断给予其欲生欲死的体验。
啪!啪!啪!啪!啪!啪!
“咕哦❤……哦哦❤……呜❤……啊啊❤……呜呼❤……”
露娜拉侧身双腿大开,右手费力地支撑起身体,左手弯曲着举在头顶上,如同托起泉水的少女一样拥抱着赫兹鲁尔的脖子,长有一对优美鹿角的螓首自下而上,迎上半人马浓密的胡髭,但她毫不在意,水润娇唇与赫兹鲁尔的厚唇相接,深情拥吻。
“哦哦,真是令人热血偾张的画面啊——”
“看起来很有活力,这下应该能顺利的怀上吧。”
“难说,毕竟关系到先祖的血脉,得看这头母畜行不行了。”
半人马们兴奋地围观着首领和树妖的做爱,一个个跃跃欲试,却又不敢肆意妄为,生怕打扰这场“神圣”的仪式,只能底下窃窃私语,一些半人马已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祭坛上激情交合的场面打起了飞机。
(呜❤……我在……被周围的半人马视奸❤……还被当作了……那种事情的……意淫对象❤……)
体内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苏醒了,本就旺盛的欲火变得更加高涨,露娜拉不愿多想,只想沉浸在永无止歇的快感中,在情欲的沼泽里越陷越深,最好再也不会醒来。
“啊……啊❤!主人❤……啊……插死我❤!!……呀啊❤!……插死这只……淫乱的母鹿❤❤!啊啊啊❤❤!!”在半人马们的注视下,在肉棒连续不断地侵犯下,露娜拉抱着赫兹鲁尔的脖子,又一次去了。
交合的仪式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清晨,再从清晨持续到半夜,露娜拉已经不清楚去了多少次了,大脑就像是浸泡在精液里的一团浆糊,只知道迎合着赫兹鲁尔的动作,以及胯下的那根雄柱。
飘曳的火光,淫邪的视线,不断吟唱的咒语声笼罩着祭坛,将露娜拉包裹在其中,一声声娇美哀婉的鸣叫在黄沙中回荡,和两具肉体沉闷的碰撞声,肉棒抽插小穴的拍打声一同奏出淫靡欢愉的交响乐,而露娜拉也在连绵不断的快感里,一次次抵达极乐。
她在高潮中起起落落,不断从谷底到底顶峰,再从上面坠下去,渐渐感觉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个独立存在的客体一般,冷眼旁观着自己和半人马缠绵交合,淫媚具显的丑态。
要是让以前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看法呢?失望?还是愤怒?怎样都好了,反正自己只是一头只知道渴求精液,在主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母畜了,谁也不能拯救她,她也不想被谁拯救,只想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彻底堕落。
树妖被情欲染红的脸上露出痴态,眼角泪水横流,又一次高潮了。
除去中途休息和进食,剩下的时间露娜拉几乎都是在和赫兹鲁尔做爱,不过哪怕是在休息的时候,露娜拉的双手和四蹄也依旧被绳索捆住,牢牢固定在祭坛上,以防她用手指抠出小穴里的精液,影响受孕的仪式。
但这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赫兹鲁尔只要肉棒没有插在树妖的小穴里,就会把贞操带关上,严密地封堵住阴户,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保证露娜拉的子宫能持续接受他子种的浸润,增加受孕的几率。
围观的半人马们聚聚散散,逐渐变得稀少,似乎已经把这当作了一件正常的事情,在一旁吟唱法术的雌性半人马巫师也换过几批了,但多亏这个神秘的术式,树妖和半人马可汗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欲望和快感也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势头,永不枯竭。
“啊❤……啊❤……主人……真的,好舒服❤……啊❤……就像……飘在天上一样❤……”
露娜拉匍匐在地,一脸淫媚的叫喊道,肉棒在她不断涌出淫水的小穴里抽插,将小腹给顶出圆形的凸起,漂亮的马甲线上不时浮起肉柱的轮廓。
经历了长时间的做爱,树妖的身体却非但没有显现疲惫,反而更加滋润了,娇俏的小脸荡漾着迷人的绯红,比起之前的青涩,如今更有了一丝女人味。
“哼哼——体会到做爱的乐趣了吗,小母鹿……!”
半人马可汗贴到树妖尖尖的耳朵旁,低语着,“这就是你们对半人马一族所作所为的报偿,而现在,命运将你送到我手上,就是要终结我们的诅咒,抛弃那些无用的信仰吧,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我们生育强大健康的孩子!”
“所以给我怀上吧!用你的子宫孕育出我们完整的后代!没有丝毫缺陷,足够强壮的战士!从此净化半人马一族的血脉,让半人马崛起于卡利姆多!”
“没问题的……主人❤……啊啊❤!我绝对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露娜拉浪叫着,发情的胴体随着半人马的肉棒前后摆动,“我的兄长……犯下的过错……我一定会用身体……将它洗净的❤……!”
赫兹鲁尔亲吻着树妖的额头,抚摸着那对鹿角。
“很好,小母鹿,我很感激你为我和半人马一族所作出的努力,你将会是我最珍贵的爱奴,妻子,也将会是全族的主母,公认的肉便器!一想到未来的光景,就忍不住想立刻把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了。”
“我也是……主人❤……没有主人……背叛了暗夜精灵的我……就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我爱你,主人❤……已经……无法自拔了❤……啊❤……主人❤再多给我一点爱吧……让我能感受到……作为主人的爱奴……才能体会到的幸福❤……”
“那就给我去吧!你这头无可救药的淫骚母鹿!给我怀上半人马一族的后代!”半人马可汗咆哮着,对着树妖的蜜穴再次发起猛烈的进攻,“给我怀孕!怀孕!怀孕!插死你,插死你!插烂你这骚浪的小穴!赶紧怀上!怀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啊❤!!啊啊❤!!主人❤!啊❤!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半人马和小鹿的下体贴合在一起,在彼此的交合中,再一次双双抵达了高潮。
在不知道第几天的晚上,露娜拉和赫兹鲁尔终于停止了做爱,因为赫兹鲁尔发现露娜拉小腹上的淫纹已经不再发光,而是变成了深紫色,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头母鹿的身体已经对他投降,献出了宝贵的卵子,意味着半人马可汗的精子已经和树妖的卵子成功结合,并且顺利地在她的子宫内着床,继续发育。露娜拉怀孕了,怀上了他的后代,也是流着半人马一族血脉的孩子!
“辛苦你了,小母鹿。”赫兹鲁尔吻了吻露娜拉娇红的双唇,“多亏了你,我们终于得以打破血脉的诅咒,延续半人马一族的未来。你将见证这一切,也将成为这一切的源头!”
“啊❤……这是我应该做的……主人❤……”露娜拉摸了摸小鹿的腹部,绯红的脸颊流露出满含母性的期待,“主人的孩子……不知道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呢……”
“半人马一族的战士生来强韧,即使在母胎中也是一样,它注定也将继承这些特性,同时继承半人马一族的力量。”赫兹鲁尔的大手抚摸露娜拉的香肩,对她说,“接下来,就是去解决我们都在意的一件事了。这件事,你肯定没有忘记,对吧?”
“.…..当然没有,我的主人。”
方才还温柔知性的俏脸骤然变得冰冷,眼神凛冽得如同寒芒,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
“每时每刻,都不曾忘记。”
“咕……呜……你这家伙,竟然胆敢暗算我……!”
贫瘠之地,一处不为人知的山谷中,一个长着恶魔双角,背生巨大双翼的恐惧魔王喘着粗气,身上的坚甲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绿色的血液从中不断流出,似乎被被同样的邪能之力所伤,而袭击者正是面前的半人马。
“吼,没想到从恐惧魔王大人的嘴里,居然能听到暗算这两字,这不是你们惯用的伎俩么,老子只是有样学样罢了!”半人马手中握着一把长长的弯刀,高大而黝黑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什么交易?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交易?”半人马淡淡地说,“我只知道你就要死在这了,所以特地赶来送你上路。”
“该死的赫兹鲁尔!不要以为做出这种事后,你还能全身而退!”恐惧魔王愤怒地吼道,“你可要想清楚,要是我失踪的消息被燃烧军团得知,你和你的半人马部落都将迎来毁灭的末日!”
“你似乎忘记了,军团在艾泽拉斯的敌人可不止一个。”赫兹鲁尔指了指周围,“这里虽然是山谷,但依然在部落的管辖范围里,你猜猜,如果你死在这里,军团会怀疑是部落干的,还是怀疑几十里外的老子干的?”
“什么……?难道,这都是你事先就计划好的……?!”
“很可惜,如果不是你的自大和目中无人,你也不会迎来这样的结局。”赫兹鲁尔看了眼身后,“还有,要动手杀你的人并不是我。”
一道倩丽的鹿影出现在赫兹鲁尔身边,那是一只树妖,但和普通的树妖又不太一样,她的脸蒙上了一层白色面纱,脖颈上戴着项圈,就像一只雌犬,被半人马手中的锁链所牵引着,矫健妖娆的身体一丝不挂,丰腴挺翘的乳房没有了树叶遮挡,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晃动,乳峰的两粒殷红葡萄上穿挂着錾金色圆环,由两条纤细的金链与手臂上的蛇形臂环相连。
她的腹部有一个张扬的心形花纹,散发出暗紫色的光,看上去淫靡无比,不止是腹部,白皙的胸口,双肩乃至整个上身的侧面都纹着半人马样式的刺青,一直蔓延到背部,展现出一种违和的美感,引人遐想菲菲,如果不是她的一对鹿角,甚至会以为这是一匹雌性半人马。
“终于等到你了,恶魔。”树妖死死盯着眼前的恐惧魔王,漂亮的金瞳中冷光闪烁,“是时候了,你要为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一只奇怪的树妖……看上去有点眼熟……”恐惧魔王像是想起了什么,“这双眼睛,难道你就是那个……!”
哗啦——!
半人马可汗松开手中的锁链,树妖就像是得到了许可,举起手中的树矛便朝着恐惧魔王的眼睛扔去!恐惧魔王心中一凛,慌忙用双手架在脸上,堪堪挡下这次攻击,等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脚边的沙土不知何时出现了几根藤蔓,紧紧缠绕着他,有毒的尖刺刺进身体里,让他变得更加虚弱。
树妖矫捷的身影向恐惧魔王奔袭而来,只是几个弹跳之间,便已经冲到慌乱的恐惧魔王面前,锋锐的毒矛只是一击,就突破了恐惧魔王的坚甲,整个没入胸口之中!
“下地狱去吧,你这邪恶的纳斯雷兹姆!杀害艾菲的凶手!”树妖盯住恐惧魔王的眼睛,憎恨地说道。
“你在……说些什么……”恐惧魔王愣愣地望向被贯穿的胸口,一脸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话未说完,恐惧魔王便硬直直地倒了下去,露娜拉沉默着走过去,一只鹿腿重重地踩在恐惧魔王身上,拔出了插在胸口的毒矛。
终于,她亲手了结了杀害艾菲的“凶手”,为她的姐妹报了仇。露娜拉抬头望向天空,天色并不怎么好,云层很厚,有些阴沉沉的,自己应该是了却一桩心愿了吧?可她除了感受到一丝满足与快意,剩下的就只有空虚,无尽的空虚。
“很不错,不愧是我的配偶,我的爱奴。”赫兹鲁尔也走了过来,右手搭在露娜拉的香肩上,细细抚摸,“感觉如何?由自己亲手‘复仇’的滋味,很不错吧?”
“是的……但这都是多亏了主人,没有主人的话,那个狡猾的恶魔还上不了套。”露娜拉顿了顿,“主人……那个恶魔所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
“临死前的胡言乱语罢了。”赫兹鲁尔冷淡地回复,一股不易察觉的邪绿色能量从手掌流入了树妖的肩胛,“你也知道,那些恶魔最喜欢的就是编织迷惑人心的谎言,煽动内乱,然后坐收渔利,直到最后都还在试图蛊惑你,让你以为我和它们有所勾结,就和它蛊惑你的姐妹来对付你一样。”
“.…..它们,死有余辜!”露娜拉咬牙切齿。
“现在,杀害你姐妹的仇敌已经死去,你的愿望也达成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赫兹鲁尔手背轻轻放在白色的面纱上,抚摸着露娜拉的脸庞,“是离开这里,从此孑然一人,还是说,回到你曾经的故土,暗夜精灵长耳族的森林里去?”
他的语气从容不迫,但字里行间隐藏着一股隐隐的压迫,容不得丝毫质疑和动摇。
“.…..说什么呢,我的主人,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主人的爱奴和妻子,一匹效忠于科卡尔半人马氏族的雌性罢了。”露娜拉忽然绽开笑容,抚摸鹿身平坦的下腹,“更何况,贱奴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主人的孩子,除了主人的领地,我哪儿都不会去的。”
“这才是我想要听到的回答。”赫兹鲁尔点了点头,撩开露娜拉脸上的白纱,含住那双娇润的嘴唇,“看来,你没有忘记曾经发下的誓言,也没有忘记我赐予你的一切。”
“啊❤……呜❤……是的……主人……无论主人……怎么考验……我都不会动摇的❤……”
“哼,把腿张开,接受我的恩赐。”赫兹鲁尔捏了一把肥美的鹿臀。
“讨厌❤,主人又想……在这种时候……啊❤……来做爱❤……”
啪!啪!啪!啪!
半人马和树妖就这样依偎在敌人的尸体旁,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彼此融合,交错在一起,下肢开始蠕动,粗硕的阴茎开始在两者的缠绵中抽插起来,没有丝毫顾忌。
“再过一阵子,就该向你的父亲,那个森林的半神报告这个消息了。”赫兹鲁尔在树妖的阴户里挺动着肉棒,阴阴一笑,“自己的女儿已经有了身孕,作为父亲,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想来一定会感到很高兴吧。”
塞纳留斯在梦境林地的大厅中踱着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祂刚处理完一件与燃烧军团相关的紧急事件,不知道为什么,军团最近的活动有些异常活跃,不停地在卡利姆多各地开启传送门,仿佛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这不得不让他们绷紧神经,时刻留意敌人的动向。
还有自己的女儿露娜拉,距最后一次见到她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塞纳留斯叹了口气,人手的紧张使祂无法调动更多资源投入营救,本以为持有神器的营救小队能够救出女儿,却都失去了消息,实在是不应该,难道有其它邪恶势力的参与?
就在半神思考之间,角落里一枚黯淡的水晶发出了幽幽的光芒,那正是掳走露娜拉的半人马头领送来的通信水晶,自上一次结束谈话就再也没有过动静。
这是……!塞纳留斯不敢犹豫,呼叫一旁的德鲁伊,让他们把之前修理好的侏儒装置搬过来,将水晶安装在装置上。
“好久不见,掌控森林的半神。”装置刚一启动,荧幕上便出现了赫兹鲁尔那张蓄着大胡子的黝黑马脸。
“是你……!”塞纳留斯皱起眉头。
“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算了,反正也不重要。你还记得我们打过的赌吧,过去了这么久,你的女儿似乎也没有回到你身边啊,那很可惜,这场赌局是你输了。”赫兹鲁尔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类似铁链的东西。
“不要扯这些题外话!告诉我,我的女儿现在什么情况?她到底在哪里?还有森林的其他儿女们都在哪儿?”塞纳留斯没有理会,咄咄发问。
“别急啊,森林之主。”面对塞纳留斯的逼问,赫兹鲁尔反而露出狞笑,“作为失败者,支付说好的赌注作为代价是理所应当的吧?那么你的赌注,我就收下了,今天特地让你来观赏一番,由老子精心打造的杰作。”
他扯了扯手中的铁链,“出来吧,我的爱奴。”
一只树妖从赫兹鲁尔背后被拽了出来,塞纳留斯大吃一惊,那正是他被掳掠到半人马营地,失踪已久的长女露娜拉!
和上一次见面时截然不同,她的容貌大变,原本白皙皎洁,如同美玉的肌肤已经变成了小麦色,清秀美丽的脸庞如今围上了面纱,只能看到朦胧的倩影,一双金黄的眼瞳里充斥迷离之色,粗糙的铁链连接着脖颈的项圈上,被半人马可汗握在手里,浑似一只驯服的宠物。
她美丽自然的身体依旧赤裸,但今天却破例披上了一层白纱,透明的纱面根本无法遮当自己妩媚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相较之前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悬挂在胸前的一对蜜瓜似乎也涨大了几分,变得更加丰腴肥美了,而且乳形仍然十分坚挺,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高挺的乳头颜色更深,几近成红棕色,乳晕也扩大了一圈,泛起小小的疙瘩,上面则点缀着两枚金色的圆环,环身穿过凸起的乳柱,由两根细细的金链系在手臂的臂环上,那臂环镶嵌着骷髅头,如同两条小小的金蛇盘绕着树妖纤细的胳膊,和赫兹鲁尔手中的铁链一样,限制着树妖手部的一举一动。
小腹上的淫纹已经转化成深紫色,变得轻佻而诱惑,更令塞纳留斯震惊的是,露娜拉的肩膀和胸腹两侧都被刻上了繁复的刺青,深色与浅色的线条在她腹部漂亮的马甲线上一路延伸,直至妖娆的侧身和无暇的后背,几乎覆盖了所有的区域,一个个半人马样式的符画组成了无比狰狞的图腾,深深地印在了树妖的胴体上,让塞纳留斯差点没有认出自己的女儿。
“你是……露娜拉……?”塞纳留斯一时语塞。
“哎呀,看来父亲已经不认得我了。也是,毕竟我已经投奔了主人,成为赫兹鲁尔大人的妻子和爱奴了。”
露娜拉一脸平静地走到赫兹鲁尔身边,挽起了他的手臂。
“现在的我,只是隶属于科卡尔半人马氏族的一只雌性,从此和暗夜精灵再无任何瓜葛。但我还是很高兴,父亲大人能亲眼见证我和主人的婚礼。”
“……你在说什么?”
塞纳留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向纯洁美丽,嫉恶如仇的长女,哪怕是被敌人捕获,当着他的面被敌人羞辱奸污,也表现出了极强的抵触和抗拒,至少没有就此沉沦。
可现在,她却亲昵地挽着敌人首领的胳膊,一脸谄媚地宣言自己成为了一名背叛者,全然失去了森林守护者应有的高洁与坚韧。
“父亲大人似乎很惊讶呢,但很抱歉,这就是事实,我已经发誓要永远侍奉主人赫兹鲁尔,为他奉献自己的一生了❤。”
树妖抚摸着半人马可汗坚实的胸膛,低垂的眼里柔情似水,仿佛就是即将出嫁的新娘。
“和父亲大人见面也只是答应了主人的要求,毕竟主人无论如何,都想让父亲大人亲眼目睹我们的婚礼现场❤。”
“我的女儿……你到底怎么了,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光明……这些可恨的敌人究竟对你做了怎样的洗脑,以至于你堕落至此?”塞纳留斯痛心地问。
“没有哦,这都是我自己的意志。父亲大人应该还不知道吧,您派来救我的姐妹都被燃烧军团杀害了,而主人不仅给了我这个背弃森林的叛徒一个收留地,还帮助我给姐妹报了仇。”
她依偎在赫兹鲁尔的怀里,半人马和树妖两个截然不同的种族就这样勾搭在一块,如胶似漆,看上去无比违和却又显得如此甜蜜,半人马粗糙的大手十分不老实地在树妖身上盘桓游走,摩挲着小麦色的柔嫩肌肤,然后搭在秀美的肩上。
“和主人朝夕相处的日子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的自然平衡,和谐之道都是虚无缥缈的,艾泽拉斯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而半人马仅仅是行为方式与其他种族不同,就遭受如此打压,这是非常不公平的,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傲立于卡利姆多的大地上。归根结底,如果不是我们之前犯下的过错,半人马们都不会出现,所以我下定决心要帮助主人,用自己的身体化解半人马一族的诅咒。”
“一派胡言!”塞纳留斯的声音有些发抖,“赫兹鲁尔,赶紧解除对我女儿的控制,否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不许你为难他!”露娜拉大声喊道,差点没让塞纳留斯气急,祂一直坚信是敌人的腐化才导致露娜拉离经叛道,没曾想女儿竟然主动帮敌人的首领说起了话。
“哈哈哈哈!现在你明白了吧,你女儿早就不再是你那边的人了,她已经彻底归顺于我,被调教成只会服从老子命令,一旦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雌奴了!”
赫兹鲁尔哈哈大笑,拨开微掩着乳房的薄纱,一只手如同倒扣的碗底一样扣在饱满乳球上,不断抓捏拢捻,用手指夹住峰顶的红棕色葡萄,来回挑逗。
“上前来,我的爱奴,是时候给你父亲一个惊喜了。来吧,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啊❤……好的……主人❤……”
树妖那一对娇润丰腴的乳房散发着淫熟的气息,被半人马可汗粗糙的双手揉搓捏玩,美腻的乳肉更是在手指缝隙间漏了出来,形成条条淫靡的轮廓。露娜拉娇喘着,慢慢挪步到赫兹鲁尔前方,侧起身,以便塞纳留斯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体。
只见她的小鹿下身也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的透明轻纱,永远都不能摘掉的贞操带仍旧拷在胯间和臀上,勾勒出玉丘的曲线之美,但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已高高地隆起,就像一枚硕大的西瓜,沉甸甸地挂在露娜拉的鹿腹下,显得极为臃肿。
“你,你的肚子……”塞纳留斯眼睛都瞪直了。
“一直没有机会告诉父亲大人,其实我已经怀孕了呢❤,差不多快要生产了。”露娜拉一脸坦然,抚摸着隆起的下腹,“父亲大人应该很高兴吧,虽然这个孩子的降生命途曲折,但也恳请您给予我们母子祝福呢~”
“你确实应该感到高兴啊,森林的半神,你马上要当爷爷了,子孙后代又多添了一员,怎么说也是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吧?”
赫兹鲁尔嘿嘿一笑,将露娜拉搂在怀里,手掌肆无忌惮地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抚摸把玩,顺势伸向鹿身的下体,打开贞操带的挡板,将手指插进濡湿的小穴里,抽动撩拨起来。
“啊啊❤……啊❤……啊❤……主人……父亲还在……看着我们呢❤……”
露娜拉敏感的阴穴在手指的挑拨下一阵痉挛,开始分泌出情欲的爱液。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让你父亲见识一下我们有多‘恩爱’吧。”半人马可汗舔舐着耳尖,另一只手撩开面纱,捧起露娜拉俏红的脸蛋,埋头吻了下去。
“咕啾❤……也是呢……哈啊❤……主人……啾❤……”
露娜拉侧身抬头,迎上半人马又粗又黑的嘴唇,咸湿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但她甘之如饴,丁香小舌起初下意识地躲闪着,如同闺房里羞答答的少女,然而大舌如同强行闯入的采花贼,径直将闺房中的娇花掠走,在彼此嵌合的口唇中翻云覆雨,极尽缠绵,惹得露娜拉不时地发出娇软的嘤咛。
“赫兹鲁尔,你这个混蛋……!”塞纳留斯破口大骂,涌出一股无力感。
女儿当着自己的面,与自然之敌肆无忌惮地缠绵,还被搞大了肚子,而祂却却无计可施,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甚至还得参加他们的“婚礼”,见证自己的女儿和敌人首领奉子成婚……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噩梦啊……
“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啊,老子现在可是你的女婿,对待女婿怎么能这么苛刻呢?”赫兹鲁尔斜视着塞纳留斯,“哦,我知道了,老丈人是太久没有见到自己女儿,想多看一眼,但女儿光顾着和女婿 ‘恩爱’,冷落了老丈人是吧?难怪——”
他把露娜拉置于身前,将双手搭在两边的柱子上,以便她能正对着屏幕,直面自己的父亲,自己则高高扬起两只前蹄,压在树妖柔顺的鹿背上,胯下巨棒对着淫水潺潺的阴户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
“啊❤❤!主人❤!啊❤……啊❤……呜❤……啊❤……呀啊❤……!”
肉棒刚一进入,就开始在花穴内展开凶猛的攻势,肿胀的龟头仿佛一柄攻城锤,撑开狭窄的膣道,轰击位于花穴深处的门庭!一下,两下,高昂的肉棒连续不断地向着小穴深处挺近,将树妖美腻的躯体撞击出层层肉浪!
“你……”塞纳留斯眼前一黑。
“哈哈!你不是之前还嚷嚷想看看你的女儿么,这不就满足你了!”赫兹鲁尔从背后捏住树妖绯红的脸颊,“看到了没,你的女儿挺着孕肚,痴迷于老子肉棒的样子!一头淫乱的母畜,让你看看也无妨!”
半人马可汗的手伸向树妖的胸部,紧紧握住那对挺翘的乳房,狠狠揉捏起来,就像在抓揉一团白面,丰腴的淫肉在大手中不断弹跳、变形成各种淫乱的形状,活似调皮的玉兔,饱满乳球在巨手的刺激下,从深色的奶头中渗出滴滴奶白色汁液,淌在赫兹鲁尔手上。
“呼呼,瞧瞧这对淫乱的奶子!已经可以分泌乳汁了啊。
赫兹鲁尔炫耀似的摊开手掌,几缕黏稠的奶白色汁液挂在上面。
“光是闻着就很香,比我们部族里的母马产的奶还要有食欲!看来你女儿的身体也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用这对奶子来喂养老子的后代了!这么饱满醇厚的奶水,想必以后孩子都不会挨饿吧!哈哈哈——”
糙厚的手盘在乳房根部,牢牢箍住树妖的美乳,稍一发力,压迫性的力量顿时挤压丰腴的乳球,像挤奶一样把乳汁给挤了出来!
芳香甜腻的奶水射出一道乳箭,喷到面前的水晶上,在屏幕上也留下了两团淫靡的阴影,深红的奶头汁水横流,濡湿了半人马可汗的双手。赫兹鲁尔紧捏住两枚奶头,像挤奶工一样狠狠地压榨着,白腻的乳液顿时一阵狂飙!
“啊❤!主人……那是……给孩子喂的❤……啊❤……”
露娜拉娇叫一声,挺翘的乳房在激烈的运动中上下颠簸,形成汹涌的乳浪,殷红的乳首不堪重负,不断从乳孔中喷出浓稠白腻的乳汁,最终竟喷出一道淫乱的乳泉!
黏白的汁液在空中甩出条条优美的弧线,四溅横飞,挂在奶头上的乳环也随之发出清脆的铃声,连接着手臂和乳环的两根金线如同系在撞钟上的吊绳,在手臂的动作下,将乳头拉拽的长长的,形似两根美腻肉肠。
“啊❤……啊❤……主人❤……啊❤……啊❤……啊❤……!”
露娜拉趴在水晶前微眯着双眼,高声浪叫,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塞纳留斯正看着她一样。
翠绿的发丝在她的额头轻拂,原本清纯娇俏的小脸充斥着情欲,小麦色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绯红,她怀着孩子的性感身躯在半人马可汗巨根的撞击下起伏晃荡,刻在胸背上的大片刺青变得格外显眼,如同在告诉塞纳留斯,自己的心已有所归属。
“啊❤……啊❤……主人……太激烈了❤……小宝宝……会受不了的……呀❤……!”
那娇羞的话语简直和嗔怪毛躁丈夫的妻子没什么两样,纤纤玉手轻托着鹿身小腹,在赫兹鲁尔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小心翼翼地护住沉甸甸的肚子,完全就是一位担忧着腹中孩子的母亲。
看到露娜拉充满母性的举动,塞纳留斯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颓然地垂下双肩,哪怕有多不愿意承认,也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他已经永远失去自己的女儿了,现在在屏幕中的,只是一只背叛了暗夜精灵,并怀上了敌人肮脏血脉的发情树妖。
女儿身着一袭婚纱,和半人马激情交合,一脸媚态的样子,将半神心底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给激发了出来,那本应是黑暗亵渎的想法,却在露娜拉的淫声浪语中,不可抑制地开始占据塞纳留斯的脑海。
祂,森林的半神,在亲眼目睹挺着孕肚的女儿被敌人奸淫的同时,渐渐勃起了。
“呵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看的眼睛都直了啊,森林的半神!就这么喜欢看着自己女儿在敌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像只雌畜一样地挨肏么!”
赫兹鲁尔猖狂地大笑着,扭动腰杆狂暴后入,向树妖的蜜穴发起最后的冲锋!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跟老子作对,还有对我们半人马一族所作所为的惩罚!而你的女儿,就是对我们的报偿!”
“啊啊❤!!主人……要去了❤……啊❤……要……在父亲大人眼前……挺着怀孕的大肚❤……狠狠地去了啊❤❤❤!!!”
啪嗒!啪嗒!噗噗!噗噗!噗!
露娜拉扬起螓首,发出高亢的绝叫,半人马可汗的精液在悠长的娇鸣声中尽数冲进膣穴,洪水一般灌满了曲折的花径,在孕育着生命的子宫尽情地内射了!
肉棒在小穴里停滞许久,露娜拉才被放下,洁白的婚纱凌乱不堪,摇摇欲坠地挂在树妖的肩上,性感矫健的胴体到处都沾满了半人马浑浊的浓精,粘稠的白液就像鹿皮上的白斑一样,点缀着周身。
露娜拉跪伏在地,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不规律地颤动,显得既娇媚又可怜。
“唔……!肚子……好痛!”
她忽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下身一阵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出来了。
“哦?让我看看……嚯,羊水都破了,看来是已经要生产了啊。”
赫兹鲁尔掏了掏树妖的小穴,刚刚射出的浓白精液都还在从里面不断地流出来,淡黄色的羊水混杂在白浆里,如涌泉一样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沿着尻尾和大腿内侧淌下,如同一条浑浊的小溪。
“什么……?!”塞纳留斯没有瞳孔的双眼颤动起来,就像地震了一样。
“啊……主……主人的孩子……在顶着我那里……好痛……好胀啊……要,忍不住了……”
露娜拉紧紧抱住自己的鹿腹,蜷缩成一圈,身体因痛苦而不断扭曲着,活似一条正在翻滚的肉虫。虚脱感袭来,树妖感觉浑身无力,仿佛力气在一点点地被抽空。
“没办法,那就只能现在生产了。”赫兹鲁尔抱起地上的树妖,将其摆到屏幕面前,“不过都到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能藏着掖着呢?就应该大方地展示出来,给你的父亲好好欣赏一下你生孩子的样子吧!”
“呀啊❤——!”
树妖的身体被赫兹鲁尔从背后架住,仰面抬了起来,半人马那山一样庞大的身躯牢牢支撑着她,同时也像坚固的锁链,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她在半人马可汗的身前四仰八叉,两条后腿都被高高举到了肩膀上,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了屏幕面前。
“仔细看清楚咯,森林的半神,这可是你的长女第一次分娩,不好好记住每一个细节就太可惜了!”赫兹鲁尔就像一个产婆一样,对露娜拉命令道,“使点劲,小母鹿!调整呼吸,跟随我的节奏,不许擅自松懈!”
“嗯!!……嗯!!……哈啊!!主人……哈……哈……哈……我……咕……!!!”
露娜拉在赫兹鲁尔的怀里紧闭双眼,颦眉紧蹙,柳叶般修长的眉毛不住地颤动着,一脸痛苦的表情。
她双手反曲抓住半人马的肩膀,大口喘息,挣开两条后腿,鼓起浑身的力气生产。
靡液横流的下体有节奏的扩张,收缩着,试图一点点地将胎儿推离子宫。
“不——!住手!不要……不要……”
塞纳留斯崩溃了,如果可以,祂甚至想立刻逃回翡翠梦境,但露娜拉鼓动的小腹,一张一合的下体就像有什么魔力,牢牢抓住了祂的视线,让祂忍不住驻足观看。
是担忧长女的安危,担忧所谓的“孩子”,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恐怕连祂自己也不知道。
“哈哈哈,原来你还有看自己女儿给敌人生孩子的癖好啊!”赫兹鲁尔大声嘲笑,“怎么都不吭声了?感觉很懊悔?但后悔也晚了!你的女儿马上就要生出有着半人马血统的孩子了!在你们眼里肮脏、亵渎、邪恶的后代!他们将在半人马的教导下,成长为更加优秀完美的战士!成为日后你们无法摆脱的梦魇!”
......
半人马可汗的声音仿佛远在天外,塞纳留斯一脸呆滞,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生产的画面,那本来狭窄的小穴已经大大地张开,一颗小小的头颅慢慢地从里面探了出来,表面光滑得就像裹了一层油脂,长着一对才露尖尖的角,稀少的毛发巴结在一起,淡黄色的羊水和少许半人马可汗的精液还留在上面。
隐约中,祂竟有了一丝期待。
“呜啊❤……!主人……小穴好痛……但又好刺激❤……好快乐❤……咕……感觉……要在这种时候……去了❤……!”
露娜拉的螓首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浑身香汗淋漓,翠绿的秀发如同细雨中飘荡的柳叶,甩出一阵阵溅落的水花。痛苦的脸旁庞上又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绯红,分娩中的身体也因为扭曲的快感而震颤。
“明明还在生孩子,竟然也会有快感吗,真是淫乱而无可救药的母畜啊。”赫兹鲁尔笑骂道,“别停啊,你的父亲还在看着你呢,是不是感觉更兴奋了?这不对他说点什么?”
“哈啊❤……父亲大人……请好好看着……女儿现在的样子❤……啊啊❤……您的女儿……的孩子……马上就要……降生了呢❤……”
她掰开精液和羊水乱流的阴穴,两条鹿腿长得老大,向她父亲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一切。
卡在穴口的小小脑袋正一点点地朝着外面挤出,头顶的尖角掠过中间的阴蒂,摩挲敏感带的刺激和撑开产道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露娜拉发出濒死的娇叫。
“咕啊!!啊!啊!!……要……出来了❤!嗯呣……孩子要……!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
“呜哇——!哇——!哇——!”
露娜拉死死扬起螓首,鼻涕眼泪在绝美的脸上横流,眼瞳上翻到极限,紧靠着赫兹鲁尔的肩膀,在婴儿诞下的刹那完成了出产高潮!
一团娇小的肉球顺着大滩羊水和爱液哗啦落在草堆上,初生的小生命发出了嘹亮的啼哭。鼓胀的腹部也随着幼体的离开而迅速干瘪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被鹿身皮肉包裹的肋骨清晰可见。
看着虚弱的露娜拉和地上哭喊的婴儿,塞纳留斯嘴唇颤动,双手紧紧握成拳,看似平静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各种各样的情绪乱成了一团麻,更可悲的是,他发觉体内似乎升腾起了一股异样的邪火,胯间那根阴茎早就胀得有些发痛了。
“吼吼,这就是老子的孩子,流着半人马血脉的后裔么。”赫兹鲁尔捡起地上的婴儿端详片刻,随即放到露娜拉面前。
“啊啊……主人的……孩子……我可爱的宝贝……”
她把蜷曲着四只马腿的婴儿拦在怀里,刚生产完的身体略显虚弱,但依旧健美有力,宽厚的胸怀就像是一张松软的蒲团,温柔地接纳着初次到来的小生命。
一对酥软肥美的乳球颤颤巍巍地递到婴儿嘴边,那小麦色的乳球不住地晃动,丰腴乳肉里积蓄了满满甜腻的奶汁,胀得就像要爆开来,紫黑色的奶头高高挺立,黏腻香醇的汁液从乳孔中不断满溢,冒出小小的奶泡,在浑圆的乳房上流下两道奶白色的溪流。
“啊呜——”婴儿张开小小的嘴巴,含住树妖那胀得通红的奶头,努力地撕咬,吸吮起来,将每一滴富含营养的奶汁榨进自己小小的胃里。
“啊❤……小宝宝……很努力地吃着奶呢……呼呼……咬得妈妈奶子好痛❤……”
露娜拉低垂着眼睛,温情脉脉地看着在自己怀里吃奶的婴儿,满目柔情,原本就美丽妖娆的胴体此刻显得端庄起来,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哼哼,就到此为止吧,森林的半神,觉得你女儿的婚礼生产秀如何?是不是很刺激,感觉鸡巴都要硬起来了?”
半人马可汗搂着怀中的树妖母子,面朝屏幕,对塞纳留斯极尽得意的笑。
“今后你就拿这个当意淫的材料,一个人懊悔地撸管吧!当然,我送你的联络水晶也别急着丢掉,说不定我哪天心情高兴,给你再看一眼我和妻子做爱的场景也说不定哦!”
“呵呵,下一次再见面,就是半人马一族崛起于大地,向所有阻挠我们的敌人降下铁蹄的时候了,高傲虚伪的暗夜精灵,准备好吞下自种的苦果吧!”
眼前的画面开始闪烁,半人马和树妖的身影渐渐淡去,露娜拉手捧婴儿,脸上流着不知是悲伤还是喜悦的泪水,在赫兹鲁尔怀里一脸深情地望向她的父亲,水润娇唇上下翕动,传达出最后的话语。
“再见了,父亲大人……”
直到水晶彻底失去光芒,议事厅中重归寂静,塞纳留斯才回过神来。他拿起装置中早已黯淡的水晶,一言不发,盯着看了好一会,气息逐渐变得急促,一只手摸向胯下那根已经勃起多时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森林的守护神塞纳留斯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眼中,人们只知道他深居翡翠梦境,却不知他为何不肯再现身艾泽拉斯,有流言说半神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至于详细情况,恐怕就只有暗夜精灵内部才知道了。
联盟高层倒是无数次想打听精灵盟友发生了什么变故,但至今一无所获,暗夜精灵对所有相关事件都高度保密,现在族内的事务都由塞纳留斯的徒弟玛法里奥全权负责,他一边维系着与联盟的关系,一边努力淡化事件的影响,最终稳定了局面,此后无人再问津塞纳留斯的事情。
多年后,暗夜精灵的领地开始频繁受到莫名的袭击,袭击者是从未有人见过的种族,共同点是都是女性,四足行走,上半身是精灵,头上有着一对显眼的鹿角,就像树妖一样,但不同的是她们下面却长着马的身体,和半人马并无区别。
她们妖娆健美的肉体几乎不着寸缕,小麦色的肌肤大片裸露在外,只有穿在乳头上的乳环,肚脐上的脐钉,以及臂环、腿环等各种淫靡的饰具,小腹前还有淡淡的淫纹,那是只有掌控魅魔的术士才知道的图案,而她们的胸腹和背上都纹着半人马标志性的刺青,覆盖着绝大部分肌肤,仿佛在明示她们半人马部族的身份。
她们的脸上都蒙着一层白色的面纱,让人难以看清真容,既不像半人马也不像树妖,倒像是两者拼接在一起的产物,无论身手还是行动都极为敏捷,而最令人震惊的是,她们竟也能熟练地使用自然魔法。
联盟学者对这一神秘的种族感到十分好奇,研究之后发现其来源于贫瘠之地的荒漠草原,于是将此作为与其他树妖的区别,称呼为“草原树妖”,而灰谷-达纳苏斯一带森林里常见的树妖则被称为林地树妖。
虽然是外来入侵者,但她们不知为何十分熟悉森林的环境,其无处不在的突袭常常让暗夜精灵防不胜防,而且她们只会狩猎女性,长相相近的林地树妖更是其重点目标,继承了半人马特性的她们有着绝佳的耐力,林地树妖往往难以摆脱她们的追击与纠缠。草原树妖通常不会杀掉精灵族的女性俘虏,而是将其作为战利品交给随后赶到的半人马大部队,押上专门制造的囚车并运送回贫瘠之地的老巢中。
失去半神庇佑的领地在袭扰中不断收缩,半人马和草原树妖的地盘却在持续扩张,暗夜精灵从此只能龟缩一隅,终日被杀戮和捕猎的恐慌氛围所笼罩,森林的巨变让草原树妖逐渐成为令人生畏的种族,至于她们是怎么出现的,有人猜测是半人马掳掠而来的树妖所生,有人猜测是雌性半人马的突变种,还有人猜测或许跟之前传言失踪的塞纳留斯长女有关,然而无论怎样猜测,真相都永远掩藏在疑虑与恐惧的迷雾中了。
后来一份报告称曾有人在贫瘠之地见到一只林地树妖——报告者坚称他没有看错——和一只疑似首领的半人马在荒漠中公开交媾,与之同行的还有一群草原树妖,树妖们都对那半人马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就如同他的妻女。
那只林地树妖有麈尾般浓密的翠绿长发,身材高挑而健美,一看就十分高贵,但原本属于林地树妖的白皙皎洁的肌肤已经变成了和半人马相近的小麦色,要不是她还保留着鹿形的下身,就和那些普通的草原树妖别无二致了。
她的脖颈被栓着项圈和铁链,胸腹后背与其他草原树妖一样,纹着大片半人马样式的刺青,下腰和胯间似乎还系着一圈类似于金属圆环的东西,鹿身腹下微微地鼓起,明显是怀有身孕的样子,但她没有丝毫顾忌,袒露着妖娆的身体,在广阔的荒漠上和半人马旁若无人地做爱,方圆十里都能听到她缠绵悠长的浪叫声。
报告还称,那只林地树妖的长相似乎和失踪的塞纳留斯长女十分接近,随后类似的报告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却始终没有得到证实,并且最后都被封存起来丢进了档案库。没有人相信高贵的森林之女会和肮脏的半人马结合在一起,还生下了诸多杂交后代这种事,就算有,那也只会出现在市井小黄文的妄想里,现实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无论如何,暗夜精灵的时代已经过去,新兴的半人马和草原树妖正在崛起,很快就将成为艾泽拉斯大路上不可忽视的一支力量。
而此时,位于贫瘠之地的半人马部落里。
赫兹鲁尔望着掳掠而来的一个个女性奴隶,丑陋的脸上露出狞笑,如今的科卡尔氏族已经发展成了半人马中最强大的一支,这些收获的战利品又将继续为他的征途添砖加瓦,助他扩大自己的地盘并繁衍优秀的后代。
“干得不错,小母鹿,这一次也是收获巨大,半人马们离征服卡利姆多又前进了一大步!”
他拉了拉手中的铁链,一只小麦色肌肤,刺青遍布全身的林地树妖被带了过来,恭顺地跪在赫兹鲁尔脚前,亲吻着粗黑的马蹄。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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