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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啊,那家伙不在果然让人心情愉悦呢~”
“刻晴,你走太快了啦。”
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唤,刻晴这才停下了欢快的步伐,转身向友人走了过去。
“真是的,怎么工作时没见你这么慢节奏呢~”
弯弯的眉眼中写满了狡黠,看到这位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玉衡星突然露出了这么少女的一面,仙麟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好啦,知道你开心,但也要注意脚下哦。”
趁机揉了揉垂涎已久的脸蛋,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面颊果然是让人喜爱得紧。放眼整个璃月,也只有寥寥几人敢对身为七星之一的玉衡如此“不敬”了,而刻晴非但没有排斥,反倒主动迎了上去,看她那惬意的样子,似乎是非常享受这样的玩弄。
“难得休个假,不好好享受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怎么,之前的就不算了?”
不说还好,一被提起,白皙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想到那个“浑蛋”干的好事,刻晴真是对她又爱又恨。
“你还好意思说!那家伙每次都捆得那么紧,难受死了!”
嫌弃的语气是真的,但眼中的娇羞也不是装的。少女的这番心思可瞒不过仙麟的眼睛,不过,她也不打算拆穿就是了。
【毕竟,我俩都乐在其中啊~】
“甘雨,下次咱俩可得联手,不能再被她分头击破了!”
“可以是可以,但就算有神之眼,我俩好像也不是对手?”
此话一出,自信满满的少女立刻便萎靡了下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必须直面残酷的现实:从第一次被绑到现在,荧就展现出了绝对的压制力。一开始她俩还有些不服气,以为荧不过是只有凭着一些鬼点子才会屡屡得逞。
但当鬼点子多到某种程度时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在又一次被绑回尘歌壶后,两人终于是认输了。
“投降......我投降......”
“哦?虽然玉衡大人向来一言九鼎,但这次答应得这么爽快,莫非......”
“别演戏了行不行!以后......呜!只要不是工作时间,我随你绑!”
“哎哎哎!别哭啊?”
“我没哭!我太开心了,激动得流眼泪了!”
“是是是......”
不得不说,看她俩闹腾可比听相声有意思多了。见安抚好刻晴后荧又看向了自己,饶是已经阅览了数千载的仙麟,也在那火辣辣的目光中低下了头。
“嗯,我也一样......”
从那之后,刻晴和甘雨真的没有再想着反抗,而荧层出不穷的花样也给女孩们带来了许多独特的体验。有时候,荧也会一脸坏笑地询问她俩【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但女孩们总是会立刻给出毫不犹豫的答复。
“变态!”
当然,真正的想法,早已成为了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何况荧也一直遵守着承诺,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给她们造成困扰。不如说,每当她们内心有所渴望时,荧便会及时地出现在面前,这种将自己的全部交予信任之人的感觉,让她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好啦,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吧,先好好享受这个假期......”
话音未落,甘雨的神色便猛地变了,刻晴先是不解,但很快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你也感觉到了?”
“嗯,但这里为什么会......”
“我记得这附近有个村子?”
“是,就在前面。”
顺着刻晴手指的方向,隐约能看见山脚下坐落着一个小村庄,两人对视一眼后,便默契地朝村落去了。
2.
“师父,还是让我去吧。”
见仙鹤终于是为难地点了点头,申鹤转身便想走,可这副干劲十足的模样反倒让留云愁坏了,申鹤前脚还没走出洞天,后脚就被喊了回来。
“务必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行事千万不要勉强,遇到危险就用这张符篆。”
申鹤不敢怠慢,连忙把符纸收入怀中,见留云依然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师父,师姐说不定已经把‘麻烦’给解决了?”
留云沉重地摇了摇头:她何尝不希望如此,可甘雨和刻晴失踪的地方被一股浓厚的邪祟气息所笼罩,前去搜查的千岩军全部无功而返。这么多天过去了,哪怕是再乐观的人,也不得不正视严峻的现实。
“刚才的话都记住了吗?”
“不要冲动,安全第一,有困难就用师父的符篆。”
看着一脸认真的徒儿,留云无奈地叹了口气。
能同时困住甘雨和刻晴,敌人的实力定是不容小觑。按理说她本应亲自前去,但眼下降魔大圣深受业障困扰,另外两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她一人实在是分身乏术,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也只能让申鹤代替自己前往了。
“师父,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目送着徒儿离开洞府,仙鹤才振翅向望舒客栈飞去。
同一时间,群玉阁也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凝光大人,您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去!她俩已经失踪三天了!”
相比于急得上蹿下跳的旅行者,端坐在书桌前品茶的【天权】就显得淡定多了。
“能让甘雨刻晴同时陷入险境,就凭你一个人能应付得来吗?之前千岩军去村子里搜索想必已经惊动了那个魔物,如果再冒失前往,只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见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凝光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这次情况非同小可,所以我派了一位专家前去处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阿嚏!”
“夜兰姐,着凉了吗?”
夜兰冲行秋摇了摇头,转而便把目光放回了不远处的村庄。虽然临行前凝光再三强调了这次任务的风险,但到了事发地后,她才发现状况远比想象得要复杂:那股笼罩着村落的邪祟气息实在是太过浓厚,以至于完全无法探查到元素力的痕迹,也多亏了重云的辟邪术式,他们才能在不被村民发现的情况下潜伏在村落的外围,可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三人依然是一无所获。
通过先前的侦查,夜兰发现甘雨和刻晴先前遗留下的元素气息在村口处便突然消失了,也正是凭借着这点,她才断定两人现在一定就在这处村落里,但即便如此,情况也依然不容乐观。
根据报告,之前千岩军来这里搜查时,所有的村民都表现得相当配合,可仔细地搜查了每一间房屋的每一处角落后也没有找到刻晴和甘雨的踪迹。一想到这些村民可能已经被控制了心智,夜兰便越发地感觉事态的棘手:这个魔物不仅实力强大,更可怕的是还有着相当程度的智慧。
“夜兰姐,要不要请求群玉阁那边再派些增援?”
“不行,敌人相当狡猾,之前我混在千岩军里搜查村落里的元素力痕迹时,元素视野里始终有一股污秽的力量在干扰着我。在那之后,村落周围便设下了隔绝元素力的结界。如果想找到刻晴和甘雨,人数必须要少。”
行秋和重云对此也表示理解,但想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村子已经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找人了。夜兰自然也清楚这点,可以她的阅历和经验,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就在三人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破局的方法时,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待那人走近些时,一直沉默的重云突然发声了。
“小姨?”
刻意压低的声音也没能掩盖语气中的惊讶,对于申鹤的出现,夜兰和行秋也是颇为意外:刻晴和甘雨的失踪以及有关这里的消息已经被严格封锁,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具体的情况。而申鹤既然能找到这里,肯定不会是散心那么简单。
“夜兰姐,小姨要进去了!”
眼看申鹤不管不顾地向村口走去,夜兰也没法坐视不管。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走在前面的人立马就转回了身子。
“怎么是你?这里很危险。”
平静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抵在喉头的枪尖却是令人心惊胆战:只要稍一用力,便能立刻贯穿那脆弱的颈动脉。这样“友好”的打招呼的方式,也只有申鹤做得出来了。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师父说师姐和玉衡星遇到了危险,所以派我来侦查情况。”
见申鹤如此爽快,夜兰便把自己掌握的情报尽数告知给了对方。一番交流过后,她突然觉得,留云真君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以,你明明清楚其中的风险?”
“嗯。”
虽然知道这家伙很能打,但还是忍不住有种吐槽的冲动:连应急预案都没有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敌人的领地,该说她是自信还是狂妄?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过去了。”
“哎!等一下!”
见这家伙又要走,夜兰也来不及解释,连忙把申鹤拽了回去。一开始她还担心申鹤如果不愿意配合该怎么办,好在对方也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就这么跟着自己回到了先前的藏身处。
“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不是说重云和行秋也在这吗?”
面对申鹤的疑问,夜兰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些在意,你为何会如此着急?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夜兰便没有再追问下去。有关申鹤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那样黑暗的过去,换作任何人应该都是不愿提及的吧。
“刚才在村口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我们得先赶紧离开,之后再想办法找甘雨和刻晴。”
听夜兰这么说,申鹤明显地犹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这里的气息,和我小时候遇到的魔物很像,虽然当时尚且年幼,但我相信我没有认错。”
平静的话语犹如惊雷,在夜兰的脑海里轰然炸裂,她难以置信地看向申鹤: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又在这里遇到了?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她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这一切的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可就在她想缕清这些缠绕在一起的线索时,一群不速之客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小心,这些人很危险。”
申鹤上前一步把夜兰挡在了身后,凝聚在枪尖的冰雾毫不掩饰地散发出了肃杀的寒意,而那些村民也没有急于上前,只是把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眼看着双方僵持不下,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个身影,随即,一股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便是对驱邪之术不甚了解的夜兰,也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其实是一个极其邪恶的存在。
“是你。”
闪烁着寒芒的枪尖直指来犯之敌,可这样恐怖的杀意在敌人眼中却是不值一提。它甚至忽略了凝聚在夜兰弓弦上的水箭,只是死死地盯着申鹤,那贪婪的目光恨不得将面前的猎物生吞活剥一般。
“很好,很好!你果然来了。”
刺耳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夜兰迅速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便凑到申鹤耳边低语道。
“这个魔物很强,我们两个一起上也不是对手,但那些被控制的村民没什么战斗力,我们可以先突围,然后再想办法。”
“可是师姐和玉衡......”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不得不承认,夜兰是对的。仅仅是眼前的魔物就已经颇为棘手,周围还有那么多被夺去心智的村民,就算真打起来想必也会投鼠忌器。虽说还没找到甘雨和刻晴,可眼下却只能先行撤退。但敌人似乎也看穿了她们的想法,魔物挥了挥手,身后的村民便让开了一条道路。当申鹤看到被推出来的两个女孩时,双脚就再也移不开了。
“师姐!刻晴!”
在村民们的驱使下,刻晴和甘雨只能被迫跪在湿冷的土地上:没了衣物的遮掩,曼妙的胴体便尽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被粗糙的麻绳将反剪在背后的双臂磨出了一道道血痕,可以看得出来经历了相当激烈的挣扎,只可惜最后也只能以失败告终。丰满的酥胸在横“8”形绳索的挤压下显得愈发凸起,两块雪白的“馒头”悬在空中颤抖个不停。霎时间,无数粗俗的目光聚焦在了两人的身上。
虽然被控制了心智,但这些村民对欲望的渴求并没有被剥夺。看着那蠢蠢欲动的人群,申鹤的牙齿都快咬碎了,要不是夜兰拼了命地拽住她,只怕早就冲出去和眼前的魔物厮杀在一起了。
“哦?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两个性奴?”
最后两个字落得很重,虽然那反问的语气摆明了是在挑衅,可还是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一想到师姐和刻晴在这几天里可能受到的折磨,她就恨不得把眼前的魔物给大卸八块。
“虽然我对她俩的身子没什么兴趣,但这里还有那么多人,总会有喜欢的不是吗?”
说罢,魔物的目光便落到了周围的村民身上。似乎是收到了信号,原本还能克制的傀儡们突然间就躁动了起来。很快,人群中便冲出了几个身影,直向着跪在地上的俘虏扑去,但他们不是被拔地而起的冰棱封住了双腿,就是被凌厉的水箭逼了回去。可这样的努力也只能挡住一时,再在这里耗下去,别说救人了,就连她们自己恐怕也要凶多吉少。
“根骨清奇的妙龄少女,流淌着麒麟血脉的半仙,这等上乘的祭品可是千年难遇啊。”
说罢,魔物便一把扯过扣在项圈上的细链:接连数日的折磨早已榨干了刻晴和甘雨所有的力气,在这股巨力的牵扯下,不论她们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也只能狼狈地跪倒在地上。
“呜呜呜!”
甘雨焦急地冲着申鹤使眼色,示意师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看到师姐这副模样,申鹤哪里还走得动路?
紧贴在鬓边的发丝被汗水浸得湿透,光洁的胴体表面也沾满了灰尘。此刻,那根陷入幽谷的绳索正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随着白浊的液体从身下滴落,一股甜糜的味道也逐渐在周围弥散开来,这自从被擒获后,这样的屈辱是甘雨和刻晴每天都在遭受的,可即便魔物尝试了各种手段想让她们屈服,她们也始终没有屈服。
但它并不着急,因为在对人类的观察中,它也逐渐领悟到了名为“情感”的含义,并有意识地去加以利用,无论是因为不肯放弃对方而双双被俘的刻晴和甘雨,还是因为目睹她俩惨状而暴怒的申鹤,只要心中还留有对他人的“感情”,就必然会暴露出巨大的弱点。
“混账!”
“申鹤!冷静!”
夜兰大惊失色,但话音未落,极寒的枪尖便已经刺向了魔物。面对这凌厉的进攻,狡猾的魔物却选择隐入人群,利用村民与之周旋。虽然他们的实力远不及拥有神之眼的人,但却可以毫无顾忌地进攻,反观申鹤,又要避免自己伤到这些人,又要躲避魔物的偷袭,处处掣肘的她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小心!”
见魔物突然出现在申鹤身后,夜兰连忙冲了过去。可这却恰恰中了敌人的陷阱。
虽然申鹤爆发出的力量着实恐怖,可与她的愤怒相比,始终保持冷静并能准确判断局势的夜兰才是最为麻烦的存在,而对申鹤发起的一次又一次偷袭,也只是想引诱夜兰露出破绽罢了。
“小心!”
孩提时的劫难培养出了申鹤敏锐的嗅觉,在魔物绕到身后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了那股指向夜兰的杀意。可话音刚落,夜兰就被一股黑焰砸中了胸口,看着那具飞在半空中的身体,申鹤不由得急火攻心,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嗅到鲜血的鲨鱼却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破绽。
“桀桀,这种时候还有工夫管别人吗?”
只是一个失神,一直对申鹤虎视眈眈的村民们便缠上了她的四肢,但魔物也很清楚,仅凭这些普通人的力量绝无可能制住申鹤,所以,它还需要借助别的“力量”。
“住手!”
看到倒地不起的夜兰被魔物猛地掐住了脖子,还在和村民纠缠的申鹤不由得大惊失色,跟她的焦急相比,魔物倒是显得颇为悠闲。
“她是死是活,全看你的表现哦?”
随着力道的加重,夜兰的表情也痛苦了起来,听着那困难的喘息声,申鹤只得扔下手里的武器,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任由村民按住了自己
绕过脖颈的绳索自上而下,紧紧地捆住了双臂,那匀称的线条在深陷肌肤的束缚之下被勒成了一节节藕段,白皙的臂膀也因为这过于严厉的捆缚而现出了青紫的颜色。接着双腕也被反扭到了背后,以后手观音的姿势捆好。
为了防止申鹤挣脱,这些村民打得不仅都是死结,还将绳结埋藏在了手心之中,接着便轮到了纤细的手指:被强行合拢的十根手指的根部被一节极其细小的麻绳固定捆死,指关节处也以同样的方式捆在了一起,这些细小的绳结一旦被缠紧,绝无再徒手解开的可能。但这还没有结束,绳索之外,还有层层胶布把申鹤的双手裹得密不通风,将最后的一点活动空间也彻底剥夺。
“唔!”
绳索拉扯着双臂一点点升高,起初申鹤还能靠着惊人的意志力强行坚持,但随着疼痛逐渐加剧,她终于是没能忍住而哼出了沉闷的声音,看着那额前细密的汗珠,魔物不由得更加得意了:划过面颊的双手在肌肤表面留下了一道道冰凉而滑腻的痕迹,这令人作呕的又勾起了儿时那些梦魇般的回忆,她想逃避这绝望的窒息感,却被沾染在绳索上的邪祟气息压制得动弹不得。见申鹤还在顽抗,村民便一把揪住那柔顺的秀发,强迫这个俘虏跪倒在地。
“这不服气的眼神还真是令我愉悦呢,正巧今天心情好,就再告诉你一点小秘密吧。那个夜叉受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吧?也是我的‘杰作’哦~不管是那两个女孩还是什么劳什子仙人,我都不在乎,但唯独你,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可是从来没有忘记你的‘美味’啊。只有你,才能让我获得真正的力量。”
先是偷袭战斗中的魈,让留云分身乏术,接着引诱刻晴和甘雨来到此地,俘获两人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故意留下踪迹,它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让申鹤“上钩”。
“你!”
事已至此,申鹤终于是明白了:为了得到最初的祭品,这个魔物才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它潜藏那么多年,原来是一直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一想到大家都是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愧疚与自责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看着被摁倒在地的刻晴和甘雨,还有躺在远处的夜兰,申鹤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要是早点乖乖投降,她们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都是因为你,大家才变成了这样子,不是吗?”
徘徊在耳边的低语还在蚕食摇摇欲坠的意志,眼看着申鹤即将落入深渊,魔物的脸上渐渐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恶心的骗子,给我住口!”
愤怒的吼声是如此突然,魔物一回头,才发现夜兰颤巍巍地站在了众人面前。明知眼前的家伙对自己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可那凶煞的眼神却让魔物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不仅想掩盖私欲,还把所有的恶行强加在申鹤头上,像你这种懦弱无能的家伙,就算是魔物也没什么好怕的......咕啊!”
“夜兰!”
伴随着被击飞到空中的身体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当前去检查的村民回报说“已经没了气”时,她还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了,可当看到浑身是血的夜兰被拖回来后,这骇人的画面彻底将她震晕了过去,而甘雨和刻晴也是悲痛欲绝,可她们现在
“把她们带回去,明天开始仪式,这个死人一并捎上,也是个不错的耗材。”
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能够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魔物便是一阵心花怒放,可兴高采烈的它并没有察觉到那具尸体被扔进用于活祭的死人堆时,从她身上发出的轻微呼吸声。
而在目睹了夜兰的惨剧后,申鹤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再没有了反抗的意图,就连押送的村民对她动手动脚也没有任何反应,魔物见状,便放心地将三人关在了一起,也多亏了甘雨和刻晴一直唤着她的名字,最终申鹤才好不容易找回了涣散的意识。
先是师姐和刻晴当众受辱,接着夜兰为了保护自己而命丧黄泉,接二连三的噩耗对申鹤的精神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想到那么多人因为自己受到牵连,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自暴自弃的冲动。
“申鹤,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要再自责了。”
在甘雨的劝慰下,萎靡的脑袋才勉强抬了起来,那红肿的眼眶让仙麟心疼不已,在她的印象里,师妹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鲜少能见到情感上的波动。虽然她也因夜兰之死而痛苦万分,但一味沉浸在哀伤中并不能改变现状。而且,她们也没有时间哀伤了。当务之急是要阻止这场阴谋,而首先要做的,就是让申鹤离开这里。可连自己身上的绳子都解不开,又遑论别的?一想到明天就要被活祭......
甘雨倒不是在忧心自己的安危,经历过魔神战争的她,在这数千载的光阴里已经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对于死亡的到来,她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如果让魔物的阴谋得逞,那些无辜的百姓该怎么办?正值青春年华的师妹和刻晴又怎么办?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绝望的处境却无法得到任何改变。就在甘雨冥思苦想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从牢房外传了出来,而当她好奇地向铁窗外望去时,瞳孔却陡然收缩了。
“夜......兰?”
3.
第二天清晨,魔物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牢房的铁门:俘虏们被绳子牢牢地捆在角落,而它最关心的“祭品”依旧双目无光,看样子是还没从昨天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另外两人的面庞也是愁云惨淡,当它靠近时,刻晴还一脸害怕地想要躲到甘雨的身后,看到这一幕,魔物不由得更加得意了。
“这段时间想必很难熬吧?放心,很快就要结束了。”
矫揉做作的微笑令人作呕,只是早已呆滞的三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随着魔物一声令下,女孩们便被推搡着带出了牢房。随着俘虏们的出现,路边的人群也躁动了起来。
这些被夺去了神智的村民与野兽并无区别,自然也无法控制对性欲的渴求,只消一点小小的刺激,由本能激起的欲望便会吞噬一切。而眼前的这几具完美的胴体,便是点燃那燎原之势的星星之火。
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围绕在三人的身畔,虽然有着魔物的节制,但被这样兽性大发的眼神盯着,饶是甘雨数千年的阅历,也不由得有些胆寒,而刻晴虽然还在强撑镇定,但惨白的脸色已经暴露了心中的恐惧,至于申鹤,从头到尾连头都没有抬过,对周围的一切似乎充耳不闻。
为了彻底瓦解可能残留的意志,魔物还恶趣味地剥下了女孩们所有的衣物,现在,唯一能为不着片缕的身体提供遮蔽的,只有那一道又一道狰狞的绳索。坚韧的绳索在毫不留情地给予严厉拘束的同时,也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了一片又一片青紫的印痕。长时间的缺血所带来的疼痛与麻木对饱受摧残的身体而言分明是雪上加霜,饶是三人的体质远非常人能及,也渐渐地有些不支。而三人中,申鹤更是受到了“重点关照”。
目睹过申鹤爆发出的恐怖力量后,魔物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即便被俘后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意图,但为了不让这个最重要的祭品出现任何闪失,也为了保证活祭的够顺利进行,魔物还是对申鹤进行了最严厉的束缚:双臂以“W”的样式被反剪到背后,缠着脖颈的绳索绕过双腋,如同一条吐芯的毒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大臂,小臂,手腕,每隔几厘米便会有一道绳索深陷在肌肤之中,修长的藕臂也因此被勒的凹凸不平。
死结则深埋于交叠的手腕之中,就算是有旁人的帮忙,一时半会也绝无可能解开,因为绳结之上还有一层密不通风的绳网,只有先解开这个“掩护”,才能触碰到深处的死结。
双手的大拇指也被一根纤细的尼龙绳紧紧地捆在一起,连双手都无法自如地使用,想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开手腕上的束缚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当然,对申鹤的限制还远不止于此:菱形的绳网严密地覆盖在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上,压在肚脐上方的绳结在限制着呼吸的同时也在对各方面的行动加以限制,而从这张大网下引出的一根绳索,则狠辣地压迫着申鹤的股间。粗糙的绳索在黑森林中横冲直撞,对柔软的“沟壑”造成了一次又一次冲击,魔物原本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使申鹤沉沦在快感的刺激之中,但看她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某种程度上也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就算这样,魔物也还是“谨慎”地在申鹤那精致的脚踝上安装了一副沉重的镣铐,特质的金属即便是千岩军的刀枪也无法砍断,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比平常多得多的力气。
“之前不是还挺神气对面?怎么不说话了?”
冰凉的手指表面带有令人不悦的油腻感,但俘虏的眼神依然是一片空洞。见申鹤被这样玩弄,刻晴的眼中几欲喷出火来,要不是甘雨在一旁劝阻,以她的刚烈,只怕早就冲上去把魔物撞走了。见无法再从申鹤身上获得乐趣,魔物终于是松开了手,也就在这时,一名被控制的村民来到它的身边,示意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魔物有些可惜地看了三人一眼:如果不是活祭的需要,它实在是舍不得杀死这几个绝美的女孩,但在那那朝思暮想的力量面前,这些都算不上什么。
“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看在你们为我付出这么多的份上,我也会尽可能满足你们最后的愿望~”
故作感伤的话语里分明充满着幸灾乐祸,刻晴厌恶地瞪了一眼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只留下了一个字。
“滚!”
话音刚落,木制口枷便卡住了洁白的贝齿,刻晴气恼地晃着脑袋,但任凭她如何挣扎,身体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捆到了木桩上。看着堆在身下的木柴与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尸体,刻晴的脸色不由得为之一变。
【这家伙,是想把我们活活烧死。】
“在火焰中升华的少女们发出的动听鸣叫,只有这样绝美的画面,才配得上这场盛大的活祭啊~”
说罢,手举火把的村民们便走向了祭坛,随着他们的逼近,周围的温度也开始急剧升高,浓厚的黑烟呛得三人连呼吸都有些难以为继,而事先布置在祭坛周围的法阵也闪烁起了不祥的光芒。
眼看着火把落入柴堆,激动的心情也达到了顶点:很快,就算是那些仙人也奈何不了自己了,放眼整个璃月,也都将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就在他畅想着这美好的愿景时,从天而降的湛蓝水光却无情地粉碎了这个美好的愿景,当他反应过来时,燃烧的熊熊火焰早已化为了柴堆中的灰烟。
突如其来的剧变令魔物又惊又怒:普通的雨水绝无可能浇灭法阵加持下的邪火。而从刚才的那道水光中它分明感受到了元素力的波动,可村庄周围已经设下了结界,就算是那些仙人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这里,到底是什么人,在这最后的关头还要坏自己的好事?
在这惊惶之际,一支破空而来的水箭直取心口,虽然及时做出了反应,但这未知的袭击来得是如此突然且狠厉,随着水箭贯穿胸膛,魔物的口中爆发出了了一声凄厉的吼叫,周围的村民竟遭受不住这样的冲击,纷纷晕倒了过去。
“咳咳......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看到从尸山中站起的身影,魔物的瞳孔突然惊愕地瞪大了,它不明白,一个已经变成尸体的家伙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咳,你现在的表情,还真是让我愉悦啊。”
毫无血色的面庞与讥讽的笑容互相映衬,看起来是如此地骇人,即便是非人的魔物,也感受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它甚至无法分清站在面前的究竟是活着的人类还是往日的怨灵。但当夜兰转身冲上祭坛时,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魔物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就在它想要上前阻止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为何被钉在了原地。
“给我住手!”
随着这声混杂着污秽的怒吼,夜兰的耳道也渗出了一丝鲜血。虽然是撑了下来,但束缚着三人的绳索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无论是普通的利器还是由水元素凝聚而成的刀刃都无法撼动分毫。
随着时间的流逝,禁锢的效力也开始逐渐减弱,眼看魔物即将挣脱桎梏,甘雨连忙看向了满头大汗的夜兰。
“快带申鹤走,别管我们!”
“不行!我......”
“夜兰!申鹤!小心!”
“死吧!”
望着迎面而来的黑焰,夜兰没有任何犹豫便挡在了申鹤身前。换作平时,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举动,但先前的伤势已经对她造成了极大的负担,熄灭邪火更是耗尽了所有的元素力。为了不让魔物的阴谋得逞,她只能用肉体筑起这道“城墙”。随着黑焰重重砸下,夜兰的身体也重重地摔倒在了祭坛上。
解决了碍事的家伙,魔物便再次把目光放回了申鹤身上:虽然法阵被破坏,但只要能取下申鹤的性命,就依然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眼看着黑焰再一次凝聚,甘雨终于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这一次,她们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愚蠢的东西,你们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看着垂头丧气的俘虏们,魔物终于是发出了酣畅淋漓的笑声,多了一个活祭品,自己的力量便可再强一分,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总算是取得了好的结果。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疾风,它的幻想或许真的就实现了。
“退下!”
在夜叉的怒火面前,即便是最为污秽的祟神也得退避三舍,待狂风散去, 四周又出现了一众熟悉的身影。
“小姨!”
“甘雨,申鹤,别怕,本仙这就来!”
“刻晴,你还好吗?”
眼看对方的援兵越来越多,魔物自觉大势已去,只得连忙隐入黑暗之中。除了魈紧追魔物的踪迹而去,其余众人在留云的带领下护着四人往奥藏山去了。
4.
“师父,夜兰怎么样了?”
刚从洞府中现身,申鹤便立刻冲到了师父面前,见徒儿如此急切,仙鹤略微犹疑了一下后,缓缓说道。
“你随我来。”
熟悉的洞天中充斥着一股令人不悦的腐臭气息,越是深入,裹挟周身的黑雾便愈发浓厚,这种感觉,分明和那个魔物有几分相近,虽然留云一路上什么都没说,但申鹤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终于,两人在一处被封印的洞口前停了下来,随着法阵的解除,污秽的黑雾立刻从洞中喷涌而出,恶臭的气息连仙术都无法阻隔,而当申鹤听到深处传来的吼叫声,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夜兰......”
虽然容貌没有太大变化,但那扭曲的神情却如同厉鬼一般可怖,曾经深沉聪慧的眼神中如今只剩下了狂野的兽性。束缚着手脚的锁链在暴怒的挣扎下哗哗作响,虽然不可能逃脱法阵的禁锢,但这可怕的威压还是让人胆战心惊。
“万勿碰她,否则你也会被诅咒吞噬的!”
虽然伸出的手掌被及时地喝止,但眼睛还是无法从面前的人儿身上移开,一想到夜兰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申鹤的心就宛如刀割一般疼痛。
“她的身体已经被诅咒侵蚀,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堕落成邪祟......”
“不行!”
强硬的语气倒是让留云有些讶异,收养申鹤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徒儿流露出如此激动的表情。
“申鹤,为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
“师父一定有办法的吧!求求您了,只要能救回夜兰,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唉......”
留云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淡漠疏远的申鹤竟也会有如此动情的一天,她固然不想让徒儿再次陷入险境,却也不忍违逆爱徒的这番决意,几番权衡之下,仙人终于是做出了让步。
“这女孩体内的邪气需以红绳镇压,但她的身体状况太过糟糕,需有人帮其分担。整个过程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遭受邪气反噬。届时,不仅她会被诅咒彻底吞噬,陪同之人也会一同堕入魔障,就算这样你也要坚持吗?”
点头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于留云不由得怀疑自家徒儿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完刚才的话,但是在这坚毅的眼神面前,任何的话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见申鹤心意已决,仙人也只能便地拿出了一捆红绳,郑重地放在了申鹤的手中。
“先将她锁起来吧。”
柔软的红绳刚一接触肌肤便激得夜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吼叫,经由仙家术法加持后的器具对邪祟之物有着强大的压制力,虽然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但从绳索缠上身体的那一刻起,蕴藏在红绳中的仙术便与裹挟着夜兰的邪气开始了激烈的交锋。
每一次的碰撞都是对肉体与精神的考验,虽然无法用言语表达出自己的感受,但那扭曲的神情和野兽般的嚎叫声已经清楚地表达出了这份蚀骨之痛究竟有多么恐怖。
这份痛苦同样感染到了一旁的申鹤,但现在,多一秒犹豫,危险便会加重一分。为了夜兰,她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愧疚,仔细而又迅速地缚住面前的娇躯。
红绳首先的目标便是光滑的双肩,在夜兰反应过来之前,灵巧的绳索便已经穿过腋下,将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并在了一起,为了不给夜兰任何反抗的机会,申鹤可是用出了十足的力道,这要是放在平时,就算是留云真君也会怀疑她是不是掺杂了什么个人恩怨在里面。
“唔啊啊啊!”
对夜兰而言,深陷肌肤的绳索就如同一块块滚烫的烙铁,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那虚弱的身体,尤其是夜兰本就不以体能见长,究竟还能坚持多久,申鹤心里是一点数都没。可事已至此,她们已经别无选择。
好不容易打好了手腕的死结,这才惊觉已是满头大汗,但申鹤不敢有哪怕一秒的耽搁,又将夜兰拉到了自己身前,夜兰当然不肯轻易服从,虽然双臂受缚,但尖锐的指甲还是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印记。无奈,申鹤只得将十根手指也分别捆好后,才开始原先的束缚。
依然是从双腋穿过,但这次的目标却是身前的那对酥胸,随着绳索的游走盘旋,颤巍巍的双乳也开始逐渐挺立,待横“8”字形的绳圈成型,申鹤便一把握住了那对雪白的馒头,虽然力道不是很大,但怀中的人儿还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呜额~”
饶是申鹤多年修炼出的冷淡性子,也在这一声声妩媚的娇喘声中逐渐融化,而手中那团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更是让她感受道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要是能多享受一会......
【不行!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夜兰现在还在受苦!】
怀着对夜兰的愧疚,申鹤连忙开始了手上的动作,随着菱形的绳网渐渐覆盖住纤细的腰肢,上半身的束缚也就接近了尾声,但正当她打算将最后的一点绳索绕过夜兰的股间时,却被真君喊住了。
“莫急,先把这几样东西给夜兰安上。”
看申鹤一脸不解的打量着手里的东西,留云只得尴尬地咳了几声,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教授徒儿那方面的知识。
“你先如此,再如此......”
为了让申鹤能够理解这些物件的使用方法,留云尽可能地用通俗易懂的话语向徒儿进行了普及,而能够面不改色地听完这些“说明”,恐怕也只有申鹤能够做到了。
“还有需要我重新说明的吗?”
“都明白了。”
“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是夜兰的第一次,千万要温柔。”
申鹤郑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将一根约莫两指宽的肉棒浸泡在了特质的润滑液中,肉棒的尖头处凿刻着一圈圈的螺纹,其中还遍布着细小的颗粒,确认与润滑液进行了充分接触后,申鹤才探入了夜兰的阴沟中。
想在这片繁密的黑森林中找到隐蔽的洞口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再加上夜兰本身的抗拒,申鹤起初的几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不过她并没有气馁,在一次又一次的对抗后,精疲力竭的夜兰终于是支撑不住,率先倒了下去。
最大的阻力消除,终于是能够全神贯注地探索起这片黑色的森林,繁密而又坚硬的阴毛不停剐蹭着纤细的玉指,惹得一缕红霞于面颊晕开。虽然身体依然抗拒这样的入侵,但在如此强硬的“镇压”面前,双臂被缚的她只能乖乖屈从。
“应该,是这里了?”
拨开湿润的阴唇,便能感受到周围的温度正在急剧升高,为了进入狭窄的洞口,只能用手指先行扩开后才能将肉棒送入其中。虽然肉棒的尺寸已经是相当克制,但初次被异物插入,这种疼痛中夹杂着的快感实在是让人难以为继,冰冷的润滑液与滚烫的肉壁亲密接触的同时,也在夜兰的脑海中掀起了一场风暴。
多亏留云真君事先料到了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枚由仙家制成的圆球早已卡在了夜兰的双唇之间,随着两侧的皮带紧紧地扣合在一起,任凭她如何撕咬挣扎,也无法再摆脱嘴里的异物。
好不容易把肉棒顶入小穴之中,申鹤又连忙拿出了一个更小的物件。当这个精致的小玩意捅入后庭时,怀里的人儿又开始胡乱扑腾了起来,也多亏申鹤的力气远超常人,才能将夜兰死死地锢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千万要固定好,要是脱落就麻烦了。”
申鹤不敢怠慢,连忙将最后的一段绳索狠狠嵌在了阴沟之中,末尾的绳头则与手腕上的绳圈捆在一起,这样,夜兰的任何异动都会牵扯着敏感的下身,其中的股绳则会在这股力道的牵引下进一步挤压体内的肉棒与肛塞,光是抗衡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就要耗尽她全部的精力,哪里还有余裕去管别的?也就是趁着这个间隙,申鹤连忙把两枚金色的圆环扣在了夜兰的双乳之上。刚一松手,圆环便自动缩紧,最终贴合在了“樱桃”的根部。
随着束缚的完成,怀里的身体终于是安分了下来。留云真君确认没有疏漏后,便拿起红绳走向了自己的徒儿。
“可能有点痛,你忍一下。”
灵动的绳索在仙术的引导下悄无声息的缠上脖颈,接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力量将双臂的样式反扭到了背后,随着一圈圈红绳缠上白皙的藕臂,酸麻的肿胀感也逐渐在身体中弥散开来。深陷肌肤的“灵蛇”将匀称的臂膀勒得凹凸不平。申鹤也曾尝试稍微活动一下身体以减轻这种不适,但立刻就因为牵扯的剧痛而被迫放弃了。很快,交叠在一起的手腕也被绳索牢牢地捆在了一起,由仙术形成的束缚甚至连绳结都无法找到,就好像是天然如此。
就在申鹤打算稍微松口气时,突然从手腕的绳圈中冒出的绳索无情地向上提拉着被绑成了五花的双臂。随着高度的变化,苦苦忍耐的身体终于是发出了抗议。
细密的汗珠固然让留云心疼不已,但为了徒儿和夜兰的安全,她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处的束缚。当绳索绕过事先留在脖颈后方的绳圈后,申鹤的双臂终于是固定好了。
“唔......”
虽然知道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但申鹤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吐槽师父的“心狠手辣”。
就算是那些村民下手也没那么重啊,该说不愧是师父吗,完全踩在自己的极限上的同时又能恰好不越过那条线。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师父的手法的确是好得出奇,一开始还以为会酸疼得不行,但习惯之后却意外地有些舒服。
绑得很舒服什么的,这种想法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幸运的是,正在全神贯注进行检查的留云并没有察觉到徒儿的这些小心思。确认万无一失后,仙鹤才拿出了两个蓝色的项圈,干净利落地扣在了两人的脖颈上。
“师父,这是?”
“待阵法启动,一些溢出的邪祟之气会通过这段锁链转移到你的身上,以减轻夜兰身体的负担。”
留云爱怜地抚摸着徒儿的面颊,虽然都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但如果可以的话,她私心还是不希望爱徒冒这个险。但箭在弦上,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马上就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嗯!”
随着留云起身离去,布置在两人身边的阵法也亮起了耀眼的光芒,随着仙术的催动,越来越多的黑雾开始从夜兰的身体里涌出,其中一部分消融在了光芒之中,但更多的则是扑向了同处阵眼的申鹤。
“唔?”
虽然师父已经提前告知了可能发生的状况,但当邪气冲入体内的一瞬间,申鹤还是感到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有好几次,她的神智都险些被这片绝望的深渊所吞噬。
可这也是她的极限了,能够稳住自己的心神固然是好消息,但关键还是在于夜兰。虽然体内的邪气正以惊人的速度流失,但如此粗暴的抽离方式对肉体的负担也是相当巨大的,这等不下于抽筋脱骨的痛苦已经远超常人的极限,因红绳锁身而无处发泄的愤怒更是让夜兰处于随时都可能暴走的危险之中。
眼看着局面即将失控,申鹤索性心一横,猛地含住了那颗被圆环卡住的樱桃,即便口腔被恶臭的黑雾填了个满满当当,她也不肯松开含在嘴中的乳肉。
“呜~”
就连留云也没想到徒儿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但这完全是头脑发热而做出的举动竟然意外的有效,通红的乳尖在反复的舔舐之下也由先前的软嫩转而变得坚硬挺拔,而根部的圆环则是进一步收紧。在这愉悦的刺激下,就连邪气剥离时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留云真君看准时机,立刻催动阵法,将最后一点残留在外的邪气也尽数除去了。
待亮光散去,仙鹤立刻托起昏迷不醒的两人,往洞府的深处去了。
5.
如果一睁眼就看到一张脸摆在自己面前,就算是夜兰也会被吓到的。
“夜兰,你感觉怎么样!”
呆滞的表情分明是对刚才的话充耳不闻,申鹤虽然心下焦急,却也不敢过多的惊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副一成不变的表情才终于是有了变化。
“痛死人了......”
本想舒展一下身体,却惊觉四肢竟然都无法动弹,仔细一看才发现身体上缠满了红绳,再一看眼前的申鹤,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我们,失败了吗?”
第一反应是两人又落入了魔物的手中,但那副欣喜的面庞又在提醒自己,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确认夜兰完全恢复了过来,申鹤这才将发生的一切向她缓缓道出。
“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吗......”
聪慧如夜兰也花了一点时间才理清思绪,她本以为挡下魔物的那一记重击时,自己的生命就已然走到了重点,谁知申鹤竟然这么“蛮不讲理”,硬生生的把自己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你这家伙,真是太冒险了。”
“你能回来就好。”
淡漠的语气中第一次掀起了几分波澜,为了避开那关切的眼神,夜兰甚至想要移开自己的视线,但项圈上的锁链立刻就否定了她的想法。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看着身上的红绳,夜兰的眼中满是疑惑:危机已经解除,为啥还要把她俩捆得跟个粽子似的?
“师父说了,虽然大部分邪气都被逼了出去,但还是有少部分残留在你的体内,以后你恐怕也要......”
说着说着,申鹤的声音就小了下去。如果知道以后都得把这红绳带在身上,她也摸不准夜兰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像你一样?”
平静的语调让申鹤感到了些许意外:她本以为夜兰多少会表达一下不满,但那无所谓的表情却仿佛是在聊一件稀松平常的家常事。
“师父说不会一直这么绑着,但邪气还是要定期清理,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的。”
见夜兰一言不发,申鹤还以为她在气恼自己的专断,连忙解释道
“你若是不喜,我走便是,但这根红绳还请一定带在身上。待我和师父找到根除的法子,你也就不用再受这等困扰了。”
见夜兰只是注视着自己,申鹤心中愈加慌乱了。她当然明白自己不应当替夜兰做出决定,可是她更不希望夜兰因置气自己而糟蹋了身子。就在气氛即将降到冰点之时,夜兰终于是张口了。
“这绳子捆得我有点酸,能暂时解开一下吗?”
申鹤愣了一下,但脸上的那抹红霞已经暗示了夜兰的窘迫,在一番权衡之后,申鹤终于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师父说阵法刚结束,为了镇压邪气,还需缚上几日。”
这下轮到夜兰傻眼了,感情她俩接下来几天要一直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虽然不是对申鹤有什么意见(不如说还隐约有些开心),只是她从来没体验过这等肌肤之亲,是否有些......
“我下面堵得有些难受,可以先拿下来吗?”
说着,眼神就不自然地飘向了身下:被那种棒子插着,她就是再迟钝也会有反应的吧!
“师父特别强调了,这些物件不仅可以抑制邪气的扩散,还有净化的功效,在红绳解开前都不能轻易摘下。”
“..............”
“夜兰?”
“没事,我明白了......”
一想到今后一段时间都要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夜兰的心中早已是五味杂陈,但转念一想:有申鹤的陪伴,这一切又似乎没有那么糟糕。
“我亏欠你的,定会尽全力弥补。”
如此认真的神情反倒让夜兰有些窘迫了,正当她思考该如何回应这番心意时,一股强烈的倦意突然涌上心头。见她还想强行坚持,申鹤在那温软的双唇上轻轻一点,柔声说道。
“好生歇息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本打算再说些什么,但不知何时出现在口中的圆球已然将言语的权利尽数剥夺,双眼也因柔软的布罩而陷入了深邃的黑暗之中。很快,疲惫的身心便沉睡在了这片静谧的世界之中。
6.
“真君都说我们身体无恙!你又来驱什么邪!”
“你别急啊,我怎么敢质疑真君呢,只是为了你俩的安全,‘保险’措施还是有必要的嘛~”
“所以要穿这身拘束衣是吧,我谢谢你啊!”
窃喜,得意,幸灾乐祸,所有的阴谋与算计都在这张欠揍的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只恨自己这会动弹不得,否则一定要往这家伙身上狠狠扎几个雷楔。
“别担心啊,会很舒服的~”
“呜......”
口球递到了嘴边,也只能乖乖地张嘴咬住。头顶的摩挲感很舒适,刻晴甘雨索性闭上眼,开始享受起这温柔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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