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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女儿 #1,养只奴隶做女儿【幼年篇】,4

[db:作者] 2025-07-16 05:15 p站小说 4600 ℃

另一边,与看似逐渐幸福起来的亚爱截然相反,被秀理以近乎附赠品的身份领回来的似纸,则完全过着另一种生活。,秀理从来不会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物抱有多余的恻隐。她买下似纸完全是为了逗亚爱开心——或许也有一部分,是看在镇叶对这个笨笨的小女孩抱有兴趣的缘故。于是最开始便无所谓地将似纸当成了送给镇叶的礼物。,至少她最开始觉得似纸的存在可有可无,直到镇叶出的主意让她一拍脑袋。,“不如就把这孩子,调教给亚爱做专属仆人如何?”,秀理自然是同意。毕竟宅子里少有和亚爱同岁的玩伴,没准亚爱早在最开始便有了这个打算,好让自己在新环境里不那么寂寞。,于是秀理很满意地将似纸的调教工作,全权交给了镇叶。,秀理找到了似纸的用途,亚爱以后也有了玩伴,至于镇叶……总之这个安排看上去皆大欢喜,除了没考虑到似纸本人的感受。,因为镇叶与秀理不一样。或许秀理本人在性方面上没什么特殊的需求,她没有施虐癖好,对幼女没兴趣,只当挠痒痒是个游戏,更不是百合,她只是单纯地想把亚爱当成女儿来宠。
但上面说的秀理没有的,镇叶通通都犯。别看她在秀理面前、在亚爱面前一副通情达理、温婉贤惠的大姐姐样子,背地里却极是享受将女孩子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过程。凡是宅邸里年轻的女仆,或多或少都在研修期间见识过她的手段。,秀理当然知道镇叶的爱好,但也从未表现出反感,甚至将似纸的安排全权交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让她对似纸为所欲为的想法。而这则更让镇叶假借着为亚爱调教私人小女仆的机会,对着可怜的小似纸放开了造次。,而这名为女仆研修的一周时间里,让似纸这个不满十岁的幼女见识到什么叫地狱般的生活。镇叶对她的要求近乎严苛到了病态的程度,而一旦言行与镇叶的想法稍有出入,便免不了一顿精神与肉体双重含义上的毒打。,就比如进房间前忘记敲门,似纸两只娇嫩的小手难免挨上十好几下抽打。镇叶不知从哪搞到了一根相当结实的藤条,在似纸摊开的手心里随便一挥,就能画上一道相当显眼的红印子,简单来上几下保准小姑娘第二天拿不稳筷子。,又或者是走路声音太大——这次挨藤条的是脚底。似纸会被要求自己脱掉鞋袜、背对着镇叶跪在椅子上,跟着一道怵人的划破空气声,火辣辣的疼痛从并拢的双脚传来,抽得似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滚。,镇叶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惩罚女孩,她挥舞藤条的力度掌握得相当有分寸。小孩子的脚底肉的确娇嫩,单戳一下便能哇哇笑出声来,一个不小心就能让那白稚的两块软肉皮开肉绽。但偏偏镇叶的惩罚只是让似纸觉得脚底都快打熟了,却不见丁点外伤。可正是这份充斥着暗劲的酷刑,是最折磨似纸的地方。,柔韧结实的藤条带来的不仅是钻心的痛,更是在惩罚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让似纸的脚底又痛又痒。这种整个脚底板都被虫子叮咬了一遍似的痛痒,想要挠一挠、揉一揉,甚至隔着鞋袜跺跺脚,都会更加让似纸苦不堪言,每往地上踏出一步都是折磨。而偏偏受了这等莫大的委屈,小姑娘又不敢明着哭出来,否则面临的将是镇叶更变本加厉的惩罚。,愚笨胆小如她,也想过和镇叶据理抗争,但换来的则是最让似纸不想受第二次的掌嘴。镇叶可没因为似纸的小脸生得水灵可爱就加以怜惜,每个巴掌都是动了真格地贴在似纸的脸蛋上。有次甚至将一颗带着血丝的乳牙直接从似纸嘴中扇飞了出去。不仅如此,就算似纸再没想过顶嘴,工作中叹一口大气、夜半的啜泣声被镇叶听到(这一个多星期两人一直住在同一房间)、甚至惩罚的时候哭喊声大了一点,都能成为被掌嘴的理由。,除此之外,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镇叶在似纸身上用过的花样不胜枚举。诸如打屁股、罚跪等等。而每当这种时候,平日对下属们要求甚严的镇叶,竟默许了女仆们的驻足观望,仿佛是刻意为了让似纸蒙羞。,似纸虽年幼,但到底是有自尊心的。她哪受得了脱光了裙子内裤、然后被扒下自己一只鞋子往屁股上招呼的情景,被那么多大自己五六岁的女孩围观。于是纵使之后的加罚再过分,也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惨叫。但之后不久镇叶便寻得了治她的花样——不管是手脚心还是屁股脸蛋,每次打多少下都让似纸自己出声数出来,要是有哪一下没数出来、或者掺上了哭声数得模糊不清,便从头再来。,如是,宅邸里下人们活动的区域,从此经常能见到一个小女仆被女仆长摁在身下,双眼哭红着、鼻涕眼泪也抹了一脸,仍打着哭嗝、哽咽着一下一下数出自己被揍了多少下。别提有多可怜。,直到某次,镇叶在秀理面前照例惩罚着似纸的小脚丫(小家伙这次竟把一只袜子反着穿了半天,活该挨打),秀理见眼前的小家伙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哭得如丧考妣死去活来,忍不住皱起眉头提醒了镇叶:,“别打了镇叶,再这么打下去给打坏了怎么办。”,说来也怪,秀理对镇叶而言明面上是贴身侍奉着的主子,可二人私下的等级关系却异常松散。镇叶不仅一口一个“秀理”直呼自己主人的大名,只要秀理没有安排,甚至在眼下里各干各的事情都无所谓——二人打小就是这种关系。,回到正题。秀理制止镇叶如此惨无人道地殴打一个幼女,显然不是出自善心或者别的什么,她只是担心将来贴身伺候亚爱的人被打出个什么毛病、留下明显的伤疤。疼爱女儿的她,给女儿的东西自然也要求是最完美的。,自那以后镇叶便没再体罚过似纸。但……这也并不代表似纸之后过了几天好日子,因为就算不用硬打的,镇叶也有无数种法子,既不会在似纸身上留下伤痕,同时又能把小丫头调教得死去活来。,“站好,不准乱动!拿个盘子都拿不稳,以后怎么指望你伺候主子!”,就比如现在进行着的、所谓的“端盘子练习”。小家伙正摇摇晃晃地端着一小摞盘子,又是含着委屈的眼泪罚站般接受着镇叶的教导。,端盘子这种最低级的活,就算是个普通的小女孩也未必能端得如此晃荡。可细看之下,似纸并没有四平八稳地站在地面上,她的小小双足正以袜履地,而在那双袜口点缀了简单蕾丝的小白袜里,正是足弓的部位被塞进了什么鼓鼓的东西,迫着似纸只能艰难地踮起前脚掌才勉强站直。,而被强行塞进少女的短袜里的东西,似乎还发出着嗡嗡的闷响,正是情趣用品中最常见的跳蛋。而且一看便知晓是镇叶塞进去的两颗小玩意儿,也并不是什么常见的款式。椭圆形的外壳上又另覆了一层突起的橡胶软刺,外加黄绿的配色,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臭臭的榴莲。,为了假借调教的名义让小似纸更难堪,镇叶不惜将这两个爱用的私人物品塞到女孩的短袜里。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哪有脚底不敏感的,但凡将打开开关的跳蛋搁在脚心窝,足以让似纸一个激灵飞速将脚抽回去抱得严严实实。又何况是赤裸裸的光脚踩在上面,就算没有在震动,表面上的软刺也足以让似纸露出为难的表情。此刻两颗造型缺德的跳蛋开到最大档,强逼着少女高高得踮起脚尖。,但如此保持着踮起脚尖端盘子的姿势几分钟便罢了,现在似纸已经被镇叶逼着站了足足半个小时。即便没有脚底两团捣乱的东西,单是举盘子半个小时也让瘦弱的似纸肩胛酸痛。而被逼着踮起的小脚则更是让女孩的姿势摇摇欲坠。,裹在小袜子里的前脚掌早已经被体重压迫得通红一片,而一直尽力避开跳蛋的脚心窝,也难免忍不住将重心落下,然后遭受一番软刺与震动的双重折磨后,再度委屈地努力抬起来。而棉袜内因为忍耐而捂出的汗水则顺着嫩肉的肌理,渐渐打湿了跳蛋,让外表凹凸不平的两团软刺不仅踩上去又痛又痒,一个不小心还有连人带盘子摔个狗啃屎的风险,更是加重了似纸两片前脚掌的负担。,得亏镇叶虽然对似纸严苛得病态,吃食上却从未克扣过半分。否则这近似拷问般的罚站,早就让似纸犯了低血糖一头栽过去了。但小家伙的体力终究眼看着就要见底,大颗的油汗顺着下巴颏往下淌着,滴在了脱在脚边摆好的低跟绑带鞋上。,“站好。才坚持了这么一会儿就想倒,之前给你的饭都白喂了?”,意外地,镇叶从身后双手扶住了似纸欲要歪倒的身体。但能指望她对似纸有好心思么,果不其然,扶在似纸两肋的双手,隔着女仆装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偷偷挠起了似纸肋骨的痒痒。,“唔……嘻嘻……唔嗯~!”,似纸当然猜透了镇叶的坏心思。但她早已被调教得不敢怒又不敢言,连呻吟都要咬紧下嘴唇才敢弱弱地哼出来。秀理家分发给女仆们的服装虽也是上好的面料,手感与做工都不带含糊的,但在镇叶灵活的十指下丝毫起不到半分保护作用。左一下右一下、时而戳时而抓地在似纸瘦弱的身子上放肆着,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清晰感觉到怀里的小幼女在强忍着笑意与反抗,在微微颤抖着。,“欸、欸嘿嘿……啊——!”,“哗啦——”,终于,耐不住倦怠与镇叶的妨碍,怕痒的少女身子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倒去。而那一摞无辜的盘子,自然也是应声倾倒在地板上,噼里啪啦摔了个稀碎。而多亏了站在背后的镇叶如同拿捏小奶猫一般及时揪住了似纸的后衣领子,才不致使女孩本人也伴着悲鸣倒在陶瓷碎渣中。,“不、不是……我没有……呜、呜哇哇哇哇……”,镇叶一松手,力竭的女孩当即软绵绵地瘫坐在了地上。见自己面前一片白花花的碗碟碎片,好似碎了一地的是自己本人,竟有些疯魔地拾起几块碎片,妄图将自己的杰作重新拼好——当然没可能。于是理解了自己又一次搞砸了的事实后,无助地簌簌流起了眼泪。,“你呀,你。家里这么多佣人,没见过像你这么愚笨的东西。要不是大小姐非要把你带回来作伴,放别人家早给打死了你知道么。”,没去安慰失了神的似纸,镇叶只是一如既往地说着过分的风凉话,一边漫不经心地将手指伸进似纸的短袜里搅着,抠抠搜搜地取出了自己的两颗小榴莲。,“那个,不、不是的……女仆长,我……对不起……我——”,“你什么你,就你出息,是么。看你今天又给我造次了这么一大摊,不好好整整你是不长记性了。”,“嗯……这次可得给你个能记得住的教训,我想想……”镇叶自顾自地思索起了欺负似纸的新点子,“简单关你一晚上禁闭吧,死丫头。以后可给我放机灵点。”,“欸……?禁……”本来已经失了力气、瘫坐在镇叶脚边的似纸忽地爬了起来。尽管平日里已经吃了无数次教训,也知道自己的求饶无济于事,但唯有禁闭,是就算她挨上镇叶结结实实地一脚都不愿意接受的惩罚,“不、不要呀……女仆长,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所以、所以、换成别的……求求……”,“你把自己当主子了,敢跟我发号施令是么?你再嚎一次,我就多关你一天,你信是不信。”,“噫……!”显然,镇叶的威吓对似纸有莫大的作用。可怜的小姑娘连泪都来不及擦拭,抖着身子在镇叶的面前跪端正,再也不敢生出什么大动静。,“没、没有……谢谢女仆长的,指、指导……似纸,似纸甘愿领罚……请女仆长惩、惩罚似纸……!”,能让似纸吓丢了魂似的惩罚,自然与传统意义上的禁闭是不同的。像那种全身被束缚带捆起来扔到一间贴满棉花的小屋的禁闭,在似纸看来简直算是天堂了。镇叶所说的禁闭,是将女孩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也紧缚至脚趾都动弹不得之后,再戴上眼罩耳塞与口枷,整个身体都团成一颗小馄饨后,扔进一个及其狭窄、或者说贴身的箱子里封好。当然在不会漏光的地方,有好好地开了呼吸孔,不至于让少女窒息而死。但在极为狭窄的空间内、一动都不能动,甚至视觉听觉都被封住的情况下,足可以让受罚的女孩忘掉时间的概念,饱尝被一切抛弃了般的孤独与委屈。,“嗯,最后再给你点额外的小惩罚吧,但愿你出来之后能变得机灵点。”,然而已经被五花大绑、蒙好眼罩塞好耳塞的似纸,对镇叶接下来的小动作浑然不知。她只觉得镇叶拽住了自己右脚的袜尖,努力地将其褪了下来,再重新将裸露在外的小脚与另一边还裹在棉袜里头的拇趾并拢,用一根细绳从新捆了个结实。,“嘶,你的袜子也脏兮兮的呢,要好好保持卫生啊。算了,反正——”镇叶将刚褪下的花边小棉袜揉成一团,捏着似纸的下巴塞到了女孩自己的口中,“反正再怎么说你也听不得,不如就自己品味一番自己的脏袜子好了。”,似纸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塞进口中的布团是何物。由于做了一天跑来跑去的工作,又被罚着脱掉鞋踮脚站了半个小时,短袜早已湿漉漉地吸了不少汗水,袜底与袜尖也沾了不少灰尘。棉布粗糙的感觉与发酸发咸的口感让她忍不住一阵反胃,可还没等将其吐出,就已经被镇叶紧紧栓上了口枷。,做好了这些后,镇叶大抵是合上了箱子,自顾自地走远了。只留了似纸一个在无边的黑暗中好好品尝孤独……与自己穿了一天的棉袜。,梦寐以求的独处时间,究竟是在这种场合才能得到。镇叶绑的绳子极为严实,箱子内又狭小至极,连微微得蠕动一下都显得异常困难。虽说开了呼吸孔,可里面的空气也还是显得浑浊,不一会儿就变得闷热,同时也充满了似纸自己的味道——是布料、灰尘与汗水的气味。,没了时间概念的黑暗中,这个吃尽了苦头的小女孩又止不住地胡思乱想了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忘掉了?要被处分给更过分的人家么?还是要连箱子带自己扔到海里面?扔给老虎吃掉?,她无助地啜泣了起来,只可惜棉袜与口枷将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连哭声都显得断断续续。,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呀……救救我、救救似纸……亚爱呢、亚爱不是最照顾我的么,快来救救我呀……,女孩的意识逐渐朦胧。她不自觉地回想起了曾经的生活。似纸出生在一个极为普通的家庭,有着温柔的爸爸妈妈。但不知哪天起,爸爸妈妈强忍着眼泪,说自己要去当别人家的孩子了,就被奴隶机构领走、再也没有回去过。,奴隶机构的生活虽然艰苦,饮食衣物也只给了最低限度,但比起每天都要挨打的现在,已经是好了太多。况且就算在清苦的奴隶机构,她也遇到了处事沉稳的亚爱。虽然亚爱少言寡语,但也处处都向着自己,在亚爱身边,即使离开了爸爸妈妈,也让似纸有了一丝小小的安心。甚至直到她被秀理一眼相中时,也仍想着将自己一起带走,即便这样做的后果不堪设想。,亚爱……那个一直疼爱着自己的女孩、那个冷淡又可靠的姐姐现在在哪儿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每天都被毒打、被虐待呢……,似纸极不舒适地睡了过去。一滴浑浊的眼泪似乎从她的眼角渗了出来。当然,隔着眼罩与禁闭的箱子,谁都不会察觉、亦不会为其拂去这滴廉价的泪。,……,“其实,亚爱的脚脚相当怕挠痒痒吧。”,这天晚上,秀理照例在女儿睡觉前凑过来培养感情。经历了那一晚的“按摩”,亚爱对自己的戒心似乎蹭地跌了一大截。比起之前只会缩在被子里露出半颗小脑袋,对自己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的亚爱已经对较为亲昵的肢体接触毫无抗拒了。虽然性格使然,还是让亚爱的态度看上去有些冷淡,但小家伙已经时不时有了粘人的表现,像只捉摸不透的小猫咪。,“嗯。”,亚爱乖巧地点了点头。而她所承认怕痒的两只小脚丫,却正在被坐在一旁的秀理抱在了怀中。秀理尽可能温柔小心地抚摸着亚爱光滑的脚背,搞得小家伙很舒服一样抱着被子摇头晃脑。既然是最大的弱点,还是放心地交到了自己手中,无一不显露出女儿对自己的信任。秀理的心里不禁扬起了一丝身为母亲的自负。,“就知道。”秀理露出了一个极为少女的笑容,仿佛亚爱的回答正合自己的心意,“妈妈今天给亚爱准备了一份礼物哦。”,“嗯?”,“进来吧。”她冲门外喊道。,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亚爱不禁瞪大了眼睛。,是似纸。她穿着与宅中其他女仆相同款式的女仆装,摇摇晃晃地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花瓣水走到了亚爱的床边。而后镇叶也带着一方叠好的毛巾走了进来,让已经洗漱过的亚爱在震惊之余还带上了不小的疑惑。,“似、似纸,见过小姐……”女仆打扮的似纸小心地将热水放到一边的地上,有些颤抖地冲着亚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似纸的脸上挂着一副有些勉强的笑。是亚爱在她脸上从未见过的表情。,“亚爱?从今往后似纸就是你的专属女仆了。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尽管跟她说便是。”秀理似乎很满意为女儿准备的礼物,在一旁亲切地解说着,“她还有妈妈为了亚爱,特地调教出来的功能呢。”,“似纸?”秀理冲似纸使了个眼色。,“是、是……”,像是配合秀理的解说,似纸赶忙在亚爱的床边跪了下来,连同将那盆飘着百合花瓣的热水双手拉到了亚爱面前。,“来,来~”秀理推了推有些僵住的亚爱,示意她将脚伸到盆子里,“因为亚爱的脚很敏感,又怕亚爱自己洗不干净,以后就让似纸来帮亚爱洗脚吧。”,亚爱试探地将脚浸到了盆中,看似很烫的花瓣水却刚好是适合泡脚的温度,想必是经过镇叶细心计量过的。似纸也轻轻地将温水泼在了亚爱的脚上,并没有弄痒亚爱,溢开的百合清香也逐渐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营造了一份相当放松的氛围。,只是这样一来,与自己洗又有什么区别呢。秀理似乎看透了亚爱心中的疑惑,双手从后面扶在亚爱的肩膀上,静静地陪着女儿等待似纸接下来的行动。,哗啦啦的水声想起,似纸小心地从水中捧起了亚爱的一只小脚,不带犹豫地往自己的口中送去。,“……欸?”,亚爱的眼中充满了诧异。过度的转变让她竟没在第一时间将脚缩回来,而是任由似纸如同小狗一般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舔舐起了自己的脚趾。,“看,似纸在用舌头为亚爱清理脚丫哦。放心,她有被镇叶姐姐用心调教过,一点也不会痒的……大概……至少比妈妈要有用……”,解说到最后,秀理的语气还带上了一点没有必要的自卑。只是亚爱却并没有搭理她,只是专心、或者说失神地望着伏在身下的似纸舔舐着自己的脚。,确如秀理所言,虽然还是让亚爱觉得酥麻,却并没有特别痒的感觉。柔软的小舌头就算扫过最敏感的脚心,也只是让亚爱不自觉地蠕动几下身子的程度。似纸舔舐得极为用心,从各个脚趾缝到脚背脚跟,很快便让亚爱的小脚布满了水莹莹的唾液。而且始终都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接住亚爱的脚丫,好让亚爱安心地放下整只脚的重量。,一边舔完后,似纸又熟练地将其浸回水中,洗清了自己的唾液,接着捧起另一边,重新开始了这段过程。,“啊,似纸在之前有好好地清理过口腔哦,所以亚爱的小脚丫之后也会变得香喷喷的吧。”,亚爱没有听秀理的解说。她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熟悉的似纸如同一只未谋一面的小狗般匍匐在自己脚下。她第一次发现,从自己的视角看去,原来缩成一团的似纸是那么小一只。,亚爱觉得扶在自己肩上的妈妈主人的双手愈发重了。她不敢动,身体却不听话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小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吮吸起了无名指。而透过修剪整齐了的刘海,她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镇叶,似乎一直用凝重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亚爱依然听话地蜷缩在秀理的怀中。因为她找不出另外能安置自己的地方。,似纸比想象中还要早地“洗”好了亚爱的脚。看着她用毛巾细心地将亚爱脚上的水煮擦拭干净、再将那两只刚含过的小脚扶上床去,秀理满意地同镇叶离去了。,“今天开始就由似纸服侍亚爱啦。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跟她说哦。”秀理走之前不忘提醒着亚爱。她想了想,随即又补了一句:“当然,也记得来找妈妈!”,秀理主仆走后,房间里便是亚爱与似纸的独处。似纸在收拾了洗脚水后,便如同木偶般伫在亚爱的床前,仿佛没有亚爱的命令就绝不会动一样。,空气显得异常凝重。,“熄灯睡吧。”,良久,亚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似纸也果真听话地关掉了床头灯。刹那间房间再度变得寂静,而借着透进来的半束月光,似纸脱掉鞋子摆在一边,缓缓地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你在干什么,睡呀?”,亚爱挪了挪位置,腾出了一半的被子。见似纸良久都没有反应,起身却望见了她缩在地上的娇小身影。,“小姐,我、我这样就好……之前在女仆长大人的房间也是这么睡的。小姐有什么吩咐,我也方便应对……”,亚爱考虑过,为什么自己会在一开始逞英雄般让秀理也买下似纸。因为自己放心不下这个黏了自己很久的女孩?可她心目中淡然、成熟的自己,只不过是冷漠的内在所体现出来的表象。因为她想故意在秀理面前表现一番?但自己实在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思在那种场合讨好秀理。亦或是……?小小的亚爱再怎么思考,也搞不懂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上来陪我一起睡。”亚爱装出有些强硬的态度,拍了拍为似纸准备的枕头。,但无论怎样,二人现在的关系,从来都不是亚爱所期待的。,“我……有点冷。”,……,亚爱自此便大病了一场,高烧连着几天都不退,急得秀理在家团团转。,“秀理,我有些话。”对什么都显得游刃有余的镇叶,今天难得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什么?”,“我觉得,你对那孩子看得太紧了。亚爱这场病,多半是被你压垮的。”,“怎么会。我想多爱一点自己的孩子,这有什么错?”,“把似纸给亚爱那晚,你没看到那孩子的表情。你离得她太近了,亚爱又是对距离相当敏感的孩子。你想将爱意全部倾注给她,这没错。只是对那孩子来说,这反而太沉重了些,甚至会影响她以后的成长。”,“那、那以后怎么办……我明明没有那种想法的……”,“以后每晚睡前,都不要再去亚爱房间、更不要给她做什么按摩了。最好,你们两个睡前三十分都不要接触彼此。”,“对了,以后,也多带她出去走走吧。自打你把亚爱接回来,都没见她主动出过几次门。当然尽量不要独处,叫上我、叫上似纸或者别的谁都行。”,“你一开始将距离拉得太近,反而叫她没了安全感。想要再拉回正常的进度,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我知道了。”沉默了许久后,秀理有些失神地点了点头。,“主人,女、女仆长大人,小姐醒了!”正巧二人的对话结束之际,一直伺候在亚爱左右的似纸跑过来报告到。原本亚爱生病发烧,作为贴身女仆的她难逃其咎。还是亚爱在旁虚弱得求过情,才免了似纸再遭一轮惨无人道的责罚。,“亚爱醒了?!她、她怎么样?”,“小姐说……说她想吃糖。”,“把这个拿给她吧。”用眼神提醒了恨不得一个箭步飞过去的秀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什么东西递给了似纸,“和小姐说秀理和我过会再去探望。还有,别给她一次吃太多。”,“是、是……!”,望着似纸逃也似地跑开的背影,秀理有些疑惑地问向镇叶:,“那是什么?”,“上次跟你出差在便利店买的润喉糖。蜂蜜苹果味的,太甜,我吃不来就一直剩在口袋里了。但小孩子的话应该会吃的很欢吧。”,秀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在镇叶的搀扶下,她缓缓坐在了窗边的一张椅子上,看天边的雨云逐渐盖住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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