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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女儿 #1,养只奴隶做女儿【幼年篇】,3

[db:作者] 2025-07-16 05:15 p站小说 8800 ℃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应该足够让小亚爱开始适应自己的新家了。从最开始只会猫在自己的卧室里,渐渐地由镇叶领着在宅邸内走动,最后终于大着胆子自作主张地打开了媒体室的电视机。虽然还是难以想象出冷淡的她冲着秀理甜甜地叫一声“妈妈主人”、然后跑过来撒娇的样子,但比起先前只会瑟瑟发抖下意识躲开自己的样子,秀理切实有感觉到二人的距离在渐渐拉近。,自从亚爱有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秀理便没像第一夜的时候与亚爱一起泡澡、一起睡觉。在镇叶的提点下,她循序渐进地选择了每天睡前找亚爱聊天半个小时的稳妥做法。在当她觉得亚爱已经渐渐适应了新家的生活,秀理开始有意识地逐步增加母女间的交流……,比方她会时不时地开始陪有些困意的亚爱一起小睡。,“亚爱,来妈妈这里~”秀理跪坐在床上,拍着自己身边的床铺示意亚爱过去。,然后秀理便会尽可能温柔地揽着亚爱的小脑袋,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浑圆的大腿上。秀理虽然有意控制着体型,但略显丰腴的大腿还是软软弹弹的,触感绝对不会输给世界上任何枕头。,又比如,在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感情培养与准备后,秀理终于准备实现那日早餐让她两眼放光的、自认为的“妙计”。,“亚爱,是妈妈哦~”今晚的秀理,来的比平时都要早。而她敲响亚爱卧室的声音,也显得有些笨拙和沉重。,“妈妈主人……?”亚爱拱上拖鞋,半是犹豫半是期待地小跑到了紧闭的门前。,实话说,亚爱并不是那么喜欢每天睡前被秀理打扰的感觉,她喜欢独自一人的感觉——又或者说她只知道一个人的时候至少不会被伤害。但自从接触到了秀理,对自己的宠爱快要溢出的“妈妈主人”,她幼小的内心却挤进了另一种为之酥麻的温暖。像是春雨后和煦凉爽的午后,是一种令亚爱不敢享受的奢侈,让她难以放下戒备、将其久掬于心。,只是当她看到门外的秀理时,句尾的语气却带着疑惑地向上翘起。,“警察,不许动!”,只见秀理顶着一个不知所谓的警察制帽,衣领上还别了一个便宜儿童玩具的塑料警徽,而吃力地捧着一个大箱子的手正别扭地勉强做出一个手枪的姿势指着亚爱。,“等等等等……别关门,要掉了要掉了——很重的呀!”眼看一脸黑线的亚爱要重新把门闭上,刚刚还踌躇满志的秀理瞬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踉跄地挤进了亚爱的卧室内。,“呃,妈妈主人,这是……”,“嘿嘿,接下来是小亚爱的审讯时间!嫌疑罪名是……想被妈妈抱在怀里陪睡罪!”,“哈……?”满头问号的小亚爱很怀疑眼前的秀理今天晚餐是否喝醉了酒。就连平日里竭力保持的冷漠表情也不自觉地渐渐崩溃,皱着眉头微微抽搐着嘴角。,“嗯……其实就是……”见亚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配合自己,秀理也只好将那顶不知道哪儿搞来的警察帽子放到一边,略显尴尬地解释了起来,“最近妈妈有在关心亚爱每天看的电视节目,然后发现亚爱特别喜欢刑侦类的电视剧……”,“原来……是这样么……”亚爱无奈地垂下眼帘,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好大一口气。秀理说的没错,亚爱确实每天都有在看警察破案的电视连续剧。但也没有秀理想象中那么喜欢,毕竟小小的亚爱看不懂新闻,尴尬的综艺节目和人物关系复杂的恋爱电视剧又完全不感兴趣,能供亚爱选择的就少之又少了……,“妈妈主人,我又不是小孩子——啊呜~”,“天下所有的女儿在妈妈眼里都是小孩子!再说你才十岁,哪里不是小孩子了?”没等亚爱抱怨完,秀理就喂她吃了一记头栗纠正道,“嗯……所以亚爱快来看看箱子里的‘审讯道具’,妈妈好不容易才搜罗了这么多呢。”,所以还是要玩么……亚爱捂着被敲红的脑门在内心嘀咕了一句。但当她往那只看上去不大的箱子里探过头去时,却着实让内心也变得沉默无言。,里面乱七八糟的地摆着一大罐太空泥、一瓶看上去像精油的东西以及一盒明显是婴儿用的爽身粉,还有各种尺寸的羽毛扫、采耳套装,甚至还有薄薄的一次性白手套和圆头的儿童菜刀……以及,几副怎么看也不像玩具的、闪着银光的金属手铐……,“妈妈主人,这些……是……”多少有被那几副货真价实的手铐吓到,亚爱收回小脑袋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没底地小声问向秀理。,“接下来审讯要用到的哦。啊,其实审讯就是这个——”说着,秀理抬起双手在亚爱面前摆出挠痒痒的姿势抓了抓,“按摩——嗯,还有掏耳朵什么的,妈妈可是做了不少功课的。”,“当然不是全用上哦,选几样亚爱喜欢的就行。”,“是这样么……”下意识横起一只胳膊抱住自己的亚爱松了一口气。秀理准备的千奇百怪的“审讯道具”,亚爱大抵能猜得出理由——多半是被网上的乱七八糟给影响了。,但既然都已经准备好了……亚爱壮起胆子,踮起脚在箱子里扒拉出了好几样递给秀理。,“小亚爱……真是一上来就选了难度相当高的呀……”将亚爱选好的道具掂在手中,这次轮到秀理惊讶了。,采耳套装和羽毛扫,这两样倒还在秀理的预想之中。只是说是让亚爱自己去选,没想到小女孩一眼便相中了自己半开玩笑放进去充当气氛组的金属手铐。金属质的手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极具分量,如果没有这几个铁家伙的话箱子想必能轻上不少。,还没有认真考虑过这几对东西如何用在按摩放松上,秀理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但一向被动的亚爱今天却早早地坐在床上荡起了双脚。不知是否是秀理的错觉,在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亚爱极少展露出表情的小脸,竟隐约透露着一丝挑衅的微笑,就好像在对自己说:,“把手铐放进来的不就是妈妈主人自己么,难道没考虑过亚爱真的会选,都没实际考虑过该怎么用?连这个都想不到的妈妈主人真是杂鱼呢。”,望着眼前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歪着脑袋往这边看的幼女,她身上轻飘飘的花边睡裙在床灯的晕染下显得有些半透明,被自己精心调理、已初具光泽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落在裸露的瘦小肩膀上,同样赤裸的两条小白腿垂落在床沿、正天真地前后晃荡着,时不时并拢、勾起的小脚可以看到因奔跑而压得粉红的可爱脚底,而她幼稚的嘴角勾起的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更像在催促着无从下手的自己。,既然小丫头都如此大胆地挑逗自己,那秀理也无需考虑太多,只需让这几副铁家伙发挥自己原本的作用便是。将自己和女儿的拖鞋在床边摆好,秀理上床绕道了亚爱的背后。,手铐一共有三副,秀理用了两副在里面垫上不会划伤肌肤的棉布、分别锁住了亚爱的手腕与脚腕。被秀理轻轻推倒的亚爱将小脸扑在柔软羽毛枕头上,尽管双手背后无法动弹,双脚也因锁在一起、连蜷腿都显得笨拙,但她侧脸看向秀理的眼神仍然留着与失去自由的身体格格不入的……游刃有余。,秀理小心地将亚爱调整成侧躺的姿势,跪坐在了她的背后。都说小孩子躺在床上时,往往比站着的时候看上去要高。但在秀理眼中,被夺去自由、侧躺在身边的女儿,反而比平时更加娇小了。被自己亲手戴上了手铐脚铐,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微微地转过头来、透过侧鬓的碎发望向自己的女儿,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是那么的无助,让秀理心生了一股背德的酸楚,以及挑拨着另外一种不应该出现在秀理内心的、小小的嗜虐欲望。,“那么,审讯要开始咯——小犯人。”,在审讯阶段应该叫嫌疑人而不是犯人的——小亚爱本想这么提醒秀理。可就在自己想开口的一瞬,脸颊传来的一股揪心的搔痒瞬间扫清了小女孩组织好的语言。,“哼哼,首先是羽毛搔耳朵大刑。咯叽……咯叽……怎么样,招不招?”,秀理取过羽毛扫,顺势在亚爱白嫩的小脸蛋上蹭了起来。用柔软的羽毛尖端轻轻扫开洒开亚爱侧脸的碎发,秀理意外熟练地让羽毛扫找到了亚爱藏在鬓发下的耳朵。精致的小耳朵薄嫩得有些让人心慌,感觉随便用点力气就能从少女的身体上撕下来,让秀理也不自觉地将挥动羽毛的动作变得轻一点、更轻一点。,“嘻嘻……才,才不会招……”回看亚爱这边,羽毛温柔轻盈的一点点刺激,竟也能让她洁白的脸蛋泛起了淡淡的妃红,不断被扫过的耳廓也染成了可口的赤色。,放在平时,若遇上羽毛扫耳朵的搔痒,定会让人下意识地闪避——比常人敏感的亚爱更会如此。这种轻柔的搔痒感虽然不会一下子让小丫头咯咯地笑出来,但被束缚住的身体却让她只能连续地去感受这种奇异的舒适,令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缩着脖子,做出诸如用脚趾抠挖空气这种小动作。,“嗯~还挺倔的你个臭丫头,那搔搔另一边呢?”说着,秀理将亚爱难以动弹的身体翻向自己,对着另一边的小耳朵也搔痒起来。,“唔~!不、不招!”另一边同样敏感的耳朵也遭到了羽毛扫的亲密接触,而这次却比先前的一边更加过分。不知道是否是秀理有意为之,这次甚至有一根柔软的羽毛插进了亚爱的耳朵里,搔痒着亚爱身体的更深处。,“就这么不想让妈妈陪睡么?那么只好出动秘密武器了,嘿咻……”,本来就没打算让与女儿交流感情的难得时间就此结束,但一联想到亚爱之前娇妄的态度,渐渐入戏的秀理也变得额外认真——或许她比小自己十多岁的女儿更加孩子气。才刚给亚爱调整过姿势不久,秀理又开始在亚爱的床上造了反。先是自己跑到亚爱脑袋的正前方,而后又将亚爱调整成仰面朝天的样子,让她的小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嗯?嗯?现在怎么样?没想到妈妈会有两把羽毛扫吧?”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第二把羽毛扫,秀理不服输地同时搔痒起了亚爱的两边耳朵。,“嘿……嘿嘿,才不会……不会招……”虽然不是什么刺激的强制挠痒,但这种半舒服半难受的呵痒也让亚爱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两边同时袭来的羽毛让她无处可躲,更有些羽毛会在“不经意”间搔到她脆弱的脖子。亚爱半张着小嘴,如同小狗一般不停地哈着热气,蔷薇色的嘴唇间还有几道黏连着的口水丝线泛着水光。,“等等……嘻嘻……中、中场休息——!”终于,被耳边的呵痒折腾到仰头晃脑、眼珠子都要转成蚊香的亚爱大喊着让秀理停手。,“咦?审讯还有中场休息一说么?”亚爱的小脸在遭到羽毛扫的全方位连续攻击后已经变成了一副气血很好的面相,粉扑扑的小脸看上去有些像是在生气。嘴上依然挑逗着女儿,但秀理却适时地放下了双手的羽毛扫。,“那……这、这不是审讯而是拷问啦!”亚爱在一旁笨拙地蠕动着身体,一边喘着粗气纠正道。,“嘛……都差不多,都差不多……”秀理把玩着羽毛扫,眼神显得有些飘忽不定,“对了亚爱,这个玩法已经玩腻了吧,要不要再和妈妈玩……那个?”,“哪、哪个?”,“就是……哼哼。”秀理十分有气势地在床上躺倒,凑到亚爱脸旁,十指在半空中抓了抓,“当然是挠痒痒。很多育儿书上都说这个可以增进母子感情呢。但是亚爱又很怕痒……”,“妈妈主人……”亚爱将小脸转到了秀理那边。尽管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但不知怎得亚爱的脸蛋又渐渐爬满了红色,“我现在……是犯人哦?”,没有拘泥于犯人和嫌疑人的区别,亚爱红着小脸给了秀理这样一个欲拒还迎的回答。虽然自己对挠痒痒相当脆弱,但从秀理的眼神可以看得出,眼前的妈妈主人是真切地想与自己拉近距离。纵使这培养感情的方法有些激进、有些……歪门邪道,但面对秀理倾注而来的善意,做出一点点必要的牺牲来全心全意接受下来……也是可以的吧?,少见地,从亚爱的口中听到了如此主动的回答。虽然还是有些似是而非的暗示在里面,但当成表示肯定的回答,绝对没有问题。,女儿变得对自己肉眼可见的亲近,让秀理的内心甜甜的、有些难以平复。她微微颤抖着双手,缓缓揭开女儿幼稚的睡裙,将下摆用心地卷到了亚爱的胸脯,露出了亚爱嫩白可爱的小肚皮。,“小犯人休息够了吗?那么——审讯再开……!”,迅速找回了刚才母女胡闹的状态,秀理拖着甜腻粘稠的音调,重新拾起了扔在一边的羽毛扫。,“妈妈、嘻嘻……妈妈主人,请、请轻一点……轻一点啦~嘻嘻……”,质地上乘的柔软羽毛轻轻扫在了亚爱白白的小肚子上。有如几道电流缓缓地在自己的弱点爬搔,对这种感觉毫无抵抗的亚爱忍不住咧开小嘴笑了出声。,而即使亚爱没有如此软弱的求饶,秀理也不忍心真的对亚爱做出那么过分的挠痒。毕竟看着眼下如初生婴儿般细嫩的皮肉,以及止不住微微颤抖的、还是瘪得让人心疼的小小的腹部,秀理连疼爱都还来不及,即便用最细、最软的羽毛点在上面,都忍不住再将动作放温柔一点。,“来~肋骨也照顾一下吧~”,秀理如同写软笔字般在亚爱瘦小的腹部轻划着,给小猫顺毛般一道一道朝着亚爱凸出的肋骨游走过去。,“哼哼~呃哈哈哈……请、请不要……”,亚爱的衣服被秀理卷到了勉强遮住小胸脯的地方,当然没能保护住主人敏感的肋骨。胸前的搔痒让女孩止不住地往后躲着、蹭着,锁在身后的两只小手也在看不到的地方合拢纠缠、相互抠挖着手心。还好秀理提早将棉被垫在了亚爱的身下,不至于让小家伙的挣扎将双手被自己的体重压得酸麻。,“对、对不起,嘻嘻……妈妈主人,我……嘿嘿哈哈……”,“嗯?小犯人说什么?这么快就被挠痒痒逼供打败了么?”故意装作没有听到亚爱含糊不清的求饶,秀理坏心眼地拾起另一把羽毛扫,同时玩弄起了亚爱的肋骨和侧腹,“来,再跟妈妈好好说一次,小亚爱怎么了?什么?一直嘿嘿哈哈的什么也听不到呀?”,“肚、唔嘿嘿……肚脐不要哈哈哈……好痒~我……呜呜……亚爱好痒呀哈哈哈哈……”,之前虽然痒得受不了、但也只是笑得哼哼唧唧的亚爱,此刻却被折腾得有些神志不清。长长的睫毛蘸着一点泪水,将完全眯起的大眼睛点缀的毛茸茸的。泛着水光的嘴巴也完全没有合上的机会,就连伸出粉粉的舌头舐去流出嘴角的口水都显得那么艰难。两个小蹄子更是哗啦哗啦地来回摩蹭着床单,将桎梏住脚腕的铁链挣得笔直。,而这都是因为秀理在无意间又发现了亚爱的另一处死穴。本来只图好玩地将其中一根羽毛伸进了亚爱小小的肚脐眼,却没想到让小家伙的反应激动了足足一倍。当然如此折腾人家的肚脐眼,日后难免会搞坏亚爱的肚子,秀理也只是适可而止地在肚脐眼外围,咕噜咕噜地捻着羽毛扫旋转,顺带也搔痒了肚脐眼周围的一小片痒痒肉而已。,“嗯嗯,这样也还是不认罪么,真是个顽固的小犯人。”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秀理暂时扔下了手中的羽毛扫,将亚爱的小脑袋抱到了自己跪坐着的膝盖上,“那么,妈妈就只能‘栽赃嫁祸’了——”,出乎意外地没有对亚爱做什么,秀理竟然解起了自己胸前的睡衣扣子。将一边的乳房从衣襟中露出来,秀理捧着亚爱的脑袋贴了上去。,“啊呜~”眼看着大片洁白的肌肤朝自己脸上撞来,无法反抗的亚爱闭上眼睛与秀理柔软的乳房紧贴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可爱悲鸣。,“哼哼,现在怎么样?‘冲妈妈的胸部撒娇罪’,现行犯逮捕!”秀理故意搔着亚爱怕痒的脖子,调整位置将自己裸露的乳头抵在了亚爱柔软的嘴唇上,“来,含住~”,无论是二人的家庭地位还是气氛,甚至是为了自己小小的私欲,亚爱做不到顺从以外的回应。略显迟疑地张开小嘴,她就像要将初见的奇特水果送入嘴中一般,轻轻含住了秀理樱色的乳头。,“嗯,真是乖孩子。”被含住乳头的秀理声音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伸出手揉了揉亚爱的头顶,再揽女儿的脊梁将她抱得更近了一点,“接下来就保持这个姿势惩罚一下爱撒娇的小亚爱吧。提前说好哦,不准用于牙齿咬妈妈的胸。”,“对咬妈妈胸的坏孩子,是要没有休息的挠一整天痒痒来惩罚的哦……”秀理突然俯下身,轻轻用耳语提醒到亚爱。,小家伙在秀理怀中明显蠕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挠痒痒一整天的惩罚吓到,还是因秀理突然对她敏感的耳朵恶作剧起了反应。,没有再对亚爱的上半身下手,毕竟一直欺负同一个地方的话,也显得小亚爱太可怜了。秀理这次的目标盯上了亚爱之前一直在乱蹬的两只小脚丫。话虽这么说,亚爱的身体虽然娇小,秀理也无法在乳房被含住的情况下捉住亚爱的双脚。但还好,之前带过来的手铐还剩下一副……,“亚爱,弯一下膝盖……对,就这样不要动……”秀理用余下的第三副手铐锁住了亚爱手脚间的铁链。这样亚爱的膝盖就无法随意弯曲,形成了一个侧躺着的简易四马攒蹄,原本就瘦小的她缩成了一团小馄饨,显得更加可怜、更加好欺负了。,“就像小婴儿一样呢。”秀理自言自语道。同时她扶着亚爱的后背,另一只手重执羽毛扫,像毛笔蘸墨水般在亚爱小小的脚底蹭了一下。,“哼呜……!”单单是用羽毛的尖端碰一下,亚爱便感觉自己的气力从脚底缓缓被抽走了一样,身子一软险些挣脱掉秀理的怀抱。同时含着乳头的小嘴也发出了一声不满的悲鸣。,“果然亚爱的小脚丫比其他地方都要敏感呢。其实这里才是最怕的吧,嗯?是不是?是不是?”秀理变本加厉地一下又一下用羽毛扫点着亚爱的脚底。舒展着羽毛的小小“刑具”虽然造不成多大的破坏力,但每一下都能将两只并拢的小脚底覆盖大半。,“哼呜?呜嗯嗯……”虽然只是轻轻地点了点,甚至秀理都没有刻意地开始扫动,亚爱就已经开始变得想呻吟了。之前还提什么不准用牙齿咬呀,现在的亚爱连合嘴的力气都被夺走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软糯的舌尖去舔舐几下口中逐渐充血的小葡萄。,“呀~臭丫头,还敢反抗,看妈妈怎么整你,咯叽咯叽——”然而舌尖的动作似乎也将秀理舔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被亚爱爱抚乳头也要逗得她咯咯直笑。不甘示弱地,秀理也怄气般在亚爱的脚心窝摇晃起了羽毛扫。,“呜嗯……嗯叽、呜呜……!”敏感的亚爱又哪里忍得了无数羽毛搔脚心的大刑,哼唧唧地从嗓子眼挤出了几声小小的呻吟。,虽然远不如之前在脚心涂满身体乳用手指乱摸,可无数的羽毛划在痒痒肉上又是一种别样的难耐。比起直接上手指那种钻心的痒,柔软的羽毛更多的是抚在自己最不愿让人碰的地方,用不紧不慢的步调,逼得小亚爱一步步焦堕。,不巧的是,亚爱一被挠脚心就浑身瘫软的体质,让小家伙连蜷一下脚趾都难办到。被按住的脑袋又无法擅自将秀理的乳头吐出来,只好从鼻子弱弱地发出几段不连贯的啜泣声来舒缓痒感。而受刑的自己又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般虚弱,任由秀理的羽毛在脚心随意造次。,“对了,亚爱还选了挖耳勺对不对?一直在用羽毛扫都差点忘记了呢。”像是想起了什么,秀理暂时搁下羽毛扫,单手探向身后。,“唔?!”,在看到秀理取出一根大小适中的挖耳勺时,亚爱幼小的心里已经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想要出声求饶,却又被秀理强行将脑袋按了回去。,“这可是亚爱自己选的道具,可不准有什么怨言啊。”秀理打一开始,便将挖耳勺向着亚爱最是敏感的脚心探去。,“唔哼、唔哼哼哼呜~!”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亚爱照着秀理的乳头吮了一大口。当然没有吸出奶水,但也换来了秀理更加过分的挠痒。,“嗯?敢袭击妈妈?真是个不听话的小犯人呢。看我好好惩罚一下这对怕痒的小脚丫,咯叽咯叽~”,金属制的挖耳勺很容易就陷进了亚爱柔软的脚心肉里。像个小铲子一样在脚心正中间抠挖着,秀理越是被亚爱吮吸得越狠,就越是起劲地抠着亚爱的脚心。,挖耳勺所带来的折磨又和手指及羽毛都不相同。用一点力气将先端按到痒痒肉里,再随便挖一挖、钻一钻,放在平时便足以让小亚爱哭喊着求饶了。她幼嫩的小脚丫怎么承受得了这么过分的欺负。,“一直挖一个地方也会腻的吧,刚好这小家伙这么精细,不如也来掏一掏亚爱的脚趾缝好了~”,不单是脚心,亚爱脚上另一处同样脆弱的地方也被秀理无情地点了出来。得益于挖耳勺小巧细长的形状,连脚趾都不用刻意掰开,就能轻易挖到藏在里面的嫩肉。就算绷紧脚趾、将弱点藏起来也无济于事,更不用说可怜的亚爱根本没了蜷缩的力气,再过分的玩弄也无法反抗了。,“噗……求、求饶……!妈妈主人……求饶,认、认罪……!”秀理扶着亚爱脑袋的手不小心一松,让亚爱得到了喘息的空隙。一道粘稠的唾液丝线还粘在秀理被吮吸地通红发胀的乳头上,但亚爱也没了余力将其挣断,赶忙语无伦次地向秀理求饶着。,“嘛……”,小家伙被折腾地满面潮红,小脸蛋上挂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连说话都带上了一层浓厚的鼻音,活脱脱一副被拷问得半死不活的罪人模样。在秀理即使停手后,连姿势都懒得调整,一头瘫在了软软的棉被上,都不知道刚刚哪来那么多求饶的力气。,不知道小家伙心里是否后悔放任秀理去挠痒,只是看她如此虚弱的样子,绝对有得到调皮捣蛋挑衅秀理的教训了吧。,“好啦好啦,刚刚只是闹着玩的,都是妈妈不好,对不起。”秀理看着眼前被自己欺负的奄奄一息的女儿,不禁有些内疚。小心着不把亚爱碰痒了的情况下,缓缓将她的小身体移动到更舒服的体位一边道着歉,“想一个人睡的话,妈妈一会就回去好不好?”,“嗯嗯……今晚……想和妈妈主人一起睡。”亚爱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秀理的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出了一个让秀理有些意外的回答。,“……嘿嘿,乖女儿。”先是一愣,随后便知道了亚爱在隐隐地表示并没有怪罪自己,秀理的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搓了搓亚爱的小脑袋,秀理此时可谓是心花怒放,“果然还是个爱撒娇的小犯人。”,“嘿嘿……”亚爱咧开小嘴,害羞地笑了笑。,简单地收拾好床上造次的各种东西、将锁住亚爱的手铐也全数解了开来,秀理用湿毛巾为浑身酥软的女儿擦拭着身体。,“啊——”她忽然一拍脑门,“忘记给亚爱做按摩了!我学了整整一个星期呢!”,罕见地看到秀理如此脱线的地方,就算没了力气,亚爱也被逗地哧哧直笑。,“没关系的哦。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嘛……”,亚爱如此用虚弱且幼稚的童声安慰着自己。在秀理眼中,此时的亚爱就像是个天使。对呀,以后有的是机会。因为二人是母女,是注定要永远在一起的、彼此最珍重的家人。憧憬着与亚爱将来的日子,秀理怡悦地钻进了被子。,……,“喂,醒醒……妈妈主人,快醒醒……”,时间似乎已经是深夜。窗外的世界不知道何时开始下起了大雨,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秀理本是睡得很沉的类型,难被隔着窗户的雨滴惊扰,却不知为何一旁身子的重压迫着她在不该起床的时间段醒来。,伴着的还有回响在枕边的啜泣声、和脸上一点不自然的湿润。,“求你了,快醒醒、快醒醒呀……喂……”,秀理逐渐转醒。借着从花园渗到房间内的白紫色灯光,她看清了异样的源头。是亚爱,她缩在自己的半边身子旁,一边带着哭腔拍打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着暗红色的小舌头吧唧吧唧地舔舐着……自己的脸蛋。,亚爱的啜泣明显与秀理至今听到过的有着明显的不同,尽管已经压低了声响,可略带颤抖的哭腔还是显得那么无助,哭得让人心碎。毛茸茸的睫毛上还闪着水光,多半是小家伙没含住的泪珠。,“怎、怎么了……亚爱?”被这副景象惹得毫无头绪,秀理也只能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亚爱伸到面前的小脑袋。还带着睡意的嗓音有些沙哑,与这个喧嚣并沉寂的深宵极为相称,“做噩梦了?”,不待亚爱回答,一声突兀的响雷又下得她如小动物般颤抖着依附在了秀理身上。,“噫……!”,“好、好……没事了,没事了。不怕,妈妈在,亚爱乖……”亚爱一惊一乍的反应让原本朦胧的秀理也有些心怯。说穿了,她也不过是个20岁出头的小姑娘,又怎么真正应付得来一个十岁女孩的啼泣。她能做的只有抱紧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儿,用着不成文章的单词来试着安抚亚爱罢了。,“我出生的那几天,外面一直在打雷。”,过了好久,亚爱的啜泣终于平复了些许。虽然还是带着浓厚的鼻音,声音也一听就分辨得出小女孩刚刚有哭过,她还是失了全身力气似的,趴在秀理的胸前,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往事。,正常来说,没有人能记住自己出生时的事情吧,就算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也不能。但秀理决定静静地听下去。她觉得亚爱绝对没有在胡说——亚爱不是那样的孩子。同时她也觉得,亚爱接下来倾吐的,将极大程度地左右母女二人今后的关系。,“你知道么,有些看上去很有钱,但一直歪歪扭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钱的家族,有一种绝对不会亏损的投资。”,“他们会有很多侧室,然后会将她们生下来的孩子很便宜地养大。然后等他们什么时候没钱了,就会把孩子冠上大家族出身的身份,然后当成奴隶卖掉。”,那些孩子因为出身名门,所以通常会比普通的奴隶更加吸引买主的眼球,从而卖出更高的价格——回想起亚爱的档案,原家庭确实是一家秀理有所耳闻的、小有名气的财阀世家。,“你知道么,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是奴隶的。谁都没来祝福我,谁都没来爱我,包括我的亲生父母——哼哼,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生我的是哪个,或许早就死掉了。”,亚爱的语气逐渐回复了往日的冷淡,但言语之中,却透露出让秀理及其郁抑的感情。亚爱搁在被子里的小手紧紧握成了拳,秀理用自己的手掌将那只显得冰冷的小小拳头包裹了起来,静静地摩挲着。,“一直照顾我的是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姐姐。她以后也要被卖出去。但是卖掉之前被强奸了,他们就说姐姐已经卖不出好价钱了,然后就、然后就……”,亚爱忽地猛一抬头,紧紧反抓住了秀理的手掌。没能想到,瘦弱的亚爱也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将秀理抓得如此疼痛。亚爱磕磕绊绊地倒吸着凉气,小脸也鼓地通红。终于,女孩如同坏掉了一样半是哂笑地冲秀理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出来:,“然后她就被处分了!呵呵……你知道么,她是第一个不嫌弃摸我的人!她、她回来的时候,呵呵……她、她都不……呃、呃呜……”,“好了,好了……没关系了,亚爱,不用再说了……”眼看亚爱的情况有些不妙,秀理慌忙地将她紧紧拥入了怀里。像是睡前一般,将亚爱的小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胸上,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后,为泣不成声的亚爱顺着气息。,“不用怕,乖……妈妈在这里……”秀理如哼唱摇篮曲般在亚爱的耳畔轻轻安慰着她,“已经没事了,现在亚爱是妈妈的女儿,之前的事情……不用再害怕了……”,“嗯……!”亚爱努力地从秀理的两只大兔兔里钻出头来,簌簌落下的泪珠子胡乱涂抹在了秀理的胸前,将自己也蹭成了满是泪痕的大花脸。,“嗯,我已经没事了。”平静下来的亚爱没有再用双手触碰秀理,而是平放在了身体的两侧,“现在想想,在这里真的很舒服,比之前舒服一万倍。”,“能做你的奴隶真是太好了。”,“什么奴隶,是女儿!”秀理佯装生气地用食指钩了一下亚爱的小鼻子。如同变脸魔术般,落下手时,女孩已是破涕为笑。,“现在亚爱只用把自己当成一个刚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小婴儿,什么都不用考虑。剩下的全交给妈妈就好。”秀理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亚爱,仿佛抱得越紧,就越能让怀中的幼女感受到自己的爱。,“呜、那个……妈妈主人,请……唔,抱得太紧了啦……”,“有什么不好,妈妈会连同亚爱之前缺掉的爱,一起从头补回来的!”说着,秀理还像个邋遢的中年老父亲般,用下巴颏并不存在的胡须蹭起了亚爱软乎乎的小嫩脸。,“但、妈妈主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秀理来回蹭的缘故,亚爱的小脸变得通红,她面露着难色,有些害羞地小声辩解着,“尿尿……要憋不住了……”,“嗯?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秀理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坏坏的弧度,“直接尿在被窝里就好了嘛。”,“因为亚爱是小婴儿,尿床什么的完全没问题哦。放心,妈妈会帮亚爱收拾干净的。”,“但、但……”亚爱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秀理。再怎么说,她也已经十岁了,早过了尿床的年龄。可无论如何挣脱,秀理依然抱得死死的,丝毫不给亚爱拒绝的机会。,“都说了可以了,还这么扭捏,真是个坏孩子呢。”扭了扭屁股,秀理稍微将亚爱的脑袋抱地离自己的脸近了一点,“还是说,太期待在妈妈的被窝里尿床,反而紧张到尿不出来了?”,“那……就特别地给亚爱一点小帮助吧~”,说着,秀理悄悄地伸出舌头,探进了亚爱的耳廓。湿漉漉软塌塌的触感突然从敏感的耳边传来,被秀理的舌头搔挠着的那边耳朵传来了阵阵略显淫荡的水声。亚爱不禁下体一松……,簌簌簌……,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亚爱的儿童内裤,顺着大腿打湿了床铺。而且极像是有意为之地、秀理将自己光洁的大腿横在了亚爱的腿边,沾着自己湿热尿液的软弹肉腿贴上了自己的下腹,让势头不减的汩汩清泉更是让母女的下体共同被沾湿。,“嗯嗯,乖宝宝,就这样睡吧……”,排空了下腹部的紧迫感,亚爱忽地一阵强烈的困意涌上头来。也不管下半身的布料仍然吸饱了自己的尿液,她真的如同一个小婴儿一样,伸出一根幼嫩的无名指,含在嘴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进入了梦乡。,而秀理,她看着亚爱安心睡去后,也蹑手蹑脚地走下床,重新接好一盆热水简单地擦拭起了自己与女儿的身体。,或许是温水擦拭后身体变得更加舒服了吧,亚爱肆意扭动着身子,似乎睡得额外香甜。秀理笨拙地抱起赤裸的女儿——她的体重比想象中还要轻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妈妈……主人……”,她听到从亚爱黏糊糊的口中,传来了含糊不清的梦呓。,让亚爱成为自己的女儿,真是太好了——她衷心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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