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狐?公子可真是好眼力,这面皮可一直是我的”
“···”,陈秋白细细思索着,似是有了些眉目
铁面夫人将自己那没几根布条的丝衣微微下拉,陈秋白这才发现,这内里还藏了件东西,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分毫不差的贴在夫人身上
她摸着自己锁骨的位置,捻起面皮下沿轻轻揭起一个角
“原来夫人的面具不止一张”
“做我们这行生意的,不多备几张脸怎么行?”
陈秋白倒没有太过惊讶,此前他隐隐约约便猜到了,只是诧异于,铁面居然将这样重要的消息直接暴露给他
“听公子所言,对这张面皮也有些熟悉?”
“是,那青狐此前常扮作个姑娘出现,用的便是这张面皮,我一时错愕,叫错了名字,望夫人莫要在意”
他才想起,自己那一兜搂“战利品”里,确有这么一张脸,是以金钩从那狐狸脸上摘下来的
“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这面皮曾是我偏爱之物,长久戴着,却被那狐狸窃去”,铁面皓齿微微作响,颇有愤恨之意,“那狐狸用着我的脸,尽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败了我的名声,损了我的面子,我何尝不恨她?”
“噗,夫人的面子怕是有几百张了,丢一张便丢去,怕什么?”
或许是自知脱身无望认了命,陈秋白竟然和铁面打起趣来
“·······噗”,铁面也忍不住轻笑一下,脸上的怒容瞬间消了下去
“你呀你,这不是挺会讨女孩子欢心?咱们本不必闹得这样僵”,铁面又坐回他身边,“此事我确没有诓骗你,怎样?你我安心搭个伴,逮住那狐狸,届时我便将解药给你,还你男人身子就是”
陈秋白此时已恢复五成气力,虽一丝不挂,却也扶正身子端坐,双腿将中间的那根东西夹得紧紧。他心中苦笑,此时此刻他倒也能有的选才行,罢,罢,已为逮那狐狸丢了一切,再丢了男人身份又怎样?
“我若有的选便好了”,他语气依旧冷淡,但没了之前那股怒意,“只望夫人下手轻点,别···别阉了我就行”
“阉了你?”,铁面暗暗贴上来,那手蛇一样滑向他两腿之间,将那已无一根毛发遮挡的春袋连着龙根一起挑出,“此等宝贝,若是就这么割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陈秋白心中跑过千军万马,饶是他定了几万次心,那根东西也不可避免的立起来。他本就长得阴柔,身形纤瘦,加上被那铁面的药物摧残,肌肤凝华若羊脂,身段窈窕如细柳,可这身下的阳根却无半分变化,坠在这么具身子上,说不出的吊诡
“真的是······”,铁面夫人似是失了往日的矜持,双眼直勾勾盯着那粗壮的龙根,眼中冒火,竟还吞了几下口水
“请···请夫人····自重···”,陈秋白双眼紧闭,身形紧绷,他不知铁面要做出什么事来
“咳”,她察觉自己失态,站起身子,手捂着嘴轻轻咳了两声
“药劲儿想必散的差不多了,陈公子,你可起身走动走动”
陈秋白运功调息,发觉自己已使得上七八成力,便也站起身子
“虽是你下的毒,还是谢谢夫人替我解了。只是夫人撕了我的衣服,在下就这么裸着,不成体统,也碍了夫人的眼”
“不碍眼,不碍眼,公子身段俊俏的紧,我可是看都看不够呢~”
(这贼妇人,也不知她到底什么性子,怎的这般不知廉耻?),陈秋白心里打着嘀咕
“要说这衣服嘛····公子莫急,奴家可是为公子准备了件,好·衣·裳”
说着便将那木盒打开
“衣裳便在此处,公子可亲自来看”
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陈秋白谨慎地、一步步的走到那盒子跟前
“啊啊!”
他被吓得猛退两步,差点跌倒
“这,这是什么?!”
“嘻~”,铁面看着他这幅狼狈样子捂嘴窃笑
陈秋白惊魂甫定,大大喘了几口粗气才冷静下来,那···那顶端放着的确是面具无误,可那面具下面垫着的是什么?
铁面不紧不慢拉出盒中事物,放在手上轻轻抖开。她体型小巧,那东西只抖开一半,可也够陈秋白看得真切——胳膊大腿一应俱全,是件完整的女子人皮
“我说了,此事要做的天·衣·无·缝”,铁面挂着笑意,“公子观这件衣裳,可称得上是无缝?”
“衣,衣裳?”,陈秋白似是想明白了,“夫人是说,这女子的皮和那些面具一样,都是伪装?”
“就连那青狐都不知道,我还藏着这么一门手艺”,铁面颇有些洋洋自得,问也不问的直接将手上的人皮递给陈秋白。他慌忙接过,虽已知这是假的,但此物做的极其逼真,触感也与真人无异,拿着总觉得有些畏惧
陈秋白将这皮平展展的铺在床上,细细观察
“真是···此生从未见过的奇物”,他抚着皮衣的每一寸肌肤,纹理之细腻,触感之真实,令人难以相信,就连身下那地方都做的完美无瑕
“这脸····”,他捧起皮衣上连接的女子面具,虽空洞无物,可也看得出经过精雕细琢,跟真人别无二致。皮面做的美丽动人,透着一股温婉雅致的气息。他注意到,这面具的脸型与自己几乎完全一致,铁面夫人连自己的骨相都查的一清二楚
“公子快快更衣吧!这天生的美人胚子,变成真美人是个什么样子,奴家可是期待得很呢!”,铁面夫人言语急切,难掩兴奋之意
“这···要怎样穿?”
“将皮翻过来,背后有个开口”
陈秋白照做,果真发现后背有个从脑窝延伸至腚的开口。他撑着开口看了看里面,内侧却是与外侧的颜色一致,日光之下透着微微的肉粉光晕
“公子且慢”,铁面夫人突然打断他的动作,陈秋白回头,发现她扶着额
“奴家太过兴奋,竟忘了给公子做着衣前的准备”
“···准备?”
“若真就这样直直穿了,怕是要被捂成个水泡的尸体”,铁面边说边拿起个小刀,“得先将毛剃了,涂上那霜白膏,方能安心做个女子”
她让陈秋白笔直站定,小刀在身上飞一样挥舞,陈秋白虽知她并无害自己的心思,也被这手法吓得丝毫不动
身上的毛被那药浴滋润了十几天,已脱的干干净净,铁面也只刮了他的头发、眉毛,并贴着脸仔仔细细的清理。那裹着不明丝衣的躯体又挨着自己,陈秋白虽有些不适,但也觉着说不出的舒服
铁面旋即又拿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满是白若凝脂的软膏,想必这便是夫人口中的“霜白膏”了
“夫人,为何要涂此物?”,陈秋白不解
“若是不涂,两张皮间总隔了一道嫌隙,只有涂了,两张皮便能融成一张”。边说着,铁面边将那膏脂涂满陈秋白身体的每个角落,尤其是那根雄壮之物,涂得尤其仔细
“如此,公子便可安心更衣了”,铁面将手洗了水,用绢子擦拭干净,坐在桌椅旁拉近桌上的果盘,一副要看戏的样子
陈秋白浑身被抹的滑腻腻,活像个泥鳅,心绪复杂的像个线团。他拉开开口,将腿伸进皮衣套筒
(好紧!)
这皮衣的腿相比自己的腿还是小了一圈,好在有点些微的弹性,加上那滑不溜秋的东西裹了个全乎,似是也没费多少力气便穿上了
少女的白皙皮肤几乎是分毫不差的贴在他腿上,他动了动脚趾,少女的脚趾也可爱的同时晃动起来
陈秋白平常都好穿宽大的衣服,为的便是隐藏身形怕人笑话,可如今看着自己可人的玉腿,竟有些欣赏的意思
他迫不及待的将另一条腿穿入,可看着皮衣的裆部,却有些犯难
“这···”
那皮衣裆部做了个女子的假阴,内侧则有个极小的开口
“公子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不如···我来帮您?”
铁面夫人正将半个糕点囫囵吞进口中
“不,不,我自己来便好·····”,他连连摆手,将那假阴提溜起来
(!!这感觉,真是······)
除了有些干涩,触感完全与自己之前摸到的女子私处一模一样,这实在太过逼真,让陈秋白心中不免泛起嘀咕
“夫人···这人皮,莫不是拿真人做的?”
“噗,哈哈哈哈!”,夫人正吃着糕点,这一句话令自己笑的喷了出来
“就当是公子对我手艺的称赞了”
“···夫人手艺巧夺天工,是在下没见识”
陈秋白只感脸上臊的发烫,罢,既然她说不是那便不是吧
他屏住气息,将气全部凝至丹田,抬起自己那长长的硕根对着那极小的开口捅进去
铁面身子微微前倾,睁大眼睛看着
“···············哈啊!”
终究是没有将精元泄了,陈秋白松了口气,可这触感,也实在是相像至极
一鼓作气,他将皮衣的剩余部位一一套在身上
“这样···便好了?”
浑身上下紧绷绷的,但并不难受,皮衣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贴紧自己,完全是量身定制,这铁面···究竟观察了自己多少时日?居然连身体的每处细节都分毫不差,她···早就算出我今日的模样了?
愈是这样想着,陈秋白便愈发恐惧,可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
现下只剩后背的开口没有闭合了。陈秋白试着背手处理,可折腾半天也不知该怎样将后背的皮阖上
铁面淡淡的一笑,走到陈秋白背后,从开口底端捻起一根几乎看不见的丝线。玉手拉着丝线上提,那开口竟跟着丝线的方向缓缓闭合,直至脑窝
当那开口完全闭合之时,铁面微微发力,将那丝线从根上扯断
自然,后脑无眼的陈秋白并未看见
“这样,便好了”
“···”
除了身体略略发紧,这整套的人皮穿在身上,似乎和之前并未有什么不同。陈秋白慢慢抬手,试着抚摸自己的脸颊
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触感只是稍有变化
他试着做了些大的动作,未感觉到任何阻塞
“哎,切莫急躁”,倒是铁面有些焦急,“这皮刚刚穿上,还需些时间来粘合”
“那,我穿件衣服可好?”
虽已经套了一层皮,可陈秋白依旧觉得自己裸着
“自然可以,想必‘公子’裸着,也很不适”
“陈秋白”拿起那件赭色深衣轻轻的套在身上,觉得无比舒适,这衣服看来真是为女子准备的
“公子,不,小姐”,铁面站在妆柜前,“让奴家为您画眉,可好?”
他不言语,径直坐在妆柜前
那铜镜磨得光亮,陈秋白看见镜中的自己,长着一副十分标致的淑女面容,倘若是别人,想必自己也一见倾心了
“夫人真是好手艺,将我这男人变得这般貌美”,声音还是男音,与这面皮搭在一起,总让他感到别扭
“还得是公子天资卓绝,俗话讲,美人在骨不在皮,若是没有公子这等绝佳的美人骨相,我这皮纵是做的再精巧,又有何用?”
想之前在衙门的时候,“美人”之类不过是那些家伙拿来羞辱自己的言语,可从铁面嘴里听到,却不知为何有些宽慰
铁面站在她身后,一手执笔一手捻粉,对着镜子熟练的上妆,不多时,便将本就美丽的面容装点的更加可人
“可爱,可爱!”,她捧着这“女子”的面庞,笑靥如花
“夫人···”,陈秋白有些抗拒,但只得任由夫人把玩自己,“既已扮成你手下女侍,便不能再用我的真名,那···夫人该如何称呼我?”
“嗯····思珺,如何?”
“思····君?”,他俏丽的新面皮上皱起一抹眉头,“夫人,我毕竟还是男人,这名字·····”
“公子错怪了,此‘珺’非彼‘君’,乃是美玉之意。公子这般天资,如天生美玉,便想到这个名字”
“原是这样,是在下孤陋寡闻······呃!”
陈秋白顿觉头脑昏的厉害,猛地倒在桌上,额头“咚”的撞出声来
“思珺!”,铁面连忙去扶,看似慌张,可嘴角却流出一抹不经意的微笑
“夫人,我····我·····”
难道她又给自己下了什么奇毒?这恶妇,果真是不能信!可······
陈秋白只觉得眼睛周围一片红晕,桌椅板凳都变得模糊不清,脑子一片迷茫······
“快到床上躺着!”
铁面十分轻松的将他抱起,放在床上
“好热,好热!痒·····痒!······”
他眼里充着血,伸手在身上乱抓,似是失了神智
铁面笑嘻嘻的牵起他的手,装作吃惊的样子
“哎呀!思珺的身上怎的火烧一样?快将衣服脱了!”
可这“女子”已完全失心,哪里听得懂半句话。铁面假惺惺的抬手一挥,将那丝衣分做两半
刚刚成型的绝美肉体横亘在床上,伴随着模糊不清的呜咽与呢喃,肆意扭曲着
“美,真是美极了”,铁面看着这幅躯体,眼中满是火焰
那身子却突然半坐起来,双手狠狠掐住铁面娇小的腰肢
“啊呀~”,她娇嗔一声,“思珺,这是要做什么呀~”
“做····做····”,他红着眼,低沉的咆哮
“做?刚刚咱们还可剑拔弩张,如仇家一样呢~现在怎么馋起奴家的身子了?”
他呜咽着,双手在铁面身上乱摸乱抓,可那贴身丝衣甚是滑溜,抓了半天也没将这小巧的身子拿捏
“这般急躁,原来是个雏儿~”,铁面揶揄着,猛地跨上他身子,一手按住他躯干,一手伸进那假穴
“如此,便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那伸入假穴的手指扭动着,不多时便钳着个东西向外用力一拉,陈秋白雄壮的阳具被整根拉了出来
那阳具青筋暴起,尖端红的如樱桃一样
“终于,终于等到这刻了!”,铁面满是欣喜,将身上的布条扯了个精光,露出身下那未被丝衣阻隔的、如小女儿一般稚嫩的穴,对准那粗大的不像话的龙根,直挺挺坐了下去······
···
“快,快啊!”
铁面疯狂扭动着,满脸都是与自己那小姑娘面庞不符的潮红,身下的女子入魔一样,重复着一挺一挺的动作
“啊啊!!”
又是一股热流,真真切切的冲进自己的体内,攒的连肚子都要涨起来了
“好妹妹,别停下!射,射个干净!”,铁面浪叫着,俯身吻着女子的唇,却发现,女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回应了
她停了屁股的扭动,静静跪坐在女子身上,女子眼中的血丝已然消散,耷拉着脑袋,如死了一样
(····是有些做过头了)
她将那肉棒抽离自己被撑变形的下体,穴口还星星点点滴着些许白色汁液。她有些不舍的含着那阳根,用舌头将上面残留的精元一丝丝舔干
“怕是榨的有些过了,无妨,多喂几粒药便是”
铁面将自己那称不上衣服的衣服重新穿好,推门而出,晴儿就立在门口
“将咱们的新姐妹请到新房去,剩下的,明儿个再说”
“是”
晴儿正欲进屋,却又被铁面叫住
“且慢,一会儿叫几个人打水,我要沐浴”
“·····明白”
————
铁面一步步的走着,她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想立时将身上那几层皮撕个稀烂
多久了?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热”了?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层层假皮之下,那真正属于自己的肌肤了?
太久了,久到铁面自己也忘了,自己究竟披的是假皮还是真皮
“咔哒”
将门拉开,氤氲的水汽伴随着花香扑面而来,下人们已将三个池子灌的满满当当,这是铁面自己专属的浴池
她甩掉身上缀着的布条,将那贴身丝衣从脖子撑开,慢慢褪下身子。这丝衣乃是以天蚕丝织成,无形无影,强韧无比,早年间曾替自己挡了无数刀剑
以自己现今的修为,已用不到那丝衣了,穿着,或许更多的是为了那一抹念想吧
她摸着锁骨,找到接口,将那小姑娘模样的人皮面具整个儿的从头上揭了。这面皮她是用了很久,也确实喜爱,不过今日戴上,也只是为逗逗那小子罢了
将手背到身后,铁面的骨头吱吱作响,手臂扭出常人绝对无法扭成的角度,手指轻易的找到开口的机关,轻轻一划,无暇美背立时显出一道痕迹
这封口的机关做的极其精细,常人是绝无可能凭自己打开的。但,这做人皮的手艺可是自己琢磨的,揭了皮衣对她来讲不过是随手之举
那假皮发出阵刺啦啦的声音,似是粘的很紧
“啪”
不多时,一张没有毛发的女皮便被扔到地上,虽没有毛发,却也看得出面容的精巧
“啪”
第二张
“啪”
第三张
三张人皮相叠而放,无一不是姿色动人的美貌女子
铁面夫人抚着自己的皮肤,上满依旧布满细密的皱痕,只是与从前相比,似乎多了点血色
不知怎的,铁面突然对脚下的人皮心生厌恶,一脚拨开
自己是···害怕吗?害怕这些人皮?害怕只能永远穿着?害怕···害怕被人揭了?
“呸”
她啐了一口,趾尖点着水面,身子慢慢沉下